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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心向远方,远方却是这般让人心碎,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海子说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更远的地方,更加孤独,远方的幸福,是多少痛苦。远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神奇?
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注定了你只能是二两二的命。你的到来是不幸福的,只可惜你来的不是时候,不是这个世界抛弃你,只能说你还没有认清这个世界而已。
不知何时开始,你已俨然学会了坚强,也许这就是人的本性,为了活着往往会爆发出常人不可预知的力量。只是可惜你还小,不懂得如何御用,渐渐地它化作成了妒忌,自尊心,报复。
你像漂泊的灵魂,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孩子,你说你不懂这个世界,所以你能慢慢的去找寻那个懂你的他,从一个城市飘到那个城市,再从那个城市渡到另一个城市,时间久了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没有回忆,也不想在去记忆,你说你累了,不想再去飘了,好想找一个家,一个温暖的家,可惜这样简单的想法,这么小小的要求都无法实现,茫然而不知所措。还记得从农村小孩迁徙到城镇,你做了一个非主流少女,第一次你面对了所谓的‘时尚’,时间长了也就腻了,忽然你发现原来你离时尚差的不是一节两节,拥有的那些‘时尚’只是满足的自己虚荣心,欺骗了你,还有你的灵魂。
时间在飞逝,后来你长大了,抛弃了小时候的稚气,慢慢的领悟高雅。当传说中的高雅和现实中常规碰面时是否会觉得自己总会有低半个头的,是否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于阶级与等级的区分,生在底层的人们永远不能和高雅的人交流,上层人是不总一副看人低的眼光,在你想来不是的,是谁非要说你只能和自己相符的人们做交流,又是谁非说要和自己一类的人才能做朋友。你不相信命运,但却总是会被命运所左右。
黑夜的的来临,意味着这将又会是一个怎样不眠之夜?在生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莫名的感到了孤独与恐惧,想挣扎却挣脱不了,想逃跑俨然已是无可走,在孤独与恐惧中挣扎着等待东方泛白。
诚惶诚恐中你跳上了离开这做城市的火车,在你跳上火车的那一瞬间,迷茫的眼神看着飞驰的山与水,远方?还是终点的地方是不是有你要的归宿,是否下一个地方也有那个一个人在期盼。
有人说上帝是公平的,给人关闭了一扇门,就会为人打开一扇窗,可惜,这样的美好在你的身上第一次的失灵了。你知道,曾不止一次的在问灵魂后悔吗?还是当初的选择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或者说我本来就不适合于远方,远方的世界太大本来就不合适于我这样的人?亦或是如此浩渺的世界容却不下你这样一个灰姑娘?不是说这个世界抛弃了你,只是我们亲手把这世界毁灭。人往往都是感性的动物,感性到过于敏感,敏感到心碎。
周而复始的生活使我们厌倦,所以你选择远方,向往远方,心若向远,远方却是这般让你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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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远方
突然想起一个人马晓容。
想她,正常都是突然间想起的。曾经给我们之间的关系定位,想了许久,我对她说:我们大概是不属于朋友的,应该算作知己吧。她看着我,没有说任何话语,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
说是知己,却是很是奇怪。每每我有高兴的事情,我却不会想起她,相反,总是在心情不舒畅的时候,我拿出手机,拨通的第一个号码绝对是她。
初识马晓容,是在零四年的九月份。那个时候,我刚刚从四川回到江苏。中途因为手机换号,我给四川的一些朋友和同事发短信打电话,正是如此,那个月的话费高达五百多。我有点怀疑移动公司计数有问题,因此调出话单清点,果然,找到一个陌生的号码。话单显示,我与这个号码在这期间,有过多次的短信和通话记录。找移动公司理论,人家死活就认定那些记录肯定是我的;问家人,家人回答,他们没有打过这个电话。于是在郁闷中,我给那个号码短信,我只是想证实一下,是不是我的记忆出了问题。
我问对方是谁,对方回答,我是神仙。我倒是在郁闷中被对方的回复逗乐了,又回了一条:莫非天上还能掉下个林妹妹?对方答道:未必是林妹妹,但可以认定是马妹妹,或者是马姐姐。且是成功地自然的降落。在收到这些短信之后,我确定了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我想这肯定是一个熟人,一个换了号码的熟人。于是给对方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的时候,我否定了我曾经的确定。这个声音,我没有听见过。毕竟是一个陌生人,而且是一个女人,在短促的几问几答中,我挂了电话。也是从这次通话中,我知道移动公司肯定有出错的时候,如果对方用的新号码,也许我会记忆错了,但,这个号码她已经用了几年。可是人家移动公司是国家的腕儿,我这小胳膊小腿是拧不过的。
因为心理上有着严重的不平衡,我平时有点小郁闷,总是喜欢给那个号码发短信解闷。虽然,那是一毛钱一毛钱的在空中飞逝,不过我真有不甘。生活虽然不是一帆风顺的,但上天总是会赐予我一些惊奇。我没想到的是,每次郁闷找那个号码撒气的时候,对方总是能给我一些劝慰和一些开导。这期间,我知道了对方名字马晓容。
渐渐地我对移动公司少了许多怨气,倒是感谢他们给了我一个很好的朋友,虽然从未谋面,但有些事情的观点我们却是相通的。于是,从那个时候起,我给我们之间有了一个定义聊友。仅仅是聊得来的朋友。
零五年夏天,我接到马晓容的一个短信,她告诉我,她要到我工作的城市。她过来,也是为了工作。她在短信中对我说,如果我方便的话,到时候去接站。我答应了她。
火车应该是下午一点多到站,而那天却是误点。好不容易捱到火车到站,我高举着她的名字四处张望。没有发现有一个人向我走来,当接站的人群渐渐散去的时候,我掏出手机拨通她的号码发脾气。却在背后响起一个声音:帅哥,何苦这么大的脾气?
转过身去,看见一个清秀的女人,淡雅高贵。是男人都是好色的,如此一个美女,站在我的面前,我无论怎么也发不出火气来。
就这样,马晓容一步步走进我的生活。不过,我和她的工作地点却是相反的,她在城市的西头,我在东头。我们很少见面,不过,有时候她会给我一个短信;有时候,我会给她一个电话。我开始把她定位成朋友,生活中的,谈得来的。
同年的冬天,我被调往另一个城市。走得匆忙,临上车时我才想起给马晓容一个短信。内容很简单:我被调走了,有空我会回来看你。她回复:知道了,如果方便,我也会去看你的。
日子就是那样淡淡地过着,我和马晓容在同一个地区,却不在同一座城市。偶尔,我还是会像以前那样,一个电话,一条短信来表示我们心中还有对方这个朋友,我们并没有忘记对方。但我们不会时常联系,只是在想起的时候才会那样。
突然有一个深夜,酣睡中的我接到马晓容的电话。她在那边哭喊着:吴杰,我限你在一个半小时内来见我,否则你再也不会见到我了。我被吓出一身冷汗,连夜从我住的城市赶往她住的城市。我走进她的出租屋时,只看见满屋的狼藉,她喝得醉醺醺的,脸上既是泪水又是呕吐物。她是不知道我的到来的,我帮她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在床上,而我在另外一间小屋子里上网。
原来,那天深夜,她和她的先生在电话里大闹一场。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称作为朋友且能发泄的人,我自然成了她的第一人选。于是,在闷酒后,她带着命令的语气给我打电话。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次事情后,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很难定义。说是朋友,却比朋友还深,说是恋人吧,我们却都有着自己的家庭,而且我们之间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那段时间,我开始给我们定义知己。
第二年的春天,我重新被调回原来的城市。而在这个时候,我和马晓容都结束了我们的第一次婚姻。那段时间,我们走得比较近。很多朋友都以为我们能够结合在一起,而且这个期间曾经有一个女孩疯狂地追求我这个二手男人,我婉言拒绝,但那个女孩不甘罢休,恰恰是马晓容主动出现给我解了围。她坦言对那女孩说,她是我的未婚妻。不过,我们却一直过着各自的生活。
秋天,马晓容也是因为调动离开那座城市。临走前,我送她。她主动给我一个拥抱,在我耳边说:赶紧找个合适的人过日子吧,其实我很喜欢你,但没有爱过你。我微笑着和她拥抱,也浅浅地说了一句:我也是,你也要过日子的。
剩下的日子,我们之间一直联系着。她结婚了,我也结婚了,我们都给对方一个消息。又是一个冬天,马晓容突然给我电话说,说她想跳槽,自己单干。我回答,如果你认为自己可以,那你就做吧。于是,她开始天南海北的跑,我们之间少了许多联系。在零七年的冬天,我被检查出有一种致命的疾病时,我给了她一条短信。一个礼拜后,我被推进手术室,我昏迷了大概有八个小时,我苏醒时,看见马晓容那张熟悉又久违的面孔。听家人说,她一直在等我醒来。在我醒来之后,她只是简单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语,又匆忙地离开。
我出院之后,给了她一条短信。她回复我:要坚强。你欠我一个人情,我的生日你没有祝福我。等你康复后还我吧。我回复:是!于是在那个春节,我给她邮去一件羽绒服,在留言条上写着我送的不是衣服,而是温暖。在收到衣服后,她给我一条短信:我能感受情谊的体温,不谢。
零八年五月份,在山东的马晓容给我一个电话,说她累了,她想回家歇息。你认为呢?我回答,如果你实在累了,歇一段时间再干也不迟。于是,她回到了她的家乡四川绵阳。
五月十二日,汶川地震。我失去了马晓容的联系,任何方式都联系不上。我通过很多途径去寻找她,却一直没有音息。零八年年底,我回四川,中途特地在绵阳下车,用两天的时间去寻找一个我平常很少记起的朋友,无功而返。
有时候,朋友之间没有很多的话语,但却能懂得彼此的心意,了解的对方的感情。对于我来说,这样的朋友才是真正的朋友,这大概就是君子之交吧。有时候总是奢想,会有一天马晓容会活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大概我的第一反应是,死死的抱住她,然后再给她几拳。
不明白,老天就是那样莫名其妙地赐给我一个被我唤作知己的朋友,为什么要那样无情地隔断我们的消息。今天下午,我看几样东西,马晓容突然之间就闯进我的记忆。于是,我在抑郁中敲下这段文字,纪念我们一辈子的友情。
远方如诗
对远方总有无尽的渴望,也许是因为迷茫,也许是因为距离,也许有不一样的花香,总诱惑着我。
诱惑着我逃离这庸俗的生活,现实总让人困惑,总觉得郁郁不得意。今天晚饭的时候,同学说我回衡阳这几年憔悴了好多,是呀,能不苍老能不憔悴吗?
经商失败,情场颓废,母亲离世,远望着明天,常常深夜不眠。
己经决定了这月三十出发,经湘西、贵州、四川、西藏、新疆,然后青海内蒙而返。一路的行程大约如是,至于怎么走,没具体计划,随心而至,落脚处即吾家。
背上我的吉他,还有非洲鼓,开着我那破旧的小车,一路向西向北而行。一路上我会弹唱,直播拍景,写一路的文字,介绍山山水水,地貌人情。
晚上练完琴驾车而返时,试着以《夜听》的方式,一路娓娓道来,讲述路旁的风景及内心的世界,感觉还过得去。其实我每次写文字时都是想到那便写到,都一笔而过,不复修改,只不过,手写的时候思绪会慢很多,讲述时,因为要一边观察路况一边思索,便有些言不达意。慢慢来,不急,此去路还长,还有漫漫的时光供我挥霍磨练。
如果,有喜欢看我文字的朋友,请关注我的今日头条号,我会一路传送美景,一路脱口而出吟诗,如《夜听》般讲续一路见闻芬芳世界。
晚安吾友,余路漫漫,就此搁笔,明日再见。
怀想远方
我曾经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西部的那座山上。那是一座不高的山,而且山顶上还有一所房子,那所房子显得很富丽堂皇,我在那所房子里住了几个晚上,第一个晚上我没有睡着,我整晚整晚蹲在窗户边看下面的那座城,还有城中夕阳西下时我去过的那条河,河边总是会停着几条船,它们被粗壮的钢丝绳系在岸边的石墩上,像一只被囚在铁笼里的狮子。我清晰地记得我在那河边拍了几张照片,但是后来却再也找不到。我去的时候正是秋天,河边的风很大,晚上有丝丝的凉意,一台破旧的公交车从河边的那条桥上拐过匝道,慢悠悠地停在河边的公交站台上,灯光很暗,从车上走下来三三两两的人,互相搭着肩膀,表面很淡漠。抬眼望去,在这条黑漆漆的河面上,总有那么几束光线,会穿越很多层迷雾,落在颜色各异的波纹上。每个城市都是彩色的,用以映衬这个城市悲观的情绪。
黄昏的时候我被堵在某座大桥上,所有的车辆都前赴后涌地往前面挤。时间像某条蛀虫,其实我们都不在乎,可是某些时候,似乎前面总有某些牵引,略去粗茶淡饭的细节,简单而浮躁。我打开车窗,看着对面驶过来的车辆,快速地从身边闪过。路边长着一排简单的草,被灰尘厚厚地覆盖着,那些悯弱的身体,在风中左右摇摆。而在远处的那座山上,茂盛的树叶长得很漂亮,可是他们那么远,远到我根本够不着的地方。
从明天开始,有个人对我说会去一个很远的地方。那里有很漂亮的岛屿,长满棕榈树,从海面上吹过来的风会搔痒脖子,夕阳落下去的时候,每个站在海边的人都会感觉孤独,那是脱胎换骨后的沉静与焦虑。我在晚上做了一个梦,在靠着海的地方,我赤着脚不停地往前面走,我在海边看见一条鱼,它眨巴着眼睛看着我,我在它的眼睛里看见了我的眼睛,它从我的脚边游来游去,始终不肯离去。我在海边买了一只木盘子,我想把这只鱼带回家,这是一只很漂亮的鱼,它小心翼翼地从这片大海中游到了我的木盘子里,可是,它再也游不回大海了。这是一只不懂得悲伤的鱼。也许,在远方的那个人,就是那只再也游不回来的鱼。薄暮的时候,透过海边的晚霞,天空中有一丝划出的痕迹。抬起头,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那个地方。在此之前,我想不起还有什么值得我怀恋。我对某些地方的敬仰,不在于那里是否盛满了我的梦想。其实我压根不是一个有梦想的人。生活只是因了某片心情,曾经很长时间,我甚至连自己的心都找不到,我怀疑生活的不着边际,怀疑心灵的纯洁美好,怀疑爱情。
梦醒之后,我仿若看见一个女孩用她温暖的唇吻着我。她安静地躺在我的怀中,闭着眼睛,她的头发很浓密,有很长的眼睫毛,她瘦小的手指轻轻地放在我的手心里,不断地婆娑起舞。她吻我的时候,是在一间晕暗的房间里,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贴很简单的画,三个空的酒杯,三个空的酒瓶,还有一只倒立的盘子。有一段时间她一直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我也一样。她躲在我怀里的时候,像一只撒娇的波斯猫。我知道天快亮了,我喜欢天快亮的时候,可以看到刚刚露出的薄薄的光线。我在那些光线里寻找我熟悉的风景。就像在某个陌生的海边,那个躲在远方的怀想。我怀念那样的梦。
远方真的成了我的一个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