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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货

发表时间:2020-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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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便宜货",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我们的军需长又要做喜事了——不,与其说是做喜事,倒不如干脆说他又要弄一个女人了。说他“又要”,这就是,自从他委任军需长以来,纵然还不到两年,是已经弄过七八次了,而且是每次准弄到手的。照这样情形,说不定以后还要弄多少次呢。这弄女人似乎就等于军需的一半职务。

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弄;那倒不必研究。极简单的理由就是:由一个人变成了这样的军官,并且在全武力占据着某一个地方时候,弄多少个女人却是并不在乎的,这在他们的生活中,简直比开一门步枪还要平常。

对于弄,各人所采取的手段并一样,有的用欺诈,有的用诬赖,有的用野蛮,终于都免不掉威吓的。但是我们的军需长一个人独独冠冕多了,他用钱——钱并不多。关于这方面的耗费是也在帐目可观的,这自然因为他是当军需的缘故,所以在一本另外的流水簿上写着第一个四十元第二个三十五元第三个四十四元第四个二十元第五个五十元第六个三十元第七个五十五元假使不因为这样挨一个的记着价目,恐怕到后来,连他自己也会记不清白究竟曾弄了多少个吧。像这一本帐簿,虽说并不特别珍惜似的也和“马料开支簿”放在一起,但有一个生朋友来的时候,总难免又故意去翻开,让别人知道,好像这帐目正不亚于那少校肩章的光荣。

我们的书记宫对于这本帐簿有一句很好的赞叹:“这比委任状好多了!”他说。

这真不是一句过誉的话。一张委任状在现职的军官眼中已经是寻常的东西了。可是这一本帐簿却不寻常,这实在有它的新鲜异样的地方。譬如说,那帐目中,虽然所记的全是多少元,但是元之中就有那各别的意义——如同四十元等于一个女人,三十五元则又等于别一个女人,而且这四十元和三十五元的每一元又等于这个或那个女人的某一部分。单在这一点上,当然,比起那死板板的委某某某为什么什么什么的委任状,好多了。所以我们的军需长对于这一句话是十三分地受用的。

那末在他写着第几个和多少元之时,那心中的快乐和骄傲,实在不是别的人所能够知道了,至少总比他从军需上揩油的欢喜,要增加好几百倍吧。

那末这一夜我们的军需长又有了这种心情,因为他又在这本帐簿中加上一笔了。这一笔是挨着那“第七”添下去的,不消说是“第八个”,并且数目是“七十元”——这是比其余的价钱都大。

“这一个可不贱!”我们的军需长是这样觉着的。其实呢,七十元在他的身上真不算什么,他那一夜不在赌博中输赢一两百。

不过女人究竟比不上麻将牌。我们的军需长是能够在牌桌上并不在乎的输上两三百,但他总不肯弄一个女人用上一百元。这一个七十元的确算是很不贱了。

为什么我们的军需长会这样的贱视女人?自然,这有他的理由。他觉得无论怎样女人都不能和麻将牌相比的是打牌有输也有赢,钱是来来往往的,说不定昨天输了一百今夜反赢了两百。女人呢,可就不同了,花去了四十就是四十,一百就是一百,是永远捞不回半个铜板的。因此在他的灵魂中便有了一种不可磨灭的真理,这真理又变成格言了,是:“宁肯在一付麻将牌上尽输,却不能只和一个女人在床上尽睡!”所以还不到两年的光阴,我们的军需长,截至此刻为止,是一个又一个,没有间断地把女人弄到八个了。在每一个新的女人弄到时候,那旧的,便像一床旧毡子似的弃掉了,于是由军需长个人取乐的玩具落为兵士们共同撒野的游戏场了。

在这里,谁能够不这样的承认么?一个女人,纵然七十元,但是你看,多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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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该占的便宜


最近,电视台搞了个抽奖活动,凡是发来短信的人都有机会赢大奖。一等奖是台价值五千多元的空调。参与活动的观众很多,有的还一连发了好多条短信来,提高中奖率,但最后的一等奖得主是个只发过一条短信的观众,而且还是个民工。

不过怎么说呢,运气这事儿还真难说,眼看就要过领奖期限了,那位幸运的一等奖得主至今还没来领奖。

领奖者一直联系不上,我这个负责管理奖品的人就没法了结手头的工作。台里的领导对我说:小玲,再等一星期,要是还打不通那人的电话,就算了。

算了?算了是什么意思?回家路上,我坐在表哥车里,还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算了就是让你自行处理这台空调嘛!说白了就是只要那人不来领,空调就归你!表哥一手操着方向盘,一手指着我说道。

我把表哥的手推了回去,说:别瞎说,这空调是台里的东西,我哪能往自个儿家里搬?

表哥摇摇头,说:你也太老实了,我跟你说,这空调到时候没人领,也是搁在电视台某个角落里积灰。再说了,这阵子你辛辛苦苦加了那么多班,你们领导一定心里有数。要我看,他说算了,意思就是到时候人家不来领,那他就做个顺水人情,拿空调犒劳你!

我立马表态:我可不要。

你不要,我要啊!表哥来劲了,到时候,我开着车来运空调!

我往表哥大腿上击了一拳,说:亏你说得出来,你这开宝马的主,还要贪这一台空调的便宜?

表哥理所当然地说:要啊,有便宜干吗不占?你哥最近钱都套在股票里啦,这次装修买家电的钱,你嫂子算得紧,现在有现成的,干吗不要?

我不禁觉得好笑:你还越说越认真了,算了吧你,下星期,那人的电话肯定能打通,到时这空调就物归原主了。

那就让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好啦!表哥打着趣说道,但又好像他真有了什么主意似的。

表哥这人我知道,从小门槛儿就精,鬼主意也多,前几年玩股票赚了笔钱,日子也算过得顺风顺水,但就是老改不了贪点小便宜的毛病。我和表哥住一个小区,那天他开车接我下班,提到空调那事,我原以为他开开玩笑的,没想到,他真的有了动作。

第二天,我正要给那位得奖人打电话,突然发现工作通讯录不在包里,想着一定是昨天落在表哥车上了。我立刻打电话让表哥送来,他倒有效率,一会儿就真送到电视台楼下了。临走,表哥关切地问:怎么样,电话打通了吗?我说:还没打呢,通讯录都落你车上了。表哥似乎松了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我看惯了他鬼头鬼脑的样子,也没太在意。

谁知晚上回到小区,我见布告栏前围了好些人,挤进去一看,不过是一张普通的《售房启事》,仔细一看,原来,这启事之所以引起了轰动,是因为上面的售房价格极具诱惑力,按行情,这房子至少要卖一百多万,可现在售价只要七十万,怪不得众人唏嘘个不停。

我的眼睛突然扫到启事上的联系人电话,那串数字怎么这么眼熟?等等,我意识到什么,赶紧翻出工作通讯录一看,天啊,这不正是我打了无数遍的那个电话吗?

我很快就明白了一定是表哥假造了一张《售房启事》,上面写上那个民工的手机号,这号码自然是他偷看了我的工作通讯录得来的。他四处张贴启事,感兴趣的人多了,那民工的手机就会被打爆,机主不胜其烦,甚至会关机,这样,我自然就联系不上了

唉,表哥出此损招我真是万万没想到,难不成他还真的贪定那台空调了?我想上前一把扯下启事,谁知立马冲出来个老大爷,拦着我说:你不能撕啊,又不是只有你对这房子有兴趣,碰上这么便宜的事,我这老头子也想给那房主打电话联系买卖呢!他这一说,周围好些人都附和着,纷纷掏出手机要存那联系人电话。我不好意思争辩,只得撒手钻出了人群,跑去质问表哥。

表哥开门见是我,便急着问:那电话,还没通吧?我气鼓鼓地说:你都把人家电话变成热线电话了,我能打通吗?哥,你太缺德啊!

我缺德?我看是你缺心眼!表哥把我拉到沙发上坐下,继续说:老妹,你哥这法子绝,保管这个礼拜里,那民工的手机被打到爆。到时候,我就去你台里运空调喽!表哥一脸轻松,还递了杯果汁给我消气。

我没接,皱着眉说:你太天真了,我们台里天天滚动播放着活动的得奖消息,那个得奖人就算接不到电话,他也能从电视上看到消息。

表哥一笑,反问我:你傻呀,那人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

是个民工啊!

对啊,民工干活忙,哪有条件天天守着电视啊?表哥神色泰然。

你真服了你了!我对着表哥直摇头。

表哥哈哈大笑,说:老妹,你也别多想,那民工电话本来就不通,到时候联系不上,也不全是我那启事捣的鬼,只能说是天意。再说,不就一台空调嘛,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电视台财大气粗的,根本没人会在意。既然没人来领,我们领了去也没什么。表哥絮絮叨叨地在我耳边念了半天经,念得我头疼,就随便他去了。

一周后,那台空调因逾期不领,奖项作废了。领导果然也没再提这事,当真让我自行处理了。在表哥怂恿下,我也终究默许表哥把那空调运回了家。

原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可一个月后,同事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那个民工死了。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报道:那个民工叫牛德军,是个孤儿。从小穿百家衣、吃百家饭,得到过社会的关爱。工作后,他立志回报社会,答应孤儿院里的孩子们,今年六一之前,一定给孩子们装上空调,可谁知包工头一直拖欠着工资,牛德军为了履行诺言,无奈之下,只得兼了好几份工,没日没夜地干活,就在一天夜里,他从七层楼上掉了下去

我怔怔地看着报纸,心潮起伏:他的死,和我有关吗?如果我没有默许表哥把他的奖品据为己有,那么,或许他就不用没日没夜地干活,或许惨剧就不会发生

后来,我说服表哥把空调送到了孤儿院。虽然我们都知道牛德军的事是个意外,但我们心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受一些。

贪小便宜的麻烦


王婶向来有以爱贪小便宜闻名整个村子,夏季的某一个清晨,刚从地里劳作回来的她路过一条羊肠小道时,意外发现有一根很修长笔直的竹竿倚靠在墙边,此时正是刚日出的时分,四周的人并不多,王婶便偷偷把竹竿扛在肩上,快步往家里赶。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满身大汗了,探出脑袋四下望了望,所幸并没有被人发现。王婶将门关上,找了一块抹布仔细擦拭了一遍竹竿,带到阳台上它绑在栏杆上,正好用来晾衣服。做完这一切的时候,王婶看了一眼天色,急忙匆匆出门给家里人买吃的做饭去了。

直到深夜,带着洗好的衣服上阳台晾晒的时候。眼前一个虚影快速在阳台晃过,王婶吓了一跳,急忙打开了阳台的灯,只见阳台空无一物,就连栏杆也没有丝毫踪迹留下。是我看错了吗?王婶心里默默想道。

晾好了衣服,此刻已经是九点多钟,乡下人习惯早睡,王婶看着此刻异常安静的小村庄,心里也很平稳了下来。王婶下了楼,上床睡觉去了。

只是这一觉睡得并不好,模模糊糊的时候,王婶似乎看到有人在房间里小声地走来走去,虚影晃过来晃过去。猛地一身寒意袭来,王婶顿时醒了过来,睁开眼看了看四周,黑乎乎的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地上的砖红色地砖上。王婶晃了晃脑袋,只当自己做了一个闷热的梦,躺下便继续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婶依旧得早早起身下地劳作,临别前突然想起来昨晚做的那个奇怪的梦,心里怕是有什么不好的东西被她带回家了,思来想去,又想到了昨天带回来的那根竹竿。然此刻已经快日出了,必须快些赶回地里劳作起来,不然便赶不上时间回家做饭了。王婶将脑中的奇怪年头甩开,急忙往家里庄稼地走去。

忙完地里的工作后,回家的时候,王婶又想起了昨天捡到竹竿的地方,心想还是找找看拿的是哪家的竹竿,或许这竹竿也没什么奇怪的,是我自己想太多了而已。这样想来,王婶在路过这条羊肠小道的时候刻意放慢了步调,仔细观察这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不知是现在还太早了,还是住在这里的人没有早起的习惯,此刻路边的房子都是门窗紧闭着的。走在这么安静的小路,独自一人心里也难免有些寒意,特别是在昨晚睡得并不好的情况之下。王婶一边走,一边挨家挨户的探窗户,想知道里边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在路过昨天拿竹竿的那家时,王婶索性直接停了下来,走到窗前,踮着脚尖往里边看去。一个布满沟壑的老妇人的脸赫然出现在了王婶的脸前,吓得王婶不自觉的叫出声来。紧随着一阵门闩拉动的声音传来,这间老房子的门直接打开了。

王婶吓得不住往后退,不自觉的就退到了墙壁边。一个老妇人走了出来,望着王婶说道:你趴我们家窗户做什么?

王婶听到她说话,这才放下心来,心想直接偷看窗户正好被她撞个正着。故作镇定说道:谁趴窗户了,我刚从地里做完事回来,想看看时间。

那老妇人也大方,说道:现在六点半,没事就别趴人窗户,我还以为遇到贼了呢。

王婶也连连答是,转身便想走,突然又想起了竹竿的事情,便问老妇人,这附近最近可有人去世了?

老妇人想了想,答道:没有,你问这个做什么?

王婶心里可算放下心了,说道:没有,前段时间村里有人出殡,也不知是谁,便随口问问而已。

老妇人也没理她,转身回到了屋子里,而王婶也继续往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王婶便开始忙活了起来,做饭,清洁。待到黄昏的时分,王婶上阳台收衣服的时候,又再次看到阳台有一个虚影晃来晃去,此刻天色还算明亮,她看到很是真切。王婶吓了一跳,随手抄起地上的扫把,慢慢往阳台走去。待到走近了,却发现除了衣服外,再没什么东西了,王婶只能心里默念奇怪了。收衣服的时候,却意外发现,有一些衣服摸起来似乎还是湿的,心想不可能吧,这几天都是大太阳天,这都晒不干真是奇怪了。手里拿着衣服往鼻子上闻了一闻,一个强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竟是血沾到衣服上了。王婶一生鸡皮疙瘩炸开了锅,四处找寻了起来,都不见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猛然抬头望去,屋顶也没有什么血迹,更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这血迹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并且有的还没干,应该是刚滴落不久。她又想起了刚才看到的虚影,心里便开始往一些奇怪的东西想去。王婶此刻一刻都不愿多留,将衣服撒在地上,自己快步下楼。叫上邻居的张婆,两个人一起上了楼,张婆看着这些沾血的衣服,心里也一阵恐惧,急忙问王婶最近是不是收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回来了。

王婶心里一跳,急忙想到了这根奇怪的竹竿,便将竹竿取出握在手上,说道:昨天早上路过村西那里,见那里有这根竹竿,便带回家了。

张婆一听是村西,吓了一跳,说道:你也真是不要命了,什么东西都敢往家里拿,前段时间村里不是有人去世了吗?那人便是村西那边的!

王婶这才吓了一跳,说道:不会吧,我有问那里一户人家,她说那附近没人去世啊!

张婆听她这么回答,便问道:谁告诉你的,我分明看着灵车从村西那边开出来的,你带我一起去拿竹竿的地方看看。

王婶此刻心里慌了神,也没有拒绝,扛着竹竿便又走到了那里。只见这里的几户人家依旧门窗紧闭,王婶找到了拿竹竿的那家,将竹竿放在了门口,啪啪啪便叫起门来。只见好久都没有过来开门,张婆性子急,抬头便往窗户里边望去。只见她脸上顿时大变,一声不吭地拉着王婶便往回走。

王婶看着她奇怪的神色,急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呢?

可是张婆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待到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张婆才开口说道:那里边哪有人住啊?你是不是看错了呢?

王婶说道:没有啊,我今天早上看见过人来着。

张婆脸上顿时白了一片,问道:是不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呢?

王婶点头说道:你怎么知道呢?

张婆脸上更白了,叹了口气说道:因为前段时间去世的便是一个老妇人,我刚才往里边窗户望去,里边正好放着一张遗照,照片上的便是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

便宜的生日礼物,对我来说珍贵


阴雨天,顾客稀少,无所事事。有人掀了珠帘进来,雨伞礼貌地收在门外。很好看的女孩子,干净的面容,干净的眼神,干净的打扮。问了声你好,便不再打搅她,让她自由地在店里挑选。

她仔细地将中意的小物品一一拿起,看片刻,小心地抚摩,又放下。我留意到,她总是先看价钱,应该是经济不太好吧。最后她选中了一款好看的时装表和一个精巧的小背包。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那两件东西,价格都不算便宜。

要这两件吗?我不动声色。

有折扣吗?她小声问,有些羞涩,脸色浅红。

天气差,顾客少,难得你来,八折吧。做了两年的店主,这样的事,我能够轻松应对。

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讨价还价,把东西递给我。

我习惯地拿过来包装,却被她阻止,她说我先给你一些钱,你把它们放回原处,去掉标签,晚一会儿我再过来拿好吗?

我有些疑惑,但还是飞快应允,也有顾客会把东西预订下,交一点点订金。可我没想到,她交的订金,竟是全部价款的一多半。剩下的钱,不超过一百元。真是奇怪的女孩,既是这样,干吗不带走?

虽有疑惑,我并不多问,这是顾客的自由。既然她付了这么多钱,按惯例,自然要给她包好放起来,然后等她来取。

她却依旧阻止我,依旧小声说:先把它们放回原处好吗?眼神里,有几分请求。

我笑笑,点点头,仔细地把包包和手表重新放回原处。

谢谢你,我很快就过来。她的眼神欢快起来,到门边取了雨伞,很快消失在我的视野之外。

这个奇怪的女孩!

不久,她又来了,但不是一个人,她的身后,跟了一个个子高高的男孩,清秀、干净,气质和她真是登对。都是干干净净的面容,干干净净的眼神,穿棉质卡其色外套。

我刚要把她预付过大半货款的包包和手表取给她,她却似乎没看见我一样,转头拉着男孩的手说,我喜欢那个包包,看,就是那个红色的,好多兜兜的那个。说着,已经在我之前,把男孩拉到了那个包包前。

你喜欢就买。男孩伸手把包包取下来,边递给她边说挺好看的。

她点着头,把包包抱在怀里,眼睛继续四下搜寻。

我沉住气不吭声,看她到底要做些什么。

她装得跟真的一样,摸摸这个,看看那个。两分钟后,才惊喜地又看到了那只时装表。拿过来,转头,拉着男孩的胳膊撒娇,你说本命年的生日送我两件礼物的。

男孩的脸微微红了,小声说当然,只要你喜欢。

她几乎雀跃着,拿着她早就选中的两件物品走到我跟前,问我老板,多少钱?说着,背对男孩冲我眨眨眼睛。

我忽然明白过来,心头一暖,脱口说你可真会挑,这两件,都是今天的特价品。然后我报出一个价钱来。

她回头看着男孩。

男孩的脸更红了,轻轻推她,这么便宜,太便宜了,买别的吧,我有钱。

我就要它们。她把东西抱在怀里,我喜欢,快付钱啊。

男孩显然习惯了顺从她的脾气,不再说话,慌忙从裤兜里掏出钱来,大概四五百块的样子,想必,是他准备好了给她买礼物的钱。

我笑笑,抽过一百元,找零时,顺手从身后拿过一对卡通情侣杯,说一所有过生日的顾客,如果在我们这里买了礼物,都有礼品赠送的。我把杯子塞到她怀里说:生日快乐!

因为高兴,她的脸顷刻涨红了,连声说着谢谢,男孩也跟着说,诚恳的口吻。

然后他们走了,她怀里抱着礼物,被他安全地拥在臂弯里。雨并不算小,他们共同撑了一把伞,但我知道,他们谁都不会淋湿,因为他们都把对方爱得那么好。

他爱她,那种宠爱溢于言表。她爱他,给他足够的自尊,且不让他知道。可以确定他们是一对贫穷的恋人,可物质的比重却在他们这样的情爱里,单薄得失去了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