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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编辑部的故事,欢迎阅读与收藏。
“昨天晚上我看见你了,在西单‘百花市场’,和一个男的。”李东宝对戈玲说。
“昨天晚上我就没出门。”戈玲回答。
“绝对是你,我仔细张望了一下。”“是不是我我还不知道?你肯定认错人了。”“你们从‘百花市场’转完出来,又进了‘豆花庄’一人吃了碗龙超手,又合吃了碗‘叶儿耙’。”坐在另一张桌后吸烟出神的于德利,看了一眼李东宝,弹弹烟灰说:“你跟踪了?”“邂逅。”李东宝说。“当时我正好骑车逆行被警察喝住在路边接受批评,一边东张西望。”“那就是有这事了。”于德利说。
戈玲一笑。
“其实你就是承认了也没什么。”于德利劝戈玲。“东宝的意思也不是要跟你算账。
“是没什么,问题是我根本就没跟人吃过、逛过西单。”“这就是你不诚实了。”于德利咳嗽着摇头叹息。“这样我就不喜欢你了。”“那也只好让你不喜欢了。”陈主编拿着份稿子从他的套间里出来,对李东宝说:“这稿子我看完了,还不错。”“您要觉得不错,那就是真不错了,那就用吧。”李东宝接着对戈玲说。“就是,我也没想把你怎么样。真不喜欢你那么不坦率。”“篇幅我觉得过长,是不是请作者压缩一下?”陈主编说。“另外有些小地方最好在做些修改。”“是是,我也觉得有些地方换种写法更好。”“那就把作者请来谈谈。”陈主编说完离开,去上厕所。
“什么稿子?”于德利问。
“言情。”李东宝有口形无声地说。
“写得好吗?”于德利随便一问,操起稿子翻阅。
“就那么回事,比‘穷聊’的略强那么一点。”李东宝转而继续对戈玲调侃。“似乎很亲密嘛,一路手挽手。”“当然啦,既然是轧马路,当然要找那感觉。”“我能拿回家翻翻吗?”于德利翻了两页稿子,问李东宝。“这几天跟老婆没话,正想找点言情小说看。”“拿去吧,想着还回来。”李东宝问戈玲:“今儿还见吗?”“见。”戈玲回答。“每天都得见,不见想得慌。”“那爷们儿帅吗?”于德利认真问东宝。
“我不觉得。你见过那种遭了雹子的茄子吗?看上去也是紫色儿,一摸上去净是疤痢。”“哈!”远处正在埋头看稿儿的老编辑刘书友冷丁大叫一声,忙低头加倍严肃地看稿,无声无息了。
另一位老编辑牛大姐怅惘抬头,缓缓逡巡,睥睨群小。
“我就喜欢那粗糙的感觉。”戈玲盯着李东宝。“——刚劲!”于是李东宝便给《风车》的作者林一洲打电话,冒充公安人员。林一洲捧起电话聆听时牙齿的嗑碰声清晰可闻。
林一洲放下电话,再三叮嘱自己:沉着,一定要沉着。这仅仅是个好兆头,没见到铅字前,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过早宣布,将来被动,但眉宇之间还是象番茄汁溶于水,渐渐漾出一层喜色,与扳着的脸蛋、紧绷的双唇恰成对照,似喜似悲,令环视四布的同事们好奇心倍增。
老婆劳动了一日回到家中,见林一洲兀自发怔,嚼话梅似的品尝吮咂一脸回味无穷的快慰,平日分工他管的家务一样未动。老婆也是疲惫,无力吵骂,唯有堵气倨坐,满脸挂霜,心中自叹命苦。
林一洲“沉着”半日,已然按捺不住,终于丢了矜持,歪头朝太太嘻笑,引太太发问。
老婆一脸鄙夷将张口未张口,林一洲已自动报了喜贴子,初还有所保留,继滔滔不绝,后已俨然既成事实。
这老婆本是那一等势利妇人,平日最恨丈夫无能,好争些闲气的,如今一听,焉能不化怒为喜?“早该这样的!叫他们压了你这么些年,应该去质问质问,把稿子摔到他们脸上,亏你还想着感激。”倒是丈夫比较谦虚。
“都要受这折磨的,那有不坎不坷就顺顺当当成大事的?好在已经挺过来了,从此再不该有谁难为的住我了。”“明天去,把你那些被全国退过的旧稿子都带去,让他们一气儿发了。”“不好不好,要谁退的谁发才有趣儿,当然我还是要给他们台阶的,不能弄得人家太难堪,将来还要做朋友。”“就你心眼好,人家退你稿儿可是眼都不带眨的。”“越是得意越该有气度,板子也挨得香饽饽也吃得。奇怪,我现在竟一点不记恨他们了。”两夫妻说说笑笑,吃了晚饭。老婆本来想炒盘硌窝蛋以表祝贺,被林一洲婉决了。他诚恳地说:“以后只怕吃不上这样的饭了。”待收拾完睡下,林一洲身上摞着老婆的大腿,回忆起一生的酸甜苦辣,从此都要告别,竟呜呜地哭了。
老婆也辛酸,陪着掉了若干的泪,饶着说上些不咸不淡的话。
惹得林一洲哭完倒恼了,体味出了些越王勾践报了仇之后的心境,在黑暗中任凭老婆抚摸冷笑不已。
次日,林一洲梳洗完毕便直奔《人间指南》编辑部。
路上,他为自己举子看榜似的激动心情十分羞愧,连连责骂自己的不成熟:美什么美?可不是应该的?和那些福童比起来,你已经晚了。
这么骂着,怨着,一路走着,到底才算从容了一些,端庄了一些。
在水泄不通的公共汽车上遭了一肘,也并不暴跳,瞥了一眼那戴眼镜的鲁莽汉子,悠悠地想:日后才叫你知道我呢。
“你好你好。”李东宝与林一洲热烈握手,握完让座,笑吟吟地望着他,并不言语。
“还好吧?”林一洲问,掏出烟敬礼东宝。
“好,老样子,就那么回事。”礼东宝摩挲着烟,语焉不详。“你怎么样?”“准备写一新东西,正在打腹稿──有火儿吗?”林一洲东张西望。
“火儿?”李东宝也茫然四顾,再三觑视这厮林一洲看出蹊跷:“您不记得我了?”“噢……”“我姓林。”“噢,”李东宝终于笑得实在了,“《风车》的作者。抱歉抱歉,每天见的人太多。等一下,你那个稿子我们主编有意见,我叫他来。”李东宝起身去主编室。
戈玲对于德利笑:“我发现好几回了,两人聊了半天,还不知道谁是谁呢。”李东宝回来,对林一洲说:“主编在接一个电话,完了就过来。”他坐下后继续和戈玲胡扯:“他是干嘛的──你那位?”“肯定不是编辑吧?”于德利说。
“肯定不该是。”戈玲说。“我不能一措再错。”“戈玲,作为同事我有责任向你进一忠言。”李东宝十分严肃地说。“生活作风是个大问题。”戈玲正儿八经地点头:“知道了。”“要为其他女同志作个榜样,自尊自爱。”“一定。”“切莫将身轻许人。”于德利插话。
“你吃醋吃得没什么道理吧?”“我不过是殷切期望。”于德利说。“我是没有自己的私利的──你把我看低了戈玲。”陈主编搓着双手从里屋出来,笔直走到李东宝桌前:“作者人呢?”李东宝晃着身子找:“在你身后。”独坐得十分无聊的林一洲忙站起来,与正转过身来的陈主编冷丁打一照面,急忙上前握手。
“坐吧坐吧。”陈主编就势把林一洲按回到椅子上,转悠着给自己找座。
“坐我这儿。”戈玲抬屁股起身,让出自己的座椅。
“抱歉,把你挤走了。”陈主编含笑。
戈玲也含笑,拖了把椅子到于德利桌旁打横坐下,两手放在桌面交叉报拳,眸子盯着于德利闪闪发光。
于德利抬头发现戈玲的目光,一怔:“没什么用意吧?”“没有,随便看看。”“喝水。”于德利把自己的茶杯推到戈玲眼前,低头继续看稿。
戈玲端起茶杯揭盖儿喝了一小口,眼睛转向李东宝那边。
“这是我们主编,大拿。”李东宝为林一洲介绍。
林一洲并不应声,只是低着头从自己手里的烟盒中费力地抽出一把烟,敏捷起身向屋里的所有男人分发。
“谢谢,不会。”陈大拿摇手谢绝。林一洲还是在他面前摆上一支。
“刚才给我那支还没抽呢。”李东宝举着那支完整的烟说。
林一洲执拗地把烟再三伸到他鼻前,李东宝只好接过去,一手攥一支。
“于德利双手接住飞来的烟,看看牌子嗅嗅味儿,叼在嘴上一边用手在身上摸火柴一边继续看稿。
刘书友用严厉的表情和斩钉截铁的手势使林一洲知难而退。
林一洲把烟装回兜里,坐回到陈主编对面恭恭敬敬像陈主编的小学生,不知是他原本不吸烟还是见陈主编没这嗜好自己也忍了。
“稿子我已经看了,印象不错,想听听你的想法。”陈主编笑眯眯地像个和气的弥勒佛。
林一洲紧张地在椅子上挪了挪腚,坐在椅沿儿上,沉吟片刻,匆匆开口,眼睛无比真挚地望着陈先生。
“这篇小说我认为是我写得最好的一篇小说──当然是我认为!这是第六稿。没人逼我,属于我自己严格要求自己。我总这么想,一部作品拿出来,要经得起时间的检验,不能光发就完了。赚钱么,不如去卖包子。既然是艺术品,就得几百年后从地里挖掘出来,噫,如获至宝。”于德利一边翻到稿子的最后一页,把落款儿小声念给戈玲听:“一稿于亮马河畔;二稿于永定河畔;三稿于护城河畔……”戈玲问:“小说是写海军的?”“我懂你的意思。”李东宝说。“你是拿出写名著的劲头写的这玩意儿。”“可能我有点过于自信了。”林一洲严峻地说。“但我确信,我这部小说目前在国内,是一流的。如果翻译成英文或广东话,尽管语言上要损失一部分,也不会低于二流。”“有人要翻译你这……东西吗?”陈主编很感兴趣。
“嗯,我的一个学英文的朋友看了几行便很激动,准备学会英文后立即动手翻译我这篇小说──广东话的全被我拒绝了。”戈玲向李东宝递了个眼风,尽管理东宝纹丝未动,还是被林一洲捕捉到了。
“倒不是别的,我是汉语作家,所以还是希望首发权给中文刊物。”“那倒无所谓。”陈主编说。“如果你能首发在外国刊物上,我们也可以当做海外文摘转译过来,没准更能扩大影响。”“我们不是特在乎。”李东宝说。“译文有的好的比原文都精采、隽永。”“别了,别了,还是发原文吧。”林一洲说。“汉译英,英译汉,最后成三十年代的现代派了。”“就是,就是,”于德利说,“不留神忘了,没准还会把自己当做一个外国大作家佩服一通,崇拜一回。”戈玲:“没准还会告外国作家剽窃自己。”林一洲看着戈玲和于德利,有点儿琢磨不过来的样儿,掉脸再看陈主编,又从容了。
“我把稿子给贵刊,真是出于对贵刊的信任。我始终认为贵刊是国内的一流刊物,图文并茂,兴趣高雅,是思想性、知识性、趣味性三性结合的比较突出的好刊物。我一直密切关注着贵刊,几乎期期都看。不瞒你们说,我不是随便什么刊物都乱看的,很多有名的刊物人家越说好我越瞧不上。也不知怎么搞的,我也恨自己没毅力,偏偏对你们刊物,一期没看到就丢魂落魄,不得不佩服贵刊编辑的水平和眼光──抓人。”“哪里,我们做得还很不够。”陈主编谦逊地低下头。
戈玲、于德利脸红扑扑的,吃吃暗笑,再射过来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柔和了。
“您别这么说,我们可不经夸。”李东宝也有几分羞涩。
“我绝对不是夸你们,何必要夸?我这人天生就不会恭维人──是事实。陈主编说得是对的,一个刊物,办好不容易,办坏很轻松。所以我没找那些大刊物,直接就来找你们。我认为一流的刊物就得有一流的稿子。我认为你们现在缺的就是我这种稿子!”林一洲目光灼灼地望着大家,一手在衣兜里摸索,掏出一支皱巴巴的烟点上,语重心长地说:“自满不得吧同志们。一期马虎,没有过硬的稿子,读者就会失望,下期就不买你的账了。”“我们应该把这做为读者对我们的鞭策。”陈主编因势利导,旋而又对林一洲和蔼地说:“我们具体谈谈稿子好吗?”林一洲一愣:“没谈吗?噢,是没谈。能把稿子给我翻翻吗?写出来很长时间,印象有些模糊,光记得是好稿子了。”“稿子?”李东宝连忙在自己桌上翻。“稿子叫我搁哪儿了?”“这儿呢。”正看了一半的于德利把整部稿子借戈玲的手递过来。
林一洲接过稿子,铺开,一边吸烟一边皱着眉头看。
于德利伸了个大懒腰,打了个呵欠:“看了一半儿。”“一个胖胖的采购员模样的中年男人拎着个黑人造革包进来,笑嘻嘻地和大家打招呼:”几位,好啊。“”老张来啦,多日不见。“大家七嘴八舌和他笑着打招呼。
“老陈,又胖了一圈,怎么搞的?”“噢噢,来了个作者,正在谈稿子。”“东宝,见我假装不认识?于德利,我不跟你说话,不够意思,到我家喝酒还自己带酒。戈玲,又漂亮了,我真恨自己早生二十年。大姐,老刘。我就佩服我们大姐,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都在认真工作,哪像我,总闲逛。老陈,赶明儿我也到你手下当个兵。”“我们哪敢劳您的大驾?”牛大姐笑说。“到我们这儿岂不是委屈了您这位京东才子。”“来我也不要,光会说不干活。”老陈也笑说。
“到我手下当编务吧。”戈玲笑说。
“行,我就伺候咱们戈小姐。”张名高把包放在于德利桌上,拿过电话开始拨号,把话筒按在脸颊上笑眯眯地等着通话。
戈玲:“又给谁打电话?一天就见你忙。听说你都跑去给中学女学生上文学辅导课了?”于德利:“损点儿吧老张?也别忒赶尽杀绝。”“我这是给我老太婆打电话。”张名高把电话换了只手。“……喂,我今天不回去吃晚饭了。我现在《人间指南》编辑部,跟他们要谈些事,稿子的事。晚上要去法国大使馆参加个活动……”林一洲在一边眉头忽然舒展,以手加额,叫起来:“噢,对了,我写的是这么个意思:呼唤……”他看到大家都笑脸向张名高,停下不说了。
陈主编在一旁:“请说,我这儿听着呢。”林一洲又挪挪屁股,凑近陈主编:“我写的是个爱情故事,可呼唤的是理解,哥颂的是善良,传达的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的心声。”老陈频频点头:“嗯嗯,接着说。”“其他的就不必多说了。我认为我们现在社会非常需要真善美,因为人人假恶丑又不太甘心。所以那什么连续剧引起那么多坏人感动,这里面有很多经验可以总结,饶有趣味……”“老张,要喝水自己倒,我这儿顾不上照应你。”老陈扭脸跟张名高寒喧。
“跟我你还客气?忙你的。”张名高使劲摆手,问戈玲:“我那稿子一校出来没有?”林一洲气鼓鼓地停下不说。
“你的本意是劝人向善?”李东宝适时插话。
林一洲并不理他,待老陈重新面向他时,才眉飞色舞地往下说:“爱情是美好的,爱情里的人自然也是美好的,当爱情真正降临时,一个人想坏也坏不出来了,要是人人都拥有一点爱呢?”“是啊,那社会空气一定跟海边似的。”李东宝第一个被感动了。
“人和人之间会多么和气。”林一洲也被自己感染了。
“那除了吃醋别的恶习一概没有了。”李东宝心神向往。“那倒好办了。”“是啊,那我们还怕贫穷落后吗?”林一洲握紧拳头。“所有爱情降临到所有人头上……”“可能吗?”李东宝清醒过来。
“还是可能的。”林一洲强调。“我对此充满信心,起码这么想想没大错儿吧?”“想想是可以,可你这么写到作品中就不真实了。”“艺术的真实不是生活的真实,这我刚学写字就知道了。”“我说两句我说两句。”陈主编打断他们二人的争论。“稿子我看了,认为还不错,但有些情况我要对你做些说明。很感谢你对我刊的信任。你也知道,我刊不是纯文学刊物。”“知道,所以你刊对文学作品要求格外严。”“严倒不严,比较而言,我刊对文字作品还是稀松的。主要是篇幅问题,不可能发很长的作品。咱们这么说,你这东西是好东西,可对我刊来说太长了。”“我觉得我们办刊物吧,编辑方针应该很灵活的。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别先把自己限制死了。”“是,我们是有一定灵活性。象你这种小说我们要发也是连载……”“现在是发三期稿吧?如果从四期开始连载,每期五千字,四万字发八期,哦,今年内还能发完,可以,我同意。”“小林同志,是这样的,我们编刊物有些稿件是要预先准备好的,譬如连载小说,期期要发,一般在一部小说刚开始连载时,我们就要立刻组下一部稿子,否则到时候现抓稿子就来不及了。你看我们现在正在连载的一个小说,四期发完,五期就要开始连载张名高的一部长篇,估计要连载一年,到明年五期……噢,你们还不认识吧?这是张名高同志,作家,写过很多东西,你一定听说过。”张名高遥遥颔首致意,林一洲扫他一眼,未作更多表示。
“报歉,这几年有点俗了,不大看小说,所以好多人都不知道。”“没关系,不知道就对了。除了我自己,我也不知道还有谁写东西。”张名高转头对戈玲笑说:“连载也有个好处,税可以免了。”“开诚布公地讲,”陈主编诚恳地对林一洲说,“现在我手光长篇小说就有三部,都写得不错,很有味道,丝毫不逊于您的大作。”“我听说不是文学危机、稿荒了吗?所以才有意发奋,本来我是钻戏曲的。”“荒倒是较前荒了些,但也不到荒无人烟,很多老骥又出马,驾辕的驾辕,拉边套的拉边套。所以就是我们现在决定发你的稿子,发出来怕也要到后年。我们考虑过要出一个增刊,不过这还要出版署批准,目前还不能成为现实——当然我是指你这稿子已经很成熟一个字都不用改的情况下。”“您的意思是说,我这稿子基本上没什么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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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卖部的老板娘
导游回信息告诉我说,老板娘领养了这个弃婴。还有,她终于会笑了,只是我们要她把价位降下来,她还是不肯。
我在一座边陲小镇上旅游的时候,遇到了这样一桩稀奇的事情。
当时我和朋友走到一家街边的小卖部,打算买水喝。看到价位的时候,我不禁暗暗吃了一惊。这家店的饮料价格是市面上的两倍。
这不是讹人吗?但是我听说这个小镇物价挺低的啊,怎么会反而高得离谱?我这样想着,问起了看店的老板娘:老板娘,为什们你们家的饮料这么贵啊?
贵吗?
我刚要说价格比其他家贵好多这句话的时候,被老板娘一句你爱买不买硬生生地给噎了回去。
这家店的老板娘四五十岁的样子,身材纤细,皮肤有点黑,看得出来应该是饱经风霜,才养成了这样有些泼辣的性子。令我觉得惊奇的是老板娘的腰上绑了一条不合时宜的绳子,这条绳子已经很旧了,而且很细,磨损得很厉害。
这时的我刚要反驳,随行的导游拉了拉我的袖子,暗示我不要说下去。于是我只好憋着这口气,等到到达旅店洗漱完毕,在楼下的饭馆集合的时候,问导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当地的导游把这个女人的故事告诉了我们。
原来这家小卖部的老板娘早些年的时候长相标致,是当地有名的美人。原本家里看她年纪到了,要给她安排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但是她却不肯听,还和一个穷小伙私奔了。后来不知道什么缘故,她独自回来了,大着肚子回来的。
家里觉得她丢了这么大的人,就不认她了。于是她拿着这些年攒的钱开了这家小卖部,生意也一直不错。后来直到孩子出生,她就把所有的心血都放在这个小婴儿身上。你们看到她腰上绑着的绳子了吗?那就是当时她用来把孩子绑在身上的绳子。
不巧的是,一次她出远门,孩子独自在家里她不放心,就带着孩子上了大巴车。那天下了倾盆大雨,要赶车已经很累了,于是她把孩子放在旁边的座位上,不久就睡着了。谁知道,她一觉醒来,孩子没了。
可能是这件事情给她的打击太大,她哭了几天几夜,眼睛都肿了,我们当时看着也怪心疼的。后来她就开始无所顾忌了,把价位抬得很高,也变得越来越不近人情,好像刻意跟谁过不去似的。所以我们虽然会感叹她的遭遇,却不敢继续靠近她了,遇到她都躲得远远的。
故事就是这样。听完这个故事的我们也是对此唏嘘不已,我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
到了后天清晨,因为要赶车的关系,我们五点多就起床了。大约六点多的光景,我看还有时间,就到楼下溜达。路过那家小卖部的时候,我望见了小卖部门前的大榕树下有婴儿啼哭的声音。
这时已经有两三个早起的老人站在路边围着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我也凑了上去,犹豫着要不要报警。
这个时候,咔的一声,老板娘来开了门,她走上前来,一眼望见了这个弃婴。她盯着这个弃婴很长时间,大约有两分钟了吧。忽然,她伸出手抱起了这个婴儿。
我刚想阻止她,担心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旁边的导游拉住我。
只见老板娘把小婴儿抱在怀里,用脸颊靠着他的头。小婴儿开始啼哭,她的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太好了,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我只是听着老板娘这样说着,然后就被导游拉着去搭车了。
这次旅游结束以后,一天我忽然想起这件事情,发信息给当时的导游,问他说这个老板娘后来怎么样了。
在一阵子焦急的等待以后,导游回信息告诉我说,老板娘领养了这个弃婴。还有,她终于会笑了,只是我们要她把价位降下来,她还是不肯。
看到这里的我也只是笑了笑,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我是一部情感的机器
其实,你也是一个比较绝情绝爱的人。无论我对你说多么深情的话,也无论我多么深情柔情,你始终无动于衷。
我也逐渐明白,你对我只有感激,没有感情。
我也逐渐看明白,女人都很现实,谈什么浪漫,谈什么感情,谈什么未来,只谈现在。
可能你也是喜欢我喜欢你的感觉,我记得当你狠心拒绝我的时候,我决然选择了离开你。可是呢,最后我放不下你又回来了,想一想,你心如铁石。我们之间知道的太多了,最少我知道你的太多,难道不是吗?你默默回忆一下,我总是一个安静的倾听者,这些年,我也被你耽误了,最少身边的朋友误认为你是我的谁。
而你呢,可能从来没有察觉,我能说这是一种冷漠吗?虽然说感情不能勉强,但我看的出,你的决绝和冷漠比我多的多,如果那次我不主动折回来,诉说我无法放下你,你是否会真的就这样算了?我想:会的。所以你真的是决绝的,理智的,聪明的。
我以为我很聪明,其实不然。其实你才是最聪明的。
在你的世界里,我只是一部机器,可能是一部随叫随到,陪你无助时倾听,给予意见的机器。我随叫随到,你觉得我是悠闲的,我对你的关心你已经习惯和麻木。可这部机器有了他的情感,大概你还没有察觉,所以这部机器他零件开始发生故障了,因为这部机器逐渐习惯了有你,而你却逐渐不需要这部机器了,因为你的故事讲完了,你已觉得这部机器无聊透顶,多说无益了。
但是你却不知道,这部机器他已经习惯了你,没有你的时候,他任然重复着有你的画面,动作,思维,但是你却不在,你却总是爱理不理的,这部机器的动作次次放空,所以这部机器的零件逐渐坏死,可能这就是这部机器的宿命吧。
隔膜三部曲
第一部:师生之间
在一间餐厅之内。
“阿sir,突然约我出来吃午饭,想追求我了吧?”男教师的面色温和,“你明知我不是这样想的,那又何必令自己难以接近?”女学生冷笑了一下,从纯白色的校服裙里取出一个绿色的烟包,腾出一枝,衔在唇间,再把烟包递前,向男教师微托一下,示意他也来一枝。
男教师摇头,“我不想抽。”女学生笑了一笑,“不想抽ysl?”男教师说:“我不抽烟的。”女学生说:“是怕在学生面前损害形象吧?请放心,你在我心目中一向没有什么地位。”男教师一时间无言以对。
我心暗笑。其实我并没有刻意去偷听两人的对话,但恰巧坐在他们邻近的位置,说话有意无意的钻进我的耳朵,是我控制不了的。况且,我没有带漫画来看,干坐着在等人,正是百无聊赖,既有现成闹剧上演,也就看看无妨了。
过半晌,男教师转入正题,“你应该知道,以你现时的成绩,下年绝对不能升班。”他顿了一顿,“你没有机会再留级了,学校将会强逼你退学。”女学生扬扬眉,大不在乎的瞪着他。
男教师显得很有耐性,“关于功课上的问题,我总可以帮得上忙。”女学生却摇头,“怎样帮忙?如果我由开学第一课已经开始不明白,你每天放学后及星期六日也替我补课吗?我肯,想你女朋友也不会肯。”男教师想了一想,才说:“一早有不明白的,你便应该即时来间我,当把问题累积起来,到解决的时候便难于下手了。”女学生有点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现在又将责任推回我身上了,你们这些所谓教育工作者,还不是死剩一把口?”她替自己燃起了烟,深深吸一口。
我心里暗暗佩服她。完全认同她的话,一大班为人师表满口仁义道德,到了实际行动时,还不是找一千个藉口将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看,来了!“问题在你身上。”男教师的面孔像铁板一样,提高声音,像在掩饰自己的过失:“你把头发染红一大撮,上课捣乱,满口粗言,又经常和老师作对,有谁会知你也想读好书本?”女学生马上回应:“你们一早在我的额头上列了个“坏”字,我有什么好说的?交功课簿给你,做得不好你会说我敷衍了事,做得好你却以为我抄别人功课。你叫我该怎样,只怪自己生来一副衰相!”她神情激动。
我也抽出一根烟,然后点火。
我看见男教师放软了声音:“我今次约你出来,就是觉得你可以改好。如果连你也放弃自己了,我更无能为力。”这一次,女学生没有反驳他了,只沉默地抽烟。
男教师知道她已平静下来,“你是不是很不快乐?”女学生微别过头,并无答案。
“是失恋吧?”他猜。
女学生拿烟的双指一头,有些烟灰掉了在校裙上。
男教师并没有注意到她那微细的举动,“你不说话,我帮不到你的。”他不知道她其实已经说了不少他听不到的话。
女学生始终也很倔强,“我的私事并不容你过问。”男教师的神态逐渐失望。
女学生握烟的手颤抖得更厉害,她把烟放下,直视着他:“你以为自己是什么?每个月赚上几万元还当自己是圣人,要救赎世人?”男教师按不住了,终于开始以老师身份斥责她:“你自甘堕落,连圣人也救不了你,更不要说有人会喜欢你了!”女学生的脸一抽搐,似被触及痛处,二话不说便把餐桌上的一杯清水泼向男教师:“我无需要别人救,也不必有人喜欢,你既然那么神圣,就饮你的圣水吧!”男教师霍地弹起,半边衣服湿透了。
他怒瞪着女学生,没说话。
女学生咬着下唇,低着头。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女学生抬头嗫嚅:“对不”她的脸上有歉意。
男教师却已早了一步推门离开,并没有等到她的那句话。而他也许根本不预期她会说那种话吧。
女学生目送男教师离去,当然没有追上,只是突然之间苦笑了,有点浪汤地又点了一根烟。
我也和她一样。
才燃起香烟,拿着手帕抹汗的老师已到了,他一见我便严厉地斥责:“对着长辈抽烟,成何体统?你这种学生经已无药可救了!”我向这位长辈喷了一口烟,冷笑着,站起来便准备离开。
如果彼此的说话能给对方留多点余地,或者多付出一点点耐性,结果可能会不同,又或者会截然相反。
但是,如果有人说我自甘堕落或无药可救,我达不到他们的要求,我想我会很对不起他们。
第二部:父女之间
她站在家门前,由校服裙袋中抽出锁匙,发出一阵金属的碰撞声。
家门的另一边传出转动门锁的声音,木门被打开,她父亲突然在门后出现。
隔着一道铁闸,她尽量收藏着惊愕于他今天如此早归的表情。平静如湖水的脸孔在她父亲眼中却相等如冷若冰霜,令他的体温骤然下降,两边脸颊仍是滚烫的。
“你到哪里逛了?”他严肃地问。
她见他并没有意思的马上打开铁闸,便知道他又要向自己展开一场父女之间的对恃,一旦退缩,他就必定有自己的痛脚可践踏。于是她直直的瞪着他双眼。
“到街上逛。”她算是回答。
他马上感到被女儿轻视和侮辱了,这个答案,究竟算是答案吗,和没有答案有什么分别?“你和谁一起?”他始终不肯打开门,因为太清楚她只会在自己面前直行直过,进房,锁门。或许只有此情此境之下才能容许双方交谈。
“自己一个。”她的心其实在剧跳,凝视着铁闸的锁,像是在做着一条选择题,猜中他心目中的答案,锁便能自动开启。
“你说谎!一个人可以独自在放学后逛上四小时?”他的表现像誓要判定对错的双方代表律师。
她笑了起来。
明知一哭便会令他如愿得偿、洋洋自得的成为胜利者,一个从容不逼的笑容却可以使局势一百八十度扭转。她很不以为然地说:“我自问没有证人,信不信由你。”她微昂头,“这一道铁闸你要打开它吗?”他看着她,像看着一个陌生而恐怖的脸孔,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放下做父亲的规条,心里却隐隐约约的感受到害怕、猜疑着这个跟自己流着同样血液的人。
一阵沉默。
终于,他别过眼,转身走回电视机前,躲避到可以依靠和减轻他头抖的梳化椅上。
他的心却无法平伏。
她取出锁匙,打开了铁闸,关上门,在他面前直行直过,进房,锁门。她大大松了口气。前一刻还在支持自小,如果铁闸始终打不开来,离家出走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什么也有第一次的。
幸好无风无浪。
一段父女对话结束。
第三部:情侣之间
有时候,专注凝视着你沉默的脸,在眉宇之间总会隐约看出一丝你把自己思想抽离到某一些事情上的神态,我的笑语总会止住了,多看你一眼便不敢再看下去。我想你是有点儿不快乐的,但你没有说,我便不会问,明白你该有思想的自由,只能等你先把所想的说出,才轮到我有问暖呵寒的机会,可惜,你是个太坚强的人,又或者说,你太懂得保护自己,因此你从来没有把匿藏于眉宇问的心事说出来。
可能这是我的胡思乱想吧。一直想表现得自己很了解你,因而常常有意无意逼你接受我做你的聆听者,只差没有把“你有什么烦恼便要说出来”这句话讲出口,但我偷看你的一眼,我还是知道你一定察觉到了,更即时感到我的压逼感。你的烦恼,可能添加一项:如何将她摆脱呢?是我的表情一向太多,你以往对我说了什么,我心里因感到的不快在一秒间会全绘在脸上,以前我往往认定自己的筹码很多,撤一点娇会使你更着紧我,现在回想,那只不过由于我从未落注罢了?到了如今,你我之间的沉默,有大部分该是由我造成的。如果可能回头的话,我太想把自己训练成一个婉约温柔忍耐的女孩,我知道自己的性格一直是野蛮的,可都是想想而已,你我一起搬出石头砌成的墙,没有窗也没有门。通过它,只有把它一块一块的拆除,而那是困难的。
所以,我时常也希望有些意外发生在我身上,即使要我送上半条性命也可,就当是炸开那道墙的引爆器,然后你再和我说出你心里面的不快乐时,就算也叫我难过,也不会发回你身上。并非反过来要求自己结成一块冰,只是不想将你推入更热的溶岩。
但那是很微少的机会,想深一层,或许接受你的沉默也是了解和关心你的做法。
如果给坐在对座的你知道我花上了半个小时在苦苦思索该如何关心你,你一定会骂我傻。我不过是想令自己喜欢的人快乐而已,因为不知听那个可恶的人讲:把不快乐说了出来会快乐点。
你有同感吗?没有?……真想把说那谎话的人杀掉!
你的故事 我的故事
你的故事
保持心痛的距离这大概是看到你写的第一句话。看出来,你是个多情的人。就这样听着你的故事。你说,在大学校道上你们手牵着手,她哼着歌,我想,那个画面肯定很美吧。因为我也走过那片树下,那里的秋天是最美的。阳光从稀疏的树叶空隙照射下来,斑驳的光影交错,一地的落叶,秋风袭来,吹起行人的长发衣襟,画面瞬间定格。很俗套的剧情,毕业季就是分手季。你说,你回来疗伤了很久。这是你的日志叙述的。我想,你应该很伤心吧,虽然你装作洒脱,毕竟,四年的时光,于谁又能轻易忘怀?
,我爱你这是看到你写的又一句话。这时候,你正陷入入又一段热恋。也许是我低估了人的遗忘能力,也许是你在用另一方式为自己疗伤。偶尔会吵吵小架,但看得出你们还是很甜蜜。你说,下班后你打下手,她做菜,她把你养胖了。你对感情的表达应该是热烈而浪漫的吧,连旁人都隐隐感觉到了,嫉妒和羡慕着。后来,你说,你要失恋了,对方父母不同意。又是这样俗套的剧情。不过,剧情无论如何俗套,故事每天都继续着。
我的故事
听着你的故事已有好几年了。我没有发觉几年竟过得如此快。有一天,一个同事离职聚餐的时候,被别人问到追过谁的时候,他讲了一个故事,故事主人公应该会被他们猜错吧,这也是我希望的。那时,突然觉得不应该用恶劣的态度对待他,但还是不愿意听下去,因为那个故事里的女主角是我。虽然他从不在意,但我知道,自己曾经伤害了一颗真诚的心。我发短信给你,让你马上给我打电话,电话铃声响了,我终于有机会起身离开了还没讲完的故事。你问:为什么突然让我给你电话?我说:没什么,饭桌那里太吵了。我知道,你一定感觉到了什么,但我只是说,有个同事挺讨厌的,不过还好,他要走了。
后来的一天,你突然问我:难道你没感觉到我挺喜欢你的吗?没有或许,我已经习惯了听别人的故事。被故事里的人感动过,被故事感动过,被你感动过,被自己感动过,那一刻,才发现感动早已在很久之前凝固、渐渐冷却了,而你,直到很久后的那一刻才发觉。那一刻,我眼泪默默流了下来,而你在电话那头又怎么知道呢。随风去吧,我想。
又是一年多过去了,你说:我要找个女朋友了,应该的,我回答。你问:你呢?为什么还不找个人结婚?不急,或许一直一个人挺好呢,不记得很久以前我跟你说过我想去寒山寺吗?嘿嘿,我回答。可我却突然难过得无法呼吸,那感觉像是要失去什么,一刹那的清醒,像是被一种一直以来的执迷不悟用力讽刺着。
你的故事,或许是大多数人的故事。我的故事可能亦如此。只是,如果,转换了某个时间空间,或许故事的结局会不同吧。于是最终,我还是相信了缘分和宿命。
枫香红叶的故事,我的故事
枫香大道,位于昆明黑龙潭公园旁的昆明植物园西园,长约500米,是树木园中金缕梅科植物收集区的组成部分,位于百草园扶荔宫裸子植物园之间的园区主干道两侧,道路两旁栽种有大小近800余棵枫香树,个别树龄已达50年,高大伟岸,苍翠挺拔。
每逢春暖花开,夏日炎炎,枫香大道树木成萌,芳草萋萋,置身其中,清凉沁人,好一个观叶赏花,踏青纳凉的好地方;每到金秋十月,深秋初冬,这里红枫摇曳,层林尽染,娇艳似火,漫天飘飞,好一个风景怡人,休闲踏秋的好去处。
每逢双休,这里风景如画,游人如织,好不热闹,尽享枫林、枫叶、枫景、枫情之美。老人们在这里观赏枫叶,愉悦身心,促膝闲谈,放松心情;小孩们在这嬉戏追逐,拾捡红叶,兴高采烈,快乐非凡;准新人们在这里将笑脸与红叶,将幸福与枫香定格在一起,作为幸福的记忆,爱的誓言,直至永恒。
年轻的姑娘们穿上美丽时尚的服装,化上淡淡的彩妆,在枫香树下,红叶旁边,摆出最美的身姿、露出最美的笑容,将青春与枫香,美丽与红叶定格在一起,定格在每一张写真照片上,成为永恒;而摄影爱好者们则架起他们的长枪短炮,用他们发现美的眼睛,将每一个枫香红叶美的瞬间捕捉到、定格到每一张照片里,用每一张精美的照片去告诉世人它们曾经美过,也飞过,摄影爱好者们是枫香红叶的知己之一
金秋十月、初冬十一月,对枫香来说,是它们最美丽的时候;对枫香大道来说,也是它最美丽的时刻;而对我而言,却是这一年里最忙碌的时候,也是压力最大的时候。枫香大道,一直都知道你的美,和你美丽的时刻,一直想着去,却迟迟未能。很庆幸你没有在你最美丽的时刻放弃我,让我可以尽情欣赏你的美,短暂而神圣的美,同时倾听你的故事并和你一起分享我的故事。
这个月底(11月26号)我博士论文开题。我的课题研究领域对我来说是一个崭新的领域,与我之前硕士的研究领域几乎没有多少交集,为了做好开题,我在确定研究课题之后使劲地看研究领域相关的文献,做笔记,努力写博士论文开题报告和开题报告PPT,几乎从九月份开始,我就习惯了熬夜的生活,可谓夙兴夜寐、分秒必争。
俗语云:一分耕耘, 一分收获。在博士开题前几天我完成了开题报告和开题报告PPT的撰写和修改,信心十足。然而命途多舛,预答辩后我的另一位导师发现了超多问题,主要是面铺的太广,几乎完全否定了我之前的课题名称,他十分负责任地、认真地帮我把几乎每一页PPT都狂轰滥炸了一番。
并耐心地一页一页地告诉我怎么修改,理顺逻辑思路,对研究问题聚焦再聚焦。他一针见血的修改意见让我诚服了,但也意味着我要对开题报告和PPT进行脱胎换骨式的修改,而此时离正式开题只有两天了。但没有办法,开题通知已经贴出去了,无论如何也得上了,我豁出去了。
这两天里,我夜以继日,日以继夜地看文献、写报告和写PPT,几乎都在电脑旁边,很少出去吃饭,很少睡觉,真的很苦,很累。我的那位导师真的好负责,答辩前十分钟还在帮我修改PPT,好感动,最终我还是托着疲惫的身子上场了,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我很顺利地完成了自己的开题报告,答辩完后师妹说我答辩和预答辩相比,几乎是脱胎换骨,有这句评论,再苦再累也值啦,脸上的笑容不言而喻。
答辩完后的第一天中午(11月27号),我便怀着愉悦的心情、轻松的心情,来到了枫香大道,来看美丽的你,倾听你的故事,也向你诉说我最近的故事。终于来了,来的有点晚啊,但还是在你最美的时候来了。看到你不管天气、季节,依旧努力地、不舍昼夜地红着,万树红遍,层林尽染,红得像火一般,红得畅快淋漓,让人心灵倍受感染,心潮澎湃。真是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啊,好美好美!
你是用生命在诉说你的故事吗?你知道你的美是短暂的,代价是死亡,但你丝毫不怕,似乎红得更火,似乎是要用生命的最大能量,最后能量去诠释你的美红叶之美,凋零之美。你是在诠释生命之美。我想我是懂你的,而你似乎也懂我,对吗?你知道我为什么来看你,知道我最近所受的苦楚,你是在用你短暂的生命之美来告诉我一切,告诉我天空没有留下鸟的痕迹,但我已飞过,已尽情地飞过,一分一秒。对吗?倾听着你的故事,诉说着我的故事,我懂了
枫香红叶,一片一片,随风飘落,秋意浓,冬日长,满园静静香。一路慢慢地走着,枫香大道上枫香摇曳着,红叶飘落着,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传出阵阵悠扬的歌声:枫香红叶、凋零之美;只争朝夕,无怨无悔
中科院昆明植物所博士生:张小明
20xx年11月28号晚于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
周恩来的故事:周恩来节约的小故事
周恩来的故事:周恩来节约的小故事
周恩来节约的小故事:
正如陈毅元帅所说:"廉洁奉公,以正治国者周恩来也。"
60年代初,周恩来身边工作人员乘总理出国访问的机会,为了保护与加固建筑物,他们抢时间只搞了点简单的内装修,更换了窗帘、洗脸池与浴缸。周恩来回国见了十分生气,将他们狠狠地批评了一顿。事后,他语重心长地对身边人员说:"我身为总理,带一个好头,影响一大片;带一个坏头,也影响一大片。所以,我必须严格要求自己……你们花那么多钱,把我的房子搞得那么好,群众怎么看?一旦大家都学着修起房子来,在群众中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周恩来的这一番话发人深省。自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提及装修房屋之事了。
邓颖超在悼念周恩来的文中说:解放初期你偶然看到这个海棠花盛开的院落,就爱上了海棠花,也就爱上了这个院落,选定这个院落,到这个盛开着海棠花的院落来居住,整整居住了26年,这里始终保持着庄严、幽静、美丽与朴素的开国总理风格。
周恩来总理居住在中南海西花厅,过着俭朴的生活。这从他居住的房屋及院落都可以看得出来。自他住进来以后,不许装修与翻新房屋及庭院。
张海迪的故事:张海迪的成长故事
张海迪的故事:张海迪的成长故事
1955年,张海迪出生在山东济南。在5岁之前,张海迪有一个幸福的童年,快乐而活泼,成天蹦蹦跳跳地跑来跑去。
可惜,蹦蹦跳跳的时光是那样短暂。还不到6岁,小玲玲突然得病了。妈妈抱着玲玲,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等待医生的检查。看完病后,玲玲感觉到妈妈的双腿在抖动,却不知是为什么。
玲玲得了什么病,竟然这样可怕?她患的是脊髓血管瘤,病情反复发作,非常难治。5年中,她做了3次大手术,脊椎板被摘去6块,最后高位截瘫。这样,原来天真活泼的玲玲,现在只能整天卧在床上。
看着伙伴们高高兴兴地一起跳皮筋,高高兴兴地一起背著书包上学校,玲玲幼弱的心灵,简直要被痛苦压碎了。幸好,听说了玲玲的不幸后,过去的小伙伴们常常来看她,给她讲学校里的事。
玲玲家住的是一座红色的三层楼房,每当她坐在窗口,向外看着那些过往小孩的身影,心里是多么羡慕啊!已经到了上学的年龄,而玲玲只能呆在家里,她也想去学校读书啊!
玲玲听到窗外传来的“我怎么忘记带伞了?唉,我的书包怎么忘了呢!心里很难过,她很想亲身感受一下与他们一起去上学的欢乐,也想感觉一下在雨中奔跑的清爽。然而,这一切都是一个梦,对于玲玲来说,只能是轮椅上的梦。一天,玲玲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就对妈妈说:妈妈,我要上学!
尽管玲玲非常有决心,但病情却是无情的,每当病痛折磨她时,坚强的玲玲没有流泪,疼得实在厉害时,为了分散注意力,她就猛揪自己的头发,打算用一种疼痛来代替另外一种疼痛。渐渐地,她揪下来的头发,都能编成一条辫子了,她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啊!
对玲玲来说,家是一所特殊的学校。在这个学校里,聪明、好学的玲玲学会了很多知识。在所有功课中,玲玲最喜欢学习语文,在10岁时候就能读长篇小说了,虽然读得很辛苦,但她不气馁。她很喜欢读《卓娅与舒拉的故事》。
除了语文,玲玲对别的功课也非常用心,一点儿也不肯浪费时间。在整个童年,她以顽强的意志,认真学习,始终用心对待每一个字,每一行句子,自学了小学、中学的全部课程,实现了轮椅上的梦。用玲玲自己的话说,她没有愧对自己的童年,也没有愧对那些美好的光阴。
在那里,张海迪度过了15年的时光,爸爸妈妈的爱,小伙伴及朋友的爱,也使张海迪更有信心面对未来。
1970年4月,张海迪跟着下放的父母,坐着一辆大卡车,来到山东莘县十八里铺尚楼村,开始了农村生活。起初,张海迪感觉农村非常陌生,没有电灯和自来水,生活也十分艰苦。但是,在那些淳朴的村民身上,张海迪却感到了更真、更朴素的爱。
刚到莘县那天,天空很晴朗,天上的白云像大棉花一样。不久,一群十一、二岁的孩子们跑过来,围到张海迪身边,抢着问道:玲玲姐,你是城里来的吧?你的脸怎么这么白啊!你的腿怎么了?望着孩子们的笑脸,张海迪笑了,慢慢的把自己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听。
仅仅才过了半个月,张海迪就同乡亲们相处得十分融洽了。乡邻们争着抢着往玲玲家送地瓜、咸菜等东西,还为她做了一张木轮椅。孩子们都愿意推张海迪出去散步。这个男孩子说:玲玲姐,我推你!那个男孩子抢过来说:我推,我推!经过几番争执后,由孩子们轮流推着,来到了田野里。
为了回报这些朴素的爱,张海迪也想为大家做点什么。于是,她开始在昏暗的油灯下学习一本本医学书,还让父亲给她买来体温计、听诊器和针灸用的银针,成了一名靠在轮椅上给人看病的乡村医生。
在莘县生活期间,张海迪为群众治病一万余多人次,针灸技术也在当地出了名,前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由于经常靠在轮椅上给人看病,她的肋间神经总会感到剧烈的疼痛,脊椎甚至弯曲成了S型,但是,为了治好村民的病,回报他们的爱,张海迪始终坚持着。
知识是一笔财富。忍着病痛,刻苦学习的张海迪终于拥有了自己的财富。凭着这笔财富,她终于自学成才,取得了成功。
1981年12月,《人民日报》首次报道了张海迪的事迹;1983年2月,张海迪被山东省政府授予劳动模范称号,被共青团中央授予优秀共青团员称号。还曾获得全国三八红旗手、全国自强模范等称号。
1983年起,张海迪开始从事文学创作,先后翻译了《海边诊所》、《小米勒旅行记》和《丽贝卡在新学校》等英文作品,创作了《生命的追问》、《轮椅上的梦》、《绝顶》等作品,其中,《轮椅上的梦》已在日本和韩国出版。
1993年4月,通过发愤苦学,张海迪获得了吉林大学哲学硕士学位。
1997年,张海迪被日本NHK选为世界五大杰出残疾人,她的事迹,从此传向世界。
在这些荣誉面前,张海迪并没有停止追求。虽然在轮椅上生活了漫长的44年,但在这44年来,她从未被病痛所打倒,始终艰难地向上着,绝不放弃每一分钟的努力,也没有白白度过生命的每一程。
今天,当我们读着张海迪写出的那一本本散发着油墨香的书时,就能看到一颗健康的灵魂,感受到深藏在其中的,长达44年的爱。与那些不珍惜生命的正常人相比,张海迪更加热爱生命,热爱生活,也更加顽强,更加勤奋。对张海迪来说,知识是一种财富,但自强却是更珍贵的财富,有了它,就能够战胜一切困难,把爱心洒遍人间。
一个在黑暗与孤寂中成长的女子像一朵美丽的奇葩,用她那独特的清香为光明世界的人们打开遮掩双目的屏障,让迷失在现实生活中的人们懂得生命的真正意义。
齐白石的故事:齐白石的爱国故事
齐白石的故事:齐白石的爱国故事
抗日战争时期,北平伪警司令、大特务头子宣铁吾过生日,硬邀请国画大师齐白石(1863—1957年)赴宴作画。
齐白石来到宴会上,环顾了一下满堂宾客,略为思索,铺纸挥洒。转眼之间,一只水墨螃蟹跃然纸上。
众人赞不绝口,宣铁吾喜形于色。
不料,齐白石笔锋轻轻一挥,在画上题了一行字——“横行到几时”,后书“铁吾将军”,然后仰头拂袖而去。
一个汉奸求画,齐白石画了一个涂着白鼻子,头戴乌纱帽的不倒翁,还题了一首诗:
乌纱白扇俨然官,不倒原来泥半团。
将妆忽然来打破,浑身何处有心肝?
1937年,日本侵略军占领了北平。齐白石为了不受敌人利用,坚持闭门不出,并在门口贴出告示,上书:“中外官长要买白石之画者,用代表人可矣,不必亲驾到门,从来官不入民家,官入民家,主人不利,谨此告知,恕不接见。”
齐白石还嫌不够,又画了一幅画来表明自己的心迹。
画面很特殊,一般人画翡翠时,都让它站在石头或荷径上,窥伺着水面上的鱼儿;齐白石却一反常态,不去画水面上的鱼,而画深水中的虾,并在画上题字:“从来画翡翠者必画鱼,余独画虾,虾不浮,翡翠奈何?”
齐白石闭门谢客,自喻为虾,并把作官的汉奸与日本人比作翡翠,意义深藏,发人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