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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和鱼

发表时间:2020-12-24

【www.qg13.com - 女人和女人恋爱技巧】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女人和鱼,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她送我一件稀奇的生日礼物一条玲珑的金鱼,盛在小巧的水晶杯中。她说:我买了一对。那条我养,这条你养,只要我们好好地待它们,它们会重逢的,对不对?

也许是对的。也许我没有好好地待她。也许是太年轻的缘故。

那时,我们的感情危机四伏。时日久了,彼此隐然生出了疲乏之意。然而,那个爱字当年好不容易说出口,这个断字如今又是何等地难以启齿呢。

我了解她的脾性,笃信手相、星座之类神秘主义的玩艺。在她的小心眼里,已把爱情的生死存亡,系在这条不足三寸的脆弱生灵上。水晶杯中,小鱼儿静静地吐着泡泡,我则偶尔瞟它几眼,冷冷地。

金鱼和她具备很多共性:眼睛大,嘴巴小,体态丰满与轻盈兼而有之,嘴巴永远不会闭上,永远处于快速的开合状态。感谢天,造物者没给鱼类设计声带,这是个不可忽视的大优点。

慢慢地,我竟有些怜惜水晶牢中的美丽囚徒了。换换水,喂喂它,再点缀几叶浮萍,让它能找回几分昔日家乡的影子。然而,不出两个月,它还是死了。出差回来,水面鱼体横陈,像一瓣凄艳的落英,腹部蔓延出一片恶心的白毛。

晚上,她会过来看我。捞起小鱼儿的遗体,对着它永不瞑目的眼,永不再开合的嘴,默哀了一会儿,在石榴花树下葬了。又跑到鱼市,买了一条差不多大小的金鱼。

她来了,说:小鱼儿眼睛变大了。

我说:它到美容院割了个双眼皮。

她说:尾巴倒变小了。

我说:它嫌原来那件红袍子太大。

她说:我送你的小鱼儿死了。

我说:你可以当它没死。

如果说,沉默是有温度的,将是保持在零度以下;是有重量的,其分量也不亚于钢铁。那新来的小伴尚不习惯局促的住所,充满活力地对着透明的墙壁发动攻击,妄图开拓边界,得到的只有碰壁。它终将明白自己的宿命。在难堪的沉默中,我们也明白了有一个结局已经注定。

我任她离去,没有挽留。事已至此,没有演戏的必要吧!她留下的水晶杯,就像一个悲剧舞台,不停地上演死亡。无一例外,全都死于可恶的白毛病。而我结交的每一位新女朋友,最终的交情都不会比小鱼儿的寿命更长。

石榴花下的冤魂数目快达到两位数时,我有点想念眼睛大大、嘴巴小小的她了。拨响久已生疏的号码,听到依然清朗娇柔的声音。我告诉她养鱼的悲惨经历,她沉默了一会,说:我给你开个药方吧,保证见效的。

她的信如期而至。药方这样写的:

1%的孔雀石绿,涂抹患处;每天用3%的食盐水浸泡5分钟,持续3天。

50%的热情,25%的忍耐,25%的包容,0%的傲慢、冷淡、粗心、自以为是,涂抹患处;每天送上玫瑰花5朵,持续3天。

使用要领:谨遵医嘱,药到病除。

注意事项:不要搞错了对象!

我忍不住微笑。哈,真是唯女子与金鱼难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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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山、女人和狗


深山老林,草长树深,荒凉得几乎到了白昼见鬼的程度。

阿山蹲在自己的草屋里,手里握着一根烤熟的羊腿,咬了两口,就伸向温驯地蹲在一旁的阿黄。阿黄征询似的望了主人一眼,主人一点头,它便慢慢用嘴衔了过来,斯斯文文地啃了起来。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还掺着一两声女人的抽泣。阿黄吐掉口中的美食,飞也似的蹿出门去。

不多时,随着阿黄的狂吠声,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带着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女人闯了进来。阿山看着这两个不速之客,愣住了。男人一把抓过阿山的手,把他拉出门去。

“老大,这个数,怎么样?”说着,伸出五个手指头,一脸神秘地说。

“五百?好,我给你!”阿山一咬牙,把腰带解下来,抖了两下,从里面掉出一卷人民币,足足一千多元,阿山从中抽出五百来,塞到男人手里。

男人接过钱嘿嘿一笑,露出两颗金牙,泛出一道寒光,转身走了。

阿山返回屋里,女人瑟瑟地蹲在地上,惶恐地盯着阿黄那伸出来的猩红的舌头。

这个不算漂亮的女人,此刻却被她的眼神、她的乱发、她的苍白而憔悴的脸衬托得楚楚动人。阿山走过来,一声不吭,用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抱起来,狠狠地扔在用衰草铺成的床上,阿黄则知趣地走开了。

此后阿山出猎,每天的猎物似乎都比往常多。女人很勤快,剥皮,晒皮,煮饭,和阿黄一起服侍着阿山。阿山几乎每天都要将女人抱起来扔一次,而每每此刻,阿黄总是忠实地把在门口,竖起耳朵,倾听着山风的呼啸。

秋后的一个黄昏,阿山鼓着腰带,和阿黄从山外赶集回来。一踏进门,发现女人两眼通红,似乎刚流过泪。阿山问道:“你怎么了?”女人支支吾吾:“没……没什么,柴草湿,烟熏的。”阿山不再过问,拍了拍鼓鼓的腰带,宽慰地对女人说:“耐心点,过几天,等我再打一批山货去卖,捞最后一笔就出山过好日子!”女人把头埋进阿山宽厚的胸脯,阿山用力一抱,走向床边,“扑通”一声,女人被重重地扔了下去。

“哎哟,你轻点,我肚子……”女人嗔怪着。

“啊?原来你……”阿山一阵惊喜,接着传来粗粗的喘息声。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阿黄就随阿山向深山密林出发了,女人含着泪,目送他们远去。

中午,女人将最后一张獐皮晾到墙上,忽然,她感觉到身后传来了沉沉的脚步声,回头一看,那胡子拉碴的男人正向他走来。

女人一阵抽搐,一直担心发生的事终于出现了。

“阿香,跟我回去!上次说好,到昨天为止是最后期限,可我昨天在山外等了一整天,都没见你的人影,是不是动了真感情啦?”男人气急败坏地说。

女人怯怯地说:“我有了……一生下来我就走,求求你!”“不行!今天非得走不可!”“我……我不走!我不能走!”“臭婊子,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不走也得走!”接着是一阵厮打。

真晦气,找遍一座山,连只狍子的影子都没发现,看来今天是一无所获了。

夕阳西下时分,阿山忽然想起怀孕的女人,心里一阵宽慰:“也该回去了,免得女人担心,女人是个好女人!”阿山隐隐觉得自己对不起她,跟他这么几个月,竟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回到屋前,阿山兴冲冲地喊道:“我回来了!”可是没见女人出门,阿黄却在屋里狂吠起来。

阿山冲进屋,只见屋里一片狼藉,床上的枯草撒得满地都是,几口瓦缸被掀翻在地。他赶忙冲到米缸前,将米缸挪开位置,发现藏匿在下面的五千多元人民币不翼而飞!他顿时明白了!“这臭婊子,居然偷了我的钱跑了!”他恶狠狠地拾起枪,向阿黄大吼一声:“追!”阿山疯了似的往后山跑去,阿黄紧跟其后。

去山外有两条路,阿山突然看见左道上躺着那女人的一只鞋,一摸,里面尚有余温,阿山把鞋一扔:“看你逃到哪里去!”前面忽然传来阿黄的狂吠声,顺眼望去,对面山坡上爬行着两个细小的身影。

阿山与阿黄飞快地向那身影包抄而去!枪响了!整个山谷回荡着余音,隐卧在山林里的野鸟纷纷扑腾而起。

男人为之一震,女人为之一颤,都缓缓地转过了头。

阿山的脸涨得像猪肝,阴沉怕人,手上的那杆猎枪还在冒着青烟。

“不要乱来……”男人一面瑟瑟地向阿山摇手,一面诚惶诚恐地往口袋里掏出一叠东西,那是阿山的钱!阿山没理他,而是板着脸走向女人!女人衣冠不整,脸色苍白,衣服上沾有血迹,蹲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她刚才是被男人拽着跑的。

“你!?——”阿山端着枪,冷冷地盯着女人。

女人恐惧地望着阿山,黑洞洞的枪口令她感觉到死亡。她本能地瞟了那男人一眼,怨恨?恐惧?怜悯?这一刹那的眼神被阿山这双猎人的眼睛盯了个透。忽然间,他发现女人的裤管在滴血。

“你肚子里的……”阿山的心也在滴血!女人又把眼睛转向那男人,带着怨恨。

阿山刚掉转枪头,只见一道寒光向他划来,匕首到处,鲜血喷涌而出!阿黄倒在地上!阿黄用胸膛帮阿山抵了一刀!阿山歇斯底里地叫了起来!阿山疯了,他端着枪,一步步向男人逼近!男人彻底绝望了!“不要!!!他是我丈夫!放他走……”女人声音里充满了哀求。

阿山愣了一下。

“你不要开枪!要孩子以后让阿香和你再生一个!”“我放你,你走吧!”阿山出奇的平静。

男人听了,没命地跑。

跑了十几步远,随即“砰砰”两声,枪响了,男人倒在血泊中。

“这两枪是替我儿子和阿黄补给他的!”阿山咬牙切齿地说。

“你……你好狠!”女人伏在阿山背上。

“他更狠!!!”阿山吐出几个字,背起女人,大步流星地向山外走去。

猎枪静静地躺在阿黄的尸体旁边。

山林里又恢复了死般的宁静。

走运鱼


智得五十岁生日,生日前一天,智得女人和智得一起到小镇预订蛋糕。到了晚上,智得心情好,一个人便自斟自酌饮了很多酒,喝得自己酩酊大醉了。智得酒醉后,顾不得洗身子,顾不得女人唠叨,他摇晃着身子挪到床上一倒,这么着就呼噜呼噜地熟睡了……智得这么一睡,居然到翌日,睡到太阳打东方升起来很高很高了。

乡下女人都爱起早贪黑,智得女人也爱起早贪黑。这天,智得女人一早起床,刷牙洗脸,然后便开始把家务事里里外外的忙碌着,做饭,洗衣服,打扫庭院卫生……女人把该做的事儿都统统给做完了,这才放下心来让自己歇息歇息。

这时,智得女人发现智得还没有起床来。于是,刚歇息下来的女人即刻站起身来,她边走边嘀咕着径直走进房间,走到男人睡觉的床沿跟前。女人站在床沿边,面对在床上打呼噜睡得正香的男人,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就吆喝着拉扯着……女人说,智得呀智得,俺看你是越老越跟猪似的啦!太阳都老高地挂树梢上了,你咋还在贪睡着呀!你不记得今天啥日子了吗?你得赶紧起来,早点儿到小镇去买些新鲜的肉菜回来呀!别忘了买二十个鸡蛋和买一撮用来染红鸡蛋的料子,还有到“宏发茶店”领取咱昨天跟茶店老板订做的蛋糕……

智得惊醒后揉揉惺忪睡眼,他透过窗户发现,此刻的太阳果然是打东边升起来老高了。智得这才蓦然醒悟今天是自己生日,于是忙滑落下床,边离开房间边自言自语道,哦,是嘞,今天俺生日!

智得依着女人的吩咐,骑着摩托车往小镇赶去办理今天该办理的事儿。智得从集贸市场出来时,两手均拎着沉沉的肉呀鱼呀蛋呀之类东西;鱼还是活生生的,还不时地在袋子里晃动着哩。智得一边走出集贸市场一边想,女人吩咐办理的事儿有没有还缺啥?智得晓得,容易健忘事儿的自己今儿可不能把女人交给的任务给疏忽了某些没有办理着呀!蓦然,他想起昨天他和女人在“宏发茶店”与老板娘预订的蛋糕,于是便跨着大步朝该茶店走去……

智得刚前走几步就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名字。智得循声看去,他看见在前方不远处的一摊点旁站着他久违的狗哥正向着他招手。

智得快步走到狗哥跟前,对他说,兄弟是你呀!咱好久未见……走,一起到俺家喝酒去。

狗哥问,智得兄弟,啥事儿你出来买偌多东西呀?

狗哥忙指着身旁一位年纪与他俩相仿,鼻梁上挂副眼镜的人向智得介绍说,哦,他叫福根,俺初中同学,是位中学教师。

福根向智得点了点头,说,兄弟袋子里晃动着的东西一定是条活鱼吧?

智得说,是条三斤多重而且还活着的“福寿鱼”……今天俺生日,喏,这都是俺女人吩咐俺出来办理的菜谱……走,二位一起到俺家喝酒去吧!

狗哥说,智得兄弟,咱能在这时候邂逅,真是缘呐!走,俺现在请客进小店喝几杯,庆贺庆贺你老弟生日。

福根说,就地庆贺好!我赞成。

好嘞!智得盯了眼在袋子里猛然晃动的鱼说,咱兄弟三人现在就进小店痛饮几杯!今儿俺生日,这单俺买。

狗哥前面走,智得和福根后面跟,三人走进了集贸市场,走进一家门楣上的牌子书写着“临河饭店”的饭店。

这“临河饭店”坐北朝南,北依一条自西朝东横穿而过的大河流,店门前是人声喧哗的集贸市场。三人走进里头,在一张依靠窗户边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这位置好,通过窗户可以俯瞰河中潺潺流水,可以眺望河对岸一片郁郁葱葱亭亭玉立的槟榔树……真是一幅美丽山水画哩。福根指着窗外说。

智得将提在手中的东西搁放桌角一端,然后拎着不时晃动的“福寿鱼”径直进入厨房间,放进盛有清水大盆中;“福寿鱼”在水中打了个滚,然后欢快地来回游起来……

智得向老板吩咐了一番后走出来,他对正要朝厨房间走去的狗哥说,点好了,俺吩咐老板砍二斤白斩鸡和炒两个青菜,再把这条鱼杀了加工……

狗哥没说什么,他径直朝厨房间走去。

咋样?智得对走过来的狗哥说。

要的!狗哥操着四川口音说。

不多时,餐桌上便摆上了丰盛的菜肴。狗哥自个儿从酒架上拿来一瓶北京二锅头,分别倒满三只小酒杯,三只酒杯便开始不时在一起相碰得哐啷响起来……三人一边喝酒一边聊,不知不觉间就酒过三巡,就人人都醉醺醺起来了。这时,狗哥蓦然站起来,他端着酒杯直伸到智得胸前,酒杯差点儿就碰着智得胸部,他说,智得兄弟,自从俺掴你那一巴掌起,到现在咱差不多两个月时间彼此没见过面哩……咱能在你生日的今儿邂逅,看来咱真有难解之缘……得……得了,这杯酒俺狗哥敬你,也算为掴你那一巴掌陪个不是!

智得倏地端着酒杯站起来与狗哥的酒杯相碰,他说,狗哥今儿真高兴……你就甭提那事了;其实当时是俺错,俺不该对你说不该说的话,害你伤透心忍不可忍……嗨,挨你那一巴掌是俺活该!

对对,过去事就甭提啦!来,咱兄弟仨把杯中酒干了……智得兄弟,我和狗哥祝你生日快乐!福根站起来说。

谢谢,干杯!智得把杯中酒干完后说,老板,再来一瓶酒。

老板你甭信他的话,喝不得啦!狗哥打岔说。

对,不喝了不喝了,再喝的话咱都得倒下哩。福根说。

正用饭的时候,智得蓦然面对餐桌发愣着,然后他回过头朝着站在柜台前的老板瞪眼责问道,老板,俺不是吩咐你将俺那条鱼杀了加工吗,桌上咋没见着鱼呢?!

这位大哥吩咐甭杀这条鱼。老板指着狗哥说。

是的,是俺吩咐老板甭杀这条鱼的。狗哥忙接着说。

是条活“福寿鱼”,煮起汤来味道鲜美哩。智得说。

正因为是条活着的“福寿鱼”,所以才不能杀。狗哥说。

吃完饭后,狗哥透过窗户面俯瞰河中潺潺的流水。狗哥对智得说,智得兄弟,今儿是你生日,因此你要拿这条鱼到河边去放生,记得放进水里前你要双手捧着它在胸前许愿:“福寿鱼”,愿你在大河里自由自在地生活,长命百岁。

智得觉得狗哥的话有道理,他即刻从盆子里捧起“福寿鱼”朝河边走去……

智得从河边返回饭店要买单的时候,老板对他说,你的朋友狗哥离开时已经买单了。

鱼渔对白


从前,有一喜海边垂钓之翁,在海边钓到一条鱼儿。鱼儿活泼乱跳地挣扎着,大声嚷道:错啦,错啦,我是来这里串门的,不是这儿的鱼。难道你没看出来,我与它们不一样吗?

渔翁甚是惊讶,仔细一看,确实有点不寻常。说道:鱼儿,你说与它们不一样,但据我看来,除了外形有点美丽,其它并无两样,你来自哪里,游到何方,与我何干,我为垂钓而来,你为诱饵上钩,正合我意,何错之有?若言有错,也是你贪吃之错

鱼儿道:此言差矣,你老细看,诱饵可减少半点,我眼岂是一般之睛,虽不似大圣之火眼金睛,但也不似他鱼拙眼,视龙睛为核桃,视远年的红肿溃烂,为艳若桃花。俺可犀利的很,俺是看你垂钓时,颇有柳州风骨,姜公仪态,非等闲之辈,性情中人,故尔循钩而缘。试探。

翁听之甚喜,他把俺比做柳公雪钓,太公直钩,俺哪里能与他二老相比,捧杀俺,好让俺放过你罢了。说道:看来你也是灵物了。既有些来历,像你应生长在西湖,富春江之类的水里,或栖身钟鸣鼎食之家的池里才好,怎在这混杂之地经风历险,浪卷潮涌地流离颠簸。

鱼儿一副失望的样子,说:刚才看你面对大海,娴静悠钓的形态,简直和你现在谈吐判若两人,俗气的很。

翁见其不屑,忙道:鱼儿,你既然说自己有些与众不同,那你定是来自东海龙宫或海的女儿那里了?

鱼儿愤然道:难道你就只知道那两处地方吗?一个儿科乐园,一个跳大神的地方。想来你也猜不出俺的身世,实话告诉你吧,俺本是跳龙门过来的,还没来得及蜕变,就被黄河冲来了。希里糊涂地游了几遭,日依山尽之时,随黄入海流来,还好,这比鹳鹊楼上看的还来劲,有点曾经沧海的感觉,以前确不知海,当然,更不知你了,算是三生有缘吧。

翁心乐想,如此灵物,何不把它带回家里,陪俺聊天,谈天说地解闷,岂不美哉,悠哉?

鱼儿见其久不语,心里甚是忐忑,他意欲何为?动什么歪脑筋呢?人言醉翁之意不在酒,难道他钓鱼之翁却为鱼?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在人砧板上,低头也没用,随他。

翁带鱼回,置一缸内,又放绿藻若干,美石数颗。鱼儿心放,不再挣扎。

翁笑道:感觉如何?你意何想?俺居茅庐草堂,绳床瓦灶,比不得红楼西厢,宫廷殿堂,让你失望,还望见谅,想必你也不知道俺的日月,俺南山种豆,带月荷锄,秋江点数,白鹭沙鸥,虽一天地农夫,烟波钓叟,但闲之时,也似漠兄,一只鸡,一对鹅,半瓶杜康,甚是快活

鱼儿偷笑,还好意思说自己,大言不惭的,自娱自乐而已。

于是笑道:如今庙堂,乾坤朗朗,大好时光,你却居此江湖之远,独善一身,空叠岁月,孤芳自赏。何不展抱负,施愿望,利天下,以康达万象。况不知玩物丧志否?且限我之自由,与凡夫俗子何异,真真大言不惭,令鱼汗颜

鱼儿不吃不喝,气生之状。渔翁不宁,禅师般若有所悟,岂能因己一心赏之私,限鱼儿之翔,于是意决把生来放。

还是那个老地方,天气和那天一样,翁捧瓮往。鱼儿恋恋不舍,心想,他日再来,看你是否变样,果若我言,不枉相识一场,来生投胎为人,愿坐此津,千年守望。

这时,只听翁高歌引亢:

吾居滨海兮,天涯海角。海水畅然兮,凭阔而跃。千年一回兮,涛声依旧。烟波钓叟兮,岁月悠悠。岁月悠悠兮,非吾所求

那声音似天籁悠飘,直至九霄外

故乡鱼很大


故乡位于江汉平原,号称鱼米之乡。米的质量到底如何,我不知道,但鱼的种类和品质确实是非常好,养鱼的湖泊和池塘也特别多。中央四台农业频道多次在节目中提到故乡的鱼和养鱼人。

回到故乡,我想一个人静静地独自去钓一次鱼。

头天下午,我到渔具商店购买鱼线和钓饵。选的鱼线还是以前我常用喜欢的那种,钩可钓鲫鱼、草鱼、鳊鱼、黄姑鱼、鲱鱼、鲢鱼;浮漂还是7颗一组的睡漂(我不喜欢站漂,看着累),同时还备了两个红黄色的浮球,便于钓草鱼。拉丝粉是不可少的,可没有发现以前常见的九一八饵料了,店主推荐了一款现在常见的饵料,我半信半疑地递给他钞票。这位老弟对我说:你放心,这种饵料保证什么鱼都能钓,比你说的九一八强多了。

回到家里,拿出鱼竿,一节节拉开,唉,可惜,长期没有保养,竿上已经清漆剥落,老朋友,怪我没有很好照顾你了。鱼网还在,试着拉了拉,还是那么结实,大鱼肯定跑不了。和鱼食的塑料碗还是干干净净的。

晚上一个人细想:到哪里去钓鱼呢?以前钓过的地方不下二十个,个个有特色,最后下定决心,还是跑远一点,人少安静的一个地方去吧,那里我曾经一口气钓过近30条5斤左右的青鲩。

第二天,天已大亮,把渔具重新检查一遍,放进车的后备箱,独自出发了。

以前都是熟人领我去的钓点,这次单独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个地方,中间错过一次,开进了火车站货运停车场,被保安怀疑是小偷。车漫无目的的开着,眼前的地方好像是,停下来细看,又不是,就这样,找心仪的那个钓点,愣是没找到,前后花了将近两个小时,时间已经是中午11点了。我很丧气,心有不甘的向另一个钓点开去。故乡的变化真大呀,曾经熟悉的地方,以前的田和塘,被宽宽的马路两旁高高的楼房所遮蔽,现在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

正当我近乎完全失望的时候,路旁一条小道看起来是那么熟悉,是它,就是它,从这个小路口进去,就是我期盼着的钓点。顺着小路开进去,前行约5公里,穿过了新修的城镇,终于到了那个池塘附近,可具体的钓点却一下子模糊了,车开过来,又开过去,就是找不到准确的地方,来回三四趟,我还是不敢肯定。下车问路边的行人,附近的鱼塘现在几乎都不养鱼,改种了荷花。我的情绪降到了极点。

返回小镇,回到公路上,我只好向第二个钓点前行,问了几次路,开错也有几回,终于找到了想到的钓点。

这个钓点,已经不是原来的鱼塘了,周围正在修工房,大货车进进出出,鱼塘前修起了一排平房,塘主建起了可以餐饮和打麻将等娱乐的房间。刚打开车门,鱼村的服务员迎了上来,问是吃饭还是钓鱼?当然钓鱼,吃饭跑这么远干嘛?服务员怪怪的看着我,转身拿来一个红色塑料袋,里面装着一条毛巾、一小袋蚯蚓、一瓶纯水。递给我的同时,用手往不远处一指:鱼竿在那,自己去选,然后忙自己的事情去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走到近前,呵呵,渔具很全,什么也不用自带,带了也白带。

向着鱼塘匆匆走去,我明白了服务员怪怪眼神的含义,此时已是正午,毒毒的太阳火辣辣的照着,埂上没有一个活物。常言道:早钓鱼、晚钓虾,中午钓一个癞蛤蟆。这样的天气,蛤蟆也躲得不见踪影啊!

我选择池塘的一角,抛线,上线,调漂,几个来回差不多了,赶快上蚯蚓开钓吧。

几分钟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没有,露在水面上的三颗睡浮一动不动,太阳光晃得人眼前发白。不知不觉间,感觉第四颗黄色睡漂浮了上来,我心头一紧,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向上一拉(管他的呢,反正不是我的鱼竿),一条鳊鱼浮出水面,马上沉入水里,前后斗争了几个来回,终于拉上了岸,我那个高兴呀,原来中午也是可以钓到鱼的。

接下来情况不妙,多是提线提迟,鱼跑了,蚯蚓也被吃得差不多。静下心来,抽支烟,冷静思考了一下提线的时机和提杆的方向,以后的情况就顺利多了,先后钓了近10条1斤左右的鳊鱼和鲫鱼,老规矩,大的留下,小的偷偷放掉。

眼看着自己的收获,舒了一口气,拿出自己带来的饵料,放进拉丝粉,就着池塘里的水调和起来,凑近一闻:真香,鱼儿肯定爱吃。用手一拉,够劲。

重又抛杆,想验证一下昨天卖饵的小哥到底是骗子还是实在人。

感觉过了很长时间,拿出手机一看,也就一刻钟功夫,鱼儿又没动静了。把线拉上来两次,饵料早已沉入塘底,一根鱼毛都没感觉到。我很失望,真的,相当失望。小哥你不能这样呀。

正被太阳晒得胡思乱想间,水面上的三颗黄漂一颗不剩的慢慢沉进水里。我悄悄用力侧拉,感觉拉不动,心头一阵狂喜-----大鱼终于上钩啦!鱼线向下突然用力一沉,杆尖贴在水面,只听鱼线呜的一声,从铅直状态,向着塘中心飞去,一下子被拉得几乎与水面平行。我赶紧向侧面轻拉了一下,鱼线始终紧绷着,鱼儿似乎刚完成一个冲刺,停顿了下来。趁着这时机,我调换方向侧拉了几次,一刻也不敢松线,每次的感觉就像鱼钩钩住了水底的大石头。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鱼线又带着呜的一声,向右侧奔去,我急向右走,手里还是不松线,就这样,水里的大鱼引领着我忽东忽西沿着池岸乱跑,有两次又向塘心奔去,我不得不把鱼竿竖立着,既不敢用力拉,又不敢松线。只见鱼竿被拉得几乎呈180度,我想:完了,怕是没水平钓上岸了。大鱼似乎在戏弄我,又突然向我游来,我只得把鱼竿高高举起,不松线,坚决不松线,可即使踮着脚,大鱼还是没露面,眼看线要松了,我赶紧爬上一个半人左右高的石凳,可线眼看着还是要松,没办法,我连忙下地,一手握鱼竿,一手抓起塑料高凳放在石凳上,一骨碌爬上高凳,也不怕站立不稳,也许会摔个大跟斗。

就这样,下高凳,向左跑,向右跑,上高凳,拉紧线。两手酸麻,腰都觉得不得劲了。看鱼塘的老头一见我耍杂技的架势,连忙拿着鱼兜向我奔来,口里还一个劲的喊:稳住、稳住,我来了。

鱼儿终于露了一个头,长长的身子在水下隐现,尾巴却还埋在水里,刚露了一下头,又一个猛子向水里扎去,溅起一片水花,我也赶紧一蹲,仿佛也要扎进水里一般。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鱼终于累了,被我拖向岸边。老头把鱼兜伸向大鱼身下,用力一抬,妈呀,鱼头和鱼尾都还露在外面,险些被它挣脱掉。放到岸上,鱼还在一挺一挺的跳着,几乎又要跳回水里,我两手紧按着鱼头,老头紧按着鱼尾,鱼慢慢不动了,嘴还在不停的张合着。这可是一条大青鲩啊!

拿回家一称,足足十斤往上。

捉鱼记忆


我青少年时期生活在鱼米之乡的乡下,对捉鱼有着深刻的记忆。

那时,每年春、冬池塘里的水快耗干时,我们dou要到池塘捉鱼,捉虾。

在一个春天的早上,明媚的阳光撒向大地,暖融融的。爸爸很早就到村里不远处的池塘钓鱼,妈妈让我起喊爸爸回家吃早饭。

我走到池塘边,发现在青青的水草中有一水沟,一群黑压压的小鱼摆着尾巴,往浅浅的水沟里游,它们也想晒太阳。我心里窃喜,好想捉住这些鱼,见爸爸隔着这里还有一段距离,于是我一个劲地叫:爸爸快来看,这里有好多鱼啊!但爸爸他不理我,可能是怕他钓的鱼跑了吧。我慢慢走近水沟,鱼受到惊扰,一条跟着一条地往池塘里游,游得好快,我不知道怎么办。只好跑到爸爸那里去和他讲这事 ,可爸爸不相信我,又钓了会鱼,一条鱼也没上钩,这才收了杆跟着我到水沟边。

等我们走到水沟边时,已经有一个大哥哥把池塘到水沟的通道用泥堵住,正在水沟里捉鱼了。我和爸爸只好回家 ,心里好埋怨爸爸,也怪自己没想到堵缺口。到中午时,大哥哥家的妈妈给我家送了一大碗鱼过来,说哥哥是听见我的叫喊声才过去的。

在这以后我经常会去看看那水沟,看有鱼没有,但再也没遇见有鱼了。

还有一次,在天寒地冻的冬天早上,我无意间在离家不远的结着冰的水塘边,发现了一条冻死了的鱼。鱼大概有一筷子长,于是我拿着小铁耙敲破薄冰,把鱼捞上来,异常兴奋地拿回家让妈妈做了一份菜。

自从这以后,心中就有了小秘密,愿意天再冷点,就会有鱼冻死。每天早上自己一个人都要在水塘边转一圈,有时白天没事也要去看看,看看还有冻死了的鱼没?当然不可能天天都有鱼冻死,偶尔有冻死的,卡在冰层里,如果在塘边我一定要想办法把鱼带回家。

在那个寒冷的冬天,如果能捡到一条鱼,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小时候有关捉鱼的记忆,深深地埋在脑海,每每想起时,还很那么的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