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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婴

发表时间:2021-04-02

【www.qg13.com - 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石婴,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夜,让人沉迷,灯红酒绿的都市里,大多数人都是行尸走肉的金钱奴隶。人可以为了钱出卖任何可以出卖的东西,包括良知和生命。

俗话说,十年年生死两茫茫,我和李子已经三年没见了,在这几年里他在北京混的是风生水起的,据说现在都是一个贸易公司的老总了,上次回家的时候带着他的小蜜和保镖,开着宝马风风光光的在镇上开演讲,给以前的老同学每人一千块钱的红包,这个在我们那边还是头一份,以前上学的时候,他是我最好的哥们,所以他临走的时候留给我一张名片,说让我混不下去的时候去城里找他,他会帮助我成为他那样的人。

我走在陌生的街道上,背上背着从老家带来的破衣烂衫,手里拿着李子的名片。一路上询问着来到了港龙大厦,看着高耸如云的大厦,想着以前一起玩的哥们现在是这个大厦的一个老板,我的心里就像打翻了调料,五味杂陈的。

喂,李子啊,我到你公司楼下了,你下来吧,保安不让我上去。很快我就被保安赶出来了,我索性拨通了李子的电话。果然,不一会就看到李子穿着整齐的来到楼下接我,我们寒暄了几句就坐上他的车去吃饭去了,说实在的,我看着他的成就,心里早就羡慕的无以复加了,甚至在心里默默的发誓,如果我可以变成他那样,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包括生命。

我们驱车来到市里的一家高档酒店里,开了包间,一顿酒足饭饱之后,李子点燃了一支烟,对我说:你是不是很羡慕我?我木然的点点头,他看着外面的夜色,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落寞,他紧紧的盯着我,然后缓缓的对我说:我跟你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你相信吗?他说完这句话就转过头不看我了,也不管我惊讶和不解的表情,然后坐在窗户边,缓缓的吐出烟圈向我叙说起他这几年的经历。

你看这拥挤的人群,他们都盲目的向前走着,其实,刚开始我也是跟他们一样,是一个普通的打工族,直到那天晚上我捡到了那个石像之后,一切的一切就从那个夜晚发生了变化。

晚上,我走在这座繁华的都是里,看着周围浑身酒气的人,他们都是生活在社会上游的有钱人,有的是富二代,有的是富一代,而我是一个再怎么努力也成为不了有钱人的悲哀的可怜虫。我麻木的走在一个黝黑的胡同里,突然我的脚下被什么绊了一下,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那个石头被雕刻成一个婴儿的模样,只是奇怪的是那个婴儿的眼睛是黑色的,透着一股慑人心魄的魔力,我不知不觉就把那个石头揣着带回了家。

晚上,我看着屋子里的破烂,想着自己住在300块一个月的车库,我的心里陌生的火大,我拿起那个石头,对它说:石头啊,你看我多落魄。什么时候我能有钱啊,你要是阿拉丁多好,我就可以要什么有什么了,但是你不是,如果有什么可以让我成为上层社会的人物,我愿意付出任何东西。醉意来袭,我抱着这个石头就睡着了,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孩子叫我爸爸,说是我把他捡回家的,他可以帮我成为富人,但是有一个要求,就是要我用我自己的灵魂去喂养他。我答应了他,没错,我只是认为那是一个梦,可是想不到的是那是一个真实的梦境,从那晚起,我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qG13.com

我先是娶了老板的女儿,不久老板就去世了,我顺利的继承了公司,然后每当我签合同之前我都会去拜拜那个石头婴儿,奇怪的是我每拜一次就感觉头昏一次,但是效果果然是很明显的,我的生意越做越大,最后就成了上市公司的CEO。

可是,噩梦就接踵而至了。

有一天晚上,睡在床上的我感觉耳边边有人在跟我念叨着一句话你的灵魂我可以拿走了反反复复的在我耳边重复着,我实在是太烦躁了,就大声的回应道你能拿走就拿走好了话音刚落下,我就听到我的房子里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那个笑声就好像阴谋得逞的孩子一般调皮的笑声。从那晚之后,每当我睡觉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东西从我的身体里流逝,而且总是感觉有东西趴在我的耳边从我的耳朵里往外面吸着什么。最后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可怕的煎熬了,我在床头放了一台DV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每晚来打扰我。可是第二天当我打开DV的时候,我发现了恐怖的一幕,在DV的画面里,我看到一个婴儿趴在我的耳边,有一股股红色的气体随着他的呼吸在慢慢的往他嘴里钻,看着那个婴儿,让我想起了我供奉的那个石头婴儿,我联想起几年来发生的事情,还有梦里的事情,我感觉我的好运并不是那么的简单。于是我就带着那个石头婴儿来到附近的一座寺庙,那个老僧一见到我就往地上指了指,我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只是说了一句把你手里的恶魔给我,你回去吧,你已经不是人了,我帮不了你,你还有十年的寿命,回去看看你的影子。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想着我美好的人生才刚开始,我不想离开它。恍惚间我看到别人的影子投射在地上,我猛然想起,我的影子呢?于是我疯狂的寻找着我的影子,可是,我没有看到它的踪迹,听人家说,只有鬼是没有影子的,难道我已经死了吗?还是说我现在只是一句没有灵魂的尸体?

我坐在那里听完他的叙述,从刚开始的不知所措,到中间的震惊,再到后来的惋惜,一切的言语都表达不出我的心情,我在惋惜我将要失去一个好朋友的同时,也领悟到一个真理,那就是,天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得到的东西就要通过自己的双手去争取,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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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婴


血,像一条河,静悄悄地流淌着,安静而没有一丝波澜,蜿蜒曲折地穿过女人双腿之间,最后流到门口。一阵嗤嗤的声音过后,一个婴儿的头钻出了女人的两腿之间,他爬得费力,白嫩的身体像个脱皮的蛆虫,一拱一拱,向前,向前

婴儿不哭,因为他看见了血。就像看见了母亲的乳汁,贪婪的吮吸,吸饱了,喝足了,他爬到了母亲身边,身后扯着一窜胎衣。

警察到达现场的时候,几乎都被屋里的血腥味催吐。一个孕妇躺在血泊之中,婴儿半露着头夹在女人两腿之间,她的心脏插着一柄剪刀,血还在伤口边缘流淌着,像一条细细的红线。

死者女!24岁,名叫赵思雅,未婚,独居,无业,老家在东北阿城,因为长期没和家里联系过,所以家人并不知道她的近况,更不知道她怀孕。邻居说很少看见她出门,至于她和什么人有来往,邻居也不清楚。保安倒是回忆起,有个戴着墨镜的神秘男人经常来找这个赵思雅,只是没见他在这里过夜。一个年轻的小警察,拿着个记事本向警长罗浩会报着。

罗浩皱着眉细细地听着,嘴里的烟均匀地吐出去,遮住他的脸朦朦胧胧。见小警察不说了,他问了一句:就这些?

嗯!

罗浩摆摆手,继续在现场仔细的搜索着。突然他感觉眼一花,仿佛看见婴儿在冲他笑,可婴儿明明是趴在地上,脸冲下。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所有的警察退出去的时候,两具尸体也被抬走。法医小柳在检验尸体的时候,啧啧的叹息说:凶手太残忍了,怀孕都八个月了,一尸两命,怎么能下得去手?

罗浩叼着烟,一声没吭,间恍惚似乎看见婴儿正慢慢向他爬来,他下意识的向后退去,心跳如鼓连小柳连叫他几声他都没听见。

队长!小柳大声唤了一句。

啊?罗浩惊叫。

我说你愣什么神呀?脸色这么难看,不是和嫂子通宵那个了吧?小柳挤眉弄眼地说着。

去没个正经的。罗浩牵强地笑了笑,走了。

走出法医室,他拐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之中,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是吐着烟圈,心情随着烟圈的起伏,飘飘荡荡。

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这一下午他几乎什么也没做,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的吸,吸得屋子像是着了火,烟幕弥漫。把手上的烟蒂按在烟灰缸后,才发现窗外已经黑了,下班的时间早就过了,他坐起身了,捋了捋僵硬的腿,退出了办公室,整个警局静悄悄的,偶尔的响动,都会惊得人心跳。

罗浩没有向大门走去,而是拐回去了法医室,两具尸体并排躺在冰冷的解剖床上,上面盖着白布,罗浩关上门,浑身一抖,他抬头看了一眼冷气,怪不得会打冷颤,原来小柳怕尸体腐烂,把冷气开到了最大。他轻轻地走了过去,掀开了白布的一角,看着那张年轻的脸,苍白无色,冰冰冷冷。他伸出手,想要摸一下,突然他的手机响了。

是他的妻子,质问他为什么还没回家。他唯唯诺诺地答应着,马上回去,警局里有点事。

哼!就你事多,你以为你是谁呀?地球离你不转了呗!说完怕一声挂了电话。

他有些愤然地在心里骂道:警察局长的女儿就了不起呗!臭娘们,早晚弄死你。说完他把白布盖回原样,拉开门走出去时,明显听见一声琐碎的轻响,他回头,看见解刨床上,婴儿尸体的地方拱了起来,像是婴儿正要站起来,他快速地关上门,加快了脚步,耳畔传来似有似无的婴儿笑声。推开警察局的大门,汗已经湿透了他的浑身,恐惧的感觉,像是蛆虫一样,在心里膈应。

驱车回到了家,妻子已经吃过饭了,桌上饭菜已经凉透,他没什么食欲,胡乱地吃了几口,就爬上了床。妻子一翻身抱住了他,手臂如蛇一样伸进了他的睡衣,在他身上来回游走。可这样的暧昧一点都不能让他兴奋,反而让他恶心,勉强和她云雨一番之后,罗浩像是完成任务一般,瘫在了床上,呼呼睡着了。

那晚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梦见一个婴儿爬进了他的肚子,在他的肚子里来回的闹腾,他惊叫着用手撕开肚皮,把婴儿拽了出来,婴儿被拽出来的时候,手里正抓住他的一节肠子,撕咬着,满嘴是血。而他自己的手上,也全都是血,他努力的想把血甩掉,然后就看见满屋满床全是血,到处都是,甚至房顶上都在流血,他恐惧的挥舞这双手,嘶叫着。

你疯了?一声大喝,把他唤醒,她看见妻子一脸铁青的坐在自己身边,而她的头发有不少交织在他的手上。他惊厥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得浑身是汗,满脸是汗,还好是汗,如果是血,他真的要疯了。

妻子把他狠狠地骂了一顿,不解气的给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到是把他打醒了,原来不过是个恶梦,白天的一切让他太惊厥了所以有了恶梦。

他像往常一样给妻子赔了半天的不是,妻子才消气,骂骂咧咧地躺回了被窝。就在她要盖上被子的同时,罗浩看见她肚子猛地动了一下,就像就像是胎动,然后他的脸色就更加苍白了。

这一夜罗浩就在这种不断惊醒的恶梦中度过,第二天他不用等别人问,他就知道自己的脸色白的像鬼。一上班,局长,也就是他的岳父大人,叫他进了办公室,问他案子进展如何,催他快点破案。

罗浩心不在焉的答应了,蓝蓝的天,在他的眼里也变得灰蒙蒙的,就像那具失去婴儿的皮肤。想起这个,他好像看见婴儿正在局长椅子后面顽皮地露出了头,两只眼睛瞪得奇大,看着他嘴角似笑非笑

罗浩看着婴儿,一脸的恐怖。

啪一声,局长大力地拍着桌子,问他:想什么那?我告诉这件案子上头很关注,我劝你用点心,尽快破案,不然你就等着受处分吧!

罗浩,白着脸站起来,在局长面前和在妻子面前,他永远是这样抬不起头来。早知道这样就是给他国家主席,他也不伺候这对脾气火爆的父女。

局长骂够了,让他滚出去,他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婴儿早就不见了踪影。走出去的时候,他想这两天到底是怎么了,老实出现幻觉?

回到办公室,他翻着卷宗,这件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布置手下们的任务,呆坐了一会,拿起了包,走了出去,吩咐人找些死者的资历之外,带着个小警察去了现场。亲自找保安了解情况,保安说得很细,他说那个戴眼镜的身高和胖瘦就和他相似,说完不好意思的笑笑解释道:我只是打个比方。

这个比方,让罗浩的心咯噔一下,他眯着眼仔细的问:你在回忆回忆这个神秘男人还有什么特征?

保安搔搔头说:嗯!就这些了。

罗浩松了一口气。

回去的时候,小柳来汇报,说是在凶器上找到了新的线索,剪刀的内侧有一点血迹,经过排查不是死者的。罗浩听完,半晌没有说话,脸色更加苍白了。手不知道为什么往回缩了缩,然后点头说:我知道了!你继续跟进吧!

小柳默默地退了出去,他心里有个疑问,这个疑问是罗浩好像并不像往常一样关心这件案子,没有以前遇到的案件时,找到突破性证据那种兴奋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困扰着他,让他提不起精神。

小柳回到了法医室,穿上白大褂,继续对着尸体,寻找着蛛丝马迹。他有时候想要说死者能开口说话就好了,在不就像鬼片一样,死去的阴灵给一些提示,也能尽快破案。可这一大一小两具尸体,冰冷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无迹可寻。

小柳失望地开大冷气之后,退出了法医室,拐进走廊的时候,恍惚看见罗浩向法医室走去,他扭头跟了回去,心想着和他一起研究案情,可当他轻轻推开法医室大门的时候,看见罗浩手里拿着凶器剪刀,听见声响猛然回头。

小柳惊讶问:队长,你没戴手套,就碰证物?

罗浩的脸突然涨得很红,他不自然的扬了扬手里的凶器说:抱歉,一着急忘了。

队长,我发现最近你有点精神恍惚?小柳带上手套接过证物,打算放回去,可突然他的脖子被人用力的掐住,他奋力地回过头去,看见罗浩那张因为用力而扭曲的脸,最后说了句:队长

第二天,警察局里炸了锅,女尸竟然变成了法医小柳,而女尸神秘的失踪了,局长立刻命人调看了当晚的监控录像,进入法医室的来来回回只有一个人,就是小柳,难道是鬼魂作祟,不知道谁开始了这种谣言,然后瞬间在警察局里蔓延。

罗浩毫无疑问地被臭骂了一顿,连解释的机会都没人,局长就让他滚。

罗浩转身手按住门把手,没有拉开,而是锁上了门。局长低着头先是没注意,最后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着了自己的脑袋,他才惊讶的抬起头,看见是罗浩,他刚想大骂,一把刀便无声地刺进了他的心脏。

走出局长办公室的时候,罗浩很镇静,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回了家。今天他用最快的速度刷了碗,然后破天荒的主动抱住了妻子,妻子很意外,不过对于他突然的粗暴一面很享受的样子,罗浩在心里骂着,骚货,然后去抚摸她的下体,另一只手悄悄的抽出一把刀,猛然插进她的下体,然后刀在下体内一转,她只闷哼一声就没了性命。血慢慢的流出了,罗浩看见妻子身体里钻出一个婴儿,看见血婴儿笑了。扑过去认真的吮吸,嘴里发出满足的咕咚声。

罗浩靠在床尾再也没动一动,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包括思雅,她父母家中的保姆与他一见钟情,在他热烈的追求下,他的下体冲破了思雅处女的防线。当他奋力地驰骋在她身上的时候,他想他会一辈子对这个女人好,只是不能和她结婚。

因为只有娶了局长的女儿,他才能当上刑警队的队长,这对他是个巨大的诱惑,爱情虽好,可和男人的事业相比,不值一提。

他如愿的和局长的女儿接了婚,婚后妻子的嚣张跋扈渐渐显露,让他恶心。

所以他经常和思雅偷偷的约会,还给思雅在他家附近买了一间公寓,作为他的第二个家,这样他来回也方便。思雅很爱他,对他的话从来不说一个不字,他不让她出门,她就整天在家呆着,他不来,她绝不会打一个电话去骚扰她,思雅是个好情人,好女人,还为他坏了孩子。

说实话,妻子一直未孕,他很想要自己的孩子,可就因为他总是不放心思雅一个人在家,去她那里的次数频繁了起来,那天他前脚进屋,后脚就有人敲门,说是物业的人,他躲进了卧室,思雅去开门,然后客厅半天没人说话,等了一会,罗浩走出去的时候,就看见了思雅躺在血泊中的,心脏上扎着一把剪刀。他猛然扑过去抓住了剪刀,可又向被蛇咬到一样迅速拿开了手,扑到窗台,看见岳父和妻子远去的身影。

一副冰冷的手铐铐在了罗浩的手腕上,小警察不知所措地叫了一声队长,罗浩这才惊醒过来,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妻子,眼睛里的仇恨像是被风吹灭的火焰。

罗浩对自己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被判死刑。

当枪子射进他的身体里之后,他希望多流一些血,因为他喜欢看婴儿认真的吮吸鲜血的满足感,他说:孩子吸吧!这是爸爸唯一能为你做的。

天空上的一片乌云,正在向着这边移动,似乎正在酝酿着一场即将来到的暴雨。

阴阳石


这是流传在我故乡的一个真实的灵异故事。我的老家靠着一座座大山,母亲告诉我故事就发生在其中的一座山中。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在深山中有一面光滑如镜的大石头,大家交他镜石也叫阴阳镜。为什么呢?因为这面镜子一样的石头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另一个世界,也就是我们所说的阴间,亡者的世界。

早些时候如今的居民在思念故人时就会到那去抚摸着光滑的石面,看着远在那个世界的亲人朋友,缅怀他们。

周围的人都知道这个大石头,有一年战乱,有个老妈妈她的儿子为了养活妈妈,不得不辞别妈妈去外地赚钱,小伙子是个卖货郎,那次他辞别妈妈是想去远一些的地方多赚点钱,好给妈妈过年。

可是小伙子一走就是好几个月,老妈妈天天守着路口,问每一个过路人,可是大家都没有见过小伙子,日子久了,大家心里也都清楚,这孩子怕是回不来了,只有老妈妈仍然在等待。

终于大半年过去了,老妈妈穷的什么也没有了,一天她听到过路的人说到那座大山里的阴阳镜,老妈妈为了证实自己的儿子还活着,就不远千里的去爬那座山,终于有一天她找到了大石头。

当她满怀希望的抚摸着石头看过去,里面的景象彻底让她绝望了,那个世界她清楚的看到挑着货郎担子的儿子在叫卖。

这就说明儿子真的遭遇不幸死去了,老妈妈痛不欲生,哭天抢地,指责老天不公,然后一头撞在了石头上,这个时候一道巨大的雷打过,大石头里的景象瞬间模糊。

后来这块石头再也看不清楚了,去的人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里面有人影,确也再也看不清楚里面的景象,大家都说是石头泄露了天机,老妈妈太伤心撼动了上天,所以上天断了阴阳世界的通道,避免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我妈妈小的时候为了证实这个故事,和朋友们特地去了那座大山,真的看到了那块阴阳石,里面能看到许多模模糊糊的影子,确无法看清楚是什么。

我还特意问妈妈在哪里,妈妈告诉我在我老家老屋后面的大山里面的那座大山,她少年的时候经常和伙伴去看那块石头,只是从来也看不清里面的影像,我一直也想去看,其实没有时间也不知道确切的地址,我想有一天我还是会去亲眼看看大石头,看看那块可以看到故人的石头,现在的它还能不能看到呢?

雨后,青苔石


天边的云犹犹豫豫,似去还留,雨刚停。田地里的麦子都已扎成堆,清清地风,吹着莫名的忧伤,萦绕着淡淡微凉。

我看着眼前的青苔,微微失神。

那一个个小小的青苔如此静谧,构成一片绿色,让人沉醉的绿。用手轻轻触摸,是那么柔,是那么软,它只不过是小小的青苔。雨刚停,青苔上还有小小的水珠,在微弱的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宛若一颗颗珍珠唯美的镶嵌。

一场雨,没有征兆,便滴滴答答的下着,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一片片淡黑的云朵挡住了太阳,挡住了天空的颜色。雨淅淅沥沥下着,隔着窗子,我静静凝望。远处,一群人急急忙忙的跑过,突然一声雷鸣飘过,仿佛嘲笑着在雨中奔跑的人。

下雨天,一直都不可或缺滴滴答答的背景音乐,大概,雨就是音乐。从来都是如此,夏季将要结束时,总是会下雨,雨中飘落着莫名的忧伤。这场雨,无可避免,淡淡的忧伤感染着我的心绪。曾以为,我不再忧伤,我已学会平静安然,只是,一场雨,便让我无法自拔,深深地沉迷。

隔窗听雨,是一种境界,然而我,还不够格。眼前,数不清的雨滴簌然飘落,好像慢慢悠悠,然而,仔细一看,却又急不可待,瞬间便已落地。不知道,雨为什么会如此矛盾,满天花雨齐落,如针尖般的雨滴却各有各的忧伤。我不懂雨,我也不懂全局,我只看一滴雨,依旧忧伤,听不见其他的声音,完全被这滴雨吸引。

滴答,这样的一个声音在耳边飘过,那滴雨在似是漫长却又短暂中落地了,急切的向地面看去,水缓缓流淌。不见了,终究是落地消逝了,一个深呼吸,心里好像失去了什么,微微失神。

不再看,雨,不再是刚才那般淅淅沥沥,已经小了很多,出门,在雨中走过。

时而淡淡的冰凉打在脸颊,不在乎,在滴答声中,顺着路一个人走过。

突然间,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一片绿色的青苔,在古老的石头上,斑斑斓斓,古老沧桑。十几年前,依旧是眼前的这条青石路,上面还是这些斑斑斓斓的青苔,和眼前如此的相似。

孩童时,不知有多少时光消磨在这条青石路上。那些青苔,通常都会被我拔光,那个时候,还未曾体会过忧伤与沧桑,那个时候,还未曾迷茫和烦恼,那个时候,天真快乐。只是,再见时却是如此的一幕,十几年弹指而过,如此匆匆。

轻轻触摸这沧桑古老的青苔,凝视时光在青石上留下的裂痕。

偶然间,我看见,在青苔上的水珠里倒映着我。没看错,两个人,都是我,曾经和现在。殊不知,青石还是那几块,在流光中沉默。

微微失神,眼前是那条青石路,上面长着斑斓的青苔。

虫灵之化婴


知道虫灵吗?它们本体为虫,吸人的血之后再吃人肉,就可以变成人的样子,利用被害人的记忆去寻找下一个猎物!——楔子

他一直躲在幽暗的角落里,蜷缩着身子,将头埋的很低。

屋外一阵阵男女的吵闹声和花瓶被摔破的声音震得他一阵发抖。

最后声音停留在了父亲说的一句:“这么过还有什么意思,离婚算了!”以后。

他一怔,眼睛红了一圈,心里可能已经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所有的可怜似乎都不是他装出来的一样!

母亲没有说话,撩起了额头上的一丝乱发,抱起他就朝着外面走去。

此时空旷的房子里被突如其来的寒气充斥,一个孤独的人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一头栽到了冷冷的木质椅子上。

他的父亲眼睛里又充满了恐惧,全身开始忍不住的发抖,像鬼上身一样,用布满泥垢的手指甲在脸上乱刮,开始微红的脸上,慢慢溢出了点点血渍再渐渐能看到森森白骨。

试图控制住自己的手的他,不曾想越是这样,力道和速度反而却快!

或许是一声声惨叫扰了邻居家休息,有人火冒三丈的敲了门,不曾想突然之间声音没有了,而且门也“吱呀~”一声自动开了!

那人看到了凌乱不堪的大厅,和一个佝偻着背的男子。脑袋里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定又是跟老婆吵架了!

当时邻居怒火中烧,想都没有想就直接冲了过去,双手插着腰说道:“我说你和你老婆闹别扭闹得那么大动静。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邻居,到底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都好几回了你也不改改!”

空寂的房子里,除了邻居自己说话的回声,安静到诡异。

“我说你到底没有没听到!”邻居推了他一把,他的脑袋突然之间耷拉了下去,有血从下颚向下划然后流到木板上的“滴答”声!

“你……你……别……给我……装死……啊!”邻居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没有当时的士气了,他吓的挪动着步子,想再次确认一下这人是不是没气儿,看到正面的时候差点吓破了胆囊。

眼前的男人,脚上身子上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耷拉在半空之中的手指头上有的指甲都翻了过去!看来是刮什么东西太用力所导致的!只是周围居然没有丝丝血迹!

邻居已经吓的不行了,他赶紧拿起手中的电话报了警。

而在这边,刚刚穿过马路的女人将年幼的他抱在了怀里,明明睡着的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然后给了自己妈妈一个甜甜的微笑!

女人逗着年仅三岁的他在宾馆里开了一间房。

“妈妈,你真的会跟爸爸离婚吗?”他被女人放在浴缸里,冲着澡。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拿着沐浴露往身上抹的女人。

女人没有说话,这样每天争吵不休的日子说实话,她真是过够了,但是也了眼前这个孩子,她没有打算离婚。

“可是妈妈,我觉得婚还是不用离了,爸爸已经死了!”他说这句的时候,眼睛里泛了猩红颜色,血角微微上一扬。一抹诡异,在爬上他的脸上。

女人一愣,重重的打了他的背一下说道:“别胡说!小孩子家家的!”

一阵疼痛从他的背后传来,就是女人刚刚打过他的地方,突然之间“撕拉~撕拉~”的开始蜕皮,随之有许许多多的虫子爬了出来!

女人吓到尖叫,一个踉跄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突然有什么东西划落,顺着脸颊然后滴到了女人手臂之上,她惊恐的看着自己的手眼睛是映出来是一抹殷红。

就在头顶之上,一个足足有巴掌那么大的墨绿色虫子,正在用自己锋利的爪子使劲的戳女人的脑袋。

女人痛的用手想甩开虫子,不曾想这虫用锋利的牙齿在她虎口的位置,深深撕了一块肉下来,吐在了地上!

一股血腥味充斥在了整着房间里,他身子中的虫子加快爬行的速度朝着女人过来,然而他却只有剩下一副皮囊,慢慢浮起于水上。眼睛和嘴巴都挣得老大,像是死之前的模样!

房间里突然之间多出了数都数不清楚的虫子,纷纷钻进女人的身体里。

等着女人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摇了摇脑袋。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这浴缸旁睡着了。眼前没有穿衣服的儿子正笑着用小手摸着她的脸。

女人摇了摇头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匆忙用浴巾将儿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兜里的手机突然之间响了。是她父亲的打过来的,早就知道他们不和,不止是打过一个电话的是就让女儿跟那个人把婚离了,搬回家里住!

女人一想总不能一直住酒店吧,于是在第二天的早上,收拾好东西,坐车回了娘家。

当时父亲正在院子里乘凉,看到女儿一脸憔悴拖着一个箱子有气无力的走在一离开不远的小路上。他连忙去帮她接过了箱子!生气的则骂道:“让你早早跟他离了你不信,看看现在把自己弄成了什么样子!”

女人无力的笑了笑,看着坐在行李箱上小孩说道:“快叫姥爷”小孩子甜甜的叫了一声。女人的父亲突然之间脸色一变!心里暗道这周围除了他们两个人难道还有其他人,我家女儿一定是中邪了。

他将门打开,把行李和女人一起推了进去,说自己还有一点,先出去一躺,将门反锁了之后就往外跑。

他这样做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们俩口子闹离婚的时候,做为岳父他是去找过女婿的,当时女婿神情慌张,甚至有一些情绪激动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她就是疯子,这婚必须离!”

说罢就走了。

自从这事儿之后,他总能听到一些对自己女儿不利的东西,说她是疯子,还算是轻了的!

他想可能是女儿生不出孩子,给她心理上造成了巨大压力迫使有什么脏东西上了身,离这不远处就是王婆的家了,她早些年是神婆应该可以给女儿看看。

不过等他匆匆敲门的时候,屋里却没有人应,门却自动开了,空旷的大厅内简单的摆设着一些东西,周围熟悉,这里不就是自己的家吗?

女人如水,男人如石


冰,寒冷孤傲,冰清玉洁。人们喜欢把漂亮冷艳的女人叫做冰美人,或者冷美人。

如果你来自南方,第一次见到冰的时候,冰天雪地,显得急躁和鲁莽,你也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你伸出的手被划伤了,殷红的鲜血和白色的冰反差强烈。

当你打算开始埋怨冰,想惩罚它,它却变成了温柔的水,有的从你的指缝间迅速溜走,好像害怕你的责备;有的仍在你的掌心,一汪清泉,眼泪汪汪,让你顿生爱怜。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融化它同样也需要时间。你突然感觉冰多像女人。当你爱她,她不爱你的时候,她就是冰,冰心一片;当你爱她,她也爱你的时候,冰雪消融。

女人就是这样,冷漠到底,又极致温柔。有时对你冷若冰霜,有时又温情似水。总之,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冰做的心灵。女人既然是水,情绪就会随四季变换,随温度而冷热分明。

男人是什么?男人如石,棱角分明。坚硬而固执,痴心而痴情,男人就要坚如磐石,力拔群山。男人要一诺千金,为了一次邂逅,可以在原地等待千年,千年无悔,除非海枯石烂。

男人就要壮如山,给水一个依靠,可以让绿水围绕着不停地转,更可以搭建一座堤坝,让水不再流浪,停下来,给鱼虾一个家,给水手一个港湾。几块石头,放在小河中央,人们就可以摸着石头过河。

其实,再顽强的石头,也经不起风霜雨雪的侵蚀,也经不起岁月的磨砺。石头变成了砂砾,变成了泥土,就会渴望有一捧水与其相伴,相互渗透,相互包容,变成一块泥巴。

泥巴就是爱情最高的境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离不弃,不可分割。重塑生活,重塑生命和未来。如果你是雕塑家,你可以有不朽的作品;如果你是一位平凡人,你完全可以做出自己满意的生活。

有时候,人们只会欣赏童话故事里那座美丽的城堡,却忘记了它是有石头和泥浆组成的,泥浆里就有水,但是水的影子往往被忽略了。如同一个家,男主外,女主内,男人是天,女人是地。

石头越垒越高,可以变成高楼大厦,高山巍峨;水越流越低,最后流入江河,汇入大海。石头为了不截断流水,变成了躬身的桥;水流遇到了岩石,才开放出美丽的浪花。

宝石变废石


一天,有位从新疆来的珠宝商人到一户人家谈生意时,看见案头上压着一块半透明的石头,就想用一块小玉饰换过来,主人没同意。后来又去谈了几次,主人故意把售价提得很高,而且还有附加条件,因而没有成交。

这家的主人心里想:这块不怎么起眼的石头居然有人再三想收购,如果将它整修一新,岂不是会令人更喜爱?于是,就用砂纸把这块半透明的石头郑重其事地打磨了一番,还钻了孔,系上了红丝带,显得圆润高贵。可是过了一年多,这块已打磨光亮的玉石仍然没有人问津,主人百思不解。

后来,那位从新疆返回来的珠宝商又来到这户人家,看见这块打磨过的石头后非常惋惜地说:这块石头其实是一块很稀罕的宝玉,原有十二个很小的孔,按十二时辰排列,每过一个时辰就会有一个孔变成红色,依次消失,周而复始。因此,这块玉石还是一种计算时间的天然仪器。可是,如今这玉石经打磨后,不仅份量减轻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能变色计时的小孔也被磨掉了,更使这块玉石的价值大打折扣。原来至少可卖万元以上,可现在就是一千元也没几个人想要了,因为这块玉石现在不仅太平常了,而且经打磨后容易风化变脆,若干年后会逐渐破碎。说完,这位识货的新疆人转身便走了。

这个故事的教训是深刻的:一是要有识别能力和求教精神,自作聪明往往会弄巧成拙;二是要朴实自然和物尽其用,外表光亮不等于有实用价值。虽说玉不磨不成器,可有的玉一磨反而会变成废石。

金陵旧事一石中


并非南京人才可以有金陵旧事,就像一群在胶东半岛飞走的天鹅,也有西伯利亚的故事。每个人可能都会成为候鸟,它的故事不一定发生在孵化它的鸟巢里,很多时候,鸟巢对鸟而言不再有什么故事了,就这样。

常言道,一石可激千重浪。石小者,起码可荡起万般莲花般的涟漪;石大者,便可令那江水卷起千堆雪了。切莫说这河水湾水湖水江水海水是那么柔软,不然何以成了浪花!也不要说那石头太硬,碰到柔软的就欺负,或者是轻易地就擦出了浪花万朵,涟漪万圈,堆垒千雪其实,与那何地的水无关,揣摩了很久,才知是那石头里藏着一个个的故事,每个故事都可以给你的心池荡起一片皱波,甚至掀起巨澜。

当年的苏东坡就曾经踏足我的家乡,在那港西的文石滩上捡了几块文石,回去写诗,道,我持此石归,袖中有东海。你看,一面浩瀚的海可以在他的锦袖里,你说他的相思之遥之大,我们怎可小视了那块不起眼的石头!

我桌上的锦缎绣裹的小盒子里,就有数枚来自南京的小石头,名曰雨花石,品了她的婉约石纹,生出几番意象,找到了美感里的相似,突然觉得赏石之心应该到此为止,甚至想随手相携,顺手而弃之,却总又是牵绊难舍,再读,却读出了多少暖心撞怀的故事

那是个夏日,即使不是,南京的温度足以让人感到压气。罗君是我的老乡,南大的教授,与我情同手足,我至南京,他一定要请我吃南京的特别小吃,喝小啤降暑,他所言的特别让我感到不理解,应该去。在莫愁湖,无需吃什么了,这名字就足以让人似如来佛那样开怀腆肚,解皱放笑了,古有莫须有,这里有莫愁,多了一份劝人的温暖,比一人跟你促膝解颐来得顺心。莫愁湖是六朝胜迹,有江南第一名湖的美誉。我们在徐家鸭子店莫愁新店里坐下。一只鸭子被切分得十分清晰,鸭头鸭脖是烤制,鸭皮是烤后凉拌,鸭架做成鸭汤,滴水不漏,鸭身毫许不丢。

罗君问我怎么样?我只能连声说谢谢他的盛情。

他是个细心的人,也是从胶东半岛走到这个都市的乡人,自然明白吃南京板鸭的事情。我只好实情以告,说,想起我妈那时赶着鸭子去小河里,没有想到鸭子可以吃。这是搪塞矫情的话。

口味是可以改变的,只要你不再被家乡的情结锁住,那你就变成了南京的本土人了。自然对板鸭不能诋毁,罗君说我们去看雨花石吧,因为雨花石是可以被人反复挑剔的。我知道罗君的话里含着微词,相视一笑,因玩笑可以解闷。

因事不能耽搁时间,便就近选了摊位,罗君似乎知道我的恋乡情怀,选中一块递与我。扁圆如鸭蛋,圈线细腻,淡黄铺底,有点像那五花肉,就像清人王苹写的肉好肪初截,只是中间开一条河流状,其中似乎有鸭群凫水,虽不十分相像,但却盯住了看仿佛可闻鸭声呱呱,不拂他的美意,就这一块!

二十几年了吧,每年夏天在高考之后的半个月左右,他要回山东,年年相问,都是这块雨花石提醒了,短信几句回老家,可不能三过而不入!几乎年年见面,注满了彼此相识的怀旧,二人坐于小饭店,几样家乡小菜,谈谈各自的近况,时而想起,都因了那块雨花石,有人报时选一座闹钟,我怀人离不开雨花石。

东南大学的戴君也是我的朋友,与他结缘因于我对他学校的景观设计专业的痴迷。平时我留意一些学生会一点素描的美术基础,几年也荐了几个人才。戴君也是心细之人,看我喜欢,除了送几本这个专业的书籍我读,也快成了个半拉子景观设计生了,他还时不时地邀我路经南京去他那做客。

每次都送我一点小礼物,以为交集之纪念,那次他送我书砧一方,内嵌数枚雨花石。一石居中,上有半月影像,周围星星萦绕,点点闪白,光线不同,看时感觉不一样,尤其夜里相看,最好。

有时举石去看,似乎心中多了一份慰藉,若不是认识戴君,哪里还可荐举学生专攻景观?他们仿佛如特别建筑领域里的群星一般,令我多了一份睹石想育人的感慨。所谓弟子三千,忘记的居多,连考入东南大学的景观设计专业的几个学生姓甚名谁也忘记的差不多了,但你总不能老想着学生拜见老师,若老师去心念着他们,这也应该是一种时光里的互相照应了。

秦淮河啊,千年不涸的情河,映照着多少才子佳人的面容,羽扇撩拨的河水总是纵情,粉黛落满了河水所经之处,秦淮河啊,没有一滴水不含情,情如不断的琴弦,奏着千年缠绵的曲。我从来没有想在河水这面液体的镜子里留一次影,却在那年南大百年庆典,我与同学在一个并不特别的傍晚躲在了秦淮河边的柱立河中的阁楼里,临窗看河,但生怕那立柱经不起动情而摇撼,只能默默对坐,心念那一想就是婉约离情的历史,就像一部无需翻看哪一页的书,只要是个字,字字都是沾满了粘稠的情。这河印着多少名人痴河踏红的足迹,我哪敢探头再去一睹秦淮河水,生怕那是一部液体的傻瓜相机,一不小心被摄住了影子,让那些古今漫步红岸,踏上朱雀桥的名流见笑。

朱雀桥上已经漫步驻足,不敢吟了朱雀桥边野草花, 乌衣巷口夕阳斜来怀古;乌衣巷里也探头一望,生出乌衣巷在何人住,回首令人忆谢家的沧桑哀婉,不知何人在看我们怀旧伤了自己的情;莫非那媚香楼就是我们座下的这座缠红萦情的所在,若是,当不会有《后庭花》的哀曲飞入我们的耳鼓吧?江南贡院里的那些单间雅座是否标注着ABCD的座次号码?你问若是当年我们走进这个考场会是怎样的心悸,怕是一句像样的话都写不出了

秦淮画舫穿梭于河道,霓虹灼耀,画舫熏醉,岸上的人儿何以清醒?

你是不是喜欢看电视连续剧?同学看着我问,这是一个很无聊的话题,就像老娘们出门见人就说吃饭了么一样,如此的美妙时光怎么可以这样来搅拌?但她不是在不经过思考而闲聊,我沉默有时,不敢正面应答,轻描淡写地说,那时,我们求学没有这个连续剧,说不清爱看不爱看的。

你看这千年秦淮,多么像一部永远没有尾声的电视连续剧。她终于亮出底牌,但不甘我那样敷衍地回答,说,有时候我喜欢多少年以后,洗印一张照片,然后张张并不连贯地对接,空隙的部分就让我们去填充拼接

这是对我们无约而逢的肯定?但愿那些照片在我们的心中继续拼接,似断还连,连接着人生故事的情节,不是连贯,而是给人生一点可以畅想的诗意,哪怕是个片段。

临别,她从背着的一手递来一个盒子。我不接,也递与她分别的纪念。我不敢贸然打开,她说,你给我的一定是石头!

她揭开盒子,一方玻璃上下对接掩住的是三枚雨花石。轻声道,三枚?

她对数字的敏感让我悚然。没有一盒装下99枚的,三,是一个表达无限的数字,她的古典文学的底蕴无需我详细地分解。她知道,我是带着温暖的意思做着调侃,因为从来就没有赠石为盟的痴情。

也好,多少动人的纹络都被坚硬的石头裹住了。是否当初那些所谓的山盟海誓绝不是对山呐喊而山给了回音,而是如这雨花石般,将心意镶嵌在石头的细胞里,此为融于心化为血?

有时候很多东西只是一个寄托,不在于它本身的价值几何,一挂项链就可以拴住一段情?一个金戒指可以玉指绕丝,牵指千年?未必啊。

我想起了我深藏着这些雨花石的理由,不是它的精美绝伦,也不是它可以收藏增殖,记得阎维文的演唱歌词精美的石头会唱歌其实不必会唱歌,说说话就好,有时人容易寂寞,别说寂寞最美,寂寞在普通人的心中确需排解,决断力好的人,一甩了衣袖,那寂寞就会遁去,不再来袭;优柔的人,将那些烦恼寂寞与说不清的思念把玩了多少遍也不走,寻了物件温一下,如那石头,没有温度了,你加上一点手心的些许温度,不为排解,只为重温,短暂的解排寂寞,有什么不好?

写了石头,应该不会使得金陵的雨花石顿时价格飞涨,如那房价,脱缰而为野马,因为毕竟只是拿来温旧的,你注入了故事,那石头在你的心中才有了价值,正如我的题目所言金陵旧事一石中

细腻莹滑寿石桃


去年夏天,我到儿时好友,教授的寓所去拜访。教授是一个淡泊名利隐居闹市的奇人。其诗、书、画三绝,更是个寿山石的玩家,而且还是雕琢石头的高手。其书房里宽大的书桌上,琳琅满目、错列摆放着各色大小的精美寿山石。

雕琢石头的工具和放大镜摆放在书桌的一隅。教授兴致勃勃,一一向我展示着各种玲珑剔透、色彩斑斓的寿山石,讲述着那些石头的种种奇妙和美轮美奂的名字。

讲到忘情处,得意之状溢于言表。其爱之情、其情之切,徐徐绵绵、延展不绝。

我是个俗人,于寿山石外行,只知道田黄石、鸡血石是寿山石中的极品,值许多银子。其他则四顾茫然、如坠云海。

教授讲得眉飞色舞,竟然拿出了一块大如鸡卵、鲜艳欲滴的寿山石来说:这是我雕刻的第一个作品,雕琢手法稚拙些,送给你的女儿吧。我有些感动,眼前是一块红艳灼灼、温润如玉的石头寿桃。

撅嘴鼓腹、鲜嫩莹滑的寿山石桃,喜气逼人,寓意深刻。我知其珍贵,价值更是不可估量。急忙拱手推却,愧不敢受。

教授说:送给你就必须拿着。再三推却不过,我只好涨红着脸放入锦盒收下,可心中却总是忐忑。

回到家里,我将放在精美锦盒里的寿山石桃拿给了女儿,女儿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我又拿过来细细把玩,斟酌着说:教授有一块寿山石的红白菜,惟妙惟肖、当年购买时就四五百元。这块寿山石桃的价值可能更加不斐。女儿极其幽默地一笑说:我知道,白菜的价格是一毛五一斤,而桃子是一块钱一斤。我不禁哑然。

爱者将石头视如珍宝,不爱之则将珍宝视如石头。是收藏家的悲哀,还是藏品的幸运呢?由石头我想到了才华横溢、少年时就是神童的教授。其诗、书、画之绝妙,至今不为世人所知。而其收藏寿山石的痴迷嗜好却在四通八达的互联网上名声大噪。

网上拍卖寿山石,其往往一掷千金,拼命也要购得。买到心爱之石,可以把玩竟日,精心雕琢,甚至废寝忘食、通宵达旦。而其精妙绝伦的诗、书、画却不再提起。

惜哉!教授。世上有多少人,多少好的艺术及其他就这么湮没了。我常常想中国历史上应该有更多的李白、杜甫和吴道子。也许还有更好的灿烂文化我们因此不知,所以我就不想再说什么了。

主宰世界的魔法石


1985年,苏联安全部门接到情报,中非某部落拥有一块具备神奇魔力的球状石。科学家怀疑它是一种蕴藏巨大能量的反物质。后来美方截获相关情报,扮成专家的苏联特工和美国特种兵先后潜入非洲丛林抢夺宝物,双方展开激烈枪战。苏联特工抢先得手,将魔法石秘密运回国内。

秘密情报称非洲有魔法石

千百年来,人类对超自然物质的探寻从未停止过,就连最务实的国家安全机构也不例外。上世纪80年代,美苏特工就曾为一块传说中的魔法石明争暗斗。几名前苏联特工讲述了这次绝密行动。

事情发生在1985年,当时苏联举办了世界青年和大学生联欢节。情报人员阿纳托利回忆道:在联欢节的一次活动中,我们获得一条非同寻常的情报:非洲中部某丛林部落拥有一块神奇的石头,谁得到它,谁就拥有了无边的法力。

一纸报告呈到了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即克格勃)主席切布里科夫的办公桌上。报告对这块魔法石作了详细描述:球形,直径约15厘米,虽然不大,却异常沉重。部落首领代代相传,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宝石可在黑暗中发光,而且触之即热。报告建议立即派人潜入当地部落,夺取宝物。

前克格勃特工米哈伊尔说:我们随即展开紧锣密鼓的策划行动。此时非洲发生的一起灾难更让人产生联想。1985年8月21日,喀麦隆西部的尼奥斯湖区发生强烈爆炸,爆炸产生异常气体,导致1746人死亡,当地所有家畜、鸟类甚至爬行动物全遭灭顶之灾。科学家推测,尼奥斯湖底可能有反物质。此事一出,魔法石一事更是无人怀疑。

与美国特种兵激烈枪战

那个年代,苏联向非洲输出社会主义的运动正如火如荼。他们常年向那里派遣许多援非专家,其中当然也有特工。1985年11月,一批特工以专家的身份,持外交护照前往非洲。米哈伊尔说:我们在当地的同志早已找到可靠的向导,并做好了前期准备工作:特工的身份是民族学家。

此时,前方行动小组突然接到来自总部的情报,总部与驻非机构的往来电报被美国情报部门截获,美国海军已向非洲派出特种兵,目的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抢在苏联前面获取宝石。克格勃特工小组立即加快行动,几经周折,在向导的带领下找到了那个神秘的部落。至于特工小组是如何搞到宝石的,有多种说法。有的说是用一车卡拉什尼科夫冲锋枪换的,有的说是用一台照相机换的,还有的说是用武力抢到的。总之,这块神奇的宝物最终落到了苏联手中。

然而在回程途中,苏联的特工与美国特种兵碰个正着,双方在丛林之中展开激烈枪战。一名参战特工回忆道:我们最担心的不是丢掉性命,而是怕留下尸体。一旦被美国人抓到人证,哪怕是死人证,证明苏联特工以外交身份潜入非洲活动,那必将在国际上掀起轩然大波。

米哈伊尔讲道:美国人作了充分准备,甚至有武装直升机作掩护。苏联特工且战且退,数人负伤,所幸无人遇难,最终成功逃脱美国人的纠缠,退到利比亚境内,那里有人接应。美方死伤数人,到了利比亚边界,不得不停止追击。

研究结果令人大失所望

苏联的民族学家们通过外交渠道将宝石秘密运回苏联,直接送往克格勃下属的一家秘密研究所。那里的专家无法判定这块宝石的结构。于是,克格勃请来苏联科学院的顶级科学家。每一名专家事先都签字画押,发誓绝不泄露机密。参与研究的一名科学家回忆说:我们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制定了一份五年研究计划,然后开始研究。我们使用了当时各种最先进的办法,进行X光透视、超声波检测,放在各种环境中观察,几百次称重量、测尺寸我们发现,一接触这一物体,它就发热我们从物体表面刮下少许粉末进行化学分析,结果还是一头雾水。物理学家佩列佩尔金说:这块石头成分复杂,外壳像是一种坚硬的玻璃物质,里面有某种液体。当时有人怀疑里面的液体就是一种反物质。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千万要谨慎呵护,任何不当的移动都可能引发不堪想像的严重后果不仅会导致整个大洲的毁灭,甚至可能导致整个银河系的大爆炸。

当时苏共二十七大召开在即,苏联党中央在等待着科学家们的惊人结论。策划和参与夺宝行动的多名将军和特工受到嘉奖,科研人员压力巨大。在百般测试均无功而返的情况下,科学家们只有冒险采取最后一招:在球形石头上打孔以获取内部物质。他们给石头连上各种传感装置,以便随时监测其构造及温度的任何一点微小变化。打孔工人一毫米一毫米地往里钻孔

结果是这样的:魔水从孔中流出。科学家经过化学检测得出结论这只是普通的海水。进一步研究发现,所谓的魔法石其实是远古时期掉入水中的一块火山玻璃石,由于里面夹杂着多种矿物质,因此具有奇特的热效应。

期待中的惊人发现没有发生。然而,所谓的超物质、反物质至今令科学界着迷。安全部门的实验室至今仍在进行着各种不为人知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