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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头七鬼故事之烧,欢迎阅读与收藏。
沈家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户,新主人是沈旭东,他的父亲不久前刚过世,他是沈家的独子,毫无疑问地继承了父亲的遗产,也住到了父亲郊外的豪华别墅里。
这天是他父亲的头七,晚上沈旭东拎着一大堆纸钱去给父亲烧纸,临出门的时候,他叮嘱十岁的儿子:俊雄,爸出去给爷爷烧纸,你自己在家玩儿,乖啊。
沈俊雄没理他,仍然摆弄着手里的玩具。沈旭东叹了口气,自从跟妻子离婚后,儿子就成了这样,总是一个人玩,也不爱说话感叹一番后,沈旭东还是关上门,走了出去,却没发现有一张纸钱悄悄地从他手中那一堆纸钱里掉了出来,从门缝飘进屋里。
整栋别墅变得静悄悄的,沈俊雄仍专心玩着手里的玩具。一股冷风灌了进来,沈俊雄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怎么这么冷?难道是父亲忘关门了?沈俊雄放下玩具,往门的方向看去,门被关得严严实实,可他仍然感觉凉飕飕的,再看过去赫然发现门口好像有一张纸!
出于好奇,他走过去看到了那张纸钱,他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但他却记得父亲临走前说的那句话,这是烧给爷爷的
于是,他找出打火机,点燃了那张纸钱。在纸钱点燃的一瞬间,沈俊雄看到一双惨白而苍老的手伸向了那张纸钱,他大叫一声,把手中正在燃烧的纸钱甩了出去。那张纸钱在他眼前飘了几圈,最后落到了一件老式的深红色毛衣上,那是爷爷生前一直穿着的毛衣!
毛衣被燃烧着的纸钱点燃了,沈俊雄完全愣住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眼睁睁地看着那件毛衣烧成了一堆灰。沈俊雄反应过来,他得在爸爸回来之前把这些弄干净,于是去厨房找笤帚。
等他拿笤帚回到屋里的时候,却发现刚才燃烧过的地方只剩下一圈焦黄色,那堆灰不见了!他闷闷不乐地蹲了下去,为今天闯下的祸发愁。忽然,他的旁边出现了一双鞋,一双黑色的老头儿皮鞋!沈俊雄吓坏了,出现在他眼前的是穿着红毛衣的爷爷
沈旭东一回到家就闻到了刺鼻的烧焦味,他检查了一遍,却没发现一丁点儿烧东西的痕迹,不过父亲生前爱穿的那件老式红毛衣不见了。
沈旭东问儿子:爷爷的毛衣哪儿去了?沈俊雄只是默默地摇摇头,不回答。
算了,不想了,反正现在家产是我的,那老头子死都死了,现场伪装得那么好,没人知道父亲是自己杀死的,还是早点儿睡吧。
沈旭东洗了把脸,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他被一股刺鼻味儿熏醒了。什么味儿?沈旭东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那气味像是什么东西烧着了。他慌张地下地查看,可脚刚一挨地,就感到一股刺骨的冰凉。
他打开灯,发现地上被人泼满了汽油!又来到客厅,发现客厅也被人洒满了汽油!
是谁?谁干的?
又看到从儿子的卧室冒出浓烟,他跑过去使劲敲门,大喊着:儿子!你没事吧?快开门,让我进去!
没人回答他,从屋里冒出的烟更浓了。
沈旭东急得一脚踹开了门,房间里的情景,让他惊呆了。他看见,自己的儿子背朝着门,蹲在地上烧着什么东西,身上穿着那件父亲的丢失了的红毛衣!
沈俊雄对闯进来的沈旭东置之不理,仍看着燃烧的东西。沈旭东看过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儿子烧的是一条深灰色的西裤,那是父亲临死前穿的裤子!
那条裤子很快就被烧成了灰。只见他的儿子像变魔术一样,从那堆灰里掏出裤脚,又拽紧裤脚,慢慢往外拉扯,从里面抽出来一条崭新的裤子,就是刚才那条被烧成灰的裤子!只是,这条裤子看上去比刚才新多了,裤脚十分整齐,像是新买的一样。儿子慢慢将裤子穿了上去!那肥大的裤子和深红色的毛衣使他的儿子看上去非常诡异。
沈俊雄缓缓地抬起头来,看向了他。天哪!那根本不是儿子的脸,那是苍老而没有血色的父亲的脸!
沈俊雄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火柴!他抽出一根火柴,嚓点着了!在忽明忽暗的火光的衬托下,那张苍老的满是皱纹的脸看上去更加狰狞恐怖。
我的亲生儿子,竟然为了财产害死我!
沈旭东的脸一下子白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掉下来,他哆哆嗦嗦地往后退着。
我错了,我错了爸!儿子不孝,您饶了我吧!
沈俊雄慢慢地逼过来,沈旭东惊恐地往后退,刚到门口,脚下一滑,摔在了满是汽油的地板上。而此刻,沈俊雄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那张恐怖而苍老的脸狰狞地笑着:你居然为了财产害死我,我对你这么好,你还为了财产杀死我!我的财产你一点儿都别想得到,哈哈哈说完把手里那根燃烧着的火柴扔在了沈旭东的身边。火苗瞬间蔓延开来,烧遍了屋子里的每个角落。沈旭东的身体也燃烧了起来,他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身上的火却越烧越大,他发出了惨烈的嚎叫!
第二天,警察在烧毁的别墅里发现了沈旭东已经烧焦变形的尸体,却没有找到沈俊雄。
一天深夜,一个司机经过已成废墟的沈家别墅,下车方便。当他准备上车的时候,他看见一堆火,像是有人在烧东西,火堆旁边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出于好奇,司机走了过去,看到了小男孩那张被烧得扭曲的脸。他尖叫着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这个地方。
那个孩子正是沈旭东的儿子沈俊雄,他仍然穿着红色的老式毛衣。他烧的东西是一栋死人用的纸房子,还有一个纸人。那个纸人的脸,跟沈旭东长得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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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鬼故事之好评
唐强心血来潮,开了一家专卖冥币的网店。开店之初,他到处吹嘘,说自己的创意一定是今年最具价值的网商思路。因为这个网店一旦做大,可能替代大部分的冥币零售商,进而成为一个冥币O2O托拉斯。
可是真到了实际经营的时候,生意却十分惨淡,因为很多人都忌讳将冥币邮寄到自己家里。几个月下来,唐强只做成了寥寥几单生意,而且客户都不肯给好评。他十分无奈,准备关闭网店。然而,就在关店的前一天夜里,突然来了一个五百块钱的订单可惜,最后被给了个差评。
唐强与客户沟通,希望他能改一下评价。
唐强:亲,货物质量不差,快递也很给力,怎么给差评呢?
客户:质量不差?你寄过来的东西根本就不能用!
唐强:你买的又不是人民币,告诉我怎么才能用?
这句话一问出来,客户再也没有回话。
时隔几天,那个客户又来下单。唐强因为之前的差评怀恨在心,心想反正网店要关门,破罐子破摔,不怕得罪你,便直接寄了一堆纸灰过去。出乎意料的是,两天后,他却得到了一个五星好评。
唐强心想:这一定是客户不肯和自己计较,才给了个好评,于是心存歉意地与客户沟通。
唐强:亲,对不起,如果给您带来什么不便,我给您办理退款,反正我的网店也开不下去了。
客户:没有不爽啊,非常好用,我还想要更多呢!大概要五万块钱的。我这就下单,尽快邮寄过来哦我今晚就要,一定要快!
说罢,客户真的又下了一单,一共要五万块钱的货物。唐强看到订单欣喜若狂,可是客户说今晚就要,是无论如何也送不到的,于是唐强赶快回复。
唐强:亲,如果你今晚就要,快递是送不到的,不然我去给你送货吧?
客户:你们的快递真差劲!你在城北吧,我直接去取货,等着。
唐强发了地址,结果他刚准备好货物,客户就到了。唐强点烟倒茶,热情招待。可是客户看到货物,却皱着眉头说:这和上次给我发的不一样啊。
唐强说:上次是我赌气,您别介意。
客户说: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行啊,将就一下吧,我自己打包。说完,客户将烟头丢在了一垛冥币上。
房间里的冥币瞬间熊熊燃烧起来,客户在大火中,将一堆堆的纸灰装入口袋,笑着说:这样才和上次的货一样嘛!
唐强被烧死了,他的货物和房子,也被大火烧了个精光。
等消防员赶到时,大火已经熄灭了。书房角落里还没有完全烧毁的手机叮咚地响了一声,弹出一个五星好评的窗口。
搞笑鬼故事之抢钱
今天与多年不见的朋友们聚会,吝啬鬼老张非常高兴,就有点儿喝多了。
回家时,老张走在路上,突然眼前一亮:竟然有100元掉在地上!
不捡白不捡!老张想也没想就冲上去捡,结果,那张钱就像生了根似的,只有一小角被老张扯了起来,其余的像粘在地上一样。
怪了!老张仔细地研究了一下那张钱,发现出了问题。那张钱不是被粘在地上,而是像被人踩在了地上。
老张一用劲儿,就把钱拿了起来。
老张闭着眼睛,手里死死地抓着那100元。他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背后有人追他,回头看却什么也没有。不会撞鬼了吧?
他马上跪在地上,一直磕头,还不忘喃喃地说:鬼大人啊,鬼大人,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的啊,请你原谅我吧。
接着天空中就传来一个声音:哼,小子,还想跟我抢钱'你抢得过我们鬼吗?不自量力,把钱交出来!不然就天天吓唬你,然后杀了你!
老张心想:天哪,这次遇到一个比我还贪财的,而且还是鬼啊!但是为了保命,他也只有把钱交了出去。老张心里那个欲哭无泪、那个伤心啊!这年头,还要不要人活了?鬼都抢人钱?无奈,他只得拍拍屁股转身回家。
就在他走了不久之后,原地冒了一阵烟,一个影子若有若无地显现出来。然后,又有一个影子跑了出来,从身形可以看出是一个女人。
怎么样,老公?钱抢回来了吗?那个女人挽着男人的手问。
男人懊恼地摇了下头说:抢回来了。
女人问道:抢回来了还这么沮丧啊?
你还说!你也不看一下,就说有钱叫我捡,你有没有看到是什么钱啊?人民币啊!RMB!不是冥币!你要我捡来有啥用?吃纸啊?
民间鬼故事:聊斋故事之终极往事
书生赵平行走在进京赶考的途中,行至一处郊外荒岭,恰是傍晚时分,狂风骤起,大雨倾盆。
斗大的雨点急促地敲打在身上,赵平忙将书篓紧紧地护在胸前,眼看着唯一值钱的家当孔孟老庄四书五经就要被大雨毁去,不由得焦急万分。突然,如漆如墨的雨幕中,隐现一点烛火,不远处竟有人家!欣喜万分的赵平不及多想,抱紧书篓,跌跌撞撞地朝着那孤灯如豆处狂奔而去。
待赵平跑到近处,反而看不到刚才的灯火,只看到一座建筑,高墙萧然古木森森,黑黢黢地立在这荒凉的雨夜里,说不出的落魄苍凉。突然,一道闪电当头劈下!冷光划破这黑漆漆的夜空。赵平借着那隆隆炸落的雷电之光,隐约辨认出匾额上的四个大字:安灵宝刹!这里竟是一座庙宇。那么,刚才的那点灯火之光是这寺里的僧人点起的?
谢天谢地,在这荒郊野外竟能找到借宿避雨的去处,真是佛祖显灵菩萨保佑。看清楚这里是座庙宇,原本有些犹疑的赵平安心不少,一边喃喃说道,一边叩响安灵寺的大门。不想,却良久无人应门。赵平泡在雨里,等得心急,他越敲越使劲,最后,竟然像擂鼓一般猛力地砸起门来。猛一下砸过去,木门竟吱呀一声被他砸开了。急于避雨的赵平管不了那么许多,就此推开大门。陈旧的门轴生涩地转动,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在这阴沉的夜晚,听来格外吓人。
赵平迈进门来,只见不大的前院不过枯柏数棵,倒是野草杂乱,生长得分外茂密,显出些芳草萋萋的意味来。只是这野草竟长得湮没了穿过庭院的道路,是因为这寺里的僧人太过懒惰,疏于打理至此,还是因为这庙已经被荒废,根本就没有什么僧人了呢?在一个阴森的夜晚遇到这种场面,胆小的赵平不由得头皮发麻,两股颤颤。硬着头皮穿过杂草丛生的院子走进正殿,却见罗汉零落菩萨歪倒,好一个乱七八糟这里果然是一座被废弃的荒庙啊。既然是荒庙,就不会有僧人,那先前指引自己找到这里的灯光,却又是怎么回事呢?有鬼魅藏身荒庙谋害过路人性命的传说由来已久,类似的志怪故事也流传甚广。这次,莫不是什么山精鬼魅在作怪吧?赵平站在正殿中,湿透了的身体瑟瑟发抖,因为寒冷,更是因为害怕。
听着外面怒号的风雨之声,呆立在黑暗的正殿之中,赵平越发不自在起来。满满一屋子罗汉金刚,横七竖八地胡乱放置着,早已不复佛堂庄严博爱之宝相,黑影憧憧中只显得诡异而狰狞。电光划过,照亮各路神佛圆睁的怒目森严的脸孔,赵平只觉得这十八个罗汉三十六只眼睛齐刷刷地盯着自己,更是诡异难言。外面的雨声太过单调,反而让这夜晚显得更加安静,浓稠阴郁的空气仿佛黏着全身。这样的环境,实在是让人想自在也难。犹豫许久,寒毛直竖瑟瑟发抖的赵平终于不敢再和这一屋子神佛相处,还是走出正殿,向寺庙后部的僧舍摸索而去。
绕过正殿旁边的回廊,穿出窄小的拱门,就是僧人居住的僧舍。这些破旧的屋子很多已经倾坯倒坍,更加印证了这座庙宇已经被荒废的猜测。然而,在这一片破败的景象当中,唯一一间较为完好的屋子竟然亮着灯!()
难道是年老重病被同伴抛下的僧人?或者是无家可归的浪人?还是和他一样只是来避雨的路人?又或是山精野魅妖鬼之流?想到这里,赵平的心脏仿佛被捏紧。他强迫自己停止联想,摇了摇头,像是要甩开过于丰富的想象,忐忑不安地上前敲了敲门。谁知没敲几下,就被一个声音打断。因为过于尖锐而说不上好听的声音,尾音还带着惊恐的颤音,问道:谁?!
听那声音竟是个女子,赵平忙在门外作揖施礼,克制颤抖朗声答道:小生唐突了。在下赵平,河南安阳人士,进京赶考路过宝地,不料路途崎岖天降大雨,可否在此躲避一宿?望姑娘成全。考虑许久,那屋内的女子叹了口气,打开门道:进来吧。
进得屋内,赵平连忙拧干了衣服上的雨水,才抬起头来。见一少妇装扮的女子立于五步开外,穿着寻常人家的布衫,面色苍白,不过中人之姿。
见此,赵平不由得大为放心。若是妖鬼狐媚变化人形祸害路人的话,应该变化为绝色美女才对,断不该是这般模样。但如此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赵平略觉尴尬,连忙行礼,小生赵平,唐突冒昧打扰,还望夫人多多包涵。
该女子屈膝还礼道,这位公子不必多礼,奴家名唤意娘。同是天涯沦落人,此等天气,公子来此间避雨理所应当,冒昧二字,莫要再提。虽然惊惶之色仍在,但意娘行动间落落大方,礼仪周全,竟是知书达理,颇有教养。赵平不觉奇怪,这样一个女子,为何会孤身一人留宿在这荒郊野岭的破庙之中?
一时竟再无话可说,两人相对枯坐,只听得窗外雨声连绵。一盏破旧的油灯在斗室中间的桌子上安静燃烧,散发出昏黄的光线。斗室之中陈设简陋,一床一桌两椅,其余不过家徒四壁而已。在那朦胧暗淡的光线的笼罩之下,那桌、那椅、那意娘,都显得有些恍惚而不真实。在这一片朦胧的暧昧之中,有些往事前尘,隐隐约约,依稀翻腾。忘川之水也洗不去的,为何心?为何情?
短小鬼故事之墙
夏季,炎热的晚上。
我正聚精会神地玩着电脑游戏,脖子突然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
别出声。后面的人说。
我转过身体,面前是两个彪形大汉,其中一人正拿着匕首架在我的脖子上。
兄弟我想借几个钱儿花花。看起来是老大的家伙笑声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这房间里的东西你们随便拿,不过声音小点,千万别惊动她。我露出担心害怕的表情。
对方愣了一下:你这房子就这么点儿大,我刚才都找过了,除了你没有别人。
我右手食指做了个不要说话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轻声说:你们不了解这间房子的历史。据说,以前这儿住着一对夫妻,后来丈夫出轨杀死了妻子,他自己也疯了。警察搜遍整间房屋,都没有找到尸体,你们知道他把尸体藏哪儿了吗?
老大对我讲的故事显然有了兴趣:你说说,藏哪儿了?
我伸出右手指着东边不远处的一堵墙,心有余悸地说:人们都传言丈夫把尸体砌进了墙里。因为每天晚上,邻居们都能听到这屋子传出的扒墙声。
啪啪我愣住了,这不是刚从我嘴里发出的,而是那堵墙里传出的声音,真的有东西在扒墙!
两个劫匪脸色发白,握着匕首的手开始颤抖。小弟抖着声音道:大、大哥咱们还是去别处吧!这屋子搞不好真的很邪门儿。
老大哆嗦了一下,强镇定道:好,咱们换一家。说着他们两人轻手轻脚飞也似的从门口逃了出去。
我笑了,现在的强盗真好骗。
没错,根本就没有什么尸体,故事是我编造的。我也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而是一个小偷。去年行窃时发现这屋子空着就住了下来,至于墙里的声音,那只是我放置的机器在工作。用这个办法,我吓跑了许多闯进来的强盗。
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遥控器,按下关闭按钮,声音却还在继续,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亮。难道遥控器失灵了?
我马上紧张起来,万一惊动别人,自己的身份岂不是要被人怀疑?我立刻拿了大锤,朝墙面走过去。
轰隆一声,墙被我砸出了一个大洞,看到里面的情形我顿时愣在了原地。
尘土散去,显现出一个黑色的人影,干枯的皮肤,死灰色的面庞,两颗泛白的眼珠瞪出半个眼眶。
闷死我了!她吐了一口气,掐住我的脖子。
我逐渐失去意识,突然记起一件事:晚上睡觉的时候,总能听见墙体里面有窸窸窣窣的怪声,一直以为是老鼠,现在想想,其实那是有人爬行与地面摩擦产生的声音。
短小鬼故事之幻听
一早起来,我睡眼惺忪地在床头柜上摸索着我的手机和眼镜。
啊!快迟到了。
要会嘎叽
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说话,又像是老鼠乱抓东西的声音。
该不会有老鼠吧?我打开衣柜查看,连床底下也不放过,但什么都没有。
迟到了!我赶紧穿上了外套,顺手拿起桌上的烟和打火机,匆匆忙忙地出门去了。
到了实习的公司,果然迟到了。
你死定了,老板叫你等一下去找他。阿志幸灾乐祸地笑着。
果不其然,我被叫进办公室狠狠地臭骂了一顿。
哈哈,你真倒霉。
我一出来就看到阿志贼兮兮的脸,真想给他一拳。
我今天早上听到有老鼠的声音,找了半天没找到,结果就迟到了。
我跟阿志在阳台抽着烟,说着今天早上的怪声音。
白痴!快迟到还找老鼠。阿志吐了一口烟在我脸上。
唉,老板叫我下午去厂房抄料号。烦啊!我边说边把烟灰弹到阿志的肩膀上,看起来很像头皮屑。
听说厂房来了一个美女,可以顺便看一下。阿志兴奋地说。
我跟阿志都是老烟枪,特别是心情郁闷的时候,一定要来上一根。
未停啊嘎叽
我又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但是我没有跟阿志说,我怕他以为我脑袋有问题。但我总认为那说话的声音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没想到这声音一发不可收拾,整个早上到中午都没有片刻的安宁,就连中午休息的时候也不断听到嘈杂的说话声和摩擦玻璃的嘎叽声,吵得我心烦意乱。
嘎叽嘎嘎叽去
尖锐的声音刮着我的耳膜,我的脑袋快要爆炸了。
我离开办公室往厂房方向走去,一路上忍受着尖锐噪音的攻击。
这幻听有越来越严重的倾向,因为声音越来越大,大到我听不清楚其他的声音。
领我去仓库的正是传说中的那个美女,她戴着口罩,只露出灵动的大眼睛。
到了仓库,美女跟我交代了几句话。我根本听不清楚,因为我只听到一双手在用指甲拼命地抓黑板的声音。
TMD,要是美女跟我要电话怎么办?
我假装听懂了,微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美女离开。
烦!工作烦!老板烦!现在自己的耳朵都来唱反调。
尖锐刺耳的声音让我烦躁不已。
我爬高爬低地查看每包原物料的号码。
咚!
手边的一包原物料掉了下来,我把它用力地塞回原本的位置去。
咚咚咚!
对角的原料因为我的推挤又掉下了好几包。
烦死了!
嘎叽嘎叽嘎叽嘎叽嘎叽嘎叽
烦烦烦!吵死了!我开始头痛起来。
似乎有几包物料摔破了,散了一地的粉尘。
烦死啦!
嘎叽嘎叽嘎叽嘎叽嘎叽嘎叽嘎叽嘎叽嘎叽嘎叽
我走到旁边想找个扫帚整理一下,却被一条电线绊倒,摔了个狗吃屎。
一台大型电扇被我这么一拉一扯,倒在地上,呼噜噜地转动起来。
风扇一吹,满地的粉尘被带往空中,雾气弥漫,就像沙尘暴一样。这下连扫都不用扫了。
嘎叽嘎叽嘎叽嘎叽嘎叽嘎叽嘎叽嘎叽嘎叽不要
吵死啦!
我拿出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点火
新闻快报:
今日下午,北县某厂房发生粉尘爆炸,造成一死的惨剧。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熟悉的房间,床上躺着一个人。
一个翻身,那人睡眼惺忪地在床头柜上摸来摸去,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快迟到了。
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我大吃一惊!那不就是我自己吗?
我想起巨大的爆炸声和支离破碎的身体。
不要出门啊!你会死啊!不要拿打火机啊!
我声嘶力竭地大喊,但我和我自己之间仿佛有道无形的墙。
我拼命地捶打,像是被困在玻璃箱中的昆虫,正在做无谓的挣扎。
我拼命地大喊,仿佛指甲正在无形的墙上抓着,发出嘎叽嘎叽的声音
短小鬼故事之骨模
孙婷在一位画家那里当模特,一起的还有另一个叫赵玉的女子。她月薪三千,刚开始还满足,后来心里就不平衡了。原来,同样是模特的赵玉衣着时髦,出手阔绰。
她酸溜溜地对赵玉说:都是吃这碗饭的,咱俩差距怎么那么大?赵玉摇摇头道:那是因为咱俩露的尺度不同。
尺度?对方的话提醒了自己,孙婷想起画家每次替赵玉作画都要关上门,遮住窗户,表现得非常神秘。
她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赵玉是裸模?想到对方奢华的生活,她心里开始动摇。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孙婷提出也愿意做她那行。赵玉犹豫着勉强答应了,带她去了画室。
你真的想和她一样?画家惊讶飞说。
是的。孙婷坚定地回答。
好吧,先上麻药。画家道。
孙婷迷糊了,怎么还要先麻醉?不过她转念一想:也许是怕模特表现拘谨,所以要这样做。打完麻药,孙婷渐渐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过来,身体仍没有知觉,眼睛上蒙着布条。孙婷察觉自己被固定在十字架上,前边铅笔的刷刷声不绝于耳。
完成了。她听到画家的声音,随后感觉对方往自己手中塞了一沓钱。
孙婷的眼布被摘下来,她刚为赚到这么多钱而激动,看向自己的身体,顿时愣住了,恐惧沿着神经爬上大脑。
她除了头颅,身体被剔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具白骨。
你把我怎么了?她疯狂地大叫。
你不是想和她一样么?画家指着另一个方向,孙婷看到同样是白骨的赵玉,拾起旁边一件人皮套了上去,穿上衣服,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画家从怀中掏出一张新鲜、带血的人皮,笑着说:忘了告诉你,我还是一位骨模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