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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车有鬼

发表时间:2020-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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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二手车有鬼,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李梦在一家4S店里面卖车,她每天早出晚归,工作还是很辛苦的。她不但要卖新车,还会卖二手车。很多二手车因为有各种各样的毛病,所以拿来卖。

李梦当然知道,一般好的车就算是二手的,人们也不会拿来卖。她手上现在就有一辆二手的奔驰车。这两车本来是要报销的,因为这是一辆事故车,这辆车开进了河里,车上的一男一女被活活淹死了。

李梦看着这辆车,一点都看不出来曾经发生过这么大的事故。李梦说:“这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一辆这么破烂的车,你还能把它修好。”

店长哈哈大笑:“大美人,你可不知道,我有个朋友专门做废车回收的,经他手的车,能变得像是新的一样。”

李梦笑着说:“真的这么厉害,不过这俩泡过水的车都能改装成这个样子,其他的车肯定改装的更好。”

店长说:“当然了,你才知道,今晚就留下来陪我把,哈哈,我们在车上好好玩玩。”

李梦假装生气的说:“不行啊,你太坏了。”

李梦晚上没有回家,而是在奔驰车上,这辆车原来的配置就很豪华,她试驾了一下,感觉非常不错,但是这毕竟是死过人的车,再怎么好,也让人觉得听恐怖的。

李梦说:“我不想呆在这里,这辆车死过人,好吓人啊,我可不想看见不想看见的东西。”

店长说:“那你就回去吧。”

李梦说:“这么晚了,我怎么回去呢,你送我回去吧。”

店长有些生气:“是你自己说要回去的,你自己回去,我困死了,明天还要上班呢,你要发疯就自己回去,别烦我。”

李梦非常的生气,她说了一句:“自己回去就自己回去,我随便开一辆车,明天开回来。”

店长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李梦开车走了以后,店长不想动,反正这辆车的后座很大,他可以在这辆车上睡一晚。他可不怕什么泡水车死过人,只要能赚钱就好,这个利润非常的大,一辆破车买下来也就是白菜价,稍微弄一下卖出去,这价格就高了。

要是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他就做不下去了,这里的二手车,没有一辆是没有问题的。

他睡的迷迷糊糊,感觉身体越来越冰冷。他忽然打了一个冷战,醒了过来。

他惊恐地看见自己的大半个身体都泡在水里。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明明在店里,怎么会有这么深的水!这太不可思议了,他抬头看看天,天空是晴朗的,病没有下雨,更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可能蓄积这么多的水。

他想打开车门,这是求生的本能反应。但是,他怎么也打不开车门,水还在不断的往上涨,他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想打烂车窗,从车窗里面爬出来,但是车窗就像是坚固的铜墙铁壁一样,怎么也打不烂。

水很快就漫过了他的鼻子,眼看着他就要被活活淹死在车里面了。这里的水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他想找到水的源头,但是水就像是凭空出现的。店长吓坏了,他想到了自己从来不想知道的事情,那就是遇见鬼了。

他以前从来不相信有鬼,也没有遇见过,这次是怎么回事,一定是自己在做梦。他使劲的捏了自己一把,很痛,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店长这下可真的着急了,要是摆脱不了,就要死在这里了。最后,他真的不能胡锡进一点空气了,在车上挣扎了很长时间终于不动弹了。

都二天,李梦来上班的时候,发现店长死了,死的很恐怖。眼睛张的很大,死不瞑目的样子。

李梦被吓坏了,她立刻报警了。警察也觉得很奇怪,这里一滴水都没有,他是怎么被淹死的呢?

李梦也觉得很奇怪,她没有说自己昨晚和店长在一起,这样可以避免自己和店长的事情破露。

李梦觉得事情很蹊跷,她觉得可能和这辆车有关,自己一定要将这辆车卖出去。

快下班的时候,来了两个人。两人来店里一眼就看上了那辆奔驰车。李梦笑着说,“两位可真有眼光,这辆车只开了十几公里,价格是新车的一半。这辆车原本是一个有钱的女人用来代步用的,后来她换了一辆新车,这辆车也就拿出来卖了。”

女人说,“这辆车没有出过事故吧?”

李梦肯定的摇摇头,“当然没有了,我们这里不可能卖出事故的车,这样车子的性能不好,而且有很多人很忌讳,怕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们这里最注重信誉,不会做不道德的事情。”

男人嘿嘿地笑了,“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不会用这些话来搪塞我们吧。如果知道你欺骗我们,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李梦知道4s店里面所有的人都已经走了,现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还有买车的两个人。她有些尴尬地说,“放心吧,我从来不说谎的,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这辆车的确很好,也是跟你们有缘,这辆车就好像是在等你们一样。”

李梦自从做销售以来,就没有说过一句不让自己恶心的话。客人们就是爱听这样的话,所以,她说话的时候,连自己的耳朵都没有进去。

女人嘿嘿的笑了,“这辆车本来就跟我们有缘,他就是我们的车,这辆车我们要了。”

男人也说,“是的,这辆车原本就应该属于我们。”

李梦心里一阵狂喜,总算能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掉,而且还可以赚一大笔钱。这辆车修复得很好,外行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看来这对男女也是外行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辆车曾经大修过。

李梦笑着说,“好的好的,我立刻给你们办手续,稍微等一下。”

男的提出一个箱子,里面全是钱,“这一箱钱应该够了。”

李梦懵了一下,她是第一次看见拿着现金来买车的人。这个人真是财大气粗,自己的运气太好了,竟然可以遇见这样的客人。

她接过钱来,仔细的看了一下。突然她生气地说,“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竟然用假钱来忽悠我,不想买的,赶紧滚蛋,不要耽误我下班。”

男人嘿嘿一笑,“这辆车本来就是我们的,况且现在我们只能用这种钱,已经没有你们阳间的钱了。”

李梦瞪大了眼睛,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说:“你说清楚点,到底怎么回事儿,你们到底是谁?”

两个人身上流出了水,李梦吓得不行,她大概可以想到,这两个人就是在奔驰车里面被淹死的两个人。他们现在站在自己面前,李梦从来没有看到过鬼,而且是这样近距离的。她哆哆嗦嗦的说,“这不是真的,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男鬼狠狠的说,“把我们的车还给我,不然我们杀了你。”

李梦尖叫一声跑了,她不想被这两只鬼杀死。她拼命的往外跑,没有看到过往的车,她被一辆大客车撞到,并且从她身上压了过去。李梦的身体被撕成了两半。

这家4s店也关门了,好多从他们这里买车的人都发生了各种意外,再也没有人敢来这里买车。再加上这里接连死了两个人,他们也不该留在这里,这家店也就荒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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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轮车


二轮车,就是自行车。

又不是自行车,是改装了的自行车。

在自行车后座,固定一块木板,板上铺上厚厚海绵,蒙上布罩。后轮横轴两侧,装上脚蹬。简单改造,就成了载客挣钱的二轮车。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它是县城重要的交通工具。

从事这份职业的人被称为踏二轮车的。踏字很形象。

车要常擦洗,洗后上油、打蜡。布罩要干净,要勤洗、勤换。车看上去清爽,客人看着舒服,才愿意坐。

这一职业对体力要求很高,岁数大的,体力不济,耐力不好的人是干不了这事的。

当时坐车的,要么是有钱的,要么是有急事的,普通百姓,很少有人花钱坐车。

每年暑假我都会坐两次二轮车。

海绵,软软的,有弹xing。两脚有地方放。踏起来后,风从耳边过,把路边在太阳下行人羡慕的眼神,抛得远远的。到了目的地,下车脚不麻,屁股不疼。舒服。

我坐车去大姑家。载我的是姑父。姑父是踏二轮车的。

姑父那时正值青壮,能侃,会说,有口才。热心肠。知时事,论时事,人称二县长。

他的车总是铮亮,链条发出的声清脆,铃铛倍儿响,坐罩永远是清爽的。这是优势,客人喜欢这样的车。坐他的车,一路不寂寞。

姑父穿长袖,戴草帽,防晒。右手腕绑毛巾,擦汗。每日清晨,驾着坐骑,一路小调,风驰而去,至傍晚方回。中午就在饭棚胡乱吃上一口。

我和表哥、表弟每晚都要等姑父回来。姑姑为他准备了好吃的,自然也少不了我们一份。

最难忘的就是蒸小公鸡。这是很奢侈的。鸡身上淋着豆油,汪汪的,碗底是白糖。一蒸就是两只。姑父一人吃一只。

那晚,姑父回来很迟。

小鸡的鲜,豆油的香,糖的甜,缭绕在鼻尖,凝住了,散不去。月亮从东边树梢,流着口水,爬到了屋顶,又窜了南面的竹林,馋馋地嗅着鼻子。

我们兄弟三双眼模糊了,姑父还没回来。眼皮与鼻子依旧作斗争,终于,眼皮败了,我们搂着香气,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感觉有声音。第一反应,姑父回来了!三兄弟全醒了。

月亮偏西了,斜斜的。它也睡了。

果然是姑父回来了!

姑姑端出热了几次的鸡。我们兄弟仨迫不及待地争食我们的那只。直接用手抓,抓来就往嘴里塞。满手油,满口油,满脸油。

在油汪汪的兴奋中,隐约听到姑父和姑姑在说,一个客人误了车,没赶上去射阳。姑父踏车送他去的。姑姑说他苦钱不要命了。姑父说,人家回家有急事。又说,只是苦了这车了。说完,将一天踏车挣得钱掏出,交给了姑姑。又把碗里的鸡推给了我们仨,说他在路上吃过了。我们欢喜地分吃了。

长大后才知道,阜宁到距射阳百里余。来回二百多里!

也终于明白,深更半夜,姑父到哪里吃啊!

二轮车已是曾经,姑父也近七十。

时光就是这般,它不紧不慢,每一步都均匀,悠悠地行着。留给我们的,只有品味。

房子有鬼


许多地方都有属于自己的传说,有的流传在校园里,有的流传于民间,鬼宿舍,鬼校园等等都是人们乐此不疲议论纷纷的话题,今天我们就来听一听鬼公寓的故事!

政府最近在大面积征地,许多老旧的房屋都被拆迁了,一座座住宅楼拔地而起,许多外来陪读的父母和务工人员都住进了这些新楼,在这些爆满的楼群中,却有一栋楼始终不太平。

没办法,政府只有低价向外出租才招来了一些人入住,好多人都认为这栋楼人少是因为供大于求所以暂时空着,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栋楼里死过人!

入住这栋楼的人家在接下来的日子都经历了不同程度的恐怖事件,有的甚至经历了绝望。

首先是顶楼的这户人家,是一对小情侣,这天下班回来,男生发现女友不在家里,于是便开始上网解闷。

浏览着网页,男生忽然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他回过头,屋里除了主机箱电扇发出的嗡嗡声,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人在。

男生不解的回过头看屏幕,还没等他继续看剩余的字后背就又被戳了一下,男生吓得站了起来.他在屋里来回走动想看看发生了什么,可是还是没有任何异样。

男生拨通女友的电话,铃音却在卧室响起,他走过去,没有看到人只见手机在床边的地上放着,男生心中升起一丝不安,他慢慢的走过去捡起手机又看了看四周,最后他把目光移到床边她趴下身子看了看床下,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还没等他起身,客厅里传来个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

男生好奇的走过去,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只见客厅天花板上的吊扇上吊着自己的女友,更恐怖的是一个小女孩抱在她的腿上,电扇旋转着,那小女孩犹如在玩旋转木X马一样一圈一圈的转着,女友已经死了,她脖子上的绳子紧紧的勒着她就那样一圈一圈缓慢的转着。

忽然,吊扇停下来了,小女孩忽然面向男生吊在那里,他的眼睛没有黑眼球,只有白色的眼珠,她在看着男生笑,看见自己女友这样的死法和恐怖的小女孩,男生大叫几声昏了过去!戳他后背的正是那个小女孩!

还有一户人家,近来几日就总听见楼下有装修的声音,也是,别人家装修自己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便忍了,可是这噪音由以前的白天响起演变成了没日没夜的响。

这天夜里楼下又传来了割木条的声音,这家的男主人受不了就下楼找他们理论,可是来到走廊里声音居然停止了,男主人又往下走了走,楼里安静的很,他来到下一层趴在门上听了听,两户人家都安静的很,这男人听不见声音也不好去敲门。

于是便回到了家里,就在他躺下的时候,楼下一阵锤子砸钉子的声音响了起来,他老婆气的在床上翻来覆去,说他是没用的东西,下去一趟也没要个说法,这男人说了事情的经过,他老婆不信,于是两个人一起来到了楼下。

可是刚走出家门,外面还是静的出奇,他老婆就在家里家外来回进出,只要进到家里就可以听见装修的声音,但在楼道里什么也听不见,他俩吓坏了,他老婆为了一探究竟,来到楼下使劲敲了敲门,可是不管怎么敲也没来开,最后把对门的都吵醒了。

他老婆问到,你们听没听见这家人在装修啊,吵得我们都睡不好觉,对门的在门缝里说,你是不是听错了,对门就住了一个老太太,家里根本不让生人进去,怎么会装修啊?我们什么也没听见啊!你这么敲门,可别吓着人家!

听了这话,两口子回到了家里,可是装修的噪音还是响了一晚上,第二天两口子来到物业反应情况,物业的人来到楼上敲了敲门,还是没人开,两口子想起邻居的话。

里面只有一个老太太,不会出事了吧,物业的请人来撬开了门锁,打开房门,大伙都惊呆了,屋子里乱七八糟的,许多木板横七竖八的扔在房子里,在客厅。

一个老太太手里拿着锤子躺在地上,旁边是一个翻到在地的椅子,老太太已经死了好几天,脑袋后边有些血迹,估计是在椅子上跌落摔坏了脑袋,这两口子吓的不轻,也许连日听到的噪音就是这老太太的鬼魂在求救想引起他们注意吧,这栋楼瞬间变得阴气森森!

这栋楼废弃的原因还不是这两件诡异的事件,而是因为一场恐怖的婚姻,这天夜里,人们都在睡梦中。

忽然一阵礼炮的声音把大家都吵醒了,外面居然熙熙攘攘的有了人群的声音,楼道里也传来了乒乓的搬东西声音,有的人在猫眼里往外看,结果吓傻了眼。

只见几个壮汉扛着一口黑色镶花的棺材在爬楼,谁也不敢出去问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这是几楼的人,接下来的几天,大家在楼道里总能听见若有若无的阿弥陀佛歌,最后大家锁定了四楼的一户人家,物业听说楼里搬进了棺材,于是来了几个警卫去查看了一番。

没错,就是四楼的小伙子,他的未婚妻因事故去世了,这小伙子便与他举行了冥婚,不忍心烧了自己的爱人,于是小伙子把她做成了干尸,封在棺材里带回了家。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楼里炸开了锅,各家的住户大闹了起来,谁会愿意和死人住在一个楼里,矛盾越闹越大,甚至有人打了小伙子要把他赶出去,怪事也就从小伙子被打开始了。

其中打人的就有老张,老张是个退休干部,仗着自己是老干部,他清高自傲,生活中总是倚老卖老,这次就是他带头打的人,这天他回家,进了楼道忽然感觉特别的累,上楼真是费劲的很,来到家门口几乎迈不动腿了。

打开家门,老张人还没等进去,门就自己猛地关上了,撞的老张两眼直冒金星,退也被挤的肿了起来,老张赶紧来到沙发上坐下。

他心里想着自己也没关门啊,这是怎么了,看着房门,老张忽然想起,打那小伙子的时候,因为气的不行,老张手里也没有家伙式,于是他就猛的用小伙子家的防盗门使劲撞他,小伙子自知理亏,也不还手,就那样忍着,老张想到这,他害怕了,难道是他那死老婆在报仇吗?

打人的几个住户这段时间都受了些伤,可他们谁也不向外人提起是怎么回事,渐渐的大伙儿都搬离了这栋邪门的楼,有的人说是因为在施工时,有人把降头或者邪物下在了楼顶,所以这楼才不太平,直到现在也没人再搬进去!.

水里有鬼


还有一天就要到考试的日子了,为了放松一下心情,下午刘鹏硕约了班里最好的三个朋友秦子涵,赵晓飞和李淑苒一起去江边划船。

四个人在江边的码头租下了一条小船之后便迫不及待的向江面划去。

赵晓飞是三个人当中唯一一个不爱学习的孩子,成绩一直不好,但是他倒是也不着急,对于各种娱乐项目倒是都十分的精通,而且体能也比其他人要好上不少。经常逃课出来玩的他对于划船也是十分的在行,于是,划桨的任务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秦子涵是班里的开心果,经常喜欢开玩笑,但是有的时候玩笑开得有点过,所以在班里除了他们三个之外在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的。也许是因为聪明的缘故,他的学习成绩在班里一直非常的好,因此老师对于他倒是非常的喜欢。

自从上了这条小船,秦子涵的嘴就没停下过,不断地开着刘鹏硕和船上唯一一名女孩子李淑苒的玩笑。

李淑苒因为平时和他们三个人的关系也比较要好,自然也知道秦子涵这爱开玩笑的毛病。虽然没有真正的动怒,但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也没少掐秦子涵。

秦子涵在狭小的船上躲无可躲,身上挨了好几下掐,终于开始告饶,连连保证自己再也不乱说了。李淑苒这才放过他。

刘鹏硕看到两人嬉笑打骂样子,只能苦笑,提醒了他们一句注意安全便没再多说什么。这两个朋友的脾气他非常的清楚,知道两人肯定不会真的生气,便任由他们闹了,毕竟明天就要考试了,能保持一个好的心情也是好事。对于自己莫名其妙的躺枪,他也只能无奈的苦笑了。

“我要去江中心玩。”李淑苒闹过了之后指了指江面上一眼望不到头的水平线上说道。

女生提出了要求,赵晓飞没说什么,调转了一下船头,开始向着江中心划去。

这条江的水流并不急,也不是特别的深,但是却出奇的宽。即使是附近生长在水边的渔民没有几个小时的时间也没办法把船划到对岸。经常有人淹死在江中,直到尸体漂上岸才被人发现。

见到赵晓飞真的将船向着江的中划花去了,刘鹏硕的心里有些担忧,毕竟这条江实在是太宽了,如果在江的中心遇到了什么危险都不会有人看见营救。今天大家来的目的只是为了散散心,有一个愉快的心情迎接第二天的考试,他可不想几个人出现什么意外。

赵晓飞看刘鹏硕似乎有想要阻拦的意思,便对着刘鹏硕摆了摆手:“没关系,就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玩一会儿。我的技术你还不放心吗?”

听赵晓飞这么说了,刘鹏硕便不好再说什么,便没再继续阻拦。

秦子涵似乎是不疼了,又开始开起了李淑苒的玩笑,再次被李淑苒掐了一通。

就在这时,被李淑苒掐得已经躺在船板上的秦子涵突然指着李淑苒的身后大喊了一声:“人头!”

李淑苒被秦子涵这一声大喊吓了一跳,立刻尖叫着钻进了刘鹏硕的怀里。

而就在此时,秦子涵突然大笑了起来。就连刘鹏硕和赵晓飞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李淑苒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回头看了一眼,见只是一团在水中漂浮的水草,顿时又气又怒。立刻冲到秦子涵的身边,粉拳开始向着他的身上打去。

此时,小船慢慢地向着江中心的位置靠拢,四个人身后的岸不知何时早已不见了踪影。

就在此时,突然一个东西向着小船的位置漂了过来,似乎是一个玻璃瓶子,在夕阳的照射下反射出一阵光亮。

赵晓飞眼尖,第一个发现了那个瓶子。此时瓶子越来越近,但是却随着水流从离船较远的地方向与他们划行的相反的方向漂了过去,很快到了船尾,眼看就要与他们擦身而过了。

这时,赵晓飞一只手抬起了船桨,用船桨的一端碰到那个瓶子,一下子扒到了船头的方向。

坐在船头的刘鹏硕赶忙将手伸出,一把抓住了那个瓶子。

瓶子是茶色的玻璃瓶,盖着盖子,看不出里面装着什么东西。刘鹏硕拧开了盖子,将瓶口向下倒了倒,一张纸条便掉了出来。

原来这是一个漂流瓶。

刘鹏硕打开了纸条看了看,顿时愣在了当场。

“上面写的什么啊?不是有女生留的交友信息吧?”秦子涵在一旁嬉皮笑脸的问道。

秦子涵没有回答,依旧愣愣地盯着眼前的纸条,一言不发。

赵晓飞看到刘鹏硕的表情似乎有些异样,放下了手里的船桨,上前一把拿过了刘鹏硕手里的纸条。

“下面好冷,下来陪我……”赵晓飞小声地读了出来,紧接着一抬手将手中的纸条扔进了江水中。接着小声地嘟囔了一声:“妈的,有病。”

就在这时,突然嘭地一声响,船停住了。

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刘晓飞赶忙向船头查看,原来小船的船头撞到了一根立在水中的粗竹竿上。竹竿直挺挺的李在水中,下面应该是插在水底的,只露出很短的一部分在水面上,不知道下面到底有多深。

“真晦气。”赵晓飞嘀咕了一声,划了几下桨,小船绕过了竹竿。之后看距离也差不多了,赵晓飞便停止了划桨,坐在船上开始休息,任小船自己在江面上漂荡。

“那张纸条上写的不会是真的吧……”李淑苒似乎受到不小的惊吓,恐惧的小声问道。

“真的个屁,肯定是哪个熊孩子闲着没事吓唬人玩的。”赵晓飞回答道。

之后,所有人都不再说话,就连秦子涵都难得的沉默下来,不知是之前疯得太累了还是被那张纸条吓到了。

小船在水里慢慢地漂着,中途又路过了一次那根竹竿,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撞到。

此时,太阳离水面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我们回去吧。”刘鹏硕提议道。

休息了半天的赵晓飞听到这刘鹏硕的话也没多说,起身准备调转船头。但是就在他牟足了力气准备花间的时候,突然感觉船桨一轻。自己差一点被自己的力道闪到。

赵晓飞赶忙查看,此时他才发现,原本完好的一对船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贴着水面齐齐地断了,原本淹没在水下的部分此时竟然不见了。

见到这一幕,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赵晓飞手里握着两支船桨把一脸茫然地望着众人。

之后,赵晓飞不甘心地试着用着仅剩的两根木杆划水,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只能放弃了。

此时所有人都绝望了,只能坐在船上不再出声,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风上,希望风能将小船吹向岸边。

但是就在这时,让他们绝望的一幕出现了,前方的江水中赫然出现了一截露在水面上的竹竿。正是之前他们见到过两次的那一根。很显然,小船现在正在水面上画圈。

就在这时,秦子涵突然惊呼了一声。在船头的位置,此时竟然出现了一层水渍。正是之前小船撞击到竹竿的那个位置!

此时,在那根竹竿的下方,很深很深的地方,竹竿与水底地面接触的位置上正挂着一缕缕早已经破烂、缠在一起的渔网。

那一团纠缠在一起的渔网正中,一具已经被鱼啃食得只剩下白骨的尸体正缠绕在其中。骷髅头的嘴大张着,仍能看出死前的痛苦。而它的一只手也许是因为死前用力地挣扎过,向着水面上高高地伸出,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

墓地有鬼


他们是在一个灵异交友群里面认识的,几个人都对灵异事件非常感兴趣,他们相约一起去玩一个恐怖的游戏。

游戏的大概内容是,他们几个去一处墓地,各自找一个地方,抄写上面的碑文。抄写好了以后就交到队长处,第二天去墓地里看看抄写的内容是不是真实的。

要是谁抄写的碑文不真实,那么他就是害怕鬼的胆小鬼。这几个人都说自己的胆子很大,根本就不怕鬼。像是这样的活动,他们以前也参加过,什么事情都没有。这些人就以为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他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这次他们选择的地点是传说中闹鬼的墓地。大森林是这次活动的队长,参加的还有桃木剑和夜明珠。

桃木剑是一个IT男,不太善于和人交流,他很专业,对很多的知识都很敢兴趣,是一个百科全书。夜明珠是一个大学生,对灵异的事情非常感兴趣。大森林是一个小吃店的老板,他们两男一女今晚要在这个恐怖的墓地住上一晚。

他们呆了露营需要的东西,大森林说:“我们先把帐篷搭好,等到晚上的时候,我们在出去抄墓碑吧。”

大家都同意,两个男生帮助夜明珠搭好了帐篷。他们围坐在一起,拿出自己准备的食物。今天他们要待在这里,带的零食就是今晚的晚餐。三个人有说有笑,气氛变得特别的温馨。

大森林说,“赶快吃吧,吃完以后好好休息一下。等到晚上的时候,我们再开始今天的活动。”

夜明珠说,“看不出来,你们两个大男生还是很细心的。我先进去休息一下,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你们叫醒我。”

大森林点点头。

桃木剑不喜欢说话,他闷闷地吃完饭,说道:“我也进去休息一会儿。”

夜明珠不知不觉睡着了,在梦中,她梦见了桃木剑。夜明珠一直很喜欢桃木剑,只要桃木剑参加的活动,夜明珠都会参加。梦中,桃木剑是她的男朋友,两个人亲密的在一起。夜明珠觉得非常幸福,她笑容甜蜜地依偎在桃木剑的怀里。

忽然,她感觉有一双手狠狠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她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见桃木剑面目狰狞的看着自己,双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脖子。

夜明珠大声地叫到:“桃木剑你这是干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夜明珠醒了过来,原来自己是在做梦。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

外面传来大森林的声音,“夜明珠,你没事吧?已经十二点了,准备一下我们出发吧。”

夜明珠说道,我没事儿,我马上就出来。”

三个人带着手电筒,笔记本和笔,一个人选择了一个地放,就出发了。因为做了一个噩梦,夜明珠心里有些害怕,她害怕梦境变成真实。她在出发之前,特意观察了一下桃木剑,发现他并没有什么异样。夜明珠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墓地并不大,夜明珠不到一会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她用电筒照在一处墓碑上面,翻开笔记本开始记录起来。按照要求,只需要抄写五个墓碑的内容就可以了。

突然,夜明珠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墓碑上赫然写着刘森林的名字,这不是大森林的名字吗!夜明珠感觉一阵寒意向自己袭来,她安慰自己,也许是同名同姓的。大森林好好的跟他们待在一起,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死人呢。

夜明珠不甘心,她将电筒靠近墓碑的照片,这一看让她觉得毛骨悚然,照片上的人竟然就是大森林。夜明珠承受不了心里的压力,她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向山下跑去。

忽然她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她立即用电筒照过去,发现是桃木剑,她像是抓住了一颗稻草一样,大声的叫道,“有鬼,这里真的有鬼,大森林就是鬼,我亲眼看见了他的墓碑!”

桃木剑大吃一惊,“你说都是真的,你没有看错吧。大森林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他她可能是鬼呢?”

夜明珠显得非常激动,“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是亲眼看到的,就在上面。有大森林的名字,还有他的照片。”

桃木剑说:“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们先出去再说,这里可能不安全。”

夜明珠使劲的点点头,桃木剑伸出手牵住了她的手,夜明珠一阵心跳,这是她第一次和喜欢的男生亲密的接触。她任由桃木剑拉着自己往前跑、不管是去什么地方。

跑了一段时间,夜明珠月的越来越不对劲。她说:“这里是哪里啊,我们在什么地方,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去?”

桃木剑说:“你很喜欢我,对吗?”

夜明珠没有想到这个理工男会这样的直白,她非常的害羞,脸瞬间变得通红,她害羞的说:“现在这个情况下,不要谈这件事好吗?我们还是先想想怎么出去吧。”

桃木剑停了下来,他笑着看着夜明珠,“这么说,你是真的喜欢我了。其实我也很喜欢你,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可以永远的在一起。”

夜明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现在这样的情况,确实不太适合说这个话题,因为在他们的身边还有一只鬼。这只鬼还不知道想做什么。但是夜明珠没有办法抵挡这个诱惑,自己喜欢的人说要跟自己在一起,这原本就是意见很美好的事情。

夜明珠不自觉地点点头,任由桃木剑把自己拥进怀里。

忽然,夜明珠感觉自己的脖子处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能感觉到一个人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脖子。她非常的惊恐,她艰难的说:“为什么?”

桃木剑笑着说:“我们都不是人,都是出来找食物的,嘿嘿。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我就将计就计,你还是上钩了,哈哈,你的血也很美味。”

夜明珠睁大了眼睛,她现在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她很喜欢桃木剑,但是,她并知道桃木剑只是一只鬼。最后她如愿以偿的进入了桃木剑的怀抱,但是这个代价太高了,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幸福的开始,就是生命的结束。

越人造车


越国没有车,越国的人也一直都不懂得该如何造车。越人很希望学会造车的技术,好将车用在战场上,增强本国的军事力量。

有一次,一个越人到晋国去游玩。野外空气新鲜、风景美丽,他一路走一路看,不知不觉到了晋国和楚国交界的郊野。忽然,不远处的一件东西将他的视线吸引过去。咦,这不是一辆车吗?这个越人马上联想起在晋国见到过的车。这东西确实是辆车,不过毁坏得很厉害,所以才被人弃置在这里,这车的辐条已经腐朽,轮子毁坏,輗(ni)也折断了,车辕也毁了,上上下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但这个越人对车本来看得不真切,又一心想为没有车的家乡立一大功,就想办法把破车运了回去。

回到越国,这个越人便到处夸耀:去我家看车吧,我弄到一辆车,是一辆真正的车呢,可棒了,我好不容易才搞到的呢!于是,到他家去看车的人络绎不绝,大家都想一睹为快。几乎每一个人都听信了这个越人的炫耀之词,纷纷议论着说:原来车就是这个样子的啊!看上去怕不能用吧,是不是损坏过呢?你不信先生的话吗?车一定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对,我看也是。这样,越人造起车来都摹仿这个车的形状。

后来,晋国和楚国的人见到越人造的车,都笑得直不起腰来,讥讽说:越人实在太笨拙了,竟然将车都造成破车,哪里能用呢?可是越人根本不理会晋人和楚人的讥讽,还是我行我素,造出了一辆辆的破车。

终于有一天,战争爆发了,敌人大兵压境,就要侵入越国领土了。越人一点也不惊慌,从容应战,他们都觉得现在有车了,再没什么可怕的,越人驾着破车向敌军冲过去,才冲了没多远,破车就散了架,在地上滚得七零八落,越国士兵也纷纷从车上跌落下来。敌军趁乱杀将过来,把越人的阵形冲得乱七八糟,越人抵挡不住,死的死,逃的逃,投降的投降,兵败如山倒。可是直到最后,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败在了车上。

向别人学习当然是对的,但是应该有所选择,去其糟粕,取其精华。要是连糟粕也一并纳入怀中,就会栽跟头了。

富二代横刀夺爱 女友嫌贫爱富坐着奥迪车离开


富二代横刀夺爱女友嫌贫爱富坐着奥迪车离开

我和女友林静是在大学里认识的,林静比我低一届,在我最初的印象中,林静是一个文静秀气的漂亮女孩。在大学里,追求她的男生很多,其中不乏家境优越的富二代,而她偏偏看中了我,这让我颇为自豪和感激。

我是长沙人,林静是武汉人,大学毕业后,我回到长沙创业,但因种种原因,项目没做起来,亏了四五十万元,那是我全部的积蓄加上从亲友处东借西凑的钱啊。我心灰意冷回了武汉,租了房跟林静同居了。

同居的4年,我把林静当宝贝侍候,可说百依百顺。做饭洗碗洗衣全是我的事,如果我有事外出,水池里的碗她可以放十天半个月,等着我回来洗。她说,洗碗会损伤手的皮肤。

我不甘心就这样沉沦下去,20XX年暑假,我又重操旧业,只是再不给人打工了,自己做,一个暑假下来,就赚了20多万。这两三年,年年如此。有了一点钱,我对林静更是宠爱有加,高档衣服、进口化妆品、贵重首饰,她要什么都满足她。

林静毕业之前,我安排她去朋友父亲的公司去实习,朋友是我在生意场上认识的,叫君豪,他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老总,典型的富二代,整天无所事事,开着一辆奥迪车到处疯玩。很快我就发现让林静去君豪父亲公司上班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从那以后,我们的感情亮起了红灯。

那天是林静的生日,我去商场给她买了一条4000多元的项链,她似乎挺高兴的。第二天,我就去外地联系业务了,几天后回到武汉,发现家里的餐桌上多了一束红玫瑰,99朵,冰箱里还有进口的高档巧克力。我问谁给她过生日了,她说花和巧克力是她同学送的。明显在说谎,她班上那些同学,没有这个实力。

我摆弄相机时,无意中发现了她的秘密。有一张照片是,她抱着一束玫瑰,坐在一辆高档轿车里,开心地对着镜头笑。她手中的那束玫瑰,正是桌上的那一束,而她坐的那辆高档车,显然不是她哪个同学的,当时我一下就想到了君豪,君豪的奥迪车我也坐过几次。

她见我有些不高兴,承认我走后,君豪又给她过了生日,还承认周末跟着君豪出去游过两次泳。她怪我天天跑来跑去忙生意,没陪她,所以她才接受别人的殷勤。她向我保证,跟君豪只是吃过饭游过泳,他们之间没什么,以后不会再跟他出去,我完全相信她。

哪知道,她的保证只管了不到两个月就失效了。她终于还是跟君豪走了,她是坐着君豪的奥迪走的。

富二代抢我女友,现在,我不仅仅是痛苦,还有担心。我担心君豪对林静并不是真感情,万一如此,林静怎么办?她一定会哭着回来求我,那我又该怎么办?这些问题让我心乱如麻。

温暖的顺车


十几年前,刚刚参加工作。正月里探亲返矿,一天的路程还没走到一半,鹅毛般的大雪铺天盖地卷了下来,车外的世界,白茫茫一片,天地好象衔接在一起,难分界限,白雪掩盖了空旷的四野。司机不停埋怨这倒霉的天气和糟糕的路况,大客车像一只呆笨的蜗牛在白雪皑皑的天地之间慢慢爬行。

接近傍晚,车终于到达市区中转站。由于雨雪的影响,我没有赶上发往矿区的唯一一趟客车,加之囊中羞涩,除去有限的车费之外,并没有住宿市区的费用。站在灯火辉煌的街头,虽然正月即将结束,浓浓的年味儿并没有褪尽,市区处处流光溢彩,不停闪烁的霓虹灯为一栋栋的建筑物勾勒出了高大雄伟的轮廓。我能够想象万家灯火辉煌的背后是一副副温馨和谐的画面,我的心却是一阵阵焦躁不安,风雪依旧在肆虐,天色更加阴冷,令人窒息。

通往矿区的路空空荡荡,风雪摇曳着马路两旁的几棵老榆树,连我的心也跟着飘摇起来。偶尔一辆拉煤的货车从身边呼啸飞过,卷起刚刚落下的雪花,形成一团旋卷的白雾,接着缓缓的散开,马路立刻又恢复了起初的寂寥与宁静。天色越来越暗,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何去何从?丝毫没有了主意的我只得沿着矿区的方向慢慢前行。天完全黑了,孤寂的马路,漫天飞舞的雪花,深深浅浅的脚印,疲惫而伤感的我顶风冒雪往前走。

有一辆拉煤车从身边呼啸着驶过,车灯明晃晃的照过来,刺眼的车灯在黑暗而飘雪的夜里闪烁出诡异的光芒,瞬间照亮了独自赶路的我。一个念头窜进来,搭顺车,搭上一辆能够到矿上的顺车。可是,司机师傅可靠吗?孤男寡女独处在窄小的车厢,会不会千奇百怪的念头一起涌进心头,仿佛打翻了一瓶调料罐,酸甜苦辣也尝不出什么味儿。

搭,还是不塔?我思前想后,不知所措。眼看两辆车呼啸着从我身边飞过,带动了马路上厚厚的积雪,雪花就象扬起的旋风将我卷了进去,雪珍子顺着我的衣领灌了下去,一直冷到了心底。

当再次看到一束灯光远远照了过来的时候,我扬起胳膊,挥动手臂,急切地盼望车能够停了下来。汽车放慢了速度,缓缓的从我身边驶过,并没有停下来,刚刚热起来的心再次掉进了刺骨的冰窖。我终于放声哭了起来。

就在那时,驶过去几十米的汽车却停止了前进,发动机呼呼叫着,汽车慢慢倒了回来,停在了我的面前。那是一辆老式的东风货车,车窗玻璃摇下来。泪眼的我没看清司机的样子,只听问我要去哪儿?

我语无伦次地诉说着自己的难处,并恳求他让我搭顺车去矿上。司机并没有说什么,又问我详细的地址。车门打开,一只手伸了过来,接过了我递上去的行李,也把我拉进了车厢,汽车重新发动,驶向了矿区的方向。

坐上了车,我尽量掩盖着自己的紧张与不安,并寻找一切可以让我相信对方的理由安慰着自己。司机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轻轻地笑笑。我悄悄侧头看出,竟是一个很洁净英俊的小伙,他专心致志地双手握着方向盘,两眼目不斜视看着前方,沉静的眼眸,唇角略微带着浅浅的微笑,突然之间让我感到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袭面而来的还有久识至交的温暖气息。

十几年前,通往矿区的路本来就不太好走,再加上风雪的搅扰,更是难走。汽车东颠西晃地前进,坐在车里的我被摇来摇去,突然一个转弯,我的头重重地撞在了车窗玻璃上。

司机刹住了车,脱下黄大衣,顷刻间让人恐惧紧张,我往边上挪了挪身子。他并不言语,只是伸出手把我往前一拉,然后把大衣垫在了我的身后。

路难走,靠上!这是今晚我坐进车里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刹那间,我感到小小的车厢立刻升腾起一股淡淡的温暖!寂静的夜,除了汽车发动机鸣叫的声音之外,车厢内的我们哑哑然,透过汽车前玻璃看去,一束车灯照到的地方,风雪好象变得温柔了,瓣瓣雪花优雅轻盈地落下,仿佛可以听到雪花就象秋天的叶子静悄悄一片片凋落在草地上发出轻微的声音。

离矿区的距离越来越近,我始终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可以落了下来。而我始终紧握在一起的双手此刻已是汗津津。这个时候,司机开始说话:本来今天晚上我不是来这里的,你搭车那块儿没几步就到我拉煤的地儿了,可我看你姑娘家孤身一人,天黑还下雪,不放心,才把你送到单位,现在好了,你到了,我也该返回去了,以后出门要注意点。

我猛然无语,他用朴实的语言做着并不热情洋溢的告白,他简单含蓄的告白让我有了一种身在梦幻的惊诧、激动与错愕。我终于明白,这种始终在小小车厢里弥漫的淡淡温暖,原是来自于这颗朴实的心。我的眼睛湿润了,泪水慢慢地流出来,飘扬在车外的雪花此时此刻竟会多了另类的一种婆娑与妩媚,我好象感觉不是坐在车里,而是坐在春日暖阳,蝶飞蜂绕的一片柔和的绿色草坪上,无比的惬意和舒畅!

这个朴实的司机,在这个风雪交加寒冬的夜晚,用一颗平凡但却善良的心让我搭了一次温暖的顺车。那是他的心,在这小小的车厢里像细微的炭火一样默默燃烧。

十几年的岁月,徐徐的春风,带走了青春几许的苦涩与甜蜜,唯有一缕淡淡的馨香,在闲暇的日子若隐若现,那是对他永久的感激。就算今天,我的心也始终期盼,人生路途上能够与他再次邂逅,亲口对他说一句:谢谢你,温暖的顺车!谢谢你,司机大哥!

车后座的爱


其实真的记不清了,多少次我就这样坐在车后座上,看着你的发,看着它随风一跳一跃,活像五线谱上的蝌蚪,时不时奏出美妙的曲子。看着看着,那便成了我今生,见过的最美的景。可是,我原并不知道,那随风飞起的,除了头发,还有看不见的年华。

我单知道岁月不饶人,你的发已白,却并不知早已发如雪。就这样直愣愣的盯着它,看着风中被扬起的它。风,吹起你利落的短发,我墨黑的长发,就这样触碰着,纠缠着。那白发与青丝的间隙,是你早已远逝的流年,我风华正茂的青春。青丝、白雪,不只是时间的交替,而是你二十年来的呕心沥血,无言的爱。

车子快速前进着,耳边的风呼呼作响,雨点也不甘示弱,或大颗或小粒,狠狠的砸在我的脸上。你说:把脸挨在爸的背上,雨就打不到脸了。看着你花白的发,霜染过的你艰苦的岁月,你硬是撑着走来,横竖不说一句话,一肩挑起重担,遮去阴霾,在我们的头顶,撑开一片蔚蓝的天空。凝视你微驼的背,想着它究竟曾经,现在,还有还未到来的未来,承受过的,将要负担的多大的重量。眼胀胀的,有些想哭。可我不能哭,索性闭上眼,将眼泪咽下,因为你希望看到我灿烂的笑。

一路上,我们都沉默着。可是,即便是无言的静默,我的心里却平静不下来。内心的幸福与愧疚纠结着,缠绕着。为你的爱而幸福,为自己的不懂事而愧疚。还没回去的时候,打了个电话给你,你说腿疼,以为像平常一样,只是小灾小病,没那么严重。那天,你躲在车站的屋檐下,张望着,看见我,就一瘸一拐的走过来。雨中,没带伞,你艰难的行走着花白的头发,顺着雨水,粘在你的额边,那原来蓬蓬的头发,像霜打的茄子,耷拉着。因为又淋了雨,那晚你腿疼有发作,从腰部往下,生疼着,连翻个身都很艰难。妈说:前几日,你打电话来时,你爸就已经疼得不成样了,这几天挣扎着,说要去接你你说:跟孩子胡说什么,我好好地。我再也听下接下来的话,强忍着要掉下的泪。

回来时,你依旧坚持要送我,你说,再不送,以后怕连送的机会都没了,爸都要老了。那天,在去车站的路上,出奇的,只下了点毛毛雨。现在雨也停了,太阳出来了,风,和煦的吹着,望着灿烂的阳光,即便是秋天,南国依旧一片阴绿,一场雨后,更加青翠。心里满满的,但是,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