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的青春:第二十三章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沦落的青春:第二十三章,欢迎阅读与收藏。
第二十三章
我不知道已经在家里呆了多少个日子,只觉得仿佛过了无数个秋季。
一天,我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望着天花板,忽然之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从这种沉寂中吵醒。
丝丝早已在打扫客厅了,听见有人敲门就开了门。
我听见从门外进来的声音,我知道是吴明还有阿大他们一伙。
他们进了家门后就径直闯到我的房间里将我从床上拉起来,你知道我不好说什么,面对这样的一种热情我能说什么呢?
走喝酒去。吴明说。
自从老爸离开后,我几乎已经忘却了这样消弭时光的日子,忽而想起喝酒便很有一些不自在,不过盛情难却,我终于还是跟他们去了。
他们说最近小城开了一家夜总会,里面的女人很漂亮,而且音响设备极好,唱歌简直爽死了。
不多时,我就见识到他们所说的那家新开的夜总会了,然而在外面除了能够一睹它的大名外,什么也看不见,仿佛它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小店铺而已。而且外面还摆了很多烤肉摊,摊主正在热情地招揽着顾客。
我们对摊主的招揽不屑一顾,径直朝楼道走上去了。
一到了二楼,夜总会的喧嚣便显现出来了,各种各样的人物在里面窜来窜去,也有跳来跳去的,他们都沉醉在震耳欲聋的dj音乐和啤酒上。
我们在大厅里找了一个能够将我们所有人容下的地方坐下了。后来就有服务小姐来问要喝点什么。
啤酒。他们说。
我没有发表意见,也不想说话,静静地一个人坐着。
啤酒拿上来后他们就先每人倒上一杯,然后咕噜一下喝进肚子里去了。
我不知道是否很久没有喝酒的缘故,刚喝了一杯,脸就开始发热了。阿大他们见状,嘲笑道:若西,你不胜酒力哦。
接着,他们就开始划拳,顿时兄弟好啊、五魁首、骑(七)你下贵阳等等的声音响满了整个大厅。
我没有参加他们的节目,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参加,要是以前的话我一定是一个划拳喝酒的积极分子。
我呆呆地坐在皮椅上,打量着这个夜总会。诚然,它比兄弟夜总会要漂亮多了,变幻莫测的灯光照射在整个大厅内。包房内的声音也不像兄弟夜总会的一样隔着墙壁也能传出很远。
服务小姐不时就会过来推销东西,酒类在她的推销清单中占据了大部分的位置。
每当服务小姐来的时候,阿大他们就找出很多废话来和她闲谈,使得她久久脱不了身,似乎她也没有脱身的意思,一直和他们谈得乐不可支。
几乎到了深夜,我们都喝得差不多了,人人都醉得像是一根根的弯腰驼背的面条。
忽而,一只手掌搭在了我的肩上。那是一只很大很粗糙的手。
我回头望去,发现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正站在我的身后,一脸醉醺醺的样子,白酒的气味不断地从他的嘴里冒出来。
你们很拽哦。他瞪圆了眼睛望着我,就像是变异后的蛤蟆眼睛一样。
关你娘的屁事。我猛地一下将他的手掌从我的肩上弄了下来。
他立刻变得十分生气而十分愤怒,两颗眼珠子更加的突出了。
随后,我便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他一脚踢倒在地上了,地上的酒水沾了我一身。你应该知道他的力气完全和他的身体成正比,力气大得像一头牛一样。
立刻,他又向我冲过来狠狠地朝我的左大腿上踩了一脚,我顿感如几百斤的巨石压在了我的腿上,我他妈简直欲哭无泪。
良久后吴明他们才反应过来了,蜂拥过来将这个家伙从我的身上拉开了。他们想把他摁在地上,不过他很快就从吴明他们的手里挣脱了。不过他很快又落到了吴明们的手里,然而他又得以脱身。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几十遍,那个长得像牛一样的家伙终于寡不敌众,在体力严重透支的情况下被我们的人制服了。他们将他死死地压在地上。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忽而发觉我只能用右脚来走路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生气也没有愤怒,我想这样的状况就如同精神麻痹者一样。
虽然我没有愤怒,但我接下来做出的事情出乎了他们所有人的意料。
我从地上提起一张椅子,一跛一跛地朝那个家伙走去。椅子准确无误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你应该知道他的脑袋就像一坨豆腐渣一样,没几下就鲜血直流,耳朵、额头还有鼻子都变得血肉模糊不过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也丝毫没有生气,连发怒的心情也没有。
当躺在地上的家伙快要不行的时候,夜总会的老板才出现了,他把我们赶到了楼下,还让我们快走,说警察就要来了。
吴明他们拉着我朝1999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躲进去了,就像被猫追着的老鼠突然躲进了墙脚的一个洞里。
我们躲在一处残破的屋檐下,然后听着鬼哭狼嚎的警报声从我们的前面飞驰而过。这样的声音一直从我们前面飞驰了几十遍,终于在惹得人民群众无法安稳睡觉的情况下愤愤不平地离开了。
当警察都回家睡觉后我们就从小巷子里出来了,人人的身上都沾满了那种黑色的絮状物,看起来全都活脱脱像是刚从煤灰里爬出来的老鼠。
吴明扶着我,我感觉自己的左脚就像是废了一样。
吴明说:多走走就好了。
于是我们又在各条大街上游魂似的游荡了好几圈。因为闲得无聊,阿大他们便玩起了打灯比赛。结果显而易见,阿大以成功打破五颗路灯的记录名列第一。
良久后我们才散了,吴明一直把我送到了家里。
我到家的时候,丝丝仍没有睡觉,在看电视等着我。
她见我回来,既高兴又担心地问我:你的腿怎么了?
没什么,摔着了。我说。
然而丝丝依然不相信,她硬把我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我便看见腿上的一大块地方已经青了。
还说没事。丝丝吼了我一声。
我笑了笑。
是不是又去打架了?丝丝问我。
我想了想,说道:嗯。
丝丝听罢,拧了一下我的伤处,我立刻眼泪花儿就掉下来了。
看你以后还打不打。
不打,不打我急忙说。
随后丝丝就让我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然后去厨房烧了一盆水来,还往里面撒了点盐。然后她就把那些盐水摸在我的腿上,开始我产生了一阵刺痛,不过后来慢慢的就好了,腿也渐渐地有了知觉让一个女人摸自己的大腿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丝丝让我在沙发上坐了半个小时,才让我到房间里睡觉去了。
经过一整晚的折磨,我躺下后就很快睡着了,一梦到了第二天十二点。
当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酸痛,就像被一百个人狠狠地揍了一顿一样。
我下了床,在地板上走了走,发觉左腿已经勉强能够行走,但是走起路来依然一跛一跛的,十分难看。
我起来的时候丝丝已经起来了,我以为起来后就可以享受到丝丝美味的午饭,但是丝丝不见了,客厅里厨房里都没有她的影子。
丝丝是不会弃我而去的,我想。然而我也总觉得心底十分没底,顿时一种失落的情绪油然而起。
直到下午两点过的时候,丝丝才回来了。
丝丝回来的时候全身都乱糟糟的,全身上下都被摸了一层黑色的灰尘。
你怎么了?
我望着丝丝哭红了的眼睛。
丝丝没有说话,一把将我推开,径自躲进房间里去了。
我在客厅里板滞地站了许久,顿时一股难受的情绪和愤恨充满了我的心底。有史以来我就没有感到有如此的恨过,即使薛小虎将羊子屎塞进我的鼻孔里,我也没有这般的恨过。
我一瘸一拐地进了房间里。
丝丝正坐在床上不住地抽泣。
怎么了,丝丝,谁欺负你了?
丝丝依然没有说话,反而抽泣得更加的厉害了。
我也再没问丝丝,我走近床边,在她的身边坐下,紧紧搂着她的肩膀。
良久后,丝丝才缓缓地开了口。
丝丝问我:若西,你愿意娶我吗?
我将丝丝搂得更紧了:傻姑娘,我当然愿意。
要是丝丝顿了一会儿,才艰难地说:要是我被人被人玷污了,你还会娶我吗?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眼泪像潮水一样从脸上淌下来;我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了。
我抱住丝丝,将她的头拥入我的怀里。
泪水流得更加的厉害了。
小傻瓜,我会娶你的,我说过我会娶你的!
那人是谁?我问丝丝。
丝丝显然不想提起那个人的名字,不过还是说出来了。
渐渐地,丝丝就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我放下丝丝,让她睡在床上,小心翼翼地为她盖上被子。
我慢慢地走进厨房里,发现这里熟悉而陌生的一切,忽而想到,除了给丝丝打下手外,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
我打开了我最为熟悉的一扇橱窗,把里面仅有的两只鸡蛋拿出来了。
我打开了煤气炉子。
火焰在我的面前熊熊地燃烧着。
这一切都显得熟悉极了,记得以前我每天早上都会为自己煎几个鸡蛋。而这个习惯是从老妈那里遗传来的,老妈曾经说:吃鸡蛋可以让你长得很快,一瞬间就长成一个大人了。
老妈离开了,可是她的话却言犹在耳。
我将鸡蛋打破后,就放进了油锅里。
滚烫的油将鸡蛋弄得嘶嘶地响。
顿时,一股久违的香味就从油锅里冒出来了。
鸡蛋煎好了,我将它们用一个盘子小心翼翼地盛出来了。随后我将它们端出了厨房,放在客厅里的茶几上。
我换了一件衣服后就出去了。
倏然,我感觉外面的一切都安静极了,仿佛回到了小城还没有工业化的时代。那时候老鼠还没有长出两个脑袋,也还能听见猫头鹰咕咕叫歌声。
大街上,依然人流不息,小摊主们依然不断地大喊着朝路过的人们推销自己的商品。然而,仿佛一切都安静极了,我的耳朵里似乎根本就没有他们的声音。
不久后,我终于寻到了一个熟悉的敌人何肖肖。我将他拉到我的面前,对他说:让薛小虎老地方见。
说罢,他便无比惊恐地逃走了。
不久后,我就远离了闹市,朝一个十分偏僻的地方去了。
那里长满了野草,堆满了废弃的砖头和凝固的水泥。
我记得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是在读小学的时候,当时我就像所有的孩子一样对所有的东西都充满了好奇。我看着铁铺里飞溅出的火星就激动不已。
我这次要去的地方就是铁铺。
前面就是阿四的铁匠铺,因为他是铁匠,所以人们都叫他铁匠阿四。
我以为许多年后,阿四的铁铺或许早已经不在了。
然而当我越过那堆废砖头堆成的小山后就又听到了风箱拉动的声音,同时叮叮当当的敲打声也向我传来。
我到了铁铺的面前,发现一切都还是老样子,阿大依然像牛一样的健壮,外面挂着锄头的架子依然破旧不堪。
你想买什么?阿四看也不看地问我。
我围了铁铺绕了一圈,许久后才说:
我要打一把刀。
叮叮当当的敲打声蓦地停住了,阿四忽而庄严地凝望着我。
小屁孩,打刀干么?
杀人。我说。
你应该知道我丝毫不是开玩笑。
可阿四还是笑了,说:滚开,不要挡住我做生意。
我真的要打刀。
我这一说,阿四又暂且停止了手中的活计,半响后终于说道:打什么刀?
能杀人的刀。我说。
阿四又顿了半响。
先付钱,后打刀
我从裤兜里抓了一把钱放在阿四的手心里,他数了数,立刻笑得合不拢嘴。
你你什么时候拿货?
马上。
说罢,阿四就放弃其他的活计,专门忙着我的这一单活。
而我就在一旁看着,这样的情景忽而使我回到了小学时代。那时候我也像这样傻傻地站着,看着阿四把一条条的铁烧红之后放在铁锭上敲打,溅出许多漂亮的火星。随后阿四把打好的铁放进水桶里,嘶地一声,水桶里立刻升腾起一缕缕水气。
那时候,阿四还常常对我们大吼大叫,让我们滚远点,不然敲碎你们的脑袋。我们常常被他凶狠的模样吓得屁滚尿流,不过他从来没有敲碎过谁的脑袋,只是吓吓我们而已,其实阿四是个傻得十分可爱的人。
阿四说,他给我选一块上好的铁,保证一刀下去后骨头都能砍成两截。
我说好。
后来我问他:那铁是不是深海里的玄铁?
阿四笑了笑,说:小屁孩,你武侠小说看多了吧,这不是玄铁,是钢。
钢也好。我说。
随后阿四问我要杀谁。阿四还以为我是跟他开玩笑的。
我没有回答,只是说:你和薛大美有一腿吗?
阿四稍微停下手中的活计,大锤停在半空中,哈哈大笑着望着我故作悄声地说:真有一腿,不过是在薛大美还很风骚的时候听说她跟了张县长以后就不再风骚了。
呵呵我假装笑了一声,随后又一脸死寂,说:我杀的就是薛大美的儿子薛小虎。
我以为阿四会被我的这句话吓一跳,没想到他却镇定自若,还很开心地说:嗯,杀得好,那斯早就该死了。
我没有再说话,然而阿四却把他和薛大美的风流往事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当天色渐暗的时候刀就打好了。
那是一把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刀,刀身有一米五长跟西门吹雪的一样,刀刃雪白发亮,握在手里给人一种冰凉的感觉我想,这就是刀的含义: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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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的青春:第二十四章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沦落的青春:第二十四章,欢迎阅读与收藏。
第二十四章
夜渐深了,小城的天空又变得电闪雷鸣,似乎一场倾盆大雨即将落下。
因为预示着一场大雨的来临,所以在街上游荡的人都躲到家里去了。自从上上次我们决斗,有人被雷劈死以后便很少有人敢在这样电闪雷鸣的乌云下行走。
我从街上走过,死一般寂静的空气到处弥漫着。有的人家还把灯都关了,几乎肯定闪电会窜到他家的屋子里,然后将他家所以用电的东西烧毁。
街上的特巡也行色匆匆,还来不及瞅我一眼就嗖地一下消失了,就像穿越时空,掉到了七十年代的印度的露天厕所里。
那把刀在我的手里显得有些沉重,不愧是用上好的钢材锻造的,我相信西门吹雪的那把宝剑大约也就这货色。
我给这把刀起了一个名字,叫做:月。因为刀刃就像弯弯的月亮一样散发着苍白的寒光。
我朝1999走去,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偶尔路过几只野狗,我把刀一晃,它们就嗷嗷叫着夹着尾巴逃走了。
我恍然觉得小城的空气从来没有这般寂静过,即使是拥有几百年历史的坟场也无以媲美。不过,我喜欢这样的寂静,静得让人发瘆。
我走到了1999上,这里曾经流满了鲜血,想必今天晚上依然如此。
薛小虎他们早已经在上面等候了,他们全身穿得黑漆漆的,只有红绿相间的脑袋在晃来晃去。他们每人手里都提着一根木棒,或许他们已经预料到了举着钢管的下场就是被雷劈成一堆灰烬。
我的到来令他们很惊讶也很失望,似乎我一个人的到来是对他们的一种侮辱。不过这都不重要,杀人可不讲什么公平和正义。
我一上来就听到他们一直对我们城管队冷嘲热讽,说什么我们城管队后继无人,如今只能单枪匹马前来应战。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对他们的观点表示不同的意见,索性就让他们说个够吧,或许要不了多久他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你应该知道,把仅有的几分钟生命用在源源不断的讽刺和挖苦上是多么愚蠢的事情。
显然,他们也不想多说废话,打架,动手才是关键的。
然而怎奈吴明的计谋让他们深有感触,他们或许心想我的单枪匹马只是一个阴谋而已,始终没敢上来。
还是薛小虎显得勇敢,他第一个冲锋陷阵,高高地举着木棒朝我冲来。我想要是钢管的话他就不会那么放肆了。
其他人见薛小虎冲了上去,也不敢大爷般地留在后面,都朝我冲了上来。
此时此刻,他们就像一群饿狼一样,而我更像是一只孤零零的羔羊;然而或许,我是一只食肉的羔羊!
恍然间,薛小虎往我鼻孔里塞羊子屎以及蹂躏丝丝的场景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闪现。
我握紧了刀柄,眼睛里充满了对饿狼的怨恨。
你应该知道,食肉的羔羊同样会让饿狼感到无限恐惧。
薛小虎最先跑到我的面前,然后毫不心慈手软地将木棒砸在我的肩膀上,不过他似乎没有瞧见我手中的月。
就在薛小虎将木棒砸在我肩膀上的时候,我也提起月朝他腿上划了一刀。当月划破他的肌肉的时候,我听到了那种令人十分爽快的沙沙的声音,不一会儿他就摔倒在地上,看着自己的大腿泉涌出新鲜的血液。
其他人也跟上来了,他们在我和薛小虎之间组成了一道人墙。不过他们在我的眼睛里似乎只是一些模糊不清的影子,我的目标是薛小虎,我说过:假如有人往我的鼻子里塞进一粒屎,我就劈了他的脑袋。
我径自朝薛小虎走去,刀尖从水泥地上划过,发出吱的声音。
其他人见状,也不敢单独冲上来。不知道谁被推了一下,才咒骂着向我扑了过来,他摔倒在地上,便趁机朝我脚上敲了一棒。
我没有低下头去望他,依然拖着一跛一跛的脚朝薛小虎走去。
他们见我不住地往前走,就一路护着薛小虎往后退。
终于到了一个狭窄的道口,他们终于退无可退,就朝我群拥过来。无数的棍棒就这样落在了我的身上,但是我依然朝薛小虎走去。
不一会儿,我就又和薛小虎见面了。
我对他笑了笑,我似乎感觉我正有两颗犬牙。
薛小虎望见我就不断地在地上爬着往后退,大腿流出的血液已经在路面上淌成了一条血河。
你应该知道,现在薛小虎望着我的眼神就像以前我望着他一样。
可是你应该知道,我现在是一只食肉的羔羊,一只没有怜悯之心的羔羊,就像他们这一群饿狼一样。
我渐渐地向薛小虎靠近,月慢慢地离开了地面。
在闪电的映衬下,月的寒光显得更加的瘆人。
我举起了月,在一道急促的闪电下我将月劈向了薛小虎的脑袋在月还没有劈到薛小虎脑袋的时候,我就被后面的人扳倒在地上了,他们死死地将我按住,我敢肯定他们的这个招数一定是受到了警察的启示。随后无数的棍棒便如雨点般地朝我砸来了,我能感觉到自己呼吸在慢慢的削弱,慢慢地接近死亡
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是如何从我的身上离开的,不过我依稀地听到有人和他们拼斗的声音。
是吴明,我第一时间就想到。
我渐渐地清醒过来了,凭着模糊不清的视线,我又找到了刚才从我手中丢失的月。
我拿到月后就朝薛小虎走去。
你应该知道现在再也没有人来帮助他了。
这几乎是一个噩梦,就像你梦到看见了鬼,而当你大声叫喊想让人发现你的时候,走在你傍边的人却对你视而不见。
我朝薛小虎走去,他眼里的祈求而可怜的眼神也曾经在我的眼睛里出现过。
我走到他的前面,然后将月劈向他的脑袋。
你应该知道这一刀准确无误。
然而你也应该知道商人总是喜欢把自己的东西说成是完美无缺的,阿四就说这把刀一刀就能将骨头砍成两截。不过第一次砍到骨头就不像阿四所说的。当月劈到薛小虎的脑袋的时候就深深地陷进了骨头里,再也拔不出来了。
此时,我才回头朝吴明看去,发现他正和那些人厮打在一起,他的动作使得他们无法靠近。
同时,吴明也看到了我,他对我的安然无恙显得十分高兴,还对我笑了笑。不过就在他对我笑的一刹那,他身后的一人就趁机朝他的脖子上抽了一大棒,吴明站了一会儿就晕晕乎乎地倒在地上了。
出人命了!
忽而,一个人看到了我身后的薛小虎后大叫道。
就在一瞬间,所以人都消失了,棍棒被扔得到处都是。
我急忙跑过去将吴明抱起来,他闭着眼睛不住地在我的怀里发抖。
吴明,吴明
我嚎啕般地大喊道,可是吴明一直没有回应。
天空的雷声响得更加的厉害了,雨滴也开始不断地向下坠落。
先找一个避雨的地方吧。我想。
我将吴明推了起来,背在背上,然而就朝着1999旁边的一条小巷子走去了。
不多时,我们就到了地公庙里。
地公庙里的干草依然还在,地公在闪电的照耀下时不时地露出瘆人的眼睛。
我将吴明放到了草堆上,他依然不住地发抖,口里还吐出了口沫。
忽然,随着一声暴烈的雷响,大雨便哗哗哗地落下来了。
我从祭台上找了一只碗,然后拿到外面去将里面的香灰洗净,接着一碗水回来了。
我将吴明抱了起来,然后往他的嘴里灌水。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上面都是用这种方法救人的。
蓦地,吴明呛了两口,将水都喷了出来。
好冷,好冷吴明好像在说。
于是我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披在他的身上。
可是吴明还是不停地说着什么。
我将耳朵凑到了吴明的嘴边。
盒子盒子给燕子吴明模模糊糊地说。
我想,应该再给吴明喝点水,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草上,拿上碗去碗面接水。
外面的雨更加的大了,雷声也丝毫没有平静。
喝水。
我将吴明抱了起来,可是倏然间,他的脖子变得硬邦邦的,我吓得赶紧扔了碗,用手去搓着他的脖子;我想吴明一定是冷了。
可是吴明的脖子越来越僵硬了,我的手掌能够感受到他的体温正渐渐地从体内消散。
我的手在颤抖,我不敢想象生死别离是怎样的后果,可是吴明才比我大一岁,他依然是一个孩子,还没有讨老婆呢。
我的眼睛湿润了。
吴明!吴明我大喊着。
可是吴明依然没有丝毫的反应,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像一个安详的孩子。
我难受极了,我丝毫没有勇气承认吴明死了的事实。
我陪着吴明坐到了很晚,还在祭台上的香炉里寻到了两根没有烧尽的香。在地公的见证下我和吴明真正地结拜成了兄弟。
我还在地上找来了一块破碎的瓦片,将手臂割破后把血滴到碗里。
虽然是血水,但是这丝毫不能削弱我和吴明的情谊。
我喝了半碗血水,但是吴明一直没有喝下去,血水都从他的嘴唇上流下来了。
是不是吴明不认我这个兄弟了。我想。
后来我想到:要是他不认我这个兄弟就不会来帮我的忙了。
我想到这里时还呵呵呵地了一阵,就像一个患了老年痴呆症的傻瓜。
后来我让吴明躺在了干草上,然而扯出一些草放到他的身上我想他需要好好地休息。
我还在地公庙里看见了以前扔在这里的书包,我把它们拾了过来,然后放在吴明的头底下。吴明说他不想参加黑社会,我想那么这些书一定对他有用。
随后,我就地公庙离开了,我的脑海里依然回响着吴明的最后一句话:盒子,盒子,给燕子。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一瘸一拐地穿过雨幕。
现在的小城算得上是真正的宁静了,连野狗嗷嗷叫的声音也没有,更别说人说话的声音了。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走到吴明家的门口的,总觉得想到了吴明的盒子,走着走着的就到了。
吴明家门口的野草都被雨水压弯了。
他家的门还在开着,我想是吴明的老爸在等吴明回家来。
我踏进了他家的门槛,一如往日的白酒气味,还有醉醺醺的在地上躺着的吴明爸。
为了不将吴明爸从睡梦中吵醒,我悄悄地进了吴明的屋子,然而从他的枕头底下把那个盒子拿出来了。
吴明还把燕子的照片贴在了盒子上,两个小髻十分好看。
拿到盒子后,我就朝家里走去。
我几乎不敢敲门,我想我的样子一定会把丝丝吓坏了。
可是门是开着的,难道丝丝也是在等我回来吗?
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进去,可是沙发上空无一人,厨房里也没有动静。我走到房间,发现被窝都已经冰凉了,想必丝丝已经离开很久了。
忽然,一阵翻弄东西的杂乱的声音从老爸的房间里传来了,我以为是丝丝在里面,可那里知道是那个臭女人又回来了。她的面容十分憔悴,头发乱糟糟的,一双漆黑的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还不断地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她的毒瘾犯了。
她一见我,就狂犬病一般地朝我扑来,跪在地上拉住我的手,恳求般地问我:你爸爸的钱都放那里去了,快告诉我,阿姨给你买糖吃?
我没有说话,臭女人就一直不停地追问。不一会儿,她就被毒瘾折磨得不行了,跑到厨房里拿着一个盘子不断地在嘴巴里啃。
蓦地,我看到了茶几上的盘子,里面的鸡蛋已经不见了,旁边还多了一张纸条:
谢谢你的鸡蛋,若西。
后面署名:爱你的小漫。
没想到,连小漫也走了,在我的世界里终于只有我一个人了。忽而,我似乎再也没有什么挂念,什么值得期待的东西也没有了。
我一跛一跛地走到了楼下,扫净了威龙身上的灰尘后就骑着它离开了;我紧紧地把盒子放在了怀里。
威龙的声音虽响,可是在暴烈的雷声下显得丝毫的微不足道。
我离开不久,就听见后面的小楼轰地一声响。我回过头,望见一团团的火焰从我家的窗口喷了出来,同时还传来了臭女人的喊叫声。想必是臭女人玩到了煤气,将煤气引爆了。
我毫不理会,继续往前走。
可是忽而,我竟不知道前方的道路在哪里。
去上海。这是我最后的念头。
我想,到了上海我就可以找到燕子,说不定还能看到老妈呢。
于是我就朝1999驶去,想必走过了1999就可以走出小城了。
蓦地,我又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个梦想,我梦想拥有一辆自己的车,然后朝着一个陌生的地方飞驰而去。我喜欢速度的感觉,也喜欢陌生的感觉。
想到此时,我加快了威龙的速度,不一会它就像飞一样地朝前驶去。
不知不觉间,我又到了1999上,又回到了我劈了薛小虎脑袋的地方。
薛小虎依然躺在地上,月依然安静地插在他的脑袋里。
由于大雨的清洗,地上的血河早已不见了。
突然,几只山羊如嗅到猎物气味般地朝远处跑过来了,它们挤到薛小虎的尸体旁,然后啃食着薛小虎的尸体。
忽而,其中一只山羊朝我看了过来,它的眼睛发出铮亮的白光,凶狠地朝我露出了两颗犬牙。
食肉的羔羊同样会让饿狼感到无限恐惧,现在这些原本懦弱的羔羊就正啃食着薛小虎这只饿狼的躯体。
突然,又有一个人出现了,他的衣衫早已烂得不成样子,乱糟糟的头发像个鸟巢,总之他变得和长胡子乞丐一副德行。他一看到躺在地上的薛小虎就大哭起来了,还不住地喊道:我的儿啊
那几只山羊都被那人的叫喊声吓跑了。
他趴到薛小虎的身上,又是拥抱又是拍打,哭喊的声音震响了云霄。
我骑着威龙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到了薛小虎的旁边。到了薛小虎的旁边时我停了一下,问道:
请问上海要从哪里走?
那人抬头望了望我张县长熟悉而陌生的面孔顿时呈现在我的面前。
那儿
县长说着,用右手指了指前面。
谢谢。我说道。
话罢,我加上了油门就向前面冲去了。
前面的路灯大都被打破了,黑漆漆的一片,只能凭着威龙的两束灯光看清路面。
我朝前面飞驰而去,前面的道路是如此的陌生而刺激。
我忽而也感到了大脑的轻松自在,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想的了。我只要骑着威龙,朝前走就行了,不停地走,不停地走突然,就在前面不远处,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我前面。还好我刹车杀得快,不然就将她撞死在路上了。
我一看,那个人是丝丝不,是张小漫心里是既惊又喜,然而我依然装作一副沉稳的样子。
你去哪里?小漫大声地问我。
其实我也想问小漫这个问题,然而女士优先,所以就让小漫先问了。
上海。我说。
上海!小漫同样十分惊喜,可是依然故作沉稳。
对,就是上海。我强调了一遍。
哈,我也要去。
小漫说罢,就爬到车上来了,坐在我的身后,紧紧地抱住我。
我将钥匙一拧,威龙就又轰隆隆地叫起来了,我踩下油门,我们就飞一般地冲了出去。
后来我问小漫:你家不是上海的嘛?
小漫想了想,说:不是。
我哦了一声。
心想,我和小漫相处了那么长时间,然而小漫对我依然保持着神秘感,我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地方的,或许连小漫的名字也是假的。你应该知道这年头出来混都不带真名的。
不多时,我们就驶出了1999,在翻过一道陡坡后就到达山的另一面了。
我回头望了望,只能望见小城依稀散落的点点灯火。
再见了,小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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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变种生物博物馆千呼万唤始出来,在人们对变异动物还没有失去兴趣的时候就竣工了。变种生物博物馆的建设一贯是行政大楼风范,就是:豪华,气派。比起那些贫民窟来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
变种生物博物馆被修建了在小城仅有的一小块空地上,为此还曾经造就了十几户钉子户的产生,不过钉子户最终还是被消灭了。
变种生物博物馆开馆的那天,几乎所有小城的人都去看了。
如你想象,那天自然也是人山人海的,整个偌大的博物馆都被挤得水泄不通。
因为发生了上次的猪伤人事件后,领导临时决定不让重量在100公斤以上的动物参展。
这次除了动物外还有一些植物,那个长得像梨的苹果就赫然在列。除了苹果外还有一些质地像金属一样的野草,自然也还有其他很多的花花草草,它们基本都是五颜六色的。其中,一个专家还演示了如何用一种油黄色的草榨出油;人们看了无不啧啧称奇。
动物和文艺晚会上的基本一样,只是在其中一个玻璃箱子里多了一条蛇。那条蛇很粗很大,头上长出了两个犄角,一望见人们就十分不好意思。然而望见它的人类可是十分高兴,纷纷掏出傻瓜相机来跟它照相。你应该知道大约只有外来人口才喜欢和这些东西照相。
在展厅的后面是一个小台子,一个农民样的人正把一群鸭子赶上去一看就知道又有节目了。
我拉着丝丝朝前去挤了一个站位,随后人就渐渐多起来了,密密麻麻的挤在我们后面。
节目终于开始了。
那个农民上台就先向我们鞠了个躬,然后用手里的一根枝条指挥那些鸭子。奇迹般地,那些鸭子竟然整齐地排成了两队,每对大概有五只。随后那个农民把枝条一挥,那些鸭子就向人点了点头,真是十分滑稽,顿时就惹得人们哈哈大笑。后来农民站到了鸭子队伍的前面你应该知道,就像乐队的指挥那样。他站上去后就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随后鸭子们都乖乖地站着,一动不动。等到农民双手往下一摆的的时候,它们就立刻拉开了嗓子唱起了《让我们荡起双桨》,边唱还边左右摆动身子。
此时人们的笑声更加的惨烈,似乎只要一张开了嘴就再也无法合拢。于是只要往后一望,就会瞧见一副副发黄的牙。
随后上台的是一群老鼠,农民也将外衣一脱露出藏在下面的干净笔挺的西服。农民依然用那根枝条指挥那些老鼠,只见那些老鼠互相咬着尾巴圈成了一圈,不停地在台子上打转。此时人们纷纷对农民的驯化技艺表示无比惊叹。
接下来,各种小动物轮番上阵,惹得人们乐不可支,眼泪花子都笑出来了。
丝丝自然也笑得合不拢口,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直拍我的肩膀。
当表演结束后我就和丝丝出来了,此时恍然发现我们都已经浑身是汗。
随后我就带着丝丝在1999上溜达了一圈,然后就在一个小饭馆前面停下了,丝丝说她饿了。
这是一家回族人开的饭馆,因为没有猪油所以基本不会受到人们的青睐。不过对于现在猪的状况,吃菜油大概是最让人放心的。
虽然我们不是常客,但饭馆的老板十分热情。我们刚进一进来他就笑面相迎,问我们吃什么。
我们看了看贴在墙壁上的菜单,我说:粉,小碗的。
丝丝说:我也是。
没有多久粉就端上来了,一股清香的薄荷味立刻朝我们飘来。
我们狼吞虎咽般地把粉吃完了。
出了饭馆,我原本是想带着丝丝到处去玩的,但几乎小城的每个角落都已经遍布了我们的脚印,再去实在是没有新意,也不好玩,丝丝似乎也是这样的想法。
然而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了轰的一声爆炸声,随后一朵蓝色的蘑菇形烟雾从山脚下的工业区内升腾起来,顷刻间就占据了整个天空。同时一种蓝色的粉末便开始陆陆续续地从天空降落。
这一巨大的爆炸声,几乎同时传到了小城所有人的耳朵里。顿时人们的眼光都朝向工业区,随后就朝着那边蜂拥而去,一面吆喝一面吹着口哨。
我说过小城的人是喜欢看热闹的,这样一次巨大的爆炸一定是一个十分巨大的热闹。而且趁乱从里面拿出点铁制品来恐怕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我和丝丝也骑着威龙加入了观看热闹的队伍,虽然是骑车,但一只只的屁股将我们挡在了身后,使我们被落在了最后。
当我们到达工业区的时候,里面的小道也被挤得满满当当的,连插进一只脚的机会也没有。
就在外面,我们看见里面的一个院落内还不断地升起一缕缕的蓝色烟雾,而旁边的厂房似乎已经倒塌了,其他的东西也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损坏。
院落里还有人陆陆续续的跑出来,他们身上都被染成了蓝色,有被抬出来的人还染着红色显然他们正在大出血。
从里面出来的人边喊边往外冲,而前去看热闹的人刚抢占了一个好位置怎么也不肯让路,于是两面的人就打起来了,顿时欢呼声和吆喝声响彻天地。
忽然,又陆续地发生了几次爆炸声。刹那间,里面的蓝色物质就被抛在了空中,如雨般洒落在冲在最前面的人身上。后面的人见状,不禁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还拼了命的往里面挤。
不一会儿,医院的救护车呼啦啦地叫着朝我们身后驶来了,后面还跟着县长的高级豪华吉利轿车。
县长一下车就拿着高音喇叭大喊:大家让开,快让开有毒有毒
县长喊得声嘶力竭,但人们却如若无闻。直到武警的出现,才使得人们勉强让出了一条小道。然而当里面大出血的人被抬出来的时候已经死了。人们见状无不惋惜感叹:真是年轻有为,可惜死得早了点,不然一定是块谈恋爱的好料。
当里面的人该出来的都出来了,该死的也都死了后人们终于觉得没有热闹可看就解散了。
原本沸反盈天的工厂区便变得坟场一般死寂。
自从那次爆炸过后,工业区里的所有工厂都停工了,里面的工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然而爆炸产生的蓝色烟雾一直没有散去,久久地弥漫在空中。后来经细心人的发现,那些蓝色烟雾有一种香味。有人为了验证蓝色烟雾是不是香的,在整整吸了一天烟雾后就被送进医院去了。医生看了看,说:嗯,还有救。不过那人撑到第二天就死了。他可不像被我拍了一巴掌的那位同学一样幸运,医生说还有救就真的有救。
后来很多家禽陆陆续续地死去,只有一家的一只除外。那只公鸡不仅没有死,反而发生了奇异的变化,竟然能够一跳就跳到两层楼高的房子上去。
当发现验证蓝色烟雾是不是香的人死去后,人们就变得恐慌不已,认为那些烟雾会让所以人渐渐死去。不过后来专家出来说了:这种烟雾不会伤及人的性命,不仅不会,反而有可能促使某些生物的机能发生变化,让他们变得像超人一样。
自从美国的《超人》在小城的电视屏幕上出现后,这里的人们几乎都想做超人,听到了有这样的机会后就都跑出去吸食那些蓝色烟雾。结果是又有几人在梦想成为超人的途中牺牲了,然而这丝毫不能阻挡人们梦想成为超人的脚步,专家说了不会伤及性命,他们的死一定是因为被老婆打的内伤所致。
自从工厂发生爆炸后,老爸就让我好好呆着家里,叫我不要随便出去。我想到丝丝一个人外面也很担忧,所以我把丝丝带回家里来了,老爸和那个臭女人都没有意见。
原本我和女个臭女人是无话可说的,但是自从我长时间呆在家里后就不得不常常面对她,于是她也常常的找出一些话来跟我讲,比如说问我:若西,你读几年级了,成绩好不好啊。然而我也只是回答道:好!相当好!
丝丝来到家里后,几乎就成了老爸的准儿媳妇,在臭女人忙着吸食药粉的时候丝丝就就成了家里的主妇,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你应该知道,除了老妈在的时候家里从来没有像这么干净过。而且丝丝还兼顾厨房里的工作,我常常打她的下手。
有一天晚上,我正和丝丝躺在床上讨论小四思想的问题。
我问丝丝:小四和马克思哪个厉害?
丝丝说:我也不知道,应该差不多吧。
我双手枕着头,想:也应该差不多。
然而就在我想得差不多的时候,窗外嗖地一下飞过一个身影。我吓了一跳,以为是谁家的鸭子飞上来了。然而不多时,那个身影又出现了,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令我和丝丝两人无不毛骨悚然。只见他两只爪子抓在窗弦上,带着两只绿眼睛的大脑袋往里面看。
假使你看过林正英的电影的话,那么你一定会对掉在窗外的那个东西深有感触。
他就这样望着我们,我们也就这样望着他。
不多时,他又嗖地一下消失了。
就在他转身消失的时候我看见他全身都是蓝色的。
第二天,我就将这件事告诉老爸,老爸表现得不可思议,仿佛我是在对他开玩笑一样。后来臭女人从我房间窗外的墙壁上刮下一些蓝色的粉末给老爸看后,老爸才深信不疑,而且立刻给县长打电话,对县长说:又有新的变异物种出现了。
县长的说话声从话筒传出来:能不能吃?
老爸说:应该能吃。
在后来的几天里,小城几乎没有人因为蓝色烟雾的问题而死亡,所以人们的生活又恢复到了常态。工厂的机器又开动了,工人们又陆陆续续地回到工厂里。
直到某一天,那只新变异物种的再次出现再次把小城的人们拉进一种紧张的氛围里。那只生物并不是一只鸭子,而是一个人长胡子乞丐。据说工厂发生爆炸的那天他就在现场,人们还说他当时就被炸死了,没想到现在还活着。
当长胡子乞丐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星期五的早上,当人们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政府大楼的楼顶上,手里提着两只巨大的蛤蟆。人们不知道他是如何爬上去的,但是当他从楼顶跳下来的一刹那人们就应该知道他是跳上去的他的生理机能在蓝色烟雾的作用下发生了变异他变成了超人。
这个消息很快震惊了小城内外,原来到小城来研究变异动物的专家和科学家们又重新回来,并且立誓要找出成为超人的奥密。
政府为了围捕长胡子乞丐派出了几乎所有的警力,而长胡子乞丐也不逃走,径直和警察发生了一次大战,所有的警察都被凑趴下了,其中一个警察还埋怨在战后不见了自己的鼻子。
在政府的屡次惨败下,县长决定枪杀长胡子乞丐,然而那些科学家们竭力反对,说:他是研究人类极限力量的最佳且唯一实验品,一旦死了,人类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县长深受感动,决定为了全球人民的利益和全球人民的幸福生活而再次围捕长胡子。然而这次再没人敢靠近他了,都只能躲在远处悄悄地朝他扔石子。
长胡子乞丐对那些石子毫不在乎,提着那两只无辜的蛤蟆在各栋楼房上上跳下窜。有一次还提到了某户人家的孩子,县长瞧见便说:一看就是超生的,早叫你们不要超生了。
万幸的是,长胡子乞丐又把那个孩子放回了原处。
事情不能就这样拖延下去,为了抓住长胡子,县长决定寻找一个懂武术的人参与逮捕长胡子。经学校的推荐,新班主任便被派上了战场。
一提到是为人民谋福利,新班主任也不推辞,说:为了人民能够过上幸福生活,死也值得了。看来新班主任也是一考公务员的料。
那天,我和丝丝、老爸和那个臭女人都一起在县政府大楼下观看逮胡大战。除我们之外还有全城人民,连吴明也在场。
当新班主任看到长胡子乞丐的时候,她心底似乎也十分没底,光跳到楼上去就是一件难事。她几乎是在楼下试跳了几次,发觉轻功还没练到家后才让县长让人把梯子从二楼搭上去。
长胡子乞丐见有人爬上来也不担心,顾自在上面扒开蛤蟆的嘴研究起蛤蟆的牙齿,就像啤酒肚研究女人的胸部是不是由细胞组成的一样。
新班主任上了楼顶后就悄悄地向长胡子乞丐靠近。长胡子乞丐顾自搞着研究,似乎并不在意一个女人的出现。
新班主任靠近长胡子乞丐的身边了,这样的距离刚好可以使出一招横扫千军。
然而就在新班主任使出横扫千军的时候长胡子就嗖地一下跳起来,手没有抓紧,蛤蟆从手里滑了下来,掉到了楼下,刚好掉在了县长的头顶上。当县长瞧着蛤蟆的那两颗乒乓球似的眼珠子就在自己眉毛上的时候就被吓晕了,在周围人用冷水浇了几次后才醒了过来。
新班主任见长胡子乞丐跳了起来,也不甘示弱,弹到半空使出一招旋风腿。由于当时长胡子乞丐跳得很高,久久没有落下来,所以当新班主任使出旋风腿的时候长胡子刚掉到了半空,这一旋风腿刚好踢到他的身上。长胡子叽地叫了一声,狠狠地摔在了房顶上。
新班主任趁胜追击,跳起来向长胡子乞丐冲过去,看似想使一招泰山压顶。然而长胡子打了一个滚,新班主任就扑了个空。
此时人们看得热血沸腾,几乎都把自己想成了武林高手,想上去一展身手。
长胡子乞丐完全被激怒了,起身后猛然向新班主任冲过去。新班主任来不及闪躲,被狠狠地撞飞在十米开外,差点就从房顶上掉下来了。长胡子乞丐似乎并没有领导般的怜香惜玉之心,跑了几米后用尽全力跳将起来准备朝新班主任使出夺命一脚。
新班主任危在旦夕。
然而长胡子跳起来后就跳了非常高,半天也没能从空中落下来,所以新班主任得以在下面喘了一口气,舒展了一下精骨,然后起身慢慢走到旁边去。很长时间后长胡子才从空中落下来,狠狠地把房顶砸了一个洞,长胡子乞丐径直从洞里掉下去了。
县长一看用纳税人建起来的豪华行政大楼被砸出了一个大洞心痛不已,嗖地一下又昏过去了。这次浇水也没用,还是一个女人有办法,朝他的肚子上踹了两脚后县长才醒过来了我几乎怀疑那个女人就是朝着县长的大肚子去的,就是想踢它两脚。
轰地一声,长胡子乞丐破窗而出。没想到这一出就径自从楼上摔下来了,猛地砸在地上。人们见状纷纷向后退了几步,我紧紧地拉住丝丝的手。
然而长胡子乞丐摔在地上后就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
新班主任从楼梯上爬下来了,到了地面后也为长胡子的死吃惊不已,她大约以为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新班主任从旁边顺手从旁边拾起一根细木棍,然后朝长胡子乞丐走去。
长胡子乞丐依然一动不动,仿佛连呼吸也没有。
新班主任慢慢向他靠近。
全场人屏气凝神,我也为她捏了一把汗。
啊
蓦地,长胡子乞丐大叫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全场人都被这一叫吓了一跳。
而长胡子乞丐却仿佛若无其事地离开了,还顺口唱起了我们小学时候经常唱的歌谣: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新班主任稍微平复了受惊的心灵,便悄悄地跟上去,想给长胡子乞丐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然而就在新班主任即将出手的那一刹那,长胡子乞丐像早有预料的一样转身冲出一拳,拳头正好打在新班主任的肚子上,新班主任被打出了十米开外,再也爬不起来了。
别想欺负我,我可是金刚葫芦娃。长胡子乞丐深沉地说。
今天我可是第一次听见长胡子乞丐说话,我先前还以为他是一个哑巴呢。
长胡子乞丐胜利后就又唱着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离开了,还顺手把刚才掉下来的蛤蟆也拿走了。
你应该想到,当人们的心里充满了为人民某福利的想法时力量是无穷的。
新班主任一想到让长胡子乞丐逃走后一定会成为祸患,所以拼了命的从地上爬起来,朝长胡子乞丐走去。当新班主任走到长胡子乞丐身后的时候你应该知道,长胡子乞丐同样使出了刚才那一招。
你或许知道,假如这一招打在新班主任的身上的话,她一定唯恐小命不保。
然而幸好,这一拳被急忙赶上去的吴明挡住了。
看到吴明的上场我就十分激动,不过也为他感到担心。
吴明挡住了长胡子的这一拳之后就趁势朝他的小腿处扫出去,长胡子乞丐便朝吴明倒了下来,此时吴明抬起膝盖,将膝盖魁在了长胡子乞丐的肚子上,只见长胡子乞丐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了。
此时,身在旁边的警察才恍然发觉应该是该出手的时候了,于是嗖地蜂拥而至,将长胡子乞丐死死地摁在地上。
长胡子乞丐终于被制服了,很快就被警察抬到警车里拉走了。
到了下个星期一的时候,县长便代表县政府像我们学校表示感谢,还送给了吴明一面锦旗,写道:吴明同志功垂不朽。而新班主任不光收到了锦旗,还受到了最佳勇敢女教师,最佳劳动模范人物等荣誉称号。
自从长胡子乞丐被逮捕后,小城又恢复了一段平和的时间,这段时间一直持续到小城人民快要死光了为止。
沦落的青春:第二十二章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沦落的青春:第二十二章,欢迎阅读与收藏。
第二十二章
长胡子乞丐被抓去后就成了被研究的牺牲品,科学家们对他剖膛挖肺,还割开了他的肌肉做仔细研究,然而科学家除了在他的体内发现某些致命的化学物质外一无所获。不久后,就宣布长胡子乞丐为了人类的科学实验而牺牲了。然而科学家们一致认为:长胡子乞丐是被那些致命的化学物质夺取了生命。
科学家们大约是正确的,那学化学物质不光夺取了长胡子乞丐的命,也渐渐地夺走了其他人的性命。
自从工厂的机器再次轰隆隆地响起来后,人们几乎认为生活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除了黑漆漆的絮状物依然不断地往下落,蓝色的烟雾还在空气中残留有香味外,一切都还是老样子。
然而不久后,就有人被从工厂里陆陆续续地抬出来,在医院的路上就死翘翘了。
据悉,他们都是在观看工厂爆炸的时候跑得最快的。
在他们死后,医生便在他们的体内发现了和长胡子体内一模一样的化学物质。
后来经过专家的论证,体内有这种物质的人:必死无疑。
至此,一种无以名状的恐慌渐渐在人们中间蔓延开来,就连前来旅游的外来人口也都视小城为死亡禁地。
也是从这个时候起,小城就陷入到了一种混乱的状态中。就连一向遵纪守法的人民也想在混乱中捞一笔,于是工厂里的铁制品一夜之间就消失殆尽。
我常常带在屋子里,然后透过窗户向外面看去,外面的一切都乱得滑稽可笑。人们不断地到工业区搬运铁制品,然后一摞摞地藏在小巷子里,就像是蚂蚁搬家一样。实在显得无聊而又不想捞一笔的人便都走到1999上搞游行示威去了,口号是:把工厂撵出城关镇,把县长挂在旗杆上暴晒两天。
县长闻风丧胆,躲在家里不敢出来了。
有一天,我正和丝丝趴在窗台上,琢磨着这个滑稽的世界。随后我们便看到一支偌大的车队从1999上风驰电掣般地驶过,朝着县政府大楼的方向去了。那支车队足有十几辆车,比县长的车气派多了。
后来终于得知,是上面的领导下来了。小城人民如坐井观天,丝毫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早已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
一天,我们一家四口正在客厅里吃饭,忽而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我记得自从老妈离开后就只有常叔一人到过我们家,难道是常叔?我想。
老爸起身去开了门,没想到进来的是县长。县长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很久没有梳理了一样,一见到我们正在吃饭,便毫不犹豫地自己走进厨房拿了一副碗筷,跟我们坐下吃起来了,一边吃还一边淌着眼泪。
我见了县长的狼狈样,无比惊讶,然而见于辈分的问题也不好问他怎么回事。
后来还是老爸开了口,问道:张县长,你咋成这样了?
县长夹了一块白菜放进嘴里,一听道老爸说话就立刻泣不成声。
我我他妈不是县长了我。
县长说罢,嗖地一下把白菜吞到了肚子里。
随后我们都没有问县长问题,只见他狼吞虎咽般地把所有菜都一扫而尽。
县长吃饱后就心满意足地坐在沙发上,然而忧伤的表情还是在脸上表露无遗。
县长坐下后就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是在等待他的胃将食物消化。
良久后,县长才缓缓地说道:上面的领导下来后就将我停了职,原本他们还想追查我轿车和存款的来历,幸好我认识其中一人,在我花了所有的存款后终于使得他们不再对我的轿车和存款的来历追查到底,我现在已经变成一个穷光蛋了。
县长说罢,就又忧伤地哭起来了,拿起沙发上的一块垫子不断地擦着眼泪。
见到县长如此面貌,我也心生怜悯,想以前他拿着高音喇叭大喊的时候可不是这般落魄的。
忽而,我又感慨起人生如潮涌般的大起大落,直是心酸不已。
到了晚上,县长就说他已经无家可归了,让老爸留给他一席之地,一张沙发就可以了,他可以在沙发上躺一晚上。
其实,想到以前县长将我从派出所拯救出来,我是无比感激的,于是我让他睡到我的屋子里。可是他不肯,说:沙发就可以躺一晚上。
其实你应该知道,县长的无家可归其实是真的无家可归。他自从迷恋起穿梭在窑子间后就一直没有讨到老婆,也没有儿子。只有在人们谈论起薛小虎很有可能是他的儿子的时候他才忽而觉得自己似乎真有孩子。
到第二天我们起来的时候,县长已经离开了,还在茶几上留了一张纸条,写道:我从你家抽屉里借了五百块钱,我得去找我的孩子,等以后我有钱了再还给你们。
在家里关了几日后,我终于憋不住了,骑着威龙便朝1999驶去。这次丝丝没有跟着我,所以我把速度开到了最快,以至于撞到人后都还没来得及听他骂一声王八蛋后滚得很远了。
如今的小城乱极了,我忽而意识到黄爷爷说的一句话:这世道要乱了。
我继续往前走,发现无处不在的特巡依然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对我怒目而视。
我毫不理会,继续走自己的路。
此时的1999已经被游行造反的人挤满了,口号声和口水飞得满天都是。
由于闻声而来的人越来越多,我终于被人们包围在中间,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加入到革命的行列。
我以最低的速度跟人群走,发现除了最前面的人把口号喊得震天响以外,其他人大约都是凑热闹的,他们径自在底下谈论着与造反不相关的事情。
比如某些人就在谈论前几天的收入,有人说:前晚上,我一个人就搬了五百斤铁,娘的!发达了。
只听另一个不屑地说:我搬了一千斤!
人群继续朝前面涌去,良久后终于到达县政府门口了。然而人们到了目的地后才听说县长已经下台了,所以失去了革命的对象,终于都不欢而散了。
人散了之后,我又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道路上穿梭着,只见各种各样的车拉着警报朝我的身后驶来。我以为是抓黑社会分子的人来了,没想到他们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对我不屑一顾,径自朝前方驶去。
为了以防万一,我便朝另一条路上开始自己漫无目的的旅行。
路边不时蹿出一些孩子,虽然是超生的,但我一点撞死他们的想法也没有。他们的家长见状,赶紧把他们拉了回去,以免小命不保。
虽然天空依然飘落着那些絮状物,偶尔也还会传来人的死讯,不过这里的人们依然自顾自地生活着,仿佛一切世事皆与我无关。
之后我就到了吴明的家里。
在微弱而寒冷的阳光下,吴明家的房子仿佛在荒草之中瑟瑟发抖。
他家的大门敞开着,从外面望去里卖空空如也,想必能卖的都被他老爸卖掉买酒喝了。
我停了车后就朝吴明家走去。
吴明一听到威龙的吼叫声就知道是我来了,于是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对着我笑眯眯的。
我看见他出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那只铁盒子。
我问吴明:你拿着那只盒子干么?
吴明看了看手里的铁盒子,虽然难受却故作坚强地笑了笑,说:我想燕子了。
那就去找她啊。
吴明沉思一会儿,说道:可是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你不是说她去了上海吗?
其实我只是这么认为而已。
为了让吴明不再想起那些伤心事,我们就不再谈论燕子的事情。
我问吴明:你对我们城管队的未来发展大计有什么建议?
我想事业应该是男人最该讨论的问题了,儿女私情都是次要的。当然我只是听别人这么说而已,其实,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可以为她牺牲了一切,包括事业和生命。
吴明笑了笑,说:我没有什么建议,其实我根本就不想成为一个黑社会。
吴明说罢,以一种表示歉意的眼神望着我,其实你应该知道我也不愿意当一名黑社会,我希望能够像其他同学那样天天上学,上完学就考试,考完试接着上学,多好啊!然而怎奈我被迫踏上了江湖这一条不归路,走出去就不能回头了。
我也是。我对吴明说。
我们相视一笑。
随后吴明就邀我到他家坐下,他老爸喝醉了酒躺在旁边的地下,吴明叫我不要介意,我说:不,我怎么会介意呢。
随后,吴明和我坐在一起谈了很多问题,包括宇宙的形成和那些两个头的老鼠是如何产生的,最后我们还彼此对小城的领导交换了意见,意见颇为一致:领导肚子一般都很大。谈到此时我们便开心地大笑起来了。
我想,假如不是黑雾笼罩的话月亮已经升起来了,那么我们就可以一起了望星空,研究宇宙是怎样形成的。
虽然是晚上,但那些黑色絮状物依然不时地向下飘落,几乎就在一周的时间,整个小城都被这种黑尘铺满了。按照专家的说话,想必来年的土豆就能长到十公斤重了。
我和吴明谈到很晚才回家去了。
我到家里的时候,老爸和那个臭女人已经睡了,只有丝丝还在等着我。她守着茶几上的饭菜,看着电视上新县长上任的新闻画面。
新县长是个胖子,说话冠冕堂皇,总显得自己高高在上。
丝丝也不问我去哪里玩来了,叫我坐下吃饭。
是,长官。我说了一句,就把茶几上的饭菜舔得干干净净的。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新县长上任后就把第一把火烧到我们家来了。
新县长上任后就说要维稳,要把破坏社会治安的破坏分子消灭。不知道是谁告了老爸一状,说老爸是卖白粉的,所以便把老爸抓去了。
其实老爸被抓老妈早就有预料,曾经老妈就是因为劝他不住才愤而离去的。
那天晚上,我们依然像往常一样沉默不语地坐在一起吃饭,当时电视里的新闻联播正播放着我们小城的大灾难画面。后来便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我正欲去开门,老爸就将我拦住了,然而我把带到他的卧室里。当时他神情十分凝重,但我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后来老爸从抽屉里摸了一张东西出来放在我的手心里,我一看是一张银行卡。
老爸说:我全身的家当都在里面了,有机会去上海找你妈。
我当时没有明白老爸的意思,我只觉得我们父子之间的奇异关系发生这样的奇异的事情也是无比正常的。
我接过银行卡后就又回去继续吃饭了。
老爸去开了门,随后一群警察便蜂拥而至将老爸摁在地上。我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将茶几上的盘子朝他们扔过去,顿时其中一人的额头上就鲜血直流了。
丝丝在一旁不知所措。
去厨房拿刀来。我对丝丝说,丝丝这才如若解了穴般地朝厨房跑去了,不一会儿就将一把锋利的菜刀放到了我的手里。
我朝摁着老爸的警察冲去,随后便把菜刀砍在了压住老爸手臂的警察的肩膀上。他啊!地大叫了一声,你应该知道过年被杀的猪就是这样叫唤的。随后他就从人堆里滚了出来倒在地上,立刻淌了一地的鲜血。
其他人见状,纷纷过来对付我这个黑社会小流氓,不过我一刀在手,他们谁也不敢冲过来,反而是我先冲过去。我这一冲,就将前面的警察吓跳开了,似乎纷纷想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给我致命一击。不过在我的打架生涯中,我学会了很多经验,就是永远不要忘记你身后的敌人。
你应该知道,果然有一个警察笨得想朝后面对我下手,我反身一刀砍下去,正好砍在他的手背上,顿时握在他手里的手铐就当地一声掉到地上了,他也杀猪般地啊!了一声。
此时老爸正在地上呻吟,但是他的脸被警察丝丝地压住了,我丝毫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不过老爸没有反抗让我很难过,我以为即使在被抓之前也要挖出几个人的眼珠子就是这样的,谁叫我是黑社会。
后来寡不敌众,我终究被几个警察摁在了地上,还用一根细小的绳子将我两手的拇指绑在一起然后栓在沙发的脚上。就这样,我眼睁睁地望着老爸被他们抓走了,我看着老爸的眼里留下了难得出现一次的眼泪。同时,我的眼睛也湿润了,后来,我眼里的一切就他娘的像一片汪洋大海。
在老爸被带走的时候我们没有说上一句话,长久的冷漠让我们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事实就是这样:当你失去了某些你认为毫不重要的东西的时候,你才会恍然发觉他其实是你生命的一部分。
老爸被带走后,那个臭女人也跟着跑出了门去,不断地问老爸钱都放哪里去了。
听得出来,老爸没有说话。
警察都走了后,丝丝才恍然发觉该是把我从沙发上解下来的时候了。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发现整个屋子都变得乱糟糟的,那个警察的鲜血还留在地板上,慢慢地向四周散开。
丝丝是个坚强的女孩,不过我现在瞧见了她的第一次哭泣。
不多时,那个臭女人便回来了,气愤地将茶几上的所有东西摔在了地上。然后她又回到房间里将老爸的东西翻了个遍,连老爸放东西的抽屉也被摔出门外来了。
看得出来,她要找的东西已经不在,想必就是老爸给我的银行卡。
老爸被抓的消息很快就在小城传遍了,人们无不称赞新县长的丰功伟绩,认为王大贵就是城关镇的一个大毒瘤,新县长现在简直就是为人民除了害了。
虽然王大贵被抓了,不过王若西尚在,对于小城的人来说,这个小毒瘤也是不容忽视的,长大了后也一定祸害群众。于是人民群众为了斩草除根,以除后患,纷纷拉出横幅在1999上游行抗议,喊道:打倒黑社会分子,打倒王大贵父子。
事情闹大了以后,就连一向不通时事的我的兄弟们也跑到我家来了,让我出去躲一躲。
我说不用。
他们执拗不过,就让我小心一点,别让人抓去了。
我说:要是要被抓的话,在老爸被抓的那天就一同抓去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们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说:也是。
其实,在城管队所有人当中,真正关心我的人大抵就只有吴明了。他听到老爸被抓后就常常跑来看我,还说出了一些安慰人的话。这种话可不像是吴明说出来的,他总是把这种安慰人的话说的十分别扭,我真担心他以后怎样哄媳妇,你应该知道女人就是要靠哄。
自从老爸被抓去后,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填住了,这和失落是两种完全相悖的感觉。
虽然外面的人打着打倒王大贵父子的口号,但是我依然丝毫不忌讳出去溜达两圈。
我到街上的时候,也并没有发现人们对我有什么多大的变化,只是一贯的怒目而视,即使我开车撞到了他们的屁股,他们也没有拿王若西而诛之,只是悄悄地骂了几句而已。
这样的感觉让我愤怒了,几乎也麻木了,于是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也只是呆在家里;停放在外面的威龙或许早已经蒙上一层层厚厚的灰尘。
在这个偌大的空屋子里终于只有我和丝丝两个人,虽然那个臭女人偶尔也会来一次,但在吸完药粉后就又离开了,仿佛这里已经成为她吸毒的驿站。
在老爸离开以后,丝丝就把我当做一个小孩子,她常常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安慰我,给我讲笑话,还扮作小老虎来逗我。有时候我会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不过大多数时间我还是沉默不语。
也是从这个时候起,我就再也没有朝着窗户往外看的习惯了,我忽而觉得自己已经变了一个人,一个奇怪的人。
沦落的青春:第十三章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沦落的青春:第十三章,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第十三章
第二天,我从连连不断的噩梦中醒来,发觉自己疲惫得就像一只飞了八个小时的公鸡一样。
我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很是吃了一惊,以为是个挖煤的。
我背著书包就出去了,我想新班主任一定不会介意我没洗脸就去上课的。
刚打开房间的门,那股怪异的烟味又飘来了。
我发现那个女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张铂金纸,上面放了一些白色粉末,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只火机打了火放在下面。粉末很快变成了一缕缕烟雾,然后在她鼻子的吸吮下都钻进了她的鼻孔里。想必这种感觉比塞进一颗羊子屎要爽多了。
她只略微的望我一眼,就又专心致志地吸着那些东西。就在她望我的那一刹那,我发现她的眼圈黑得就像熊猫的一样,我扑地一下就笑出来了。
没想到,老爸的生意已经发展到这个臭女人身上。
我穿过了小巷,单是发觉这里的人们格外精神(这种格外精神有点像傻笑一样),除此之外这里的人们都还和先前的一样,想必现代化的浪潮已经将他们的脑子冲昏了,就像喜欢游泳的鸭子也经不起洪水的侵袭一样。
我出了小巷,到了1999,终于发觉这里的房屋都已经被毁得干干净净了,破碎的砖块和木头弄得到处都是,不时还能发现几只来不及逃难的公鸡死在里面,但是不久后就被闻味而来的野狗给叼了去了真是一顿完美的早餐。
我翻过了废墟,朝学校飞去。
当我飞到校门瞟了一眼校长后又飞到了教室里。
此时,新班主任正振振有词地讲着李白的《蜀道难》。当我踏进教室的时候我多么的心惊胆战,我真害怕新班主任对我使出一招降龙十八掌。幸而成绩不怎么样的学生在老师眼里大抵就像一粒尘埃一样,当尘埃从老师面前经过时是看不见的。
我安全的回到了座位上。
请问同学们,李白是一个怎样的人呢?新班主任问同学们,我不知道同学们是不是包含得有我。
他诗写得好。一个同学回答。
他文章也写得好。另一个同学回答。
他经常逛妓院
阿大的这一回答让所有人都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担心哈哈哈的大笑声使他们掉了两颗门牙。
笑个屁!新班主任愤怒地把教鞭抽在桌子上谁说的,给我站起来。
我。阿大顿时挺直了腰板,把手高高的举了起来,但是并没有站起来。
阿大这手一举,就把讲桌上的粉笔盒招惹来了。刹那间无数的粉笔头朝我们飞来。
阿大死惨了,我想。
但是真当我这样想的时候,阿大灵机一动,把头闪在一旁去了,粉笔头径直朝我砸来,刹那间,我的鼻子和眼皮就中了十几下。
我完全被激怒了,愤怒之火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小火山一样。
我把掉在桌子上的一颗粉笔头捡起来,夹在食指和中指间,然后瞄准了新班主任的眉心粉笔头飞了出去,我看着它离心班主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然而就在离她的鼻子还有一公分的时候被她用书本挡住了。
我敢肯定,我接下来的一招六脉神剑一定会杀她个措手不及防不胜防,但是没想到,正当我提神运气的时候只听见新班主任喊了一声下课,比武就结束了。
此时,全班同学哄然大笑真他娘没有面子。
其实你应该知道,假如政府一有什么决策总是先从学校下手,就像扫大街一样,先让学生扫一遍,然后领导再去扫一遍。后来领导的领导来看了之后,拍着领导的肩膀说:好,干得好!扫得真干净,你为人民的健康生活作出了贡献,好同志。
这次的作文比赛也一样。
当《城关镇发展宣言》落实的时候,领导先想到的就是学生,便把统一和传播领导思想的重任交给学校了。学校身受重任,浩浩荡荡的关于为城关镇的工业化做贡献的作文竞赛便开始了。
我怀揣着半个作家的梦想,也报名参加了这一次作文竞赛,我苦苦思索了两日,终于把题目给思索出来了:《一只公鸡的意义》。
我如此写道:
我是一只公鸡,我整天无所事事的啄着包谷米有时候也会啄一点蚯蚓。我没有想过我有什么理想,也没有想过我为什么活着,我所知道的我的价值就是在被宰了之后让一家八口勉强饱餐一顿。
但是随着城关镇工业化的发展,我渐渐地改变了我的这种想法,我觉得我应该用有限的生命为城关镇的发展做出无限的贡献。只有贡献才是幸福的,只有贡献,鸡的生命才是有价值的。
每当想到贡献,我就为曾经对包谷米和蚯蚓的无限攫取感到万分惭愧。
昔日,我对我的前途一片茫然,但是在看了《城关镇日报》上的那篇《城关镇发展宣言》以后我的前路便被领导的光辉照亮了,我暗自发誓我要做一只像领导一样为人民幸福生活着想的鸡。
自那以后我便常常寻找为城关镇做出贡献的机会,但是对一个微不足道的公鸡来说,机会是如此的难得。
然而,有一天机会还是来了,当你们开着挖掘机轰轰烈烈而来的时候,我知道是我献身城关镇建设事业的时候了。
那时候所有的鸡都逃走了,但我依然毫不犹豫地留下来了,我想城关镇的建设需要奠基石。虽然我是渺小的,但是当有千千万万个渺小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庞然大物了。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我终于成为了城关镇的奠基石。至于其他鸡的逃离,我感到十分的耻辱,在此,我要为我辈鸡类的胆小怕事和自私自利不为城关镇做出贡献的行为向你们道歉:Iamsorry。
此文一出,顿时惊动了小城的领导,他们却说:看!看!一个初中生就有如此高的政治思想觉悟,以后当个村长一定没问题。
后来此文便被《城关镇日报》发表了,虽然他们说这篇文章发表以后你就出名了,所以不用给你稿费,但是我还是十分希望付出的劳动应该有所回报的,就像去收保护费时没有收到会让人很失望一样。
鉴于此,可见写文章的都是任人宰割的对象。
有人说把自己的梦想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是错误的,但是我并不这么以为。比如说当你的梦想是想拥有一辆自己的摩托车的时候,你就可以把你的梦想寄托在其他人比如老爸的身上。
其实,当老妈离去的那一天我就再没要求过老爸为我做过什么了。虽然他常常用人民币把我的裤兜塞得慢慢的,但是我丝毫不会为此感到任何感激。当然,接下来的事情就另当别论了,因为老爸为我买了一辆摩托车,你应该知道当时整个小城就只有我一个人拥有摩托车当然,我说的是学生和黑社会里。
那辆摩托车叫做威龙,我不知道它是在哪里诞生的,但我一听威龙这个名字就有霸气,而且老爸说这车性能好,所以当时我就喜欢得要命。
其实,当时我对摩托车丝毫不懂,我对它的认识就只停留在知道它只有两个轮胎上。
当我看到这辆车的时候是在一天晚上,那天晚上,我们收完保护费后就我就回家了。这次被保护的是一家餐馆,因为他家的米饭里老是出现老鼠的尸体,所以当我们收了他家的保护费的时候他也不敢去报警,因为当他家的白米饭里有老鼠尸体的事情公诸于世以后就不会有顾客光临了,虽然老板一直宣称老鼠是健康的。
就在我到楼下的时候我发现了那辆摩托车,当时它就像一个害臊的姑娘一样用一块布罩住。但是我还是一眼就看清了它的长相,并且知道它是两个轱辘的摩托车。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容易嫉妒的人,但是你应该知道我看见这辆属于别人的(但是我并知道是老爸买来送我的)摩托车就像你看见你一直暗恋的班花被人牵走了一样,怎能不让人心生妒忌呢!
当即,我就决定:我要放了摩托车的气。
他娘的,果然是个好主意。
半个小时后,那辆摩托车的轱辘终于瘪了假如老师有教过如何放轮胎的气的话,那么我想只要一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搞定。
其实,你应该知道给别人的车轱辘放气是多么痛快的事,假如车主人出来干涉,你还可以找个借口揍他一顿。
轮胎的干瘪让我的心情变得轻松而愉快,我朝楼上飘然而去。
我掏了钥匙,开了门,发现那个臭女人还没有离开或许你应该知道,她已经是老爸的女人了。
我没有在客厅停留,径直走到房间里。
老爸也跟着进来了真是意外,有了女人的人就是不一样,而且是那中飞扬跋扈的女人。
你最近都做些什么呢?
他在我的床边坐下,然后问我。
打架,收保护费,也用一部分时间来上学。我说。
哦,那你以后收保护费的时候小心点。他说。
你下来看样东西。他接着说。
我跟老爸到了那辆摩托车前面,随后他把上面的布掀开了。
送给你的
顿时,老爸吃惊了。
我也吃惊了
他娘的,谁把老子的气给放了?!
老爸看见轮胎的气被放了后就愤怒不已,直在摩托车的周围打转,似乎想发现一点犯罪分子的蛛丝马迹。
对于放气这件事情我感到十分的惭愧,但是我却不敢承认是我放了的气。于是我假装道:你拿一辆烂摩托车送我,还说是买的。
话罢,老爸立刻辩解道:真的是新买的,还是日本进口的,奶奶的,不知道谁把气放了。
烂的就是烂的,不需要解释。
老爸敌不过我,就不再说了,索性把这个委屈咽进了肚子里。就因为这件事,老爸对我一直很惭愧,所以以后给我钱都是塞满三个裤兜的。
第二天,老爸才把摩托车拿到外面去修了。修轮胎的师傅说,摩托车轮胎的气是很贵的,日本进口的尤其贵,所以要一百块。
老爸问:最好的气是那种?
老板摸了摸椭圆形的脑袋,想了想:最好的是米西米西气,是日本原装进口的老板又摸了摸脑袋,这个要两百块。
就要这个。老爸果断而很有魄力地说。
老板闪电般地从老爸的手里接过钱,视乎害怕老爸再把那两百块钱收回去了。
后来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吴明,他大笑道,说:你们上当了,轮胎加气最多二十块。
不是有日本原装进口的嘛?
哈哈,吴明笑道:即使日本女人也不值二十块,其实轮胎的气都是一样的,就是我们呼吸的空气。
他娘的,果然上当了。
当即我就决定,有空就去收他的保护费。
摩托车修好后,我就开始学习骑车。你应该知道,此时此刻我才知道自学成才的艰难。
为了学习骑车,我常常呆在家里面一个人仔细地看摩托车说明书。在艰苦的专研下,我终于知道哪里是油门那里是刹车了,而且知道怎样把摩托车开走和停下。
不光接吻要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其实连学习骑车也要理论和实践相结合。为了见证我理论学习的效果,我决定实践一下。
这天,我第一次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在我的一扭下,摩托车果然发动了。
我压下了油门,车就慢慢地前进了。
我用脚惦在地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驾驶步骤。
大约两个小时后我就能够把摩托车开到20码的速度了。
当时我就把威龙骑到了1999上,以前我就梦想到,我要拥有一辆自己的摩托车,然后驰骋在1999上。如今我的理想实现了,现在我正骑着威龙以20码的速度在1999上飞驰。不久后我就把速度加到了30,这样的感觉爽极了。狂风迎面吹来,颠簸的路边一次又一次的将车抛向空去。
此时的1999十分宁静,只是偶尔路过一只野狗,然后在废墟中找出一只鸡来叼着走了。即使我从它们身边飞一般地冲了过去,它们也无动于衷,仿佛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我终于瞄准了最鄙视我的一条野狗,然后把威龙对准它冲了过去。
那只狗当时只不屑的瞅了我一眼,当我的车轮碰到它的尾巴的时候它才嗷嗷的叫了两声加快速度逃跑了。
我也加快了速度,当时指针已经指到了40。
该死的畜生,也敢鄙视人,而且是黑社会的。
野狗在我的追逐下跑得更快了,嗷嗷嗷地不停叫唤,然而即使是这样也不愿意把嘴里的死鸡丢掉。
不知追了多久,那条野狗终于一跛一跛的跑不动了,到了后来干脆停下来用一种无奈而可怜的眼神瞅着我。可没想到的是,当我即将追到它的时候,它猛地汪汪地叫了两声,死鸡从它的最里掉下来了,野狗的口里全是鲜红的血液,眼睛也红得让人害怕,似乎是得了一种怪病。
我被吓了一跳,立刻猛踩一脚刹车,没想到车轮正好压过一块石头,车头一歪,车就侧翻在旁边的一个被挖掘机挖出来的深沟里了。当时我感觉脑袋被撞了一下,然后一热,就不省人事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医院的床上了。
我睁开了眼睛,发现所有的东西在我的眼里都变得模糊不清了,我只得凭借声音辨别出他们是谁:有阿大阿二,还有吴明和我老爸。
丝丝没来使得我很失落。
朋友,你应该知道当一个人感知自己即将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是多么的希望再望一眼自己深爱的人啊!
我揉了揉眼睛,面前的一切依然模糊不清,我知道这并不是眼里充满眼屎的缘故,而是我瞎了。
此时此刻,我忽然感觉到生命是如此的宝贵,同时我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所荒废的是正在拥有的东西,所珍惜的是已经失去了的东西。
朋友,请为你拥有的一切而高兴,并且珍惜他们。
忽然,从门外走进一个人来了,我多么希望进来的是丝丝,但是他不是。他高得差点就能天花板,但是我看不清他的面目,不知道他是医生还是护士。我想假如是护士的话,恐有男女授受不亲之嫌,所以在她检查之前我得确定我是穿好裤子的。
那个人来了之后也不说话,先是把一支什么东西放进了我的嘴里,感觉冰冰凉的,然后他又挑了挑我的眼皮,我发现天花板上挂着一盏很刺眼的灯,随后他就出去了。
大约一分钟以后他(想必是他)又进来了。他进来后就把悬着我头顶上的刺眼的灯拉下来,几乎就放在我的鼻子尖上。随后他有一支同样冰冰凉的东西扒开了我的眼皮,顿时一股强烈的白色光芒刺入我的眼睛,我赶紧闭上眼睛,但是闭上眼睛后发现一切都还是白茫茫的。
他娘的,连瞎子也不放过。
良久,这种白茫茫的感觉才消散了,黑色从新回到了我的视野。我以为是我的眼睛治好了,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夜晚来临了,医院为了节约用电,把病房里的灯都关了。
老爸和吴明他们都离开了,现在只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遗留在医院里。我忽而觉得自己就像小城一样是个被世界和人类遗弃的东西,不禁想到自己的渺小和无足轻重。
倏然,咯的一声,病房的们被打开了,在此之前我确定这个狭小的病房里只我一个人。我僵住了,脑子里想着一个个的关于医院的鬼故事。我想,是不是这个病房原来死过人,或者我的病房就在停尸房的周围。
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放在了我的脖子上,顿时我全身上下打了一个寒噤,连呼出来的气都是冰凉的。
之后,一个恐怖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是丝丝。她悄声在我耳边说。
丝丝!你什么时候死了呀丝丝?我惊恐而撕心裂肺的问道。
你才死了呢。
丝丝说罢,朝我脑袋就是一巴掌,似乎这一巴掌正打在了我的伤口处,顿时一股针刺的感觉从那里蔓延开来传遍了整个脑袋。
哦,对不起丝丝,我想我的脑袋被撞坏了。
其实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想着鬼故事才突然这么说出来的,但是在爱人面前可不能承认自己怕鬼一事。
后来我问丝丝,她是怎么进来的。
她说:其实我早就来了,我发现你老爸也在里面所以不敢进来,我是等到他们都走了后才进来的。
她还说她来这里陪我,说是怕我一个人呆在医院里害怕,一晚上都不离开了。
我对丝丝说我不害怕的,然后又问丝丝:医生来了怎么办?
都下班了。丝丝说。
说罢,丝丝就脱了鞋子爬到床上来了,狭窄的床铺刚好可以容下两个人。
刚才是不是打疼你了?丝丝问我。
没有。我说。
那你为什么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呢?
嗯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那么你是怕鬼,我吓着你了。
这个也不是啊,丝丝。
那是什么呢?
嗯我真的想不出用什么理由来搪塞了。
女人的问题真多。
我不想丝丝再问问题了,让我头疼。
想必最好的堵住女人的嘴的办法就是吻住她们的嘴。
我丝毫不能容忍丝丝再问我问题,我猛里将她抱进怀里,然后深深地吻在她的嘴上,但是我立刻发觉不对劲。
你咬我鼻子干么?丝丝轻拍了我的脸一下。
Ohmygod,原来是吻错地方了。
我立刻将嘴唇往下移了一点,准确无误地吻在了丝丝的嘴上。
你想强奸姐啊?丝丝抱着我的脖子说:姐可是好心好意来陪你的。
说归说,吻归吻,不多时丝丝便主动的吻我,还将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简直无法理喻,但是我相信当我满18岁后一定会理喻的。
上一次的实践经验告诉我,对于丝丝的主动我是不能不配合的,但是你应该知道我丝毫不知所措,接吻可不是一个初中生擅长的事情,但幸运的是丝丝并没有因此停下来。
爱情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想以前我一定会被这一吻吓得魂飞魄散,但是现在我竟希望丝丝永不停歇的吻着自己,哪怕是让我窒息我也愿意。
过了很久,大约是八分钟那么久,丝丝就又扑到我的身上来了,压在我的肺和心脏上,使我一口气也吸不上。但是我想了,为了丝丝永不停息的吻我,哪怕窒息而死我也愿意。
我紧紧的搂着丝丝,很紧很紧
感谢阎罗王,我活到了第二日。
丝丝在老爸和吴明来之前就离开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的眼睛能够看清楚东西了,我能看见阿大的脸上又多了很多青春痘;吴明的下巴开始长出了胡须;老爸父爱的眼神重新出现在他的眼睛里。爱情真是伟岸的东西,一夜之间就改变了这么多东西其实,也或许他们都还是老样子,只不过是我从未注意到罢了不过至少爱情改变了我自己。
后来医生进来了,他说: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我摸了摸头上的纱布,表情很疑惑,难道伤没好透就可以离开了吗。医生似乎望出了我的疑惑,于是笑也不笑地解释道:你顶上的伤口没事了,回家疗养几日就行了对了,出院的时候买几盒消炎药,你头上的伤口还在发炎。
三八就是二十三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三八就是二十三,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导读:三八就是二十三-颜回爱学习,德性又好,是孔子的得意门生。一天,颜回去街上办事,见一家布店前围满了人。他上前一问,才知道是买布的跟卖布的发生了纠纷。-心灵鸡汤
颜回爱学习,德性又好,是孔子的得意门生。
一天,颜回去街上办事,见一家布店前围满了人。他上前一问,才知道是买布的跟卖布的发生了纠纷。只听买布的大嚷大叫:「三八就是二十三,你为啥要我二十四个钱?」颜回走到买布的跟前,施一礼说:「这位大哥,三八是二十四,怎么会是二十三呢?是你算错了,不要吵啦。」
买布的仍不服气,指着颜回的鼻子说:谁请你出来评理的?你算老几?要评理只有找孔夫子,错与不错只有他说了算!走,咱找他评理去!
颜回说:「好。孔夫子若评你错了,怎么办?」买布的说:「评我错了输上我的头。你错了呢?」颜回说:「评我错了输上我的冠。」二人打着赌,找到了孔子。
孔子问明了情,对颜回笑笑说:「三八就是二十三哪!颜回,你输啦,把冠取下来给人家吧!」颜回从来不跟老师斗嘴。他听孔子评他错了,就老老实实摘下帽子,交给了买布的。那人接过帽子,得意地走了。
对孔子的评判,颜回表面上绝对服从,心里却想不通。他认为孔子已老糊涂,便不想再跟孔子学习了。第二天,颜回就借故说家中有事,要请假回去。
孔子明白颜回的心事,也不挑破,点头准了他的假。颜回临行前,去跟孔子告别。孔子要他办完事即返回,并嘱咐他两句话:「千年古树莫存身,杀人不明勿动手。」
颜回应声「记住了」,便动身往家走。路上,突然风起云涌,雷鸣电闪,眼看要下大雨。颜回钻进路边一棵大树的空树干里,想避避雨。他猛然记起孔子「千年古树莫存身」的话,心想,师徒一场,再听他一次话吧,从空树干离开。他刚离开不远,一个炸雷,把那棵古树劈个粉碎。
颜回大吃一惊:老师的第一句话应验啦!难道我还会杀人吗?颜回赶到家,已是深夜。他不想惊动家人,就用随身佩带的宝剑,拨开了妻子住室的门栓。颜回到床前一摸,啊呀呀,南头睡个人,北头睡个人!他怒从心头起,举剑正要砍,又想起孔子的第二句话「杀人不明勿动手」。他点灯一看,床上一头睡的是妻子,一头睡的是妹妹。
天明,颜回又返了回去,见了孔子便跪下说:「老师,您那两句话,救了我、我妻和我妹妹三个人哪!您事前怎么会知道,要发生的事呢?」孔子把颜回扶起来说:「昨天天气燥热,估计会有雷雨,因而就提醒你『千年古树莫存身』。你又是带着气走的,身上还佩带着宝剑,因而我告诫你『杀人不明勿动手』。颜回打躬说:「老师料事如神,学生十分敬佩!」
孔子又开导颜回说:「我知道你请假回家是假的,实则以为我老糊涂了,不愿再跟我学习。你想想:我说三八二十三是对的,你输了,不过输个冠﹔我若说三八二十四是对的,他输了,那可是一条人命啊!你说冠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颜回恍然大悟,「噗通」跪在孔子面前,说:「老师重大义而轻小是小非,学生还以为老师因年高而欠清醒呢。学生惭愧万分!」从这以后,孔子无论去到哪里,颜回再没离开过他。
这故事让我想起优克李林有首歌的歌词:如果失去了妳,赢了世界又如何?相同的,有时你争赢了你所谓的道,却可能失去更重要的;事总有轻重缓急之分,不要为了争一口气,而后悔莫及!
很多事情不必争,退一步海阔天空
(二十三)满目疮痍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二十三)满目疮痍,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她今天开始上班了。早早的便出门去了。现在和她关系虽不是明面上的水火不容,但也差不离了。或许这段时间,我成了嗡嗡的苍蝇,只要一晃悠,便让她心烦。我想上班对她来说,就算是种解脱,至少可以愉快一点。
女儿说:工作重要的人,一星期前就坚持在岗了;工作一般的人,今天也要到岗了;工作次之的人,因为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出门。我想,我应属于次之的人。整天呆在家里,也着实让人心烦。
或许因为她不在的缘故,女儿乖巧了很多。对我也比平时多了些礼貌。究竟是性情的转变还是害怕我对动辄就发的脾气(近些日子容易动怒),我就不得而知了。但却是让我欢喜的。
女儿在我起床前就去了婆婆家,这几天一直都去,我也没过多问。自从我和她关系僵化后,她的父母对我已是陌生了,仿若我百般欺凌了她女儿一般,估计也多了很多厌恶,对我不理不睬、不闻不问。
在这个时候,各家都在忙扫自家的雪,各家都觉得自家的人可怜,也顾不得平时各人的坏毛病、坏脾气。安慰的永远是自家的人。我的家人如是,她的家人如是。我忽然成了夹缝中的人,可又无可奈何!
我吃好晚饭时,她和女儿就进家门了。她连瞟都不瞟一眼,径直就走到了楼上。我问女儿:吃过没?吃过了!在婆婆家,女儿答道。又对我努了努嘴:我要做作业了,示意我关掉正在观看的电视。
近段时间,只要女儿在,家里基本就分成了三个部分。客厅属于女儿(做完作业便是她的电视时间了)、楼上属于她、旁边的小房间属于我。各自为营,没有交谈,更没有欢笑!
用来写字的毛边纸用完了。在家的这几天,我临摹了赵孟的两本字贴,手法熟练了不少,写的字也能慢慢入眼了。幸好有它,要不然真不知怎么熬这些时日。
我去了附近的文具店,依旧是大门紧闭。十之八九的店铺还在关着。旁边的小吃街更是可怜,无一家营业。有些商铺情形应该和我的有些类似吧:员工被隔离着,不能按时返程。唉!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正常起来呢?
上午下了一点雨,路面已经干了,但空气还是有些潮湿,很适合放松一下。我在花园的小亭里,使劲地抽着烟,一支接着一支。即便喉咙有些痒了,也不敢放肆地咳出声来,我怕引起路过行人的误会。在这个特殊的时期,每个人都在努力的照顾着别人的情绪。
推开门。她原本是和女儿在看电视的,可一见到我又一溜烟上楼去了。我想起了以前对女儿说过的话:有些小毛病,一旦被记了,就会被成倍的扩张开来,最后成了庞然大物,让人厌恶不已。在她的眼里,我莫非就是这样的?满目疮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