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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苦难的母亲

发表时间:2021-03-08

【www.qg13.com - 关于母亲的情感美文】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我的母亲,苦难的母亲,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想,每一个人读书的时候都写过有关母亲的作文,每一个成年人都想过要写点什么来赞美母亲。是啊,母亲在每一个人心中都是伟大的,值得自己一辈子骄傲,当你真的提起笔来写母亲的时候却陡然发现,有关母亲的记忆都是一些零星的小事,言语中都是一些琐碎的唠叨话,好像母亲一辈子都没有干过什么轰轰烈烈的壮举。

想为母亲写一篇传记吧,觉得啰嗦浮长;想为母亲写一篇大事记吧,又不知道该写哪一件。正是带着这样的疑惑,我今天就尝试着写下我的母亲,一位伟大的母亲,农村妇女的典型,苦难的女人!

我的母亲,从来不知道掩饰自己的感情,伤心时就哭,快乐时就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说话零零碎碎,讲半天也归纳不出中心思想。印象中,我最难忘的是母亲在面对苦难时的坚强,默默承受,不言放弃。

母亲一共生了三个孩子,我是最小的一个,前面还有大姐和大哥,也就是生下我的第三年,我的父亲就在一次村集体放排时跌入激淌的东江河里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两年后,母亲被迫改嫁到另一个遥远的村庄,嫁给了我现在的继父。继父比母亲大十多岁,一直性格暴躁,从不出门赚钱,经常一个人独自喝酒,喝酒后动不动就打骂我们三姊妹。因为这些,母亲从我懂事后的记忆里开始很少有安乐的日子,开心的笑容更是少之又少。

在我父亲刚刚去世的那些日子里,母亲一个人从早到晚地在责任田里干活,那时候我们住在偏僻的山沟里,还是用大水牛耕地的时期。为了一家人的口粮,母亲从村支书那借来一头水牛,硬撑着她那瘦小的身体学着男人们的样子开始耕地,可是母亲瘦小的身躯连耕地的铁犁耙子也背不动,好不容易踉跄着把铁犁耙驾到水牛身后,却又无法耕动那坚硬的黑泥。村支书看不过,跑来给母亲帮忙。就这时候,村支书的老婆站在田埂上破口大骂,骂一个寡妇人家,就是想勾引男人做事,不怀好意,破坏人家家庭;骂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装腔作势,甚至是那些农村睡草席的脏话都骂光了。无奈的母亲,毫无还嘴的理由,只有挥舞着鞭子驱赶着水牛艰难前行,跟在水牛后面任委屈的泪水落在春天的水田里,手掌磨起血泡,然后破裂开来,染红了整个铁犁耙的手把。

父亲刚去世的那两年里,我和大哥常年被反锁在土砖屋里,大姐被送到十几里地外的小学读寄宿。母亲一个人整天在田土里和自留山上劳作,每天天擦黑才回来,每当家里的木门一响,我和大哥都会赶忙跑到母亲身边,尤其是我,很是希望母亲可以抱抱我,把我举过头顶,高兴地转两圈,因为我透过土墙上的窗户经常可以看到隔壁家的小孩经常被他父亲举过头顶,然后一起咯吱咯吱地笑。但是母亲从来没有在意我渴望的眼神,她也暇顾及这些,在她的心里每天想的是几张要吃饭的嘴,要穿衣的身躯。偶尔,母亲也会从很远的圩场上给我们姊妹买几块香甜的牛轧糖,分给我和大哥一人两块,留两块给读书的大姐,自己却一点糖的味道也不曾留下。懂事的大姐每次回家后又把牛轧糖切成四块,我们一人分一块,当母亲也尝到牛轧糖的味道时,母亲抚摸着大姐的头说,还是生女儿好啊,会疼娘!母亲这一刻是我见过的开心时刻,因为她眼泪含着幸福的泪。

母亲改嫁了,在常人眼里,那是母亲重新过上好日子的开端。到继父家的第一天,母亲要我们三姊妹冲着继父喊爹,看着母亲几乎是祈求我们姊妹的样子,我们都小声的喊了一声爹,继父却没有笑,只是端起饭桌上的酒杯狠狠地喝了一杯酒!从那以后,母亲带着我们姊妹在继父家过起了小心翼翼的生活,生怕哪天惹恼了继父,继父借着酒劲打骂我们。母亲更是小心加谨慎地哄得继父开心些,因为母亲不想我们几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挨饿,自己受点委屈算不得什么。母亲唯有厌恨自己的命运刻薄,打落的牙齿往嘴里吞!这样的苦楚,母亲在我长大成人后经常谈起。

母亲最难熬的日子是我们三姊妹一起上学的日子。每学期学费和生活费要很多,继父从来不去赚一分钱回家给我们缴学费。母亲只有自己支撑着瘦小的身躯种菜和养猪,把菜担到几里地外的圩场里去卖,把猪喂得肥肥的,卖了钱全当学费。这时候的母亲只能用劳碌成疾来形容,母亲心里劳碌着,害怕管教不好儿女们,过早地走上社会容易学坏;身体上劳碌着,担心自己赚的钱太少,维持不了我们的学习费用。母亲只有坚强地挺起自己的脊背,夜以继日地用自己的血汗换取微薄收入,恨不得自己成为一台永不停歇的机器,用双手为儿女们撑起一片蓝天!

为了生存,母亲是没有时间顾及我们姊妹的学习成绩的。她只有在冬天寒冷的天气里,让我们姊妹围着火盆,背着继父的面,言传身教,讲起她自己那些努力学习而又没有得到结果的故事,讲起读书的重要性。母亲读书那会还是文革期间,家里姊妹多,缺少劳动力,加上外公曾经参加了国民党地方学社经常被红卫兵批斗,因而她没有得到上高中继续学习的机会。她嫁给父亲后,又尝试着当山区的代课老师,希望通过这样的渠道继续圆她的学习梦想,但父亲年纪轻轻就撒手而去,迫使她不得不放弃那些曾经缠绕日夜的读书梦。再往后说,母亲就开始落泪了。我们姊妹不忍看到母亲的泪水,因此一个个读书用功,成绩优秀,我和大姐经常被评为班级的三好学生,大哥还是班上的班长。

母亲和继父,因为儿女读书,因为家庭吃穿,因为感情不和,不知道母亲挨打过多少回,也不知道母亲哭哭滴滴过多少回。母亲不止一次躲在猪圈里抹泪,似乎在母亲的眼里,牲畜常食五谷杂粮,会懂得人间烟火,执意地认为继父带给她身体和心理伤痕只有和猪圈里的猪唠唠嗑才得以解脱。每次打闹过后,母亲很久都不会露出丁点笑容,一旦母亲再次笑起来的时候,我知道,母亲心里翻江倒海地挣扎、绞痛过重新才重树起自己生活的勇气。看到母亲过早地泛起了白发,过早地弓起了脊背,每一个认识母亲的人似乎都读懂了母亲经历的苦难。

5年前,我结婚的时候,我知道母亲的难处,我没有要母亲为我操心,但母亲执意塞给我1000元钱,和一枚银饰戒指,告诉我说,那是她和父亲结婚时唯一的物件。我突然泪流满面,母亲给我的不仅仅是一枚戒指,更是戒指后面一大串的心酸故事,最重要的是一枚戒指后面就是一份责任,哪怕再苦再难也要担起它!

布衣粗食(注解:姊妹通俗语言是兄弟姐妹的统称。把姊妹解释为姐妹是传统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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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母亲的故事:母亲的尴尬


外婆的家教很严,对孩子们有诸多的不许:笑不许露齿,坐不许弯腰,衣服没穿整齐不许出门。这样的高标准严要求,把我母亲塑造成了一个标准的淑女。据说,有一次母亲走亲戚,快到亲戚家了,发现脚上的鞋子磨破了皮,只是指甲盖那么大一块,她居然转身走回家,换双鞋,再次往亲戚家走。母亲的优雅,由此可见一斑。

可自从生下我以后,母亲的优雅就一次次地被尴尬打得稀巴烂。我刚出生时,吃得多,大小便也多,尿布自然也就多得满世界飞。晴天还好,可以晾在阳台上,碰上下雨天,就只能在房间的角角落落里放电影。

有一次,母亲的同学来看望母亲,一进门,婴儿尿味扑面而来,满世界的尿布随风飘扬,而我,正钻在母亲怀里,吭哧吭哧地吃奶。看到同学,母亲的脸一下子飘上了无数朵红云,她抱着我,尴尬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这只是开始。我是个调皮得没天理的孩子,稍大一点,就开始到处调皮捣蛋。今天和某个小伙伴干了一架,打掉了人家一颗大门牙,明天又用弹弓打破了邻居家的玻璃,后天还可能在人家大门上写几句骂人的话。

于是,找母亲评理的人络绎不绝,差点把我家的门槛踏破。而每当这个时候,母亲就对着人家不停地说好话,一边说一边点头哈腰,脸也总是羞得通红。用她自己的话说,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这么丢人过!

丢人的事儿还在后面呢。我在学校也调皮,成绩一塌糊涂不说,还喜欢充当大哥,老师让同学们出去拔草,考验我威信的时候到了,我大吼一声:都别去!同学们果然很给面子,都坐在那里不敢动了,气得老师差点脑溢血。

老师告诉校长,校长告诉我妈,很快,母亲就风风火火地赶到学校了。奇怪,这时候,她的优雅劲儿居然不见了。校长并不打算对女士客气,他在办公室里,当着所有老师的面,大声地斥责母亲,母亲的脸再一次红了,她低着头,一迭声地说着:对不起,请再给我孩子一次机会!

那天回到家,母亲气得大哭了一场,连晚饭都没吃,她说,我把她的脸都给丢尽了。可是,如果她能料到后面的事,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迷上了打游戏,放学后就往网吧里钻,星期天也不回家,至于钱,坑蒙拐骗偷,无所不用其极。没多久,母亲就发现了端倪,她开始逮着机会就唐僧念咒,不过,我比孙悟空坚强多了,无论母亲怎么念,我都绝不倒地。

母亲追踪到网吧的那天,我正一边疯狂按键一边叼着烟,烟雾缭绕里,从来不在公共场合大声说话的母亲,一把拉起我,拼命往网吧外拽。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母亲淑女风范尽失,一边抹眼泪一边破口大骂,惹得路人观看。第一次,我的脸红了,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而那一次,母亲尴尬得足足一个星期没上过街。

我的每一步成长,都会给母亲留下一点尴尬的印迹,直到我大学毕业,有了自己的工作,有了自己的生活,开始奋发向上,而母亲,也努力给我攒首付的钱。

那天我回家,是晚饭时分,母亲正坐在客厅里吃饭,一碗稀粥,一碟剩青菜,颜色已经乌黑。我久久地盯着这简单的饭菜,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母亲不是经常在电话里跟我说,她生活得很好吗?不是说每顿都炒好几个菜吗?想不到,母亲也学会撒谎了。

母亲似乎察觉到我的不满,赶紧用身子挡住饭菜,搓着双手,有些尴尬地说:中午吃得太饱,晚上不饿,就随便将就一下。房子什么时候买?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皱纹已经爬上母亲的脸,她挺直的腰身也弓了起来,头上的根根白发,钢针一样扎着我的心。那个曾经优雅的母亲,已经彻底沦落为一个普通的老太太,我知道,是那无数的尴尬时刻,把她的优雅磨尽,让她变成一个普通的母亲。

我就喜欢吃青菜,我去拿副碗筷,陪你一起吃!我笑着化解母亲的尴尬,却在转身往厨房走的路上,泪水落了一地。

我的母亲大人(一)


母亲,属于共和国的同龄人,今年也是近70岁的人了。母亲出生的时候,正式中国共产党成立的年岁。初起是太难了,吃不上喝不上的。由于母亲是家中独女,外公很会挣钱,日子过的还算可以。

说到母亲,就得再将历史追朔到母亲的奶奶那代人。还是在一个大家庭里讨生活的年代。外婆嫁给外公时,外公已娶过一房,没留下子女,一年多就死了。就又娶了外婆。外公比外婆大10岁。外婆进门生了母亲,听母亲说,(她也是听外婆后来说的),由于那时条件不好,生了孩子,不光饭吃不饱,连红糖水也稀缺。可巧那时家中尚有,太姥姥让外婆喝多了,后来成了血热,所以一直不曾再有儿女。谁又说的清呢?

外公一辈子,年轻时,家里开馒头房,日子累些但还凑活,吃的上饭。听说后来日子也好了很多,请了长工,雇了管家。就在共和国成立之前,家里的管家起来黑心,把一年的帐要上来后席卷钱财跑了。家中败落,什么都没了,可巧赶上中国共产党成立,贫富划分平等。给外公家划了一个贫农。分了房,分了地,日子就又越来越好了。

外公参加了共产党的马车队,一干大半辈子。其间还断了一条腿。在一次运送物资的过程中,让炮炸断的,最后在当地的汽车5队退休终老。由于家中没有男丁,外公长年在外奔波,母亲从小就很要强,和外婆相依为命。(外婆的性格有些绵软)由此母亲从小锻炼了一副泼辣的性格。什么都和男孩一样。在外公不在家,长年在外奔波的日子里,母亲挑起来家中的重担,锻炼了一副能主事的本领。

记得母亲说过在她7岁那年,外公因公受伤,断了一条腿。在城里的医院救治。要求家属去照顾。母亲当时虽小,但外婆人很老实,出门掉相,娘俩一商量就问着路走着去了。母亲一人在哪照顾外公。曾记得外公说;当时他们住的那个病房左边那间房白天刚死了一个人,当时是冬天烧煤饼取暖。到了晚上,外公就告诉母亲让她去把死了人的那屋的剩煤饼搬过来用。母亲都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在那里照顾着外公的吃喝拉撒睡。她们当时去的时候,没得吃,是一路要饭去的。母亲就是这样一个人,从小就独立,有主见,心胸宽大。渐渐大了,母亲还是生产对里干活主事的主力。样样能顶个男人使。每每乡镇上有什么大事活动,她还能上台说上段相声或跳上支秧歌。母亲是个样样优秀的人。

待续

我的父亲母亲


房间里,他昏昏欲睡,些许酒精的缘故,说话不清,偶尔听到熟悉的歌,他会起身躲过麦克唱一阵子。她,进进出出,给我们张罗吃的,喝的,和在家里一样。我选了一首筷子兄弟的父亲,借着麦克对他说我要唱首父亲给他,他低着头说好好。从音乐响起他便一直端端得坐着静静听我唱每一个字,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她进来要拿只麦克和我合唱,他迅速起身夺过去关掉放在桌子上,又端端坐那一动不动了。他,她都安安静静的听我唱完了整首歌。音乐结束,他侧着身子,靠着沙发,手指滑过眼睛,表情,看不清。然后止不住的拍手,连着说唱的真好,真好。要笑又没笑出来,又拿手揉眼睛。她看了我一眼,手还在拍。她笑。那一刻,我能感觉得到,他,落泪了,一个已过50的男人,在我和她的面前,像个孩子一样掩藏不住泪,就那么让他涌出来。突然我也是没什么疑问了。以前我总觉得他,总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他,究竟是怎样的人,还有,他,究竟爱不爱我们。那一刻,我好像再也不想追问了。我的思绪正乱飞舞着,他突然起身,夺过我手中的麦克,看我给你唱首。然后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总是什么也不说。有时候解释不清便张牙舞爪的,看似在找我们的不是,实则是他自己着急,着急着怎么表达,但是,他总是表达障碍,好好的诶一句话,经由他的嘴巴,全然变了味,于是我怨他,怨他脾气坏,怨他始终不改变,于是他还是选择沉默。

他的爱,怎么那样重,重的我无力承受。

她,总是撵着我们,说话,不停的说话。我了解她,我知道她,而她也明白我。她始终很努力的跟着我们的脚步,总是想要谦虚的像个小学生,向我们请教她认为我们会的问题。她总说她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外面变的那么快,自己一定要努力跟着我们,害怕自己落下,我们回家只会盯着手机而懒得和她说话。

她的爱,怎么那么轻。轻到我根本无法找寻她的踪迹。

呵呵,真是奇怪呢。我们很少这样子玩的。

他,是我的父亲。

她,是我的母亲。

母亲母亲


我总觉得,我跟母亲相差着几个十岁,就以三岁一代沟而言,我与她之间不知隔了多少条沟,所以平时说话也会说着说着便吵起来,吵得没有一点征兆,即使很多回我都克制我自己,却也老是吵得不可开交,而我,一生气便摔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然后等着吃饭时母亲把我叫出去。现在想想,几乎每次妥协的都是母亲,而我每次都接受得那么心安理得。

一天,母亲突然说要去染头发,她说白头发太多了,不好看。我笑,原来母亲也是爱美的。她轻拨着头发,把里面的白头发露出来,我看得有些惊了,原来,那青丝之下有这么多白发。

她像个小女孩一样,问我:头发染成棕红色好不好?

她问得小心,没有了平时的自信,我想,她真的怕了,怕了岁月的刀痕。我听着有些心酸,我知道,染头发她已经提了好几次了,可是都没去,可这次,她决定了。我说:还是染黑色好,年轻,棕红色不适合你。

我自认为棕红色看起来太像富家太太,原来朴素的颜色才适合她。

她皱了皱眉头,说:是吗?我看几个染棕红色的朋友,都挺好看的。染黑色过几个月又长出白头发太明显了吧?

我坚决的说:黑色好看!

母亲想了想,用手理了理头发说:是啊,黑色年轻。

我想,这一场,我赢了,心平气和地赢了呢!我笑笑,不说话。这次染个头发,我都能感到她期待又有些庄重。

母亲母亲,我的母亲。懂你是一个很长的路,从小到大,慢慢懂你,慢慢理解你。这个过程很长,而我的心你却越来越难猜到,我长大了,心大了,你猜不透了,可你不要心慌,我心里依旧有你,因为我长大了,我越来越懂你了,所以不要有担心害怕我会离开,我会像你担心我一样,担心你。像小时候一样。

母亲母亲,我的母亲。我知道你是爱美的,所以,不有担心我会不同意,你的一切包括容颜,是作为孩子的我们一生保护的对象。不要不自信,你还是你,就算因为我们的原因而皱紧的眉头,为我们变了脾气,你还是你。在孩子心中不变的重量,就算变了,也是重了。

母亲母亲,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大人(三)


母亲还有一个机会,也在外公的一手操办下,没能成行。事件是这样的。在那个年代,子承父业是个惯例,也就是子女可以接替退休父母的班。外公那时到了退休年龄,本该有母亲顺利成章去接替他的铁饭碗。可外公是个封建守旧之人,在母亲十几岁时,因为膝下无子,收养了邻村一个孤儿,一个死了父母的男孩。(也就是后来的所谓舅舅)收养的时候有10岁左右吧!正好外公退休时,他才15岁,不够年龄。外公托人改了年龄,硬是让她去了,而未能让够年龄的母亲去。只因为母亲是女儿身。母亲在命运向她伸出的一次次橄榄枝时,都无缘抓住。母亲将此归为是她的命,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那个舅舅接了外公的班,外公为他娶妻拉大了孩子,还在外边盖了新房。可舅母之人,甚是心地不好,簇拥舅舅跟外公外婆吵架,打仗。还在厉害时关了他二老的禁闭。那时母亲已结婚,并相继有了我们三个孩子。

曾记得有一天晚上半夜,母亲听到有人叫我的乳名,原来是一个叔伯大舅来叫母亲回家去看看,说舅舅一家和外公打架二老被关起来了。母亲连夜去了娘家,那时我小。外公的脾气和耐性也到了他的底线,当即拍桌子去法院,不要了这个儿子,而且不用他养老送终。外公当时的心情不得而知,总之是付出全部的真心和爱,换来的却是反目成仇。所以我就回到了那个小山村,去陪伴年迈的二老。母亲和父亲一直赡养他们终老,在那方小山村,他们的孝心是有目共睹的。

母亲用后来她的实际行动印证了,女儿一样可以养老送终,不比儿子差。但为了圆外公的心愿,在他们二老去世前几年,毅然还是决定,让外室舅舅家的儿子名义上过继在了外公的名下,为的是他们百年之后有人指路。老传统女儿是不行的。当然财产也是他们的,这是规矩。母亲也同意了。母亲是伟大的,孝让她失去和忍让了很多。毕竟在母亲心中,孝字为大。只要是父母的心愿,她都极力促成和帮助去完成,而不争什么。也许外公是对的,也许

我的母亲大人(四)


外公外婆是95年同一年的春秋两季分别离去的。母亲的心里承受了太大的痛苦。父母同一年去世,这有些让她接受不了。

在他们刚刚过世的1-2年之间,母亲做了她能想象到的一切。把现实生活中的二老所用物品,大到液化气瓶,自行车,躺椅。。。等等,一切都以她的方式,亲自做了,给他二老捎了过去。可见,作为一个女儿,她当时的绝望。

母亲说她没有娘家了,母亲心中的山倒了。在此后的几年母亲的心情都很沉痛。

只抱着外公留给她的一段话,为我们坚强勇敢的活着。

外公最后留给母亲的遗言是到啥时候你都不用怕,因为在老路家,你打下了江山(有儿子),也有饭店(有女儿)。生活无论如何变迁,你没啥好怕的,我们走了,你还有他们。

在一个女人心中,娘家就是她的靠山和主心骨。父母不在了有兄弟姊妹,娘家始终是她在人生旅途上遭遇不测和波折时的一个回旋和临时落脚的地方。而我的母亲没有了,外公外婆的同时离去,无疑是抽去了她的退路,固她的痛在当时是别人无法理解的。有好长一段时间母亲的状态都很不好。

现在提笔去叙述关于母亲的这些点点滴滴,我依然无法止住泪水,为我这一辈子太不容易的母亲,几次放笔,无法继续下去。

四十多岁的我,越来越理解我的母亲,懂她的不易,懂她的伤和痛,以及苦。近70岁的人了,依然会羡慕别人有父母和姊妹的同龄人。父母在,家在,你永远是个孩子。父母不在了,你才是真的长大!

一个人,一辈子,父母在心中的位置是无法取代的。

母亲,我心中的佛光


阴历十月天气渐冷,心情也随着气温的变化而变得忧郁,母亲那些久违了的陈年往事,沉甸甸的,那些挥之不去的怀念,始终缠绕在心头。夜里梦见母亲,母亲正在忙着为自己裁剪一件旧衣服,在我的记忆深处母亲是不会做针线活的。见到我她很高兴,让我帮忙裁剪她穿的有些肥了的旧衣服,我里里外外巡视了母亲住的地方,太简陋了。母亲衣着朴素,女儿看到眼里,疼在心里。

11月6日是母亲的忌日,天津的天气重度雾霾,浓见度很低五十米开外见不到沿途的景物,让人感到压抑。车行驶在去母亲扫墓的路上,心里不断的涌出刺痛的哀伤,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到了母亲的墓前, 虔城地焚好香, 然后摆上祭祀贡品,接着就是烧那一沓又一沓厚厚的纸钱, 在那烟雾绕缭中我祈愿母亲能收到女儿的钱,体会女儿的一片孝心。我深深感受到父母亲就在眼前, 他们正在用慈爱的目光深深地注视着我那一刻,心底一瞬间的触动,泪光在眼里转圈 。

屈指数来母亲已经离开我九年了,但在这九年里,母亲的音容笑貌从来没有在我心里消失过。和母亲生病时在一起相伴的一年六个月的日日夜夜,酸、甜、苦、辣情景斐然。每每想到母亲我都会从悲痛中走来,记忆的闸门一旦被打开,那些封尘了的往事如潮水般涌出,眼泪 止不住流出来,每写完一次我都会难过好几天。

俗话说:宁死做官的爹,不死讨饭的娘。 母亲不幸的童年是从8岁开始的。我的外祖母因为难产去世,外祖父为四个女儿娶了继母,从那时起母亲和她的姐妹便开始了地狱般生活。我小时候常听母亲讲她如何受继母的百般虐待,忍受寄人篱下的酸楚。母亲和她的姐妹们常常的抱头哭泣,她的一个姐姐被后母折磨的早早的丢掉了性命。每次给我讲的时候,母亲都会落下泪来,我的眼泪也会在眼眶里打转。但母亲每次都会说:我们挺过来了。母亲用功读书,直到孤身一人远离家乡到北京读教会中学、读清华大学,才脱离噩梦般生活。外祖父去世的前夕,曾拉着我和妈妈的手,忏悔自己让女儿们受了那么多的苦。外祖父去世后,续弦外祖母没有了生活来源,母亲不计前嫌以德报怨每个月都会亲自把生活费送去,直到为她养老送终。

母亲的一生为人师表三十余年,很平凡心地很善良。母亲曾是天津市外语教研组组长,中西女子中学高三英语组组长,是天津市英语特级教师。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很少有休息日,周日去学校或是临近考试时期更是早出晚归给英语学习成绩差的学生补课。天津中西女子中学是教会中学,母亲任高三毕业班英语班主任,该校外语成绩超过当时享誉盛名的耀华中学、天津第一中学年年考第一名。该校的学生80%是来自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新加坡的归国华侨学生。这些学生十三、四岁回国,在校期间努力学习文化知识一心报效祖国。到她们上高三的时候已经离家五、六年的时间了,她们向母亲哭诉想家之苦,母亲很同情她们待她们向自己的亲人一样,母亲时常接济那些家庭困难的学生或没有妈妈的学生,怕那些饭量大的学生吃不饱还会把我家节省下的粮票送给她们,给她们买书和日用品。每逢周日妈妈还会分批把一些家庭困难的学生请到我家,为她们改善伙食。我家房子很多也很大,母亲还会留一些没有妈妈的学生在我家住一夜。我从小一个人住一间屋,来的学生要和我睡一个床我很不习惯也睡不好, 那时我很不理解母亲的作为会时常埋怨她,母亲总是说:谁都有难的时候,我们有能力帮帮她们吧。有的华侨学生离开祖国很多年了仍然和母亲保持通信联系,她们早已把母亲当做自己的亲人了。

母亲走了,但她那坚强、慈爱、善良、敬业的品格会伴我一生。如果真有来生,我还做母亲的女儿,报答母亲的养育之恩。虽然母亲与女儿阴阳相隔不能相见,但母亲永远活在女儿的心中 永远怀念母亲。希望母亲和父亲在天堂里生活幸福快乐。同时,要记得小贝对您们的深深牵挂.....。

母亲,我心中的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