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qg13.com - 宾灵能帮助挽回爱情吗】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阴灵的警告,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我喜欢玩游戏,喜欢到几乎疯狂的状态。老婆不让在家玩,我就去网吧玩。在网吧里一玩就是几天,除非衣服脏得不行,饿得晕头转向,我才会想起回家换换衣服,吃上一顿饱饭,当然免不了还要听老婆的一顿唠叨,这是最让我心烦的事。
这一次我回家没听见老婆的唠叨声,我还有些不适应,四下看看,原来老婆不在,我恍然想起,她一定是和我生气了,前天她去网吧找我,我正玩得入迷,她叫了我几声我都没理,最后她哭了,扑通一声给我跪下,回家吧!求你了。
我正在打一怪兽,哪里管的了她,跪就跪吧!
后来我专心打游戏,不知道她啥时候走的,看样子,她是真生气了,不过也好,她不在家,我正好在家玩比在网吧舒服多了。
进了书房意外地发现电脑开着,屏幕是暗红色的,页面什么都没有,我晃悠了一下鼠标,页面变得正常了,只是游戏没有了,我立刻下载,谁知道一点下载页面就变成红色,先是暗红色,再点变成鲜红色,我吃惊地再点了一次,屏幕上出现了一层血雾,我伸手去摸,一手的鲜血,吓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浑身颤抖。
血雾越聚越多,竟然弥漫了整间书房,我在血雾里,跌跌撞撞往外跑,可是怎么也摸不到门的地方,我害怕极了,趴在地上四处乱摸,嘴里发出一声声的尖叫。
突然我感觉到脖子后冷飕飕的好像有人在我身后吹着气,我伸手一摸,摸到了一只冰冷的手。
啊……尖叫了一声,小便失禁了,尿液顺着裤腿流在地上。
血雾突然就散了,凝聚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女人,女人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睛里却流出两道血泪,双手的指甲如尖刀一般向我抓来。
饶命,我高喊扑通跪在地上,心跳如鼓
饶你,你这种男人不顾家,不顾妻子,只知道玩游戏,留着命有什么用?女人凶狠地说道。
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玩游戏了,我高喊,嗓子都喊破了。
真的吗?
我慌忙点头。
她喃喃地说道,生前我的丈夫和你一样,我跪下求他和我回家,他看都不看我一眼。我的心冷了,失魂落魄回到家,猛然看见五个月的女儿躺在地上,我抱起她,发现她已经没气息了,她是睡醒了,摔在了地上,压住了呼吸。
我哭得死去活来,哭够了,我给他打电话,他没接,我一气之下,拿着一桶汽油,跑去找他,他还是看都不看我,我彻底死心了,打开汽油浇在他身上快速打着了火,那场火你也应该听说了,烧死了五十多人,其中就有我和我老公,死后我的阴魂无法散去,就徘徊在这网络中,你妻子的哭声和我相似,希望你能记住你的承诺,不再玩游戏。
女人说玩突然消失了,而我坐在电脑前发呆,半天才回过神来心想我一定是没睡好出现幻觉了。
我伸手握住鼠标,电脑屏漆黑,没一点反应,我动了又动还是没反应,低头一看,我的头皮一阵发麻,电脑的电源竟然没插,那么刚才绝不是我的幻觉了,如此一想冷汗顺着我的脊背流了下来,从此我再也不敢玩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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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世的父亲
常乐县人马老翁,有一个儿子,叫马文德。马老翁性格温和,待人宽厚,但是家里穷困潦倒。马老翁最喜欢读《道德经》,每天早上,读一遍《道德经》成了他的必修功课。由于,天天读同一本书,长此以往,书本上被磨出了一个小窟窿。
马文德从小受父亲的教诲,非常孝顺听话。不过,再听话孝顺的儿子,也会变坏,马文德就是如此!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咱们的社会中,总有很大一部分人,没有主见,见风随风去,见水随水漂。一年前,马文德稀里糊涂的跟几个流氓混到了一块。
马老翁见自己的儿子一天天变坏,气得面如死灰,常常意味深长的教导他。可是,马文德不但不听父亲的教诲,反而变本加厉,闹得更凶了。马老翁也拿他没办法,只得站在祖宗的排位前,哀声叹息:“对不起列祖列宗,给老祖宗丢脸了!”
有一次,马文德跟三个流氓混在一起去盗墓,刚挖完一半就被发现,其余两个流氓跑得快,只有马文德被抓了个正着。马文德被打了个半死,捆绑着,送到县衙治罪。马老翁为了儿子,不知跑了多少路,托了多少人情,打通了多少关系,才把儿子弄出监狱。事后,马老翁对儿子说道:“我的儿呀,你不要再去做那些既丢人,又危险的事情了!你看看,你那些狐朋狗友,大难临头,谁会顾及你半分!若不是老爹奔走托情,不知道你还要吃多少苦头!”
马文德嘴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依旧我行我素,根本没把父亲的话当成一回事。
在马老翁细心的照顾之下,马文德的伤很快就好了。伤好后的第三天晚上,马文德又伙同一个流氓,半夜跑去抢人。马老翁知道这件事后,知道儿子已经无药可救,当场气得口吐鲜血,大声喊道:“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养了这样一个不孝子!我无脸见列祖列宗呀!”说完,气绝身亡。
父亲死了,马文德虽然不孝,心中却也很愧疚。他知道,父亲是因为自己而气死的。也许在那一刻,马文德还是有了悔改之心,他觉得,自己应该与之前的各种恶行告别了。于是,他抚着父亲的尸体,痛哭不止。
收敛入棺的时候,马文德知道,父亲生前最喜欢《道德经》,就把那本《道德经》放在父亲的怀中,说道:“父亲大人,我知道,你生前最喜欢这本《道德经》。今后,就让这本《道德经》跟着你,陪伴着你吧!”
马文德决定从新做人。可是,吃屎的狗,永远改不了吃屎的本性。没过百天,马文德又和那群流氓混在一起。没了父亲的管束,马文德更是嚣张放肆。总的一句话,他们除了好事不干,其余的都干。
在一次盗窃中,因为失手杀了一个人,马文德被抓了起来,关进监狱。马文德被衙役们打得皮开肉绽,痛不欲生。晚上,他躺在乱草上,奄奄一息,恍恍惚惚中,仿佛看见一个人提着一副钩子,走了进来。马文德睁开眼睛一看,是自己的父亲。马文德十分惊奇,哭着说道:“父亲大人,难道我已经死了?”
马老翁眼泪汪汪的说道:“我的儿呀,你还没死!”
马文德哭着说道:“我没死,怎么能看见父亲大人呢?”
马老翁说道:“只因,我生前每日诵读《道德经》,领会其中精髓,死后,阎王爷就给了我一个差事。我来监狱,是要带一个将死之人的魂魄,回地府。路过此地时,看到我儿惨兮兮的躺在地上,心生凄凉,就进来看看。”
马文德哭着说道:“孩儿知错了!当初,我应该听从父亲的教诲,也不至于,弄到这种悲惨的地步!”
马老翁叹息了一声,道:“可是,现在后悔,又有什么作用呢?”
马文德哭得更加伤心了,道:“父亲大人,孩儿已经难逃一死,只希望在临时的时候,还能做一点善事,以挽救我万劫不复的灵魂!”
马老翁把儿子的头揽入怀中,眼泪汪汪的说道:“我的儿呀,为父该走了,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从怀中掏出那本《道德经》递给儿子,“希望我儿在临死之前,好好习读《道德经》。”说完,起身走出监狱。
马老翁走到隔壁的监狱,用一副铁钩子,把隔壁狱友的魂魄钩出来,拖着走了。
“喂……喂……起来吃饭了……”一个衙役高声喊道。
马文德睁开眼睛,只见一碗稀粥从外面递了进来。马文德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一个梦吧!马文德爬过去,端起稀粥,狼吞虎咽吃了个精光。忽然,他看见一个狱卒把隔壁的狱友拖着走,马文德问送粥的狱卒:“那个人死了吗?”
送粥的狱卒说道:“昨晚害病死了!”
马文德想起昨夜梦中,父亲的话语,心生疑惑:“难道,昨夜不是梦?”
马文德在监狱里仔细搜寻了一遍,只见父亲生前的那本被磨破的《道德经》正安安静静的躺在干草下。马文德捡起《道德经》,泣不成声。他已经完全后悔,后悔没有听从父亲的话。他流着眼泪,在心中说道,要是当初听父亲的话,父亲也不会死,自己也不会落得个砍头的下场。可是,一切都不会重来。悲痛过后,马文德拿起父亲的《道德经》慢慢习读起来。
《道德经》高深精奥,开始读的时候,马文德对里面的字句一窍不通,可是读的次数多了,也渐渐有所理解。慢慢的,随着对《道德经》的领悟,马文德开始静下心来,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也不再那么害怕。
秋风萧萧愁杀人,马文德被押到菜市口。监斩官高声喊道:“时辰已到——斩——!”
刽子手把一口酒喷到砍头刀上,慢慢扬起。正要落刀之时,只见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吹得睁不开眼睛。又见天空乌云翻滚,从天而降。
忽然,一只猛虎从乌云中蹿下来,一口叼起马文德,飞进翻滚的乌云里,不见了。所有的人都被吓坏了,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马文德被猛虎叼到山林里放下。马文德跪在地上,哭着叩谢道:“谢谢虎神相救!”
那只猛虎咆哮一声,变成父亲的模样,说道:“为了救你,我愿永世沦为野狗!我的儿,今后,你要好自为之!”说完,化成一只野狗,弓着腰,可怜兮兮的走了。
马文德感念父亲的恩德,逃到四川,改名换姓,做了一个隐士。他像父亲生前那样,每天都要习读《道德经》。一则、为自己的父亲积阴德;二则、洗礼自己曾犯下的罪孽。
天,阴转晴
初冬了,天气寒凉,心也冰凉。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人都会经历这样那样苦闷的事情,还无处倾诉,只能将所有的愁苦,酿成一杯淡而苦涩的清茶,让那片白雾将双眼模糊。心里酝酿已久的无奈惆怅感,在一瞬间奔涌成江。号称永无小资情绪的人,忽然悲春伤秋,对月,黯然神伤。
心是倦了,半身繁华,半身怅惘。灵魂找不到一个可以浅笑着驻足的小栈,充斥迷思的眼中,是一片钢筋水泥堆砌成孤城的世界。仰头,天是标志性的一片茫然空洞的灰。
谁说过,行走着,要且行且歌才好。可是,如果已然声嘶力竭,唱出的歌,也决然欢快不起来的吧?
每天,两点一线地匆匆奔走于城市两端,我用不属于自己这个年纪的抑郁惆怅,冷笑着旁观这个麻木冰冷的地方,笑里该是有悲意的,带着冷的,眉头也定是从没舒展开的。
倔强的那株小芽,开始悄然生长,渐渐长成叛逆不羁的槐。
可我不是槐呵,我是一株榕树啊,我硬要拿出一份榕的洒脱和令人安心的绿意来,点亮暗淡的风。
于是有了改变。
不再想街灯明暗,人情冷暖,不再考虑纠纠结结的友情危机,不再烦恼压着我那一叠名为责任的试卷有多沉,不再苦闷家中愈演愈烈的矛盾......释放开了吗,还是堕落了?不再纠结。
--我只知道放开这些的那一瞬,心渐渐安定,脑海瞬间归零,然后迅速填补上了一片明媚的记忆。
忽的,觉得温暖起来,先是心底,然后遍布全身。
手机滴滴作响,朋友的道歉来了。
出门时下雨了,我浅笑,举伞出门,不在抑郁,归于一贯的平静,脑中还有刚刚聊的那些溢着笑声的话题,偷笑一下,假装淡定,步子却轻快莫名。
公车上有让座的人,是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生,我特意关注她一下,她甜甜笑着,露出小虎牙来,很可爱。虽然她的模样不怎么讨喜,可笑起来仍是好看的。我不禁想,自己笑起来是不是也很可爱呢?不经意的,唇角出现笑意。
书包里那一份试卷,很快也会被新的试卷顶替,然后被掩埋的吧。
那还要担心什么,跨过它的阴影不是简单得很可笑吗?
放下了,这一份烦躁。
翌日的中午了,人在外,想起家来,这会儿,妈该在家里做中饭了吧,爸一定在看报纸呢。安心了。我挤上公车,等待那栋灰楼的出现,再怎么硝烟弥漫,那也是我的家呵。
某处阳光正好,某人脸上带笑。
榕在想呢,我想:
想不清楚的,就不想了吧;说不明白的,就不说了吧。有的时候,简简单单怅惘一场后,就又能看见一片明媚晴空中的灿阳。我们可以简单怅惘,不过怅惘完后,一定要重新对生活这幅浮世绘,勇敢微笑。冬天的蓝天白云还是美的,天也还是晴,阳光暖洋洋。虽然空气依旧噙着冷意,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因为心里那一个冬天,已经过去了呢。娶妻当得阴丽华
东汉光武帝刘秀年轻的时候,并没有想做皇帝。有一次他到了长安,看见管理京城治安、职务名称叫做执金吾的官员,随从人员众多,声威显赫,便很惊羡。至于对娶一个什么样子的媳妇,起初也是没有想法的。直到他二十五岁那年,姐夫领着他去拜访一个名叫阴识的人,见到了他的妹妹阴丽华,才有了打算。刘秀乍见年方及笄的阴丽华,她正在给园中盛开的牡丹浇水,人与牡丹,两两相映,美不胜收,使得刘秀的瞳孔瞬间放大,对她一见钟情,心中十分爱悦。
于是,刘秀发誓说:仁宦当做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
大家都知道,刘秀成了东汉的开国皇帝,绝非小小的执金吾可比;而阴丽华也成了刘秀的结发妻子。两大心愿,不仅全部实现,而且还超出望外,真是喜上加喜,喜而又喜,简直羡煞天下男儿!按下刘秀如何做了皇帝不表,单说他与阴丽华的爱情故事。
公元22年,刘秀和他的哥哥刘縯为了推翻王莽在南阳起兵,阴丽华的哥哥阴识加入起义队伍,为刘秀和阴丽华的结合创造了条件。阴识对刘秀的胆识为人十分钦佩,认为刘秀是干大事的人,就说服家人把妹妹嫁给刘秀。二十八岁的刘秀与十八岁的阴丽华成了结发夫妻,从此相濡以沫,夫唱妇随。
新婚三个月之后,刘秀去洛阳上任司隶校尉之职,考虑到天下混乱、生死难卜,为了阴丽华的安全,便把她送回了南阳老家,一去三年,天各一方。直到刘秀登上大位,才派人接来了阴丽华。但是,当阴丽华来到洛阳后才知道,刘秀身边又有了一位女子,她的名字叫郭圣通,并且还有了孩子。原来,刘秀征战河北,为了借助真定王刘扬的十万大军,经人撮合,娶了刘扬的外甥女郭圣通。
面对阴丽华和郭圣通这两位红颜知己,刚刚做了皇帝的刘秀左右为难。一个是自己心里老早就热爱着的结发妻子,一个是已经给自己生了孩子、背后还有十万大军的伴侣,无奈之下,刘秀把她们暂时都封为贵人,空下后位,以后再定;但在他心里,还是偏向阴丽华的。公元26年,郭贵人的舅父刘扬造反被诛,刘秀乘机以阴氏雅性宽仁、有母仪之美为名,要立她为后。但是,阴丽华却放弃了这个绝好的机会,拒绝了刘秀的美意,她说:您和郭贵人是患难夫妻,何况她还为您生了孩子。坚持不肯接受皇后的册封。迫不得已,刘秀只好封郭圣通为皇后,仍封阴丽华为贵人。
阴丽华身为原配,却自甘为妾,刘秀十分感动和内疚,作为一种补偿,便提出要封阴丽华的兄弟们为侯爵,又再次被阴丽华拒绝。理由是自己身份为妾,弟兄们没有受封的资格。如此宽仁谦让,古今罕有,实在令人赞叹。因为这样,刘秀更加宠爱自己的结发妻子。
公元28年,阴丽华生下了一位皇子。公元33年洛阳发生了一起叛乱,阴丽华的母亲和弟弟死于叛乱之中。调查叛乱事件的官员怀疑叛乱与郭皇后舅父的老部下有关,导致皇后郭圣通失宠。公元41年,光武帝刘秀废掉了郭氏,立贵人阴丽华为皇后。因为阴皇后友爱天至,没有去伤害被废的郭氏,让她改称中山王太后,与儿子一道生活,又历经建武、永平两朝。阴皇后仁心善良,为后世称道。
公元64年,阴丽华薨逝,与光武帝刘秀合葬于原陵,谥号为光烈皇后。
刘秀的娶妻当得阴丽华与曹操的生子当如孙仲谋一道,被流传至今,成了千古不朽的名人名言。
阴婚之白玉镯
白美琳的养父是开古玩店的,养父很大的兴趣爱好就是收集一些奇珍异宝,或者关注风水胜学。
有一天,养父不知道从哪弄回来一个白玉镯,他正忘我的仔细研究时,白美琳看中了养父拿着的玉镯,很是喜欢。
白美琳问养父哪来的手镯,养父只是平淡的回答客人馈赠,白美琳开心的想要这个白玉镯,原本以为一向对她宠爱的养父会同意,可养父脸一沉,警告白美琳动都不要动这个玉镯。
白美琳从未看过养父如此严肃的样子,为他为什么养父只是叫她别关注、只是出于对手镯的喜爱,白美琳一直没在吭声,随着时间久了,慢慢的也就不在意了。
某天,养父不在,白美琳正在打扫店里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包在盒子里的白玉镯。
她原本好奇的心又被唤动起来。
白美琳轻轻的拿起白玉镯,这近距离的端详,透白的白玉镯好像更美了,装饰精美,一圈花纹雕刻在镯子中央,白中透纹的镶嵌,亮中透出白光一般的色彩,仿佛在夜晚它会散发出萤亮的光芒。
白美琳喜欢的摸着这个白玉镯,光滑的质感仿佛没有一点瑕疵。
可环绕着摸了一圈后,白美琳竟然被白玉镯上的两个紧闭的小洞口给刮到了手指,顿时,一点鲜红的血迹有引导似的沾到了白玉镯上。
这么美的玉镯可不能弄脏了。
白美琳立刻去拿纸包了包自己流血的手指,正当它要拿纸再擦拭着白玉镯时,玉镯上竟一点沾染的血迹都没有,貌似,它的颜色比往之前又更提亮了?
“好奇怪啊,怎么没有了呢…”
白美琳嘟着嘴拿着玉镯仔细端详的囔囔,一头雾水,不过也没在意那么多。
在养父回来前,白美琳将玉镯完好的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晚上,外面的风吹的窗外异常的响,安静的房间内,白美琳正坐在床上看著书。
一会儿后,倦意不由自主的袭来,白美琳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一种结婚时的喇叭喜乐回响在她的耳边,特别的真实,她穿着新娘的衣服,正在跟一个她看不清模样的男人拜堂。
周围很多穿着古代结婚时正式衣服的人在围观着他们。
面前拜堂的男人身材高大魁梧,可每当看向他的脸时,就特别模糊。
仪式进行完后就是送入洞房,白美琳坐在精致的木制床上等待着,红色的白布盖住了她的头部,她就好像很听话似的坐在那不动,保持端坐的姿势半天,开车的吱声响起,有人走了进来…
一下,白美琳就从梦里醒了过来、此刻外面天也很亮了。
她不知道这个梦为何如此的真实,并且,在她的床头边,她发现了一张红喜帖、像是结婚的那种喜帖。
好奇的白美琳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恭喜白美琳和华景南喜结良缘…”
喜帖上还印了一些白美琳看不懂的符号,总之,不知道是谁突然放在她床头,突然,她的脑海里有种不可置信的想法。
白美琳将喜帖给养父看了看,谁知道养父一看到喜帖脸色就立马阴沉了下来。
“你是不是碰了白玉镯?”
严肃的养父好像一语道破。
白美琳被养父的表情支支吾吾的憋出几个字,自己是碰了白玉镯。
养父虽然很想大发雷霆,但还是忍住了一样,他叹了口气,“说了让你不要碰这个镯子,你不听,这下,你自己招惹上了一个鬼夫君,昨天你已经和他完成了冥婚,以后你就是他的人了…”
白美琳顿时吓了一跳。
养父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个玉镯你以为别人会随便送给我我吗?这就相当于一个冥婚协议。以后你生死随他…”
“那,没有解决办法吗?”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白美琳恳求的让养父能想个解决办法。
“唯一的办法就是自杀才能解脱他了…”
养父哀愁的叹气,白美琳惊的呆坐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熬到了晚上,白美琳难以入眠,仿佛一睡觉就想起那个奇怪的梦。
但是不管白美琳怎么撑,困倦感还是如时的袭来。
白美琳又睡着了…
继续昨天梦中的那个场景,白美琳在喜房内等着那个新郎。
门开了,白美琳能感觉他走了进来。
他掀开了她的红布盖,房间静的她好像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他把她压在了身下,他没有一丝温柔的对待她,因为她只是类似玩物一样的东西,没有什么价值,自愿送上门来的谁不要。
白美琳挣扎的想问他是谁,却嘴巴禁闭的说不出话。
强行一番,春宵一晚就这样度过,醒来后,又是天亮了。
这不是梦,而是亲身体验的。
白美琳紧张了,她怕梦中结婚的那个人会随时要了她的命,但想想也不会吧,他要她的命干什么,但白美琳不甘心自己的一生就这么被毁灭,那是一种女性的清白与尊严。
她思前想去还是决定晚上在梦到他时跟他谈判。
等待总是漫长的,紧张焦虑和不安一直围绕着白美琳。她到底能不能摆脱他?他会是那么好说话的吗?
又像有征兆性的倦意来临,白美琳困了,睡了。
在他的房间里,此刻他就在面前。
白美琳不知所措的揉着手,对于这个是人是鬼出现在自己梦里的人,第一次的奇妙,害怕。
她还是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像男人表达了,求他别缠着她。
男人点点头,“那么你觉得,你还能活多久吗?协议已经签了,以后你的身体就是我的,我想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白美琳对他肯定的回答拼命的摇头,这不是她想要的,她不想她美好的一生浪费在这不人不鬼的灵异事件上。
白美琳宁死都不愿承认跟这个男人所谓荒唐的冥婚。
日后她每天在梦里都要梦到她所谓的夫君,而他总是对她很暴躁,因为白美琳对他总是很不顺从。
白美琳的精神日益憔悴,为了结束这种生活,她还是选择了自杀,这样的解脱,也许对她来说是她如愿。
梅之灵
梅花巷是这个镇子上最古来的巷子了,这个美丽的名字来自巷子深处的一株梅花树。每到腊月,梅花盛开,给古旧的小巷子里增添了一道光亮。
每天黄昏时分,都会有一个老人坐在梅树下,望望漫天金黄色的晚霞,再看看梅花树,眼中流露出看着自己孩子般的喜悦。
老人姓刘,巷子里的居民都叫他刘伯伯,这棵梅树就是刘伯伯出生的那一年,他的父亲种在这里的。几十年来,刘伯伯跟梅树一起长大,所以,他对这棵梅树的感情非常深。
这天也一样,刘伯伯坐在梅树下,像往常一样望着满天晚霞。只不过,此时刘伯伯的心情却不像以往那样惬意美好。
“爸,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咋样了?”大儿子刘刚大声呼叫着走了过来。
“有什么可考虑的,赶紧的吧,我们这儿有急事儿!”还没等刘伯伯答话,二儿子刘强马上接话道。
刘伯伯看着两个儿子,眉头紧紧皱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起刘刚和刘强,刘伯伯心里像被堵上了一样难受。也许是因为他们小时候自己过于溺爱,导致这两个孩子现在都快四十岁了,还是游手好闲,一事无成。没工作,没家庭,每天只知道跟刘伯伯伸手要钱,有时候甚至动手抢!
最近两个人不知道被什么人引导,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整天就流连于赌场,什么都顾不上。
很快,兄弟俩就欠了一屁股债,为了不被债主追打,他们只能天天追着刘伯伯要钱。
刘伯伯一辈子生活简朴,存下来的钱几乎都给了儿子们,自己现在只剩下一点儿棺材本儿,实在没什么能拿出手了。
于是,兄弟俩打起了这套老房子的主意。于是这个地方就要拆迁了,所以这套房子的价值确实不菲。
要钱可以,要房子可不行,毕竟这地方寄托了老人一辈子的记忆,最要紧的是,还有他视为骨肉的这棵梅树。如果房子卖了,他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失去所有的一切。
“你们不用说了,这房子我是不会卖的,除非我死了!”刘伯伯坚定地说。
刘刚说:“我说你这老头怎么想的,我们可是你亲儿子,难道你要看着我们被人打死吗?”
“祸是你们自己闯的!该给你们的我都已经给了,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想打我房子的注意,绝对没门!”刘伯伯气得脸色苍白,转身回了家。
“你个老不死缺德的,雷劈了你都不多……”兄弟俩看刘伯伯意志坚决,气得七窍生烟,站在门口大骂起来。
入夜后,两兄弟偷偷摸到了刘伯伯家门口,手里紧紧握着插在腰间的西瓜刀柄。
想要还清债务,那就必须卖房子。而阻碍兄弟俩卖房子的最大障碍就是他们的父亲。老头既然说想卖房子除非他死,那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偷偷把这老家伙解决了就算了!
打定主意,兄弟俩轻轻推开房门,朝着父亲的房间悄悄走去。
走到床边,见老人已经睡熟,刘刚刚准备抽西瓜刀,却被刘强拉住。只见刘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针筒,吸满了空气,指了指床上的刘伯伯。
刘刚会意,接过针头,轻轻掀开了刘伯伯的被子……
可就这一掀,兄弟俩都惊呆了。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他们看到躺在床上的竟然不是他们的父亲,而是一团盘在一起的树枝!
“这怎么回事儿?”刘刚看着刘强,诧异地说。
忽然一阵风起,吹得两兄弟眼睛都睁不开了。窗外的树影像鬼影一样晃动着,显得十分诡异。
“哥,咋办?”刘强问道。
“难道老东西知道咱们的计划了!还是赶紧走吧!”刘刚说。
两人正准备往外走,忽然看见旁边房间门帘一挑,刘伯伯走了出来,站在两兄弟面前。老人看着兄弟俩,并没有流露出诧异的神情,看来他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我擦,一不做二不休,解决了丫的!”刘刚一咬牙,举起针筒和西瓜刀向刘伯伯冲了上去。
针头狠狠刺向刘伯伯,但是刘刚明显觉得,并没有刺进老人的身体,而是撞在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上面,连针头都歪了!
仔细一看,只见眼前的刘伯伯竟然变成了一截树干!
“啊,怎么回事儿!”刘刚吓得一个激灵,险些跌坐在地上!
有一阵风起,窗户被吹开了,一些发黑的树叶从外面被吹进来,落在两兄弟身上。
“哥,不对劲啊,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刘强说着,拉着刘刚就想离开。
突然,刘强脚下不知道突然出现了什么东西,一个趔趄被绊倒在地!回头仔细一看,只见地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大洞,一颗人头从那个洞里伸了出来,双眼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啊,爸!你……”刘强吓得惊叫起来,因为那颗人头正是他的父亲!
“你们两个兔崽子,竟然想对我下杀手!”刘伯伯的头机械地扭动了两下,恶狠狠地说。
“不,不是!”兄弟俩吓得魂不附体,起身就往外跑。
可是,刚一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竟然站着一个没有头的人!脖颈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血,非常恐怖!
“帮我把头放回去啊!”父亲的头又说话了。
“不、不,爸,我们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两兄弟吓得蹲在地上,裤裆里已经湿透了!
“哼,你们跑不了了!”刘伯伯无头的身体朝兄弟二人扑了过来,伸出来的两只手竟然变成了尖利的树枝,把兄弟两人紧紧缠住,一直拉到屋子外面。
“不要,饶命啊!”兄弟俩大声喊叫着,但是根本无济于事,根本就挣脱不了。
就在这时,平时温婉如画中仙子的梅树干上突然出现了一张脸,血盆大口犹如黑洞一般,向兄弟两人张开。
“不要啊!”就在两人将要被送到那张大嘴边上的时候,刘伯伯突然从屋里跑了出来,大声喊道。
枝条停下了动作,树干上的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刘伯伯。
“梅树,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可是,他们毕竟是我的亲生儿子,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也是我溺爱造成的,这恶果本该我自己承担。”
“我不能让他们伤害你。”
“你放心,他们已经悔过了,不会再对我下杀手,你就饶了他们吧,我给你跪下了!”
树干上的脸看着刘伯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抓着两兄弟的枝叶就消失了,那张脸也渐渐不见了。
第二天,刘伯伯拿出房产证,将房子卖了出去,替两个儿子换了债。新的房主听说了刘伯伯和梅树的事情,慷慨地邀请刘伯伯继续居住在老房子里。
但是刘伯伯拒绝了,只是在梅树旁边搭了一个小窝棚做为栖身之地。没过多久,刘伯伯便因病去世了。就在刘伯伯走后第二天,那棵陪伴了他一生的梅树也枯萎死去。
邪灵上身
今日张家里竟然多出一尊菩萨神像,小娟知道母亲笃爱佛教,求神拜佛是经常的事,虽然七十来岁了,还跟着朋友经常上寺庙烧香拜佛、吃斋饭,只是前些日子母亲摔伤了腿,行动不偏,不知从哪里整来一尊菩萨神像供奉在家里。
不过小娟知道母亲不爱打牌,又不喜欢跟人聊天,所以就没有管母亲,自己忙活自己的了。
让人奇怪的是,母亲对这尊菩萨神像非常喜爱,喜爱的程度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程度。
平日里,菩萨神像放置在专门的屋子里,用一块红布盖着,而老太太就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出来吃饭,没有办法,小娟就把饭菜送到门口,到了饭点,老太太会自己把饭菜端进屋子里,吃完后空碗就放置在门口,小娟来收就是了。
日子久了,小娟心里还是担心,母亲整日关在屋子里,不见阳光又不见人,而且母亲腿脚不好,又不和家人说一句话,如果长此下去,这怎么得了。
“妈,妈,你别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啊,我推你出去走走,妈……”
小娟眉头紧蹙,砰砰敲了好几下门,可是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小娟也担心妈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要知道小娟的男人去城里打工,孩子在学校住读,平日也不怎么回家,家里就她和婆婆两人,要是婆婆有什么事,这可跟丈夫怎么交代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小娟的呼吸变得紧蹙起来,总觉得屋子里不太寻常,似乎冥冥中危险的东西正在朝着她靠近,这种无形的压力让小娟感觉到恐惧,这种恐惧不止来至于心里,还是从骨子里蔓延,让小娟全身毛孔急剧张开……
“砰~”
门似乎被爆开了,老太太坐在轮椅上,双目圆瞪,苍老的双眼里带着阴翳之色,把小娟猛地一瞪,开口骂道:“吵吵吵,你吵着菩萨了!”
小娟心里咯噔一下,她从未见过母亲这般凶狠,特别是母亲眼里透出的阴翳之色,让小娟心里怪怪的,好像胸口赌了一团棉花似得,要说母亲兴趣温和,说话都笑眯眯的,这突然变得如此暴躁,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一下子让小娟适应不过来。
只见小娟到吞一口口水,朝着屋内看了看,屋内窗户紧闭,厚重的窗帘让屋内变得黑压压一片,小娟正想说什么,老母亲却一声厉喝道:“看什么看,我饿了,快去给我准备饭菜!”
“哦,饭菜刚刚做好。”
说完小娟就准备把饭菜端过来,哪知老太太阴辣的双眼轻轻一凑,厌恶的说道:“谁要吃这些,快,给我准备一碗鸡血,还有一只活鸡!”
小娟本想问母亲为何要准备这些,可是老母亲那双深陷的双眼狠狠一瞪,让小娟感到胸口上有口巨石似得,让她感觉喘不上气,心里一哆嗦就马上去办了。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奇怪了,老母亲每日也不要小娟送饭了,三天两头就让小娟送来一碗鸡血和一只活鸡,这让小娟百思不得其解,为了解除疑惑,小娟在一次送饭来的时候,硬是闯进了屋子里,只感觉屋子里一股腥臭的血腥气息,而她还想看什么,却被老母亲骂了出去了。
不过这正是小娟的聪明之处,因为小娟平日里最爱看香港那些警匪片,也让她得到启发,在母亲的屋子里放了一个小型的摄像机,让她看到当母亲拽住老母鸡后,母鸡双眼里充满了恐惧,然后老母亲直接拽着老母亲的脖子,狠狠一掰就把母亲给折死了,然后活生生的吸血吃肉,鸡毛和鸡骨头都被老母亲藏起来了,地上的血迹也被有意打扫过了,出此之外,老母亲每日还是打坐,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
不过老母亲性情大变,喝鸡血,生吃鸡肉,这让小娟心里害怕,马上给丈夫打了一个电话,丈夫从城里赶紧回来了,一听说这个情况,夫妻二人都觉得母亲很有可能中邪了,于是去找观花婆。
观花婆打扮的花里胡哨的,脸上抹着比城墙还要厚重的白粉,一张脸就跟死人似得,身上还穿着大花衣裳,两夫妻看着观花婆这打扮,实在是辣眼睛。
哪知观花婆看了看夫妻二人,笑道:“我观花婆游走在阴阳两界,总有那么一天随时走人,所以活着的时候,要吃好穿好,不然那日一死,手无二两金,身无一两衣,那岂不是可怜。”
观花婆说完后,抖了抖手上的金链子,这夫妻听观花婆这样说后,终于明白,原来观花婆这个职业,随时游走在死亡边缘,而且做这一行的,损阴德,所以没有一儿半女,所以生前观花婆总把最值钱的首饰都戴在身上,若那日一死,也不会穷酸潦倒。
夫妻二人明白后,对观花婆倒也尊敬了几分,便把事情的前后跟观花婆说了说。
观花婆听后,打了一碗水放在桌子上,然后把一张黄色的符咒点燃,只听黄色符纸燃烧后发出吱吱的声音,观花婆在把燃烧的符纸按在水碗里,在用食指和中指搅动了一番,双眼往水碗中看了看,而这过程,两夫妻完全不明所以,不知观花婆在看什么。
半响后,观花婆抬起了头,脸色铁青,道:“你家老母亲被邪灵入体了,说吧,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做了什么?”
“没有啊,我们夫妻都是老实人,没有得罪人。”
“不可能,要知道凡是都有因果,如果不是你们,那么问题就在你们老母亲手上。”
观花婆说完后,在看了夫妻二人一眼,问道:“把你们老母亲的生辰八字告诉于我。”
两人把老母亲的生辰八字告诉了观花婆后,观花婆开始在祖师爷面前插了一炷香,又化了一道水碗,看明水碗中的事实后,这才说道:“还好你家老母亲惹上的邪灵道行不深,刚刚还处于萌芽阶段,现在我还尚有办法对付,若是你们晚来三天,那就完了。”
原来前些日子,老母亲不知从何处捡来一尊邋遢的菩萨神像,因为老母亲本就信服,把菩萨神像捡回来后,用清水清洗,在自行用柚子叶开光,供奉在屋子里,哪知就出事了。
老母亲擅自用柚子叶开光,反而引来了邪灵。
而邪灵的产生多半是怨念的过多,以及长期生活在瘴气的地方,而且邪灵的灵魂将不会获得自由,阳光成为了它的天敌,黑暗永远地降临在它身上,它永远都要痛苦不能解脱,除非有人帮助他升天。
观花婆知道事情的因果后,把办法告诉给媳妇让媳妇回去办就是,媳妇听后,畏畏缩缩的点了点头,夫妻二人离开了。
三日后,午饭后,老母亲忽然狂暴的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只见她一身邪气,眼睛瞪的比鸡蛋还大,吓得夫妻二人贴在墙壁上,脸色惨白的喃喃道:“我靠,怨气够重的啊……”
“嗷嗷……你们在我鸡血里下了药!”
老母亲脑袋嘎巴转动,脸色没有丝毫血色,浑身弥漫着一股死气,恶狠狠的一步步朝着夫妻二人慢慢走来。
“啊……你不是下药了……她怎么还能动……”
丈夫说话舌头都打结了,惦起脚尖,后背贴在冰冷的墙上。
妻子早吓得说不了话了,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这才结巴道:“按照……观花……婆的吩咐……下药了……啊……”
然而,就在老母亲一步步靠近夫妻二人时,一道厉光忽然闪耀,一声凄厉的声音响起,妻子这才喜出望外的喊道:“我想起了,这是观花婆那天给我的云海石手链,只要我们有这个,她是不敢靠近我们的。”
老母亲被云海石手链打伤后,在加上之前被下了药,整个人如同小鸡似得,在地上不断打哆嗦,然后口吐白沫,两眼一翻,整个人晕了过去。
事后,老母亲恢复了过来,邪灵也从老母亲身上走了,观花婆告诉夫妻二人,原来这邪灵也是横死之人,那天被下药后,从老母亲身上离开了,本还想回到老母亲身上去,无奈老母亲身体太虚荣,回去也没效了,所以邪灵就想要寻找其他替身,还好观花婆那日早在路口等着受伤的邪灵,直接把它给收了,事情这才告以段落。
(完)
恶灵上身
桃花村三三两两的来了几拨荒民,这些从北边儿逃荒过来的人个个衣衫褴褛、瘦骨嶙峋,他门见桃花村也是破破烂烂穷天穷地的样子,大多又往更南方的地方逃去了,只有两个大概是实在走不动了的孩子,窝在村口的杨寡妇家门口,不知道是有何打算。
“又是一个荒年,再这么旱下去,大家都得饿死了。”老撅嘴叼着一杆旧得发亮的黄铜烟枪,坐在村口的大石磨上,咂吧咂吧的嘬着。他的眼睛漫无目的的乱瞟着,视线不经意间飘过缩在杨寡妇家大门边上的的两个小荒民。
这两个孩子恹恹的蜷缩着,小一点的那个窝在大的那个怀里,没有大人两个娃娃相依为命的,实在是可怜。老撅嘴看不下去了,他从怀里掏出余下来的半个烙饼,走过去递给了两个娃子。
大的那个眼睛发亮的小心翼翼接过了,他感激的看了一眼老撅嘴,低下头去喂小点的那个吃。小点的那个嘴唇蠕动,吃了一点就不肯吃了,伸出手颤颤微微的把烙饼往大的那边推,大的又喂了一些,才把剩下的吃到自己口里。
老撅嘴看着这些,更觉着他们两个可怜,可旱了三年了,谁家都不富裕,自己家的孩子都吃不饱,谁去管逃荒过来的野孩子呢?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能力啊!大家最多是看着不忍心偷偷给点东西罢了。
说着杨寡妇提个篮子走了过来,她看着了老撅嘴三人这般作态,呸的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就要进门,老撅嘴叫住了她。
老撅嘴陪着笑脸道:“杨嫂子,您看这两孩子都在您家门口了,您也不管管?”
“你这话说的好笑,倒在我家门口就归我管啦?哪有这个道理?!你们这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尽见不得我们杨家好,安的什么心让我们杨家浪费粮食去养这两个死爹死娘的小杂种!”杨寡妇双手插腰,摆出架势。
老撅嘴脸上一红,怒道:“你们杨家那么有钱,施舍一点给这两个可怜的娃娃积积善德不行吗?你不能眼睁睁着别人饿死吧!”
杨寡妇冷笑道:“他们饿死不饿死关我家什么事?我们杨家孤儿寡母的日子过的容易啊?你要是看不惯你领回自个儿家去!”
杨寡妇不想便宜那些嘴花花不干实事的老娘们老爷们,那些人天天说她是怎么怎么铁石心肠黑心黑肺的,也不见他们拿出一粒米来施舍给这些“可怜人”,讨人嫌的很!于是她又说了:“今儿我把话撂这儿了。”杨寡妇特意提高音量让周围的人听见。“谁要是想接济这俩崽子就把他们弄自个儿家门口去,别想啥都不出地欺负我个寡妇家家显善心!哼!”
老撅嘴在边上看着,心里是愤愤不平,嘴上却不敢多说什么了,毕竟他家日子也不好过,要是领俩孩子回去,全家人真得饿肚子了!他瞪了杨寡妇几眼,烟也不抽了,提着烟枪慢慢悠悠的往家里去了。
杨寡妇占了上风有些得意,她对着老撅嘴的背影轻蔑地扬起嘴角,转回身正要进门,眼角余光瞟到门边的两个逃荒崽子,她又是呸了一下,道了声:“晦气!”
杨寡妇进得门去,她也就没看到门口两个孩子怨恨的目光。
杨寡妇恶婆娘的名声在村里算是家喻户晓,她这么一闹,再没人敢给逃荒来的两个孩子送吃的了,没过几天,他们就不动了,竟是活活饿死了!
村子里的人都觉得不好,就说要把他们抬走好好葬了,可下葬的话,不说薄棺,裹个草席也要钱啊!有人说一来呢这杨寡妇家有钱,二来呢这人也是在杨寡妇家门口死的,下葬的钱该杨寡妇出。
他们商量好了正要一起往杨寡妇家去,老撅嘴家的半大小子跑来说了一句让大家都更不敢惹杨寡妇的话。
老撅嘴家的小子说:“杨家的那个女的自个儿拖着那两个乞丐丢到村外的乱葬冈去了!”
这话一出,四座皆惊,村长气得直说她是个‘克死丈夫的凶妇’,可大家又拿她没有办法,骂骂咧咧两句还是散了。
但杨寡妇可不管这么多,她素来是个心横的,丢了‘人’回去还杀了只鸡,说是去去晦气。
晚饭时分,杨寡妇把鸡肉端上桌子,转身又去端烙饼。香香浓浓的鸡汤味儿诱的人口水直流,杨寡妇的独生儿子受不住了,筷子都不用,伸手就要去拿鸡肉吃,杨寡妇端着烙饼转过来就看到这一幕,她几步走到桌边,对着她儿子后脑勺‘啪’的就是一巴掌,打完后把桌子上的筷子拿起来递过去,顺口骂了句:“饿死鬼上身了啊!”
饿死鬼上身了啊!杨寡妇说完这句话,见儿子低着头不动也不接筷子,以为是打他打痛了闹小性子,就把筷子往他碗上一放,也不管他坐下来拿了块烙饼就要吃。
杨寡妇咬了一口烙饼后往儿子那儿瞟了一眼,顿时啊的尖叫一声,吓得坐在凳子上不敢动了。
只见原来白白壮壮的小子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萎缩下去,皮肤里的脂肪像是被蒸发了,只剩下凄惨皮包骨头。杨寡妇坐在凳子上,想跑又担心自己的儿子,想上前去又觉得恐惧,一时没了动作。
这时,变成皮包骨头的杨寡妇儿子动了,他口里流着口水,伸出手迫不及待的就去抓东西吃,刚出锅的还是滚烫滚烫的鸡汤,汤碗都烫的人手疼,他浑然不觉或是被饥饿感驱使着直接在里面捞鸡肉,杨寡妇急了,伸出手去挡,杨寡妇儿子抓着她的手臂就咬下一口肉来,嚼吧嚼吧后咽了下去。
杨寡妇儿子又要咬第二口,杨寡妇痛极,奋力挣扎着从儿子枯瘦的爪子里抽出胳膊,身体却随着惯性带着凳子向后砸去,她狠狠的砸在地上,整个人摔懵了,身上一阵一阵的疼,一时醒不过神来。
“喀嚓喀嚓……”的啃鸡骨的声音唤醒了杨寡妇的神志,她看着津津有味嚼吃着鸡骨头,口腔内鲜血淋淋却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儿子,哭着爬起来要出去叫人,可左脚一用力就是钻心的痛,她试了几次,具都一屁股摔回了地上,她精神萎靡下来,恍惚间看见逃荒的那两个饿死的崽子坐在凳子上,胡吃海塞的扫荡桌子上的一切食物。
杨寡妇心里惊恐万分,她定睛一看,凳子上坐着的儿子像极了饿死在门口被自己丢到乱葬冈喂野狗的逃荒崽子,她身痛心痛又肝火上升,哭叫了声儿子晕了过去。
杨寡妇儿子对外界的动静置若罔闻,只一心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待桌子上的食物扫荡一空后,他呆滞木然的眼睛又盯上了昏在地上的杨寡妇,露出了垂涎的神色。他像野狗一样扑向了杨寡妇。
杨寡妇儿子像啃猪蹄一样啃食着杨寡妇的一身肥肉,杨寡妇从昏迷中痛醒,又从清醒中痛昏,又是从昏迷中痛醒,又是痛昏……如此反复数十次,昏过去后就再没能醒来,也不知道是痛死的还是失血过多死的。
杨寡妇儿子‘吃’完了杨寡妇后,肠胃肚子都被撑爆了,倒在边上也死了。
村子里的人十几天后才发现了这件事,老撅嘴和一干胆子大的老爷们儿拿了杨寡妇家的草席儿来裹娘俩腐烂的爬满蛆虫的尸体,看着那凄惨诡异的样子,老撅嘴忍不住念叨着都是命啊……恶事做不得什么的,大家都觉得怵得荒,拿草席随便一裹就丢去乱葬冈了,连村坟都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