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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惊魂之吃糖

发表时间:2021-01-05

【www.qg13.com - 万圣节的情感故事】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万圣节惊魂之吃糖,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提着满满一袋子的糖果,夏茉的心情应该是很好的,可是,她的好心情却因为哥哥而变的不好了,晚饭后,哥哥答应了父母,陪着小学生的她,出门去玩敲门要糖果的游戏。

“要护送着她安全回家,不然,你下个月的零用钱就免谈了。”

面对父母拿零用钱为交换条件,夏硕皱着眉毛答应了,陪着妹妹出了家门,沿着路边走,敲着路边住户的大门,敲开来,夏茉甜甜的笑容,配合着甜甜的声音,不给糖就捣乱,从开门的人那里得到了双份的糖果,很快,她出门时带着的袋子就塞了大半。

“好了,可以回家去了。”夏硕不乐意再陪着妹妹玩敲门要糖果的游戏。

“不行,我要到那边去要糖果。”夏茉抬手指着街对面。

“好吧,公主殿下,夏硕跟在妹妹的身后,到了街对面,继续敲着路边住户的大门,手机响了,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看见来电话的号码是女朋友的,接听了,女朋友在电话中说:“我骑自行车摔伤了膝盖,你快来接我,送我去医院处理伤口。”

“夏茉,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赶去处理,早点回家去,就别继续敲门要糖果了,回家去吧。”

“哥哥。”夏茉追在后面,夏硕停下来:“是你未来的嫂子出了意外,受了伤,我要去送她到医院包扎伤口,乖。”说完,转身跑远了。

夏茉并没有听夏硕的话结束敲门要糖果的游戏,路边还有往来的同龄人,也在玩着敲门要糖果的游戏:“我为什么要早点回家去。”她抱着这个想法,继续前行,路边能遇见的行人越来越少,路边的住户也渐渐熄灭了灯光,表明时间很晚了,抬手腕看电子表,时间是深夜的十点半了,该回家了,她沿着路边往回走,返家的路程走起来很长很长,她哼唱着歌,让自己分心,不去想一些可怕的事情,比如,同学之间传言的:本地的万圣节之夜,每年都会有独自出门要糖果的孩子,失踪不见了,只找到了破碎的衣服,和喷溅的血迹。

“姐姐,等等我。”

身后有声音响起,打断了夏茉的哼唱,她停下脚步,扭过头看身后,看见了一个身高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小女孩,一身黑色的装束,长及地面的裙子,戴着黑色的头花,双手交叉着背在身后:“姐姐,我一个人走路回家很害怕,可以和你结伴走一段路吗?”

“好啊。”夏茉很乐意,有人可以结伴走一段路,说说话,壮大胆子,就不会想起同学之间的吓人的传言。

“姐姐,你手上提着的袋子,里面装的都是糖果吗?”

“是的,今夜的收获。”

“我也是出来要糖果的,可是因为睡了一觉,出门的时间晚了太多,路边的人家都关了灯光,我没有能够要到一块糖果。”

“我分给你一些吧。”夏茉打开了袋子,从里面抓了一大把糖果,递到了小女孩捧起来的双手上。

“谢谢姐姐。”她用牙齿咬住糖果的包装纸,撕开了裂口,捏着糖果,挤出了撕裂口,吞进口中,咬碎了,咯嘣脆响,接着,第二颗糖果如此方法吃完,接着一颗又一颗,才走出去十几步,小女孩已经将夏茉分给她的一大把糖果吃完了,这么快的吃糖果速度,夏茉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

“姐姐,可以再分给我一些糖果吗?”

“额,好吧。”

夏茉有点后悔自己的多嘴和软心肠,打开了装糖果的袋子,从里面又抓了一大把的糖果,递到了小女孩捧起来的双手上,加快了脚步,我们快点走吧,外面好冷,我想快点回到家里去,小女孩跟上了她的速度,走在她的旁边,快速度的吃着糖果,牙齿咬碎糖果的咯嘣脆响,盖过了脚步声:“姐姐,可以再分我一些糖果吗?”

夏茉犹豫了:“已经分给你了一半的糖果。”她看见小女孩的眼睛正盯着自己手中装糖果的袋子:“这是最后一次分给你糖果了。”她打开了袋子,从里面抓出了一大把的糖果,递到了小女孩捧着的双手上,很快的,小女孩又将分到手的糖果吃完了。

“姐姐,可以再分我一些糖果吗?”夏茉跑了起来,边跑边说:“太冷了,我要跑步回家了。”她的袋子里只剩下四分之一的糖果,再分出去,就见到袋子底了,唰,一团东西从头顶飞过,落在了面前,急刹车,奔跑中的夏茉差点就撞上了那团东西,竟然是被自己甩在身后的小女孩,她的样子变的奇怪了,站直了身体,个子竟高出了她一个头,长裙盖不住了一双没有穿鞋子的,光着灰色皮肤的脚,长着黑色的指甲。

“姐姐,既然不愿意分给我糖果吃,那我就要吃其他的东西了。”

小女孩的声音变的苍老,捏着嗓子在说话的感觉,一步一步的走向在倒退着的夏茉:“给你。”夏茉丢出了手中的糖果袋,小女孩,抬手接住了,嘿嘿的笑着:“这是餐后的甜点,我现在需要吃晚餐了。”她朝前弯下了腰,背上的衣服裂开了,露出了里面灰色的皮肤,有东西在皮肤内撑着,撑破了,一个黑色的人形的怪物直起了身体,比之前更高了,扯掉了裂开的破烂衣服,蜕下了撑破的灰色皮肤,完全的展现在夏茉的眼前。

深夜,夏茉的一声尖叫打破了宁静,被惊动的人打开了门窗,探头出来,看外面的街上,有一些东西散落在地面,路灯的光照不清楚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陆续的有人从门内走出来,走到了那些东西的周围,看清楚了,那些东西是破烂的衣服,地面上还有血迹,是新鲜的,刚刚喷溅的。

夏硕从女朋友的家里出来,朝家的方向走,听见远处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呼啸着,停在了附近,出事件了,好奇心让他改变了回家的路径,寻着乱哄哄的声音走到了已经围观了一群人的地方,他爬上了路边的垃圾箱,站的高了就看见了人群围起来的中间,他的父母正在看警察拿在手上的手机,屏幕亮着光,看了一会,他的母亲放声的大哭,倒在他的父亲的怀里,围观的人群中,议论声纷纷:又是万圣夜出现的怪物,吃掉了一个在读小学的女孩子,那边抱在一起哭的,就是女孩子的父母。

他的母亲因为这件事情过后开始变得疯疯癫癫的,每每看到有小孩子从自己的身边经过就会拉着他们说“这里有吃孩子的怪物!”

从那以后,村子里多了个疯言疯语的女人,只不过怪物吃小孩的事情却一直流传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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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惊魂之圣夜


南瓜灯的光跳动了几下,熄灭了,唐娜皱着眉毛,撅着嘴巴,埋怨着正走在她身边的唐慧:”你买给我的南瓜灯是个坏的,从家门口亮着走到这里,就熄灭了。”

唐慧嚼着巧克力,斜着眼睛看了一眼乌掉的南瓜灯:”怪你用的是旧电池,本来电量就耗的差不多快完了,从家门口亮到这里,电当然的是耗完了,好了,别抱怨了,赶紧把糖果和巧克力要完了,回家去,我可是牺牲了和朋友去看电影的时间,陪你玩这个游戏。”

”可是你没有白牺牲,我要来的巧克力被你吃掉了好多块。”唐娜的眉毛皱的更紧了,晃着手中已经乌了小灯泡的南瓜灯,有点想丢在一边不要了。

”那边有座房子,过去敲门吧。”

”可是,那座房子。”唐娜看着唐慧手指的方向,咽了一口唾沫:”那座房子闹鬼。”

去年的秋天,那座房子里长期住着的老太太,就没有再搬椅子坐在铁栅栏围绕着的院子里晒太阳,天黑后,那座房子的窗户里也漆黑一片的,再没看见亮起灯光,唐娜和同学们常常谈论到,那座房子里消失了几个月的老太太,很可能是已经死在了房子里面。

有新闻报道过,空巢独居的老人,死在家里几年以后才被人发现,早已经腐烂成了一副枯皮包裹着的人骨架子。

今年的春天,天黑后路过那座房子的一个同学,隔着铁栅栏围绕着的院子,看见了一幕闹鬼的景象,没有人在住的房子里,有红色的细小的亮点在紧闭着的玻璃窗户内飞舞着,之后,更多的同学在天黑后路过那座房子时,看见了玻璃窗户内飞舞的红色亮点,到了夏天,紧闭着的玻璃窗户打开了,里面不仅仅是红色的星点亮光在半空飞舞,还有发光的人头悬在半空,长长的头发飘舞在人头的周围,更吓人的鬼出现了,是两个无身体的头颅鬼,是被无头骑士砍下来的。

万圣节的传说之一,没有了头颅的黑衣骑士,从地狱骑着黑色的披甲战马,在万圣节这天返回人间,寻找被砍掉后遗落在人间的头颅,见到活着的人就会挥动手中的长剑,锋利的剑刃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活人的头颅就和身体分了家,飞出去,滚在地上,无头的黑衣骑士下马拾起带着人体余温,切断口处还流淌着鲜血的头颅,安装在自己没有头颅的脖子上,不对,脖子没有与新获得的头颅结合,这不是他被砍掉后遗落在人间的头颅,丢开来,跨上黑色的披甲战马,继续寻找,再去砍下另一个活人的头颅。

被他挥剑砍掉头颅的人,也和他一样,受到了来自地狱的诅咒,头颅遗落在人间,无头的身体会在万圣节之夜跟在黑衣骑士的后面,从地狱返回人间游荡,挥舞着双手,用长长的尖锐的黑色指甲做凶器,攻击活着的人。

唐慧轻笑着:”胆小鬼,如果你不去敲门,我就去敲门,然后,我陪你玩敲门要糖果的游戏就到此结束了。”

唐娜的心里挣扎了一下:”我不要那么早就回家去,才要到了小半袋,我要去敲门,要满一袋的糖果和巧克力。”她走进铁栅栏围绕着的院子,走上了台阶,站在屋檐下的大门前,咽了口唾沫,抬起手,敲响了木质的门板。

”不给糖,就捣乱。”

门锁从里面转动着,打开了,黑漆漆的门内,一颗发光的人头飘浮在半空中,咧着嘴,露出了又尖又长的牙齿。

”啊!”唐娜尖叫着,逃出了铁栅栏围绕着的院子,从唐慧的身边跑过,逃向远处。

”阿豪,你真坏,吓唬我的妹妹。”唐慧边说着边走上台阶,走向敞开着的门内,走近了那颗飘浮在半空的发着光的人头。

”不把你的妹妹吓跑了,就碍着我们俩在这里约会了。”

阿豪将贴着下巴屏幕朝上的手机放在一边,摘下装在口中的吸血鬼假牙,摸出衣服口袋里的两根香烟和打火机,叼在嘴上一根,另一根递给了身边的唐慧,点着了,两个人吞云吐雾,搂抱在一起,坐在正对着窗户的沙发上,用手机播放着电影观看。

唐娜逃回了家里,唐太太奇怪的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你姐呢,她怎么不陪着你?”

唐娜哭了起来,扯着嗓子嚎:”头颅鬼。”

唐慧的手机没带着出门,是唐太太没收了,为了迫使她答应并且做到,在今晚陪着妹妹唐娜去敲门要糖果,回来后才会将手机还给她,因此,无法通过手机联系到她。

受到惊吓的小女儿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恐怖的状况,只是哭嚎着:”头颅鬼。”唐先生和妻子一起安抚着浑身发抖的她,总算是让她止住了哭嚎,说出了看见头颅鬼的详细经过。

”一定是阿豪那个小流氓。”唐太太咬牙切齿的断定,因为她不止一次撞见过,还在念初中的大女儿,从阿豪的摩托车后座上下来,回到家,从她的身边经过,飘散出一股香烟味。

如果阿豪不是镇长的儿子,她早就报警了,不会忍着,沉默到现在。

唐先生端着猎枪,唐太太亮着手电筒,牵着小女儿走在旁边,前往阿豪与唐慧偷摸着约会的房子,要抓个现行,找镇长要求赔钱。

走到半路上,听见了远处传来了女人的一声尖叫,接着,听见了摩托车的轰鸣声驶近,砰的一声巨响,就在附近,他们加快了脚步,拐过了街角,看见了停在路边的一辆轿车,车门变形了,凹陷了,一辆摩托车撞在车门上,前轮陷进去一半,卡住了,从轿车另一边的灌木丛里爬起来一个戴着头盔的男人。

唐太太晃动着手电筒的光柱,照见了男人的脖子上有一片纹身,认出了这个从摩托车上飞出去,摔进灌木丛中的骑手就是阿豪。

”就是他,小流氓。”唐太太激动的叫骂着,唐先生将猎枪的枪口对准了阿豪。

”追来了,他追来了。”阿豪大喊着,朝前奔跑,比起唐先生对准他的猎枪,他更惧怕追近的马蹄声。

一匹黑色的披甲战马从夜的黑幕中冲出,骑在马背上的是传说中的黑衣骑士,脖子上没有头,顶着一只南瓜,皮上破开了一对窟窿,亮着绿荧荧的光,发出一串可怕的笑声,高举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追上了阿豪,挥动手中的长剑,一道寒光划过,阿豪的头戴着头盔一起飞了,被一剑砍断的脖子喷出了一道血柱,无头的身体朝前奔跑了两步后倒下了,顶着南瓜脑袋的黑衣骑士狂笑着,骑着黑色的披甲战马奔向了远处,消失在了夜的黑幕中。

万圣节惊魂之黑猫


“我是女巫的黑猫。”落落蹦蹦跳跳的从房间里出来,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戴着尖顶的高帽子,手上晃动着一只塑料的魔法棒。

“乖宝贝,真漂亮。”孙雪牵着她的手,出了家门,沿着楼梯走下楼,站在路边的人行道上,等着丈夫从地下停车场里驾车出来,接应她们两人,去商场购物,然后去她的父母家,过周末,同时也是过万圣节。

“妈妈,我想上厕所。”

“到商场的时候再上吧,你爸爸马上开车过来了。”

“可是,我很急。”

落落扭着身体,一脸的焦急,如果不顺着她,真的是要憋不住了。

“好吧,宝贝,给你家门的钥匙,你动作要快点哦。”她从挎在肩上的皮包内摸出了家门的钥匙,一串,挂着一只金属的海豚吊坠,递到了落落的手上,她抓在手里,转身跑开,留下一路钥匙串发出的叮当声,跑上了楼梯,叮当声渐渐的听不见了。

孙雪继续等在路边,等了一会,丈夫驾着车驶到了,只看到她一个人,丈夫就问:“宝贝呢?”

“她着急着上厕所,我给了她家门的钥匙,跑回去上厕所了,等等就来了。”

孙雪拉开前排副座的车门,坐了进去,等在车内,期间和丈夫谈论着事情,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十分钟,丈夫先着急了起来:“宝贝怎么还不来呢?”

孙雪将系在身上的安全带解了开来:“我回去看看。”她打开车门,钻了出去,快步的走回到楼梯口,沿着楼梯快步的走上了二楼,叮当一串的声音,从二楼的两轮车的停放间内传出,让她想到了落落接过家门的钥匙跑开后,留下了一路的叮当响声,停放间里是声控电灯,但叮当一串的响声并没有令电灯亮起光,仍旧是漆黑一片,还是先回家去看看,孙雪继续上楼,回到了位于三层的家门前,敲着门,喊:“乖宝贝,你上好厕所了吗?”

门里面安静的没有声响,落落也没有回应她的喊话,自己拥有的家门钥匙已经给了落落,没钥匙开不了门进去,从肩上的挎包内摸出手机,拨通了丈夫的手机:“喂,你把车停稳了,快回来开门。”

孙雪焦急的在家门前来回的走着,等着丈夫,楼梯上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有人跑上楼来,她扶着楼梯栏杆,探头看见了丈夫的身影,沿着楼梯跑了上来,满脸的汗水,顾不上和孙雪说话,手上捏着家门的钥匙,转动门锁,打开门,冲了进去。

“宝贝,宝贝。”他先跑进了卫生间,门是开着的,里面一目了然,没有落落的身影,孙雪也跟在他的身后,在家里面四处的找。

两个人找遍了家里的各个房间,连阳台也去找过了,落落不在家里。

“二楼的两轮车停放间。”孙雪冲出了家门,丈夫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肯定是跟落落有关系,他也追在孙雪的身后,追着下了楼,来到了二楼的两轮车停放间,奔跑而至的脚步声,触发了声控电灯,灯光亮了起来,照明着整个停车间。

孙雪一眼就看见了一顶尖顶的高帽,是落落出门时戴在头上的,掉落在停车间内的通道上,继续朝停车间的深处走,她又看见了一根塑料的魔法棒,也是落落出门是拿在手中的,停车间的尽头,是几间铁皮钢管搭建起来的封闭式的小型车库,是住在这栋楼内的几户业主违章搭建的,间间都挂着一把将军锁,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叮当的一串声音从其中一间铁皮封闭的小型车库内传出。

“宝贝,你在里面吗?”她去拽铁皮门上挂着的将军锁,凭她的力量,根本是拽不开将军锁的。

“宝贝就在里面。”

钥匙串的叮当响声持续着从该间铁皮封闭的车库里传出,救女心切,丈夫也受到了孙雪的情绪感染,顾不上先理智的报警了,先要救出被困的女儿。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拿工具来砸锁。”他冲下了楼,冲回到路边,打开车后箱,从里面取出了换车胎时候用到的千斤顶,有了这件工具,将军锁就能被砸开了,抱着沉甸甸的千斤顶,返回到二楼的两轮车的停车间,吃力的举过头顶,对准了铁门上挂着将军锁,狠劲的砸了下去,咔嚓,将军锁果然如他的所料,被千斤顶砸开了,丢开千斤顶,拽掉了被砸坏的将军锁,打开了铁皮车库的门,看见了落落倒在车库的地上。

落落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进行了一番抢救后,医生从急救室出来,孙雪从椅子上跳起来,冲上前,抓住医生的胳膊问:“我的宝贝救活了吗?”医生摇了摇头,孙雪眼前一黑,晕倒了。

等她醒转了过来,看见自己一个人坐在车内的副座上,车停在路边,看车窗外面的景物,就在家所在的楼边,一只黑猫蹲在车前盖上,嘴里叼着一串钥匙,晃动着一只金属的海豚吊坠,是她的家门钥匙,在落落死亡之前从她这里带走的。

黑猫跳下了车前盖,跳到了路边,回头看着坐在车内副驾座位上的她,拉开车门想钻出去,肩膀被勒的发疼,是系在身上的安全带没有解开,有疼痛感就表示,看见黑猫叼着她的家门钥匙不是在做梦,解开了安全带,她从车里钻出来,黑猫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追,黑猫跑上了楼梯,她追到了四楼,黑猫跑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前,停住了,回头看着孙雪追近了,朝门内一窜,孙雪追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前,门紧闭着,她听见门内传出了钥匙串的叮当响声。

警察还在二楼的停车间内,在用警界线封锁的案发现场内提取着物证,听了孙雪的说法,觉得她是丧女心痛,产生了幻觉,她的丈夫从家里收拾好了一箱行李,提着下楼时,撞见了她正在被警察劝说着离开。

“你要相信我。”孙雪抓住了救命稻草,抓着丈夫的胳膊:“我没有产生幻觉,那只黑猫,是我们的宝贝女儿,是她的灵魂化身。”

警察在受害者家属的坚持下,例行公事的去四楼,敲响了孙雪认定是凶手所在的房门,门应声打开了,却只开了一条缝,门内挂着链条锁,一个男人神情紧张的在门缝内看外面的敲门人,看见是穿着制服的警察,让他紧张的神经绷断了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警察从警车上取来了撞锤,将嫌疑人紧闭上的门撞开,看见他已经悬了根绳子挂在吊顶的风扇上,勒着脖子,上吊自杀了,脚边的地上,有一串钥匙,挂着一只金属的海豚吊坠。

万圣节惊魂之南瓜灯


一只扁圆的大南瓜放在桌上,是为了万圣节准备的,阿娇握着尖刀,小心的细致的在南瓜上切割,抠出了三个窟窿,对应的位置是一张脸上的眼睛和嘴巴,再在南瓜的底部,抠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伸手进去,用指甲刮下里面的瓜瓤,掏空了南瓜,扣在一只点燃的蜡烛上,放在餐桌的中间,转身进厨房,从烤箱里取出烤好的蛋糕,朝上面点缀切成片的水果,点缀好了后,端着走出厨房,看见餐桌中间的南瓜灯被破坏了,碎成了一堆,蜡烛也熄灭了,孤立在其中,惊的她差点双手托不住端着蛋糕的盘子。

这是谁干的?

王鸿正在归家的途中,不是他干的,他的母亲正在邻居家玩麻将,也不是她干的,一对双胞胎女儿正在院子里的沙盘上忙碌着,也不是她们干的,更不会是正在厨房用切片的水果点缀蛋糕的自己。

收拾掉了餐桌上的碎南瓜,阿娇到前门的走廊上,从放在那里做万圣节装饰的两只南瓜中挑选了一只,捧回了厨房,握着尖刀,小心的细致的在南瓜上切割,抠出了对应着一张脸上的眼睛和鼻子,从底部挖出一个拳头大的洞,伸手进去,掏空了瓜瓤,重新点燃熄灭了的蜡烛,将南瓜灯扣了上去,仍放在餐桌的中间,坐在桌边看着,安静的陷入沉思中。

南瓜灯不会自己碎裂成一堆,肯定是当时正在外面的王鸿,他的母亲和一对双胞胎女儿中的某人,偷偷的轻易的潜回到家中,趁着阿娇在厨房专注着在蛋糕上点缀切片的水果,破坏了放在客厅里餐桌上的南瓜灯。

前门传来钥匙插入门锁转动的响声,门开了,传来王鸿的声音:”老婆,我回来了。”

阿娇迎上去,接过他手中着的一袋软糖,放在门边的鞋柜上,用做天黑后应付前来敲门要糖果的孩子们,这时,前门再次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是王鸿的母亲结束了麻将战争,回来吃晚饭了。

阿娇走到后门,打开来,向还坐在沙盘上忙碌的双胞胎女儿喊:”小丽,小优,吃饭了。”两个女孩跑过她的身边,跑进了卫生间,挤在水池边,洗脸上的汗水和手上的细沙,阿娇关上了后门,转身回到客厅,走向餐桌时,看见放在餐桌中心的南瓜灯,又一次被破坏了,碎成了一堆,熄灭的蜡烛孤立其中。

这到底是谁干的?

是正在主卧室里换一套居家服装的王鸿?

还是正在前门的走廊上与人手机通话的他的母亲?

还是正在卫生间的水池边洗手洗脸的双胞胎女儿?

阿娇在餐桌边来回的走,焦虑的双手握在一起,指骨的关节发出了轻微的脆响。

”老婆,你怎么了?”

王鸿换好了居家的衣服从主卧室出来,视线从阿娇的脸上移开,落在了她身后侧的餐桌上,南瓜灯碎成了一堆,熄灭的蜡烛孤立在其中。

王鸿的母亲讲完了电话,返回屋中,走进客厅里,看见王鸿正在用抹布擦着餐桌,问他:”放在这里的南瓜灯呢?”

”坏掉了,丢进垃圾桶里了。”

王鸿从厨房端出了蛋糕和果汁,摆满了餐桌:”小丽,小优。”双胞胎女儿听见王鸿叫她们的名字,关掉了水龙头,跑到了餐桌边坐下。

王鸿没有坐下来吃喝,他拿了一杯果汁送进主卧室,送给刚才说身体不舒服不吃晚饭了的阿娇:”老婆,喝杯果汁再睡觉吧。”

阿娇从床上坐起身,接过王鸿送到她面前的果汁,一口气喝光了,甜味的果汁灌进肠胃,心里堵着的不舒服感减轻了许多,睡觉了,暂时的不去想了,她做的两只南瓜灯,是被这个家里的谁给破坏掉的。

睡眠不沉,浅浅的,期间听见笑声,说话声,敲门声。

”不给糖就捣乱。”

一声尖叫,她惊醒了,已经是午夜了,四周一片安静,王鸿躺在身边,呼吸均匀,发出轻微的鼾声,阿娇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双腿垂下床沿,光着脚没穿拖鞋,走出了主卧室,径直的走到了前门边,打开门走了出去,捧起走廊上做万圣节装饰物的最后一只南瓜,捧回了厨房,握着尖刀,小心的细致的,在南瓜上切割着,抠出了对应着一张脸上的眼睛和嘴巴,再在南瓜的底部切开一个容她的一只手伸进去的洞口,掏空了南瓜里的瓤,放到了客厅里的餐桌上,扣在点燃的蜡烛上。

王鸿被一声尖叫惊醒了,躺在身边的阿娇不见了,主卧室连接着客厅的门是敞开着的,坐在床上的他,能看见客厅里的餐桌,桌上放着一只亮着烛光的南瓜灯,烛光中,他的母亲面对着他坐在餐桌边,下巴搭在桌面上,闭着眼睛,红色的果酱糊满了脸。

”妈,你这是在玩的什么呀?”

他穿上拖鞋,走出了主卧室,走近了餐桌,惊骇的倒退了一步,他的母亲不是坐在餐桌边把下巴搭在桌面上,是一颗鲜血糊满脸的脑袋,放在南瓜灯的旁边。

有轻响,从双胞胎女儿睡觉的小卧室里传出,他还没有从母亲惨死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呆站着,只是转过脸,看向敞开着门的小卧室,轻响声很快就结束了,一道红影从门内的黑暗中浮现出来,是一身浴血染成了红色的阿娇,牙齿咬住一柄滴血的尖刀,双手各提着一颗双胞胎女儿的脑袋,他更加惊骇的倒退了几步,退回到了主卧室的门口,阿娇走到了餐桌边,将提在手上的两颗双胞胎女儿的头放在餐桌上,放在南瓜灯的旁边。

”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们?”

阿娇取下了用牙齿咬住的尖刀,握在手中,转过脸来看了一眼王鸿,绕着餐桌慢慢的走着,告诉他答案,她做好的第一只南瓜灯,被从院子里偷溜回屋内的双胞胎女儿破坏了,她赶做出来的第二只南瓜灯,也被从卫生间里偷溜进客厅的双胞胎女儿破坏了。

”她们不是我的女儿,她们是妖精,我做好了第三只南瓜灯,想验证我的猜测,果然,你的母亲,不,不是你的母亲,是巫婆,她现身了,破坏了我的南瓜灯。”阿娇挥动着手中的尖刀,将扣在蜡烛上的南瓜切成了碎块。

”呼。”她吹熄了蜡烛,黑暗中,传来她的一阵狂笑声。

黑暗中的她害怕极了,但是很快她便失去了知觉,大家要记得,万圣节千万不要捣乱。

惊魂万圣节


海明二十二岁在加拿大留学,又逢万圣节不由得想起前几年那次糟糕的决定至今仍让自己惊魂未定。

事情发生在万圣节前夜(十月三十一日),白天海明与朋友们聚在一起商量夜晚怎样度过,首先开口的是杰克穿着时尚怀中抱着一位漂亮美眉:“我提议跟去年一样吃着南瓜饼享受大餐,大家痛饮到天亮然后回教室享受大学人生。”凯文衣着破烂带着丧尸头套低沉着嗓子:“游行、游行,反驳吃掉。”讨论一番后女孩丽萨的视线转移到海明身上:“中国怎样过万圣节?”凯文开口道:“万圣节是西方文化节日,中国属于东方也有相似的文化,有自己的节日。”海明回想家乡的习俗:“中国相似的节日是盂兰节上坟祭祖举办庙会基本上就是这样,与其他节日相比没什么值得称道的。”德克从里屋跑出头发疏于打理不脏却显得蓬头垢面凸显出一双小眼睛四处乱转:“咱们不妨来一次传统习俗,我家在不远处有间农场,咱们燃起篝火跳舞庆祝。”这项新奇的建议博得大家一致赞同。

当日傍晚五人又找了三人乘车去往农场,当日下午分配好事务帐篷、木柴、食物、音乐众人各自去忙,海明见德克手中拿一吊坠上前问:“这物件做工真是精美,哪里买到的。”吊坠獠牙形状不长一寸左右顶端有铁片链接绳索,原本不是件很精巧的物件,可自上而下一抹殷红顿时画龙点睛这饰品多了几分野性,德克将饰品戴在脖子上:“这是我哥哥的遗物,要问我,我也不知。”海明知自己失言未再多说话。

夜色浓重月明星稀点燃篝火,丽萨不由得抱怨:“你们几个大男人搞了半天才找来这点木头。”杰克吻上她的唇两人热舞,一众人等沉迷于声色之中玩的不亦乐乎聚会一直持续到夜里一点钟,海明觉得头昏脑涨天旋地转想回帐篷睡觉路程中见凯文、丽萨、德克三人在争执什么,只觉得一阵冷风刮过海明懒得理会早早回帐篷睡觉。

海明与德克还有另一个小伙子三人住同一个帐篷,因醉酒起夜刚走出帐篷德克紧随其后,海明觉得月光刺眼抬头看一片阴影蚕食着皎白的月光,海明方便完低头扎紧皮带恍惚间觉得德克有两枚影子顿觉冷风刺骨摇摇头不敢多瞧转身回了帐篷,清晨六人醒来将帐篷、垃圾等物品收拾完启程回学校唯独不见了德克,因德克家离农场并不远他回家了也未可知便未在意。

杰克、丽萨习惯宿醉的生活下课未觉得不适,两人约定洗漱过后去酒吧泡一会,夜幕降临杰克在路旁未等到丽萨电话无人接听决定去丽萨租借的小屋,到了门前灯火通明杰克想抱怨丽萨的拖拉刚开门浓重的血腥将他推出了屋子,只见丽萨的躯干身中数刀血肉模糊头颅四肢更是不翼而飞鲜血铺满地面,杰克从地面爬起一抬头丽萨面带痛苦的头颅与自己撞个正着,这人正是德克满身鲜血头发打理的异常整洁,德克手持头颅重重敲在杰克脑袋上随后将他扑倒掏出匕首一刀刺在哽嗓咽喉血花四溅,如此还不算完硬生生用匕首将杰克整颗头颅割下放声大笑扬长而去。

海明整日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好不容易熬到下课,回到租借的小屋倒头便睡一两个小时后起来洗漱眼角余光一扫仿佛有人影在窗外,定睛观瞧什么都没有自嘲道:“我还真是喝糊涂了。”洗完澡换上睡衣刚躺下看看孤身一人的小屋虽然孤独倒也宁静,听闻有人砸门很急应了声前去开门,只见凯文手捂左腹滴答淌血海明急让他进来取了急救箱,凯文忙道:“快,把门关上。”连续两遍海明锁好门帮凯文包扎完毕:“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子。”凯文这才道来:“我回到家中天已经黑了,吃了些东西有人砸门,开门见德克右手持着匕首浑身是血我还没来得及问怎么回事他前走两步抬手便刺,没完全躲开攻击匕首刺进我的左腹然后撞开他就忙往你这里跑。”刚说完,门外有人敲门两人心里刹那间漏跳一拍,海明走到门前通过猫眼向外观瞧德克面带微笑站在门外,那面容让人不寒而栗海明急忙跑到床边:“是他。”随后两人沉默无语。

德克见许久未有人前来开门以为没人,刚想离开低头瞧见有血迹走到门前抬脚便踹小屋不是防盗门几下便见松动,海明慌忙中扶起凯文从后窗夺路而逃待德克破门而入两人已离去许久,凯文因剧烈运动伤口崩裂鲜血再度开始流淌。

海明思绪万千:“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追上。”凯文灵机一动:“人...去人多的地方,今晚游行会继续他必定不敢去人多的地方。”海明刚想同意心中猛然想起一事:“不行,不能去游行,你我是没事了可你的父母在哪里?”

凯文幡然醒悟,今日万圣节凯文的父母也一同上街游行德克追不了两人极有可能守在凯文家门等待他的父母,心中着急却无对策,海明将昨天的事情仔细回忆那枚吊坠突兀的出现在脑海中:“我听德克说他有哥哥,你在这里长大可知道他的事?”凯文点头:“德克是有哥哥,不过听说今年出国留学了。”海明想起德克说那是遗物,心想这其中必定有事刚好到了马路边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德克家,敲门德克的母亲迎了出来海明直奔主题:“德克的哥哥去了哪里?”德克母亲一愣半天没说出话来,海明故意欺骗指着凯文腹部的伤道:“您快说,这伤便是德克的哥哥做的!”德克的母亲心里一慌也没意识到海明言语前后矛盾:“不可能!他年初的时候就已经枪决的。”海明心中大喜:“事情紧急,出此下策骗了您,我们现在急需知道事情真相,请您务必相告。”德克的母亲将两个人请进家中详详细细的说了此事。

年初发生连续杀人案这作案者就是德克的哥哥,而德克的哥哥最终抓获归案早已执行枪决表面与民众说杀人犯未曾抓获,实则此事经过多方协商最终私下了解,除了与案件有关的几家人他人并不知情。

可这只弄清楚了年初的案件,德克为什么杀人仍不了解,时间八点游行十点结束还有两个小时不快点萨文的父母极有可能遭遇不幸,昨晚的片段在海明脑海里一闪而过口中念念有词:“吊坠、影子、万圣节。”一抬头瞧见电脑急忙输入万圣节几个词瞧了几眼资料,事情的大体脉络瞬间了然于胸。

资料如下:从十月三十一日午夜开始,次日十一月一日持续整整一天。那天晚上伟大的死神‘萨曼’把那年死去恶人的鬼魂统统召来,这些恶鬼要受到托生为畜类的惩罚。头脑简单的愚民胆战心惊怕恶鬼侵扰自己的身体,他们点起冲天的篝火,并严密监视这些恶鬼。

海明指着文字说:“死神‘萨曼’必定带回了德克哥哥的鬼魂,点起篝火防止侵扰身体代表需要有光,那天德克佩戴了他哥哥的遗物晚上月光下我见德克有两个影子定是德克哥哥的鬼魂依附在吊坠上,夜晚乌云遮蔽了月光让鬼魂有机可乘操控了德克的身体。”萨文与德克的母亲不可置信的摇着头:“鬼魂怎么可能存在。”海明的手指微微颤抖:“我也难以相信,如果不是这样我真的不愿想象,若是德克哥哥鬼魂作祟我们只要毁掉那吊坠便能够解决一切!”事到如今别无他法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向德克的母亲索要了两把锤子两人登程上路。

根据两人推测德克最有可能在萨文家门口埋伏,萨文回想家中场景:“门口可供藏身的地点并不多,这草丛可能性最大。”两人订好对策。

隔了一条街下车,海明在前萨文在后蹑足潜踪到了草丛背后,做好准备海明跃身直入草丛德克当真在此处埋伏,只顾着眼眼前伺机待发完全没料到背后偷袭,海明将德克扑倒在地在他前胸摸索抓住吊坠往外一扔,萨文等候多时接个正着一锤敲烂吊坠一股黑烟冲天而起,海明觉得身下没有挣扎的迹象也未敢放松直到听见德克呜呜痛哭才敢松手,打了辆车送德克回家。

德克在回家的路程中交代:那日杰克、丽萨劝阻他在万圣节不要佩戴这吊坠,可他充耳不闻跟两人争吵起来,最终被哥哥的鬼魂附身现在想起来真的后悔不已。

最终只听说德克一家搬离了这里事情自然私下里解决。

今年万圣节海明在家中准备,听到有人敲门只见萨文手持匕首身染鲜血,海明从家中拿了枕头......

万圣节惊魂之要糖


姚芯应着敲门声打开了门,可门外站着的人不是男朋友,而是个身高只到她腰间的小女孩,披着黑色的斗篷,戴着兜帽,一只手伸出来:”不给糖就捣乱。”

是万圣节之夜来敲门要糖果的小孩子。

门边鞋柜子上放着一袋糖果,是早早的准备好了放在那,给敲门的小孩子们,打发走他们。

姚芯从袋子里抓了一把,递到巫婆打扮的小女孩的手上,皮肤接触到了小女孩的手心,凉冰冰的刺骨,南方的十月末,气温没有低到把暴露在户外的皮肤冻到冰凉的地步,姚芯抽回了手,看着要到了糖果却没有转身离开的小女孩,两秒钟后,关上了门。

从挂衣橱内取出件针织的外套,加在身上,感觉到了暖和,敲门声,这次应该是男朋友了。

她打开了门,吃惊的看着站在门外的,披着黑色的斗篷,戴着兜帽的小女孩,没离开,脚边的地上散落着几张包裹糖果的纸。

”不给糖就捣乱。”向姚芯伸出了手。

”你怎么还在这里?!”

姚芯有点生气了,烦躁的拿过放在鞋柜子上的糖果袋,从里面抓了满满的一把,小女孩伸出另一手,捧着,接下了满满一把的糖果。

姚芯关上了门,隔着门冲外面喊:”快点走吧!”进厨房冲泡了一杯热的红茶,喝着热茶,站在窗边,看外面的景色。

除了路灯还亮着,周围可以看见的人家都是黑着灯,窗户黑漆漆的,没有行人经过,没有车辆经过,只有风刮过,路面上的枯叶打着旋,就定点在了一处,正对着她所在的窗户,敲门声,惊的她手一抖,端在手上的水杯倾斜了,里面的热茶翻了出来,泼溅到了端着水杯的手指。

”啊!”她发出了一声尖叫,手指被烫疼了,本能的松开,啪,水杯掉在了地上,里面的热茶全部泼溅了出来,幸亏脚上拖着厚厚的毛绒拖鞋,抵挡住了热茶继续对脚趾的烫伤,该死的,最好正在敲门的人不是那个要糖果的小女孩,不然,她就要发火了,再好的脾气也是有忍耐度的,她甩着被烫伤的手指,疼痛让她不停的倒抽凉气,走到门边,打了开来。

”不给糖就捣乱。”

安静了大概有十秒钟,姚芯爆发了,一把抓过鞋柜子上的糖果袋:”全部都给你,快点从我家门口消失掉。”她吼着,没有了平时的温柔形象,将糖果袋放到小女孩捧着的双手上,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门,转身冲进有水龙头的距离她最近的卫生间,在水龙头下,用冷水冲刷着被热茶烫伤的手指,皮肤被烫成了红色。

咚咚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姚芯关上了水笼头,站在水池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表情在扭曲着,镜子中的这张脸自己看着都觉得有点吓人。

敲门声仍在继续着,不能去开门,绝对不能去开门,那个女巫妆扮的小女孩肯定是在门外,敲开门就会向她伸着手说:”不给糖就捣乱。”不理会的话,时间长了,自然就会放弃了,主动的离开。

姚芯关上了卫生间的门,这样,敲门声隔着两道门,减轻了一些,再打开了水龙头,继续放着冷水冲刷被烫伤的的手指,手机铃声响了,姚芯关了水龙头,抓着挂在旁边的毛巾擦了一下手上沾满的水,伸进裤子的后袋,拿出手机,来电号码是男朋友的。

”姚芯,你在哪里?”

”我在家。”

”我就在你家的门口,敲门了,可是没见你来开门。”

”我正在躲一个敲门要糖果的小女孩。”

”啊?”

”门外就只有你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个小女孩,妆扮的像女巫,就是你要躲的?!”

”是的,就是她,我已经被她烦了三次,一整袋的糖果都给了她。”

”她正在剥掉包装纸吃。”

”你绕到后门来,我给你开门。”

”好。”

姚芯走向后门,打开了,等着从前门绕过来的男朋友。

四周围一片寂静,除了路灯有发出亮光,周围的人家都是黑着灯的,姚芯站出来,走到了路边,能够望见的范围更广,就除了她的房子是从门窗内透出灯光,其他视力能够看见的房子都是黑着灯的。

”不给糖就捣乱。”突然,小女孩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姚芯跳了起来,转过身,妆扮成女巫的小女孩就站在敞开着的后门口。

”你。”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了,因为极度的恐惧,她被站在后门口的妆扮成女巫的小女孩吓呆了,眼睁睁的看着,小女孩双手捧着一块鲜红的肉,正在吃,肉上的血液糊满了她的嘴巴周围。

小女孩的牙齿是尖的,一口就咬下生肉的一块,吧嗒吧嗒的咀嚼着,捧在手上的生肉几口就被她吃完了,吐出长长的舌头舔着嘴唇,向呆站在路边的姚芯伸出双手:”不给糖就捣乱。”

姚芯撒开双脚狂奔,绕过房子,奔到了前门,喘着粗气,扶着屋檐的支柱才没有摔倒,前门关着,路灯的光照不到屋檐下横着的黑东西,姚芯掏出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按亮了屏幕。

她的双腿打着颤的支撑着身体,向后慢慢的倒退着,横在屋檐下的黑东西是男朋友,在手机屏幕的荧光中,他的胸膛破开一个窟窿,里面的心脏被扯走了,身下汪着一大滩血泊,歪着头,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不给糖就捣乱。”

身后响起了让姚芯心惊肉跳的声音,不用回头看,她就知道,又是那个妆扮成女巫的小女孩,她刚才在吃的血糊糊的一大块肉,是男朋友被扯走的心脏。

”我已经没有糖了。”

姚芯刚迈出去想逃的腿被扯住,重重的摔趴在地上,扭过头,生前最后看见的景象就是,小女孩漂亮的脸变的狰狞恐怖,大张着嘴巴,两边裂到了耳朵根,一口尖尖的牙齿龇着,吐出来长长的超过一米的红舌头,像蛇一般,缠绕住了姚芯的脚踝,朝口中收缩,伸出双手,十指张开,撑着皮肤伸展成了爪子状:”不给糖就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