【www.qg13.com - 鱼和水的记忆情感美文】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记忆中的光和雾,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从远方归来,行囊中只增添了一件物品:一块石头。石头从河滩上捡得。在一片灰杂之色中,它以莹润的光泽吸引了我的目光。它的表面光滑,棱角早已被千百年的流水磨平,石色是纯净的鹅黄,莹润如玉,使人联想起昂贵的田黄,但它只是一块普通的河中卵石。
仔细看这石头,发现其中有深褐色肌理,细密有致,如水波,如云纹,如画家恣意描画的曲线。我喜欢这样有内涵的石头,把它放在电脑边上,虽无言,却使我的心神为之飘游。伸手抚摸它,它清凉着我的掌心,于是想起在山涧中奔濯的清流,想起曾经在它身边游动的鱼,曾经倒映在它周围的兰草、树荫、星光、月色
水的韵味,山的气息,大自然的瞬息万变和亘古如一,都萦绕在它的身上,也萦绕在我的手中。
有些风景,可远观而不可近玩,譬如雪山。远眺雪山,让人心胸豁朗。在蓝天下,雪山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峻拔、圣洁、高傲、神秘。大地的精华,天空的灵性,仿佛都凝聚在它们晶莹的银光之中。它们是连接天地的桥梁。
如果是晴天,在蔚蓝色天空的映衬下,银色的雪山格外迷人。即便是阴天,远眺雪山也不会让你失望,它们藏匿在云雾中,忽隐忽现,仿佛在讲述一个神话,虽然遥远,却令人神往。
在云南,我登上过一座雪山。这座远眺如神话般奇丽的雪山,登临它的峰巅时,我却无法睁开眼睛,那铺天盖地的积雪中似乎有无数把锋利的芒刺和刀剑射出,刺得我眼睛发痛。在雪坡上,我始终无法睁大眼睛正视地上的雪,印象中,只留下一片耀眼的白色,还有那万针刺穿般的灼痛。
延伸阅读
记忆中的稻香
小区的绿化人员在绿化地上割草,割草机不断地发出噔、噔、噔声,让人感到心烦意燥。在耳朵适应了这突兀的躁音之后,有一股青草的气味扑鼻。新鲜的青草味让我一下子神清气爽了,因为这个味道我太熟悉了。乡村割稻子时,稻杆所散发出来的清新气味就是这种青草的味道。再仔细一听,割草机的声音跟田里的打谷机一样有节奏的噔、噔、噔响。闻着熟悉的青草味,听着刺耳的躁音声,我想起了家乡的稻香。
这个时候的稻子有胸膛一般的高度。
这个时候的稻子是金黄色的,沉甸甸的。
这个时候是家乡割稻子的季节。
这个时候的稻田、晒谷场是热火朝天的繁忙景象。
天刚蒙蒙亮,已有不少的村民弓着身,在稻田里割稻子了。左手把住稻杆,右手挥动镰刀,稻子便从根部被割倒了。锋利的镰刀,不断地在稻杆根部游走,一把把的稻子被割倒,再一把一把地被交叉摆放在田埂边上。南方的天气,在秋收的时候还是很炎热的。所以大家都要赶在太阳升起之前,趁着凉快,把一块地的稻子割完。
割完一块地的稻子,村民们回家吃过早饭后,抬上自家的打谷机,再到田里把割好的稻子,用打谷机把谷粒从稻穗上脱下来。两个齿轮一个轮子的老式打谷机,很是笨重。完全由人力操控。需要两个人并非站立,两个人两只脚不停地踩,带动滚子转动,才能把谷粒干净地从稻穗上脱下来。这是一项很费体力的体力活,也是一项技术活。需要两个人配合默契,脚踩慢了,滚子无力,没法把谷粒脱干净;手软了,稻杆没把紧,又可能把穗头卷到谷桶里。而且操纵打谷机还具有一定的危险性。听说过一些庄稼人,就因为操作不慎,手被卷进滚子里,断了手指。无论是年幼,还是年少,父母都不让我们学习操控打谷机,所以我们一直帮不上父母的忙。我们能帮忙的就只有抱起地上一把一把的稻子,递到父母面前,让父母把稻子送进滚子里。
母亲教我们把一斗一斗的谷子装进麻袋。我知道,这是我们一家人还有牲口一年的粮食,一粒谷子都不能浪费了,必须粒粒收入仓。
母亲教我们捆稻杆。我知道,稻杆也是宝。霜降节气种水仙花的时候,晒干的稻杆是要铺在土面上,做水仙花的被子,温暖水仙花。让水仙花在寒冷的冬天开出清新的花朵。
谷子与稻杆相互依存了一季之后,经过了打谷机,它们被迫分离了。分离后的谷子进了谷桶,继而被装进了麻袋,被扛到了晒谷场。稻杆没了谷子这个果实,就变成了被扎成一捆一捆,立在田里晒太阳的稻草。它们将各自有该去的地方,该完成的使命。
谷子被摊晒在晒谷场上。原本遍布田间的金黄,倏地变成了晒谷场上满地的金黄。
年幼时的我,总跟在母亲的身后。闻着清新的稻香,看母亲娴熟地用木耙子一点一点地耙出谷草;用筛子筛出带有谷子的谷草;再用簸箕上下颠动簸出谷屑和杂物。
我长大了些后,也学会了娴熟地使用耙子、筛子、簸箕等晒谷子的农具。在满地金黄的晒谷场上,把谷子翻晒出不同的图形。光着脚丫,踩在谷子上,让谷尖扎疼脚底,再啊啊惨叫地在谷子上乱跑一通。晒谷子是轻巧的活,但在大日头底下晒着,终归是辛苦的,总得弄出点乐趣来。
在与稻子一年一年的亲密接触中,我渐渐地闻出了稻子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味道。恰如人在不同的年龄会有不同的思想。稻子立在田间时,走过田间地头,闻到的是田野的气息。割稻子时,稻杆散发出来的是清新的青草味。到了晒谷场,颗颗饱满的谷粒,经过太阳的烘焙,散发出来的是谷香稻子在不同时期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在庄稼人的心里都是喜悦的稻香。
稻子从播种到成熟收割,这其间不知要吸收多少的阳光和雨水;不知要消耗多少土壤里的养分;也不知要花费庄稼人多少的时间和精力。稻子只知道一味地生长,从来不知人类与自然在为它默默地付出。
我在乡村生活时,不知历经了多少繁重累人的劳作,不知历经了多少无奈的辛酸,尽管其中也包含了欢乐。我在乡村生活时,从未曾想到会在若干年后,会在几百公里外的异乡,闻到相似的味道时,就会对艰辛的乡村劳作念念不忘,对家乡的稻香念念不忘。
记忆中的花
隔窗耳语
搬过十几次家,却从来只记得现在住的地方的样子。仿佛所有的回忆都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只有16岁那年又一次搬家时淅淅沥沥的春雨,随着时光荏苒,化成整个雨季,打湿了台阶,院落,街头,所有来不及打包遗落在那个山麓的那几年的光阴。
我的生命像一片浮舟,却看到了破开乌云的光芒
那正是心智未开的年龄,有莫名的落寞和孤独。喜欢窝在被子里独自享受春雨的冷意,无意间却透过厚重的玻璃在抬头时望见了泥墙上摆置的玻璃球里的黄色小花。即使雨多得想吞没世界,可是这些花,还是开了。在一片混沌的麻将声中,当人们理所当然地把寒冷作为退缩的理由的时候。花儿却真实得掌握到了春天的温度,不以肆虐成狂的春雨作为春天对她们成长的心愿的斥责。谁都不知道怎么做才会变好,天气才会转好。但原来只要慢慢地开放就可以。由于长时间的注视,我觊觎那杯花身后的空地已久,它剩地刚好,否则也不会有那个古朴的空中花园。铁梯横在二楼和小花园之间,铁梯下的琵琶树碰到了它,提着水壶给它浇水的人,总是擦着最顶端的几片琵琶叶走过。而窸窣的厚叶的唇语,是你时轻时重的足音。
而那时我每天都会在日记里重复同一段话:
当时要是你不把那块地铺满银光闪闪的的箔纸,你就能时时在眺望时,看到那些绿茸茸的苔草,或许还带着微许颤抖的露珠。它粗粝的质地,或许能追溯到百年前,在这个悠长的古巷里,一直住的是你们家该多好啊,直到时光飞逝了多久,你终于出现。但它只是在日记里疯狂地侵占、铺满。
从未出口的誓言
那几盆还沾着你外婆家后面的大山的灵气的兰草,以及那盆你爸爸最珍贵的那盆温文尔雅的君子兰。但当时我对它过于厚实的而普通的叶真的不欣赏,总觉得它少了普通的兰都一定具备的仙气。在我的记忆里,兰是和空谷的跫音联系在一起的,是自生自落在仙境的河畔的灵草,纤细而修长的叶飘洒出生命的无忧与自由,充满了闲情逸致。但是我没有意识到的是兰也分几种,而每个人心中却只有属于她的一种,是契合灵魂的选择,就像茫茫人海中为什么就只认定你。就像你一个抖眉,稍一抬手,偶尔暖心的微笑,旁若无人的沉默,支支吾吾的言语都能通向我心里最温暖的地方,你送那盘最小的兰花给我,只说不要养死它就可以了。我却跟着你春天上山挖土,清理它的根须和土壤,夏天前避骄阳后拦暴雨,秋天每天睹物思人,寒意降临的冬天,收回窗内,套上透明的塑料袋。因为我以为它会永远地成长下去。
没有你的未来 我假装看不清
你每天炫耀的那坛落日之雁,你说这是你妈妈出嫁前带过来的,年龄比你都大,她看它比看你都重。的确,每个人的家里都有比他年龄更大的几件家具,比如挂在墙上走地很响的钟,装满各色绣花被套的棕色皮箱,甚至你每天坐的淡黄色已经落漆的六条小木凳和一个正方木桌。我们多么希望这些东西可以长久,磨得透亮,当然花特别的一个好处就是,它可以和家庭一起成长、成熟。从一颗小小的枝芽,不断地簇生出新的肢体,就像一个家庭穿过风受过雨不断地融合到最后紧紧地依靠在一起,生活的柴米油盐,惊风骇浪掠去了它本该梦幻般的存在,只是静静地在流年中守住它小小的天地。你对我说了那么多,可我却只关心如何能够和你一起慢慢看着落日之雁成为家庭的象征。我们会一起的吧,让生活掠去我们初识的雨和花,静静地在这个世界上最简单地生存。可是你说你走不动了,你说带着你的份一起努力。我还来不及看清你离去的背影就开始在各自人生的荆棘上挣扎前行,无法再有交集,即使看到对方满是血痕的脚底,却无法再为对方分忧,无法再为对方做任何事。一个人的生命中出现过的人,仿佛只是顺从他的使命,用爱和悲伤教会你的情感,然后便彻彻底底地消失。生匍匐于自然之下,心却从春到冬,无法停止忧伤。
那些在岁月中消失的人
禁锢在眼底的黑暗,不是因为经过了太多的黑夜,而是明知道黑夜后的黎明不会有你却还要继续前行。一直害怕忘记你,忘记那个面若桃花,偶尔微笑的少年。因而选择让失去恐惧不断地提醒我,直到我看到路边正冰洁开放的六月雪,虽然微小,就像点点落在斑条叶上的雪花,但却一开放便以怒放的姿态存在,每一瓣花瓣都竭力张开,敞开心怀面对温淳的阳光,白色的瓣在金色的光线中浮跃着一颗一颗正在上升的光粒,在那个无声的夏日的午后我和它一起呼吸着周围的空气。
一朵野花在田野里开了又落了,她独自对着天空发笑,她看见青天,看不见自己的渺小。我吃惊地回忆起这个句子。
这不是曾经摘在我们本子上的一首诗吗?每一朵花的层数、瓣数、排列方式均不同,但却不妨碍它们对上天共同的感恩。但一个人的一生能够一直虔诚而没有尘埃吗?一贯不愿意面对人性的恶,掩盖所有鲜血淋漓的真相。其实只是为我们对人生之路可能的凶险的胆怯和懦弱做掩饰罢了。我们早已认识这样的花,却没有学会像六月雪一样,即使是小花、野花,即使无人怜悯地受伤也从不放弃自己怒放的权力。
祭奠那些灵魂死去的瞬间,那些被抹杀在那一刻的人,我永远做不出更好的选择,只能痛哭流涕地想着爱过的你,曾将想要放弃一切的心。可是我用了好多年才发现,在学会心甘情愿地忘记你的瞬间,这个世界上叫做我的人也消失了。可是人生每一段都不一样吧,刻意地保留着对你的记忆,刻意不去改变,仿佛只要活在会忘记你的恐惧之中就可以永远地和你一起。那个因为你消失的我,却渐渐苏醒,拾起勇气去面对新的生活。
天空的蓝和游云的白融和在一起,沧桑地仿佛一碰就会落下泪来,我的泪也早已落在心底,倾盆大雨,仿佛整个雨季。据说六月雪的愈伤能力很强,走过那一个悠远的已经没有回音的季节,也许一直在追寻的人生也会来临。
记忆中的永恒
打开了那扇窗,希夷的盼望你出现在视角,竹影蔢缈,遮蔽了我的视线,阳光明媚只能在初升的旭日中获得,也许这便是一次希望的诞生。可我等了很久很久,黄昏的落日伴随我的失落,一次又一次让我跌进深渊。
你就这样走了,没有作别的语言,只是无声的消失。唱一首古老的歌,歌声中我的心慢慢的变得苍老,岁月和时间的浪潮,从我的生命里席卷而过发黄的青春,冷冷的观望,疯长的呼喊,作别的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
薄薄的纸张笔尖翻滚的思念,挡不住沸腾的疼痛,弥漫我每一个细胞,隔河孤望那一片艳丽的花海,你的身影,迟迟无踪。我放下所有的苍凉,把美好的回忆当成可以爵嚼的幸福,闭上眼睛,南柯一梦似乎注定了是我的未来,悉索的声音从遥远的天边传入我的耳中,炸响在心灵之巅,你,已离我远去!
我多希望是一只破茧的蝴蝶,围着你的花丛,翻飞我旧时的梦想,你的美丽留存在经年某个盛开的花圃,而我独自停歇在枯萎的花茎,吮吸那残缺的美丽。时光的倒影布满我沉睡中的迷醉,黄昏的余晖凝视我身躯的斜影,每一次梦呓是呼喊你的名字,酸涩的声音蚊呐般的响起。
黑暗包裹的温暖,遍布了我的生命,尘世中梵唱的悲伤渐渐与我远离,那繁华的梦里,你站在风月的角落,眸光里我落寞的影子若隐若现,卑微的泪花爬满我的脸颊,迷失的我似乎找回了自己,想起梧桐树下的誓言,字字铿锵响在心头,此时却同你清晰的容颜幻灭在今天的结局。
曾经,深藏的情感,被你肆掠的挖掘,暴露在烈火般的骄阳,任由你炙烤,任由你摄取。你就像布幔上的绣花针,刺穿我紧绷的神经,剧痛的我仍然看见布幔上是你的名字,凝眸窥探你的内心,以为可以携你走遍天涯海角,可此时那湛蓝的天空,下起了冰凉的细雨,指间穿过的液体像是你抽离的情感。我无助的注视你冷漠的样子,相对,沉默,转身。
不知何时我懂得了悲伤,那是一种绝望的抑郁,我像一只受伤的麋鹿在寂静的黑夜独自在阴暗的洞穴一次又一次舔吸迸裂的伤口,眼瞳的神采慢慢变得呆泄。
点燃一根烟,浓烈的雾包裹着我的灵魂,升腾在头顶仿佛呲牙咧嘴的魔鬼,变换了各种模样。容华一朝尽,情余心不变。我路过了无数的风景,依然年轻的岁月伴我走遍了天涯海角,我就像蓝天翱翔的风筝,不管飞得多高多远,那长长的线仍然牢牢的被你掌控在手心。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不知从何处开头,我的生活成了灰色的筹码,一遍又一遍徘徊在无止尽的大和小。
记得你说过,我们一生一世,既然做不成恋人,那就做朋友吧!诺言无声的沿着既定的轨迹缓缓的延伸,偶尔萧索的问候,你云谈风轻,我潇洒一笑,殊不知键盘却颤抖着声声的脆响。
那时内心很苦,意识模糊,你的样子在我遥远的记忆中没有尽头的来回播放。我的掌心有了一只纤细的笔,每每提笔,一行清泪便滴落纸上,像一朵颓败的桃花,花泪迷离,忧伤无声。笔和纸相濡以沫的情感倾泻在我的指尖,一滴滴、一丝丝,涓涓流淌,散落天涯。
我一人,冷冷清清,似一望无际的戈壁,风沙滚滚,了无生机。胸腔的思念随着漫天的黄沙,裹挟其中,飘飞和淹没,沉重的心门缓缓关闭。
月儿高高的挂在树梢,七月的风温暖、和煦,对面的山月光映照,好似黑夜里沉睡的雄狮,依稀可见匍匐在地的轮廓。很久没有感受夜晚的寂静了,今夜许了一个愿望,似乎你就在我身旁,慵懒的依靠在栏杆,迷离的眼神,柔柔的看我。从此思念成了永远,爱情成为了过往。合着迷蒙的月光,煮一壶老酒,唱一首老歌。怀念往昔路过的回忆,今生为你欢笑了,今世为你牵挂了,爱过,便是记忆中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