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二爷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关二爷,欢迎阅读与收藏。
在N桥的桥墩下有一块空地。因为朝着大马路,有很多行人车辆过往,曾几何时,在那块空地上出现了不少算命摊。平常日子里就有不下七八家,市面旺的时候,竟达十几家。那些算命摊基本上一个样:只需把一块似黄非白,写着“麻衣神相”之类的旧麻布往地上一摊便可营业。摊主也像从一个模子里铸出来:不管男女,大都在四五十岁光景,乡下人模样,猥琐俗气。瞧他们黑瘦干瘪的模样,就让人觉得肯定是别的营生干不了,只得操起这份窥探人心耍嘴皮子的行当。说白了,干这行当,纯粹只为了混口饭吃。所以那些算命师,光瞧上一眼,就让人感觉靠不住,一般也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信托在他们的几句胡诌上。他们给人的印象往往也过目便忘。而且他们经常流动,跟打游击一样,今天或上午还在此处摆摊,到了下午或明天就不见了人影,等过了一段时候,又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当然其中有摆长摊的,可模样上生得也不够地道,除了关二爷是个例外,且是所有那些算命师中唯一的例外。
关二爷,其实并不知晓此人姓甚名谁。姑且这么称呼,是因为此人长得颇像关帝庙内的关二爷。五十开外,浓眉圆眼,饱满透亮的天庭,黑里透红的大脸膛,再配上脑后稀疏披垂的长发和胸前一捋飘飘然的长须,实使他有一股道骨仙风之气;而且关二爷身材高大魁梧,肚皮滚圆突出,又使他有一种当爷的派头。总之,关二爷长相不凡,气宇轩昂,站在那帮鼠辈中,比鹤立鸡群还大绰有余。所以,每当路过那块空地,我总会对关二爷多打量几眼,有时还会替他感到一番惋惜,倘若生在古代那个时候,凭关二爷的那般长相气度,说不定能捞个神武将军之类的官当当,但又觉得,关二爷的那般长相气度,却也不失为他干这营生在做活广告。于是我又困惑地想到,关二爷的那般模样究竟是生来如此还是有意为之?或两者兼而有之?
有一个盛夏的晚上,我路过那块空地,看见关二爷还在路灯下摆摊。摊子旁坐着一个道士朋友。因为离得较远,我没听到两人在聊些什么。我就驻足片刻,瞧了瞧两人的模样,特别是那道士的模样。因为道士难得见到。那道士长得一脸尖嘴猴腮样,上嘴唇上横着两撇短须。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深色道袍。头上顶着个厚厚实实的发髻。那么热的天,那道士如此装束似乎却不觉得热,反而蜷缩着身子,将身上的道袍裹得更紧。白森森的路灯光射在他苍白干瘦的脸上。道士的那般尊容哪像个方外之士,十足一个偷鸡摸狗之辈。相比之下,关二爷倒有些像汉钟离,敞着胸脯,坦然自若。路灯光照得他黑红膘肥的肚皮油光发亮。
我不知道关二爷干这营生的生意如何?想来应该不会坏。因为长年累月下来,关二爷始终如泰山石敢当般稳稳当当地守着摊子。我最多一次看到在他周围聚了七八个人。当然也见过他清闲的时候。那多半是在吃饭或盛夏午休时间。那时候关二爷一边晃着高大健壮的身躯在空地上走来荡去,一边与在场的同道中人闲聊;或者把厚实的腰背往小竹椅背上一靠,再翘起二郎腿,头略微仰起,一手夹着一根香烟一手捧着一本算卦类的书。而在酷暑的下午时分,他就仰面朝天,呼噜噜地打上个盹。衣袖和裤筒都高高卷起,敞开的胸脯上垫着黑红的肥肉,长长的疏发空荡荡地吊在脑后,仿佛一根根直垂着的柳条。总之,那时候的关二爷是悠然自在的;是更有着汉钟离的风骨、关二爷的坦荡的;是让人觉得他生来就是块算命或做半仙的料的。
关二爷有如此不凡的仪表,使我不禁对他产生了兴趣,有几次我想走上去与他聊聊,或近距离地观察他一番,可我怕生,总没有勇气那么做,除非能送一笔生意上去。
我就不好意思地走到了关二爷面前。就当我头一回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关二爷时,我竟觉得他没有了远望时那般气宇轩昂:脸上老态毕露,高阔的额上爬满了细细的皱纹,斑白的长须和稀稀拉拉的长发也让人触目惊心。
关二爷正在为一位顾客算命。见我站在了旁边,他便朝我略微点下头,算是跟我打了个招呼,又像在向我示意:稍等片刻,马上就好。
我本想既然近距离地对关二爷打量过,而他又在忙,那么不如走开算了,再则我站在一边也感到了颇不自在,好像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然而被他那么一招呼,我的两条腿就仿佛僵住了,没再移动。
我就耐着性子等在了旁边,一面听着关二爷给顾客算命。关二爷操着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声音低沉,还带点抑扬顿挫。
终于关二爷做完了那笔十块钱的生意——那位顾客临走时给了他一张十块钱的票子。
“请坐。”关二爷一面把钱往兜里塞,一面抬起硕大的脑袋,口气和蔼地说。看起来显得挺漫不经心,不像那种一有上门的生意,就死拽住不放的摊主。
“算个命多少钱?”我问,与此同时却有些后悔了,暗想,干嘛要来花这冤枉钱呢!
“你先坐,坐。”关二爷往顾客刚才坐的小椅子指了指。
我懵头懵脑地坐下了。坐下后我略感放松了些,不再像刚才那样局促,可我还在担心价钱,于是又问:“多少钱?”
“十块钱起价。你想算什么?”关二爷仍不紧不慢道,而两只滚圆的眼珠子里却透出一股迫人的气势,瞪着我浑身上下又不安起来,似乎生怕一瞬间便会被他窥探到自己一生的命运。qg13.COm
“嗯——”我支吾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没关系,我先给你看看,说的准不准。”关二爷又换了一副爽朗的口气。
关二爷看了我的手相又看了我的面相,侃侃而谈,头头是道。说到我的过去和现在,关二爷还有些两下子。他说准了我如今正在背运。我暗忖,这会不会是他从我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愁眉苦脸样看出来?再则我这般主动送上门来,无疑就表明了目前正处在茫然落魄的境地。但我只关心将来的事。算命嘛,就是想预先知道自己将来的命运。说到将来,我就拿不准他的话了。甚至连他算我下一刻命运的话都拿不准。他说我这人从一生来看命是好的,现在不走运只是暂时而已,到了明年就会时来运转。他又说我将来要飘洋过海,还会有贵人相助。“飘洋过海”的话算是说到我心里去了。那不是出国嘛?我在国内早已呆腻,很想将来有一天去国外开开眼界。可我又很怀疑他的话到底准不准?换了别人他是否也会说同样的话?不可思议的是,就当他在向我透露我将来命运的时候,我也绞尽脑汁地试图从他脸上窥测他过去的命运——他在干这行之前还干过别的什么?或许他一直以来就干这营生?可我却怎么也看不出来。与此同时,我又担心起价钱。他似乎向我泄露了不少天机,不知道会要我多少钱?他开的十块钱的起步价,那张蓝荧荧的票子已经成了我的心理价位。老实说,只这么磨了磨嘴皮子,而且还有些不着边际,就赚了十块钱,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
后来他说来绕去就那么几句话,我觉得再听下去估计也听不出什么名堂,便准备告辞,于是我又问:“多少钱?”
“就给十块吧,”他道。
我有点心疼地付了钱。他又附送了我几句话。这时他的话对我的心理作用似乎比先前大了些。临走时我又打量了他一眼,果然气宇不凡,像个半仙、像个汉钟离、像个关二爷、像个……他已经点上了一根烟,悠悠然地抽起来。
那是几年前的事了。他当初说过我在来年会走运,可如今我的境况仍没多大起色。至于他还说过我将来要“飘洋过海”,有“贵人相助”的话,我仍将信将疑。
关二爷现在还在老地方摆摊。优哉游哉。生意想来不错。他已经剃掉了胸前的那捋长须。这使他看上去年轻了不少,且更加气宇轩昂,但却失了那点道骨仙风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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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霸 - 第二章三鬼爷 下
遥想当年,古冥时代结束,诸帝时代初启,他魂魄困在阴鸦之中,在那时他经过无数岁月的努力,已经临时性地摆脱了仙魔洞的掌控。
遥想当年,他认识明仁仙帝的时候,明仁仙帝还是一个未能接触大道的小伙子,一个热肠古道却又喜欢习武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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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七夜的目光落在雕像下烟火龛旁的一根炭黑的木棍之上的时候,他都不由为之意外,随之不由嘴角一翘,为之莞尔,无数岁月过去,没有想到这根木棍还在。
遥想当年,他揍得那群小伙子是嗷嗷直叫,当年的那群小伙子何等的意气风
在这个时候,洗颜古派的六大长老鱼贯而入,洗颜古派的六大长老虽然年纪不小,但是血气如虹,每一个长老都是气势凌厉,周身有宝光腾腾。
虽然说,洗颜古派已经没落,但是,洗颜古派终究是仙门帝统,若是洗颜古派的长老们愿入宝圣上国受封,只怕能封为豪雄!
六大长老凌厉无比的目光落在了李七夜身上,然而,对于六大长老惊人的气势,凌厉的目光,李七夜依然从容自在,平静地坐在那里。
洗颜古令呢?最终,大长老沉声开口,冷冷地说道。对于洗颜古派来说,洗颜古令,可以说是事关重大。这是他们祖师明仁仙帝留下的东西。
李七夜缓缓张开手掌,露出一枚古朴的令牌。当三鬼爷把他送到洗颜古派的山下城镇之时,李七夜也没有想到,三鬼爷竟然一头钻进了翠红楼之中。
而三鬼爷顺走之时,扔给了他一枚洗颜古令。事实上,李七夜也没有想到三鬼爷竟然拥有洗颜古令。
当年明仁仙帝承载天命之后,虽然他还是一只阴鸦,但是,明仁仙帝还送给了他三枚洗颜古令。后来,李七夜却把这三枚古令送给了其他的人!
千百万年过去,还能再见此令,让李七夜感慨万分,没有想到,当年他不需要此令,然而,今天竟然用上了这枚洗颜古令。
六大长老把洗颜古令仔细看了一遍,最终可以确定,这枚洗颜古令的确是真的,这让六位长老不由相视了一眼。
事实上,洗颜古派一直想收回这枚古令,洗颜古派曾经用了不少的方法欲从三鬼爷手中收回此令,但是,三鬼爷也知道这枚古令是他的护身符,一直不肯还给洗颜古派。没有想到,今天三鬼爷竟然把这一枚古令送给了一个默默无名的凡人。
三鬼爷呢?大长老不由冷冷地说道。对于这位好财**好嫖的三鬼爷,大长老一直没有好脸色,那怕他真的是上一代掌门的私生子,大长老心里面对他也不待见!
他去了翠红楼。李七夜从容地说道。
这样的话,让六大长老颜脸无处可搁,虽然他们心里面不承认三鬼爷是洗颜古派的人,但事实上,他偏偏是洗颜古派的人。翠红楼是什么地方,六大长老当然知道了,是山下最出名也是方圆千里之内最大的**!
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生了,三鬼爷也不是第一次逛翠红楼了!六大长老心里面特别的郁闷,他们是恨不得洗颜古派没有这样的一个**嫖客!
你有什么要求!另一位长老沉声说道。他们不知道李七夜用了什么办法让三鬼爷愿意把洗颜古令给他,但是,眼前的洗颜古令是货真价实。
听说洗颜古派的席弟子位子还空着,三鬼爷也大力推荐我来当洗颜古派的席弟子,所以,我要当洗颜古派的席弟子。李七夜慢慢地说道。
这样的话,顿时让六大长老脸色黑了起来,三鬼爷这样的嫖客,什么时候有资格为洗颜古派推荐席弟子了,再说,洗颜古派的席弟子人选,一向来都是谨慎无比,否则,就不会一直空着这个位子了。
席弟子之位,不是儿戏!一位长老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李七夜从容地说道:但是,执洗颜古令者,可以提一个要求,这是你们师祖明仁仙帝立下的规纪。
你手中的古令,说不定来路不正。大长老冷冷地说道。席弟子之位,此事非同小可,焉能儿戏。
李七夜并不惊,慢条斯理地说道:我明白,诸位长老怕我是从三鬼爷手中强抢过来的,如果诸位长老不相信,可以派人去翠红楼证实。
听到翠红楼这三个字,六位长老立即不由老脸一黑,但是,立即派出弟子去证实。
很快,派出去的弟子回来了,派出去的弟子证实了李七夜的洗颜古令的确是三鬼爷自愿给的。当然,回来的弟子省去了三鬼爷在翠红楼**快活的事情,否则,六大长老又会脸色难看到极顶。
六大长老十分不情愿承认李七夜手中的洗颜古令,但是,祖训不可违,洗颜古派终究是仙门帝统,那怕是没落了,也丢不起这个人。
请本相镜来。洗颜古令是真的,六大长老没办法,大长老只好冷冷地说道。
很快,门下弟子请来了本相镜,照在了李七夜的身上。任何一个凡人想拜入宗门修道,都必须经过宗门的本相镜显照,以观这个人的体质、寿轮、命宫的情况。
在本相镜之中,照出了李七夜的影子,李七夜的影子朦胧摇拽,宛如随时可以熄灭的烛火,影子脑后,隐隐有一轮血光,头额之中,也隐隐有一团光影,但是,不论血光还是光影都是模糊不清。
体质为凡体,寿轮为凡轮,命宫为凡命。最终,弟子探测了李七夜的体质、寿轮、命宫之后就如此说道。
任何一个人都拥有体质、寿轮、命宫,体质直接关系到身体的强弱,寿轮是关系着寿命的长短,命宫关系着天赋的好坏!
一见李七夜竟然是凡体、凡轮、凡命,这顿时让六大长老无语,这样的体质,这样的寿轮,这样的命宫,放在凡间,简直就是随手都能抓一大把,只要是人,只怕都拥有这样的条件!
洗颜古派的席大弟子,莫说是皇体、圣体,至少也得是先天之体,寿轮听怕也是如此。你的条件,不适合成为席大弟子。大长老冷冷地说道。
我知道。李七夜并不意外,依然慢条斯理地说道:我的条件,就是成为席大弟子!
你李七夜这样的话,顿时让其他长老大怒,李七夜这样的体质根本就不能成为席大弟子,连拜入洗颜古派的条件都达不到,现在他要成为席大弟子,这怎么不让他们恼火呢。
我相信,明仁仙帝的后代不会做出违背祖训,欺师灭祖的事情来吧。李七夜摊开手中的洗颜古令,慢吞吞地说道:如果此令落入其他人手中,后果就难于设想了。
在场的六大长老脸色难看得很,大长老冷冷地说道:就算是如此,洗颜古派的席弟子,不论是出身,还是背景,都必须经过全面的调查,否则,不可能成为席弟子!
这是你们的事情。李七夜看着六大长老,从容地说道:再说,如果你们认为我是其他门派派来偷学你们仙帝传承,我不需要成为席弟子,凭此令,我就可以直接索要秘笈,这一点,你们应该比我还清楚!一令在手,我真有心害洗颜古派,不是一件难事!
李七夜这样的话让六大长老不由相视了一眼,但是,他们心里面还是信不过李七夜!
他说得也不无道理。六大长老中的雄长老不由沉吟地说道:洗颜古令如果一直在外面,对本派也是一个隐患。持令者的要求,我们没有办法拒绝,若不是我们就此决定下来吧。
哼此事不能儿戏!大长老冷冷地说道。
历代以来,席弟子都是掌门的亲传弟子,成与不成,不如我们询问一下掌门的意思。另一个长老不由沉吟了一下,说道。
这有道理,毕竟,这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另一个长老附和地说道。
传讯于掌门。六大长老商量之后,最终,大长老冷冷地说道。
六大长老给在外面的掌门苏雍皇传去消息,没有想到,很快掌门人苏雍皇就传回了消息,更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掌门人竟然同意让李七夜成为席大弟子。
掌门糊涂,荒唐!大长老对于掌门的消息读了三遍,确定之后,十分不满,不由沉声喝道。
古兄,既然掌门都同意了,那我们还能说什么?毕竟席大弟子是掌门的亲传弟子,可以说是掌门说了算。雄长老劝说道。
掌门这是糊涂。有长老也不由叹息摇头。
雄长老苦笑了一下,摇头说道:除了这样,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我们能收回洗颜古令,也是一大功德!
写给舅家爷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写给舅家爷,欢迎阅读与收藏。
平日无事的时候,不觉得什么,一但有了问题,才悔自己没能好好陪伴家人,能补偿且不说,如若没了机会,一生都要留得遗憾了。
儿时假期常在舅家度过,舅家爷疼我,听说我要回去,早早就在街道给我买好零食,见到我时,他总是先把零花钱装到我口袋里。直到现在,我已能赚钱自足,舅家爷见我,仍是先拿钱给我,我和小时候一样从不推让,因为我知道,小时候给钱,是怕我在钱上受委屈,现在给钱,是老人仅有的表达爱我的方式。
常怀念舅家爷坐在躺椅上,给我讲年轻时的故事。他是军人出身,跟着部队走遍了祖国河山。他崇拜毛主席,但遗憾从未见过,犹记那日他说到此事,指着墙上的毛主席画像,笑着对我说:现在每天都能见呢。他讲在农村当警察的故事,讲他在机关当干部的故事,他将自己的所有经历都分享给我,我喜欢听这些故事,总追在他后面问,他不厌其烦的说,实在想不起来的,就说自己老了,记不住了,然后就笑,故事讲到开心处他也笑,我就跟着笑,我的童年和青春,就这样在舅家爷的笑声中溜走了。
后来我上了大学,接着参加工作,从在舅家整个假期的住,变成了一年只能回去几次。母亲说老人是见一次少一次,我安慰自己,现在不经常见,那就不会少。但每次走的时候,我总要回头多看几眼,真怕什么时候,就把见面的机会用完了。
年前舅家爷大病,刚送到西安城的医院,就进了重症监护室。晴天霹雳重重的砸每一个儿孙的头上。我因单位事紧,不得脱身,只能暗自抹泪,把漫天神佛求了个遍。跌撞数日终得脱险,但毕竟上了年纪,情况还是不乐观。焦急不得相见,想起舅家爷的音容笑貌,想起成长路上的点点滴滴,而自己又不能为舅家爷做些什么,又是阵阵心酸。
这几日就要回去,期盼了好久,将见到时,又有些不敢,害怕看到舅家爷憔悴的样子,忍不住流眼泪。虽说人都有生老病死,大家也有着心里准备,但是如果真到了那一天,任谁也难以接受。
唯愿舅家爷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