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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让你我只记缘来不记仇",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摄影师肖全擅长拍摄人像,获得了“拍谁就是谁一生中最好的照片”的赞誉。他有很长一段时间跟随张艺谋工作,为剧组和导演本人拍摄照片,那正是张艺谋和巩俐在艺术上、生活上合作的黄金时代,自然,肖全对巩俐也很熟悉。
肖全回忆,1994年的圣诞节,他们还在岛上拍戏,收工后,一帮人开Party,他和巩俐聊天,巩俐说:“我们北京的家弄好了,我想把我妈接来。我觉得女人呀,在事业上不一定太要强,不就是一个奥斯卡吗?真的,名和利对我来说没意思,我真想好好地过日子。再演三两部好戏,我就不想干了。”
“她扎着一根马尾辫,穿着一身剧组的服装,白白的脸,透出一股孩子气。”巩俐说话的样子牢牢地记在肖全心里。
那时候巩俐和张艺谋在拍摄现场经常开玩笑,只有巩俐能让木讷的张艺谋像小孩子一样开心地大笑,两个人又打又闹,巩俐会担心他的身体,害怕他休息不好影响健康。连张艺谋的小平头,都是巩俐亲自剪,一个月剪一次,剪了几次,戏也就拍完了。
可后来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转过年,1995年2月16日的《新民晚报》向全世界公布了张艺谋和巩俐分手的消息,同时《摇啊摇,摇到外婆桥》这部电影,也成为他们分手之前的最后一部作品。
尽管张艺谋和巩俐的感情曾饱受质疑,但谁也不能否认的是他们之间真的有过爱情。他们的确是非常般配和相称的一对,在艺术创作上互相激发,彼此成就,正是因为有了对方的存在,他们才共同登上了演艺生涯的高峰。他们也都曾为对方而不顾一切,巩俐写给张艺谋的情书被当时张艺谋的前妻截获,张艺谋因此而离婚,并在多年内背负了负心汉的恶名。
两人交往8年,因何而分手众说纷纭,两个人当事人都对此三缄其口,成为娱乐圈的一大谜团。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一段曾经炙热的恋情会走到分手,总不会那么叫人愉快,这里面一定有伤心、痛苦乃至于辜负和怨恨。很少有分手是双方共同的意愿和决定,总是会有一点时间差,一个肯一个不肯,一个想得开一点一个想不那么开,一个不愿再继续一个还想再走一程,所以注定一个人的难过会多一点,而另外一个会少一点。
在他们两个人中,谁是痛苦更少一点的人,我们不知道。因为他们从来都不开口讲,更不诉苦,寻求旁观者廉价的同情。这种娱乐圈稀缺的君子之风是修养也是境界,更是真爱缔造出的结果。
是真爱过,才不舍得去诋毁。若是更在意个人的占有和得失,才会急于表达孰是孰非。
分手后两个人在《满城尽带黄金甲》中有过合作,但8年后的《归来》意义更加重大,这是张艺谋脱离张伟平之后的首次亮相,之前的几部作品不被看好,他又深陷超生风波,急需一部有分量的电影作品挽回观众的心,“并向他的老朋友们(后来成为老对手)——知识分子靠拢。”他能选择巩俐,巩俐能欣然接受,并倾力相助,代表着彼此的认知和支持。
有人说《归来》是张艺谋写给巩俐的一封情书,是“张艺谋一直在用电影维系着和巩俐的情份”,这大概是当下很普遍的一种逻辑——“为何分手了你还愿意帮助他,肯定是因为还对他余情未了”,俗套的、程式化的去解释人类复杂的情感,会让生活变得简单些。
可这样未免把两个人之间的情感庸俗化了,张艺谋已经过了用作品来取悦谁的阶段了,他选择和巩俐合作只是因为她是“中国演员顶峰上的、尖儿上的一个代表,也是最有国际影响力的了”,他是在用一个导演的眼光看着巩俐。如果说爱,也是他的镜头爱着她,始终如一的爱着她,这是一个好导演对一个好演员的情谊。
越剧《蝴蝶梦》讲的是庄周之妻田秀和庄周的故事。庄周因为不相信妻子,自己诈死并化身楚王孙的模样,检验田秀的忠诚,田秀两次识破了庄周的行为,给了庄周下台的机会,庄周却碍于面子,不肯承田秀的情,烈性的田秀终于失望至极,愤而辟棺。即使在这样的悲愤之后,她依然唱到:“······该分手时当分手,留难住处莫强留;隐痛各有春秋疗,从今后远书归梦两悠悠;我会常记先生好,我会常想南山幽;会思念紫竹萧萧月如钩,溪光摇荡屋如舟;会思念,那一宵虽短胜一生;青山在,绿水流,让你我只记缘来不记仇。”
“我会常记先生好”,是因为再坏的分手也不能抹杀当初的好,那是无可更改的历史,更是一个人得到就不能忘却和失去的体验。
“让你我只记缘来不记仇”,是因为缘来不易,缘去却是常态。
天涯有个帖子,问大家觉得最伤人的分手行为是什么,很多人奉献自己的案例,其实细细看下来,很多人被伤,并不是对方有多么过分,而是分手本身就很伤人,无论如何美化和躲避,都难以改变这伤人的本质。要如何表达“我不再爱你,我想和你分开”这样残酷的决定呢,手段改变不了结果,也弥补不了失落。
曾有人很认真的问我如何报复前男友,他没有伤害她,也没有搞小三劈腿,两个人只是性格不合走到分手。但“为何你没有陪我到最后”是她怨恨的重点,想到要重新一个人面对生活,还要重新恋爱,这些压力让她忍不住伤害他。报复一个人是简单的,难的是怎么在报复之后将自己从仇恨的泥潭中拔出脚来。仇恨会毁掉一个人,在伤害别人之前,首先已经把自己送入了地狱。这是得不偿失的买卖。
我对她说:如果爱情足够好,那理应能够融化一些伤害,如果足够坏,那离开岂不是好事,更用不着去报复。爱情过后,生命并非寸草不生,只是伤心的人不愿意去看到。更何况爱情本身是极不稳定的一种感情,有很多感情都会比爱情稳定,比如亲情、友情,还有经过岁月沉淀后的感恩与怜悯。即使相爱之后还是分手,但只要真的爱过,时间可以剥离当初的怨恨,洗去满心的不忿,只记得当时的那点美。
就像张艺谋和巩俐,他们抛弃前嫌,再度牵手,此情无关风与月,只是尘埃落定,情欲散场,发现他还是人群中那个最了解她的人,大家合作可以各取所需,比和任何人在一起都更默契和自由。
当恩恩怨怨是是非非都散去,把一段情伤化为艺术上的默契和支持,这种只属于有阅历的男人和女人的优雅姿态,比电影更吸引人。
他们都足够成熟了,有足够的定力来承接过去的种种不快,心平气和跨过分开后彼此经历的那些事,以一份初心继续新的事业。
能与之相比的还有姜文和刘晓庆,她有难的时候,他四处奔走相救;他拍戏缺钱,她慷慨解囊。那在最爱的时候或许都做不到的事情,在分开后却都一一办到了。这从来都不是爱情创造的奇迹,是他们只记缘来不记仇的胸怀让他们踩着旧日的爱恨创造了令人赞叹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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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缘去
睡梦中的我听到玻璃窗发出哒哒的声音,我还以为是天在下雨。而当我睁开眼睛,却看到明媚的阳光照进了窗来,一只青色小鸟站在窗台上,正用喙啄着玻璃窗。我不禁一阵错愕,轻轻的挪动身子下了床,漫步到窗边,小心翼翼的打开窗。出乎我的意料,青鸟并没有惊慌的飞走,而是扬起它的小头,一对小眼珠机灵的滚动着,似乎是在仔细的打量着我。
它毛羽纯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心中非常喜爱,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它的羽毛,却不料刚伸出手,它便展翅飞走了。我看着它飞出我的视线,心里一阵莫名的沮丧怅惘。
中午回到家中,打开房间的门,我诧异的看到青鸟竟然站在窗边的书桌上。我轻轻的走过去,青鸟扬起头对我鸣叫几声,然后展翅飞出了窗。我目送它飞出视线,然后低头看到书桌上放着一张卷成圆形的纸条。我微怔,拿起来打开,几行娟秀的文字映入眼帘。
半年前的一个黄昏,我在林间散步时遇到了一只腿部受伤,已经奄奄一息的青鸟。我将它带回家救活了它,给它取名缘来。
我怔怔的看着那几行文字良久,然后抬起头来看向窗外,揣测着文字的主人到底想向我传达什么信息。但这不是面对面的交谈,只是一个从未谋面的她在单方面的倾诉。所以我只能耐心的等待,希望以后的时间青鸟能继续送来她的文字。
下午我满怀期待的回到家,却没看见青鸟,也没看见有我时刻挂念着的纸条。我以为青鸟晚上会来,但我等到很晚它都没有出现。我怕我睡着后青鸟会来,怕关上窗后它进不了房间会把纸条放在窗台上,怕晚风会把纸条吹走,于是那晚我首次睡觉时没有关窗。
第二天一早,隐约中感觉到一样冰凉的东西从我脸上划过,我猛然惊醒,睁开眼却看到青鸟站在枕边,尖嘴向我啄来。我忙把头偏了少许,但青鸟并没有啄下来,而是转过鸟头看着书桌低鸣了几声,然后飞出了窗外,瞬间消失不见。
我下床走到书桌边,欣喜的拿起纸条打开,那似熟悉又陌生的字迹又映入了眼帘。
一个多星期后,缘来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我和它分别的时候已经到了,于是我将它带去我遇到它时的地方,将它放飞。
我意犹未尽的看着那些文字,试想着文字的主人随后将会向我讲述怎样的故事。在我的想象中,故事应该是这样发展下去的。文字的主人将青鸟放飞,然后她回到家里,却看到青鸟又飞了回来。她又放飞了青鸟几次,但每次青鸟都会飞回来,于是她放弃了,青鸟就一直跟在她身边。
随后四五天时间里,我每天都会收到青鸟送来的两张纸条。一张是在早上送来,一张是在中午。
我以为故事会沿着我所想象的发展,也曾以为送纸条来的那只青鸟就是缘来。但故事并没有沿着我想象的剧本而上演,送纸条的青鸟也不是缘来。
文字的主人告诉我,在她放飞缘来的第二天,天空开始下暴雨,而且一下就持续了几天。骤雨初歇,一只青鸟飞进了她的房间。这只青鸟和缘来看起来一模一样,她第一反应也以为这只青鸟是缘来。这只青鸟飞到她的房间后,一个劲的用嘴衔着她的衣角往外扯,像是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她跟着这只青鸟去了林间,在泥泞里发现一只已经死去的青鸟。她看到青鸟的腿上绑着一条已经被污泥染黑的白色布带,她才认出死去的那只青鸟才是缘来。因为那条布带是她给缘来系上的。她又伤心又愧疚,她想,如果她将缘来留下,那缘来或许就不会死了。她挖了坑将缘来埋了,用一块木牌作为墓碑,但碑上什么都没写。她在缘来的坟墓前说,她将来死后会埋在缘来的坟墓旁边,它和她将永世相伴着彼此。
不知为何,那只带她去林间的青鸟后来一直跟随着她,不愿离去。于是她收养了它,给它取名缘去。
文字写到这儿就终结了,我等了几天青鸟也没再送纸条来。我不禁有些担心的想,是青鸟出了事,还是文字的主人出了事?
半个月后,我时常怔怔的望着窗外发呆,多希望青鸟会突然间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终于有一天,久违的青鸟来了。它嘴上衔着纸条,飞落在窗台上,我忙打开窗,它飞到书桌上,放下纸条,然后又匆匆的飞走了。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纸条打开,却看到一行歪斜的文字。
我病了,再也不能给你讲故事了。
我呆呆的看着那行文字,心中隐隐刺痛。我知道她一定病得很厉害,病得连笔都拿不稳了。我想去看望她,但我不知道她在哪儿,顿时鼻子一酸,湿润了眼眶。我在心中祈祷,你一定要好起来啊,我的朋友!
又是半个月没有再见青鸟,我很担心文字的主人,不知道她的病是否已经有好转了,还是她已经死了!
那天我又站在窗前发呆,突然天空飘起了细雨,我想青鸟是不会来了。轻轻的叹了口气,准备关窗。手刚触到窗棂,突然听到低沉的悲鸣声,我抬起头,看到一团黑影从雨中飞来。我又惊又喜,然而当看到青鸟奋力的震动着翅膀,却越飞越低,口中不停的哀鸣时,我的心瞬间沉了下来。
青鸟在离窗前约十米远的地方落到了地上,我慌忙冲出房跑到它身边,看见它仍是极力的扑簌着翅膀,想要飞起来,它看见了我,叫声更加凄哀了。我双手捧起它,将它带回屋里,帮它把湿透的羽毛弄干,它一直对着我哀鸣,我想她可能已经走了。
当我将青鸟的羽毛弄干时,雨已经停了,但天空依旧昏暗,就如那时那刻我的心情一样。青鸟扑扇了两下翅膀,又对我哀鸣了几声。我红着眼眶,看着青鸟轻声的叹气说:我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她走了,我也很难过,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也不要太伤心了。青鸟似乎听不懂我的话,一个劲的看着我悲鸣,我只有长长的叹息。
青鸟突然沉默了下来,跳上书桌看着窗外,似乎是在想什么。半晌之后它转过身飞到我的肩膀上,用嘴衔着我的衣服不肯放开。我想了想说:你是不是想带我去个地方?青鸟放开我的衣服,扬起头欢快的叫着。然后飞出了窗,我忙跑出屋跟上。
我在林间看见了她的坟墓,坟墓旁边有一小土堆,土堆前立着一块无字的木牌,想必那就是缘来的坟墓了。她的墓碑上贴着一张她的照片,她坐在轮椅上,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照片下方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讲述的是她短暂的生命中曾发生过的事,缘来缘去与她的故事也记录在上面。
她是一个舞蹈天才,从五岁开始参加各种大小舞蹈比赛,在每场比赛中都能斩获冠军。然而,在一年前,她被检查出患有骨癌,半年前被迫截去一条腿。常人如果失去一条腿已是天大的不幸,何况一个视腿如命的舞者呢?她一天天的消沉下去,终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与青鸟作伴。有一天她突发奇想,让青鸟带着她写的纸条去寻找有缘人,让有缘人倾听她的故事。
我不知道青鸟为什么要找上我,也许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因为她没有给我讲完她的故事,于是她临死前叮嘱青鸟,一定要带我去她的墓前,让我看完她的故事。
我看完墓碑上的文字,欲哭无泪,哀而不伤。可是我很奇怪,墓碑上为什么没有她的名字?
我正思考着,青鸟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飞身而起,在天空盘旋了一圈,俯冲而下,狠狠的向墓碑撞去。我无法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重重的撞在墓碑上。
青鸟弹落在墓碑前,身体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我怔怔的看着它,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了出来,不知是因为感动还是因为伤心。
良久,我深深的吸了口气。在她坟墓的另一边挖了坑,将青鸟埋上。
缘来了,经过了她,然后缘去了。
我深深的向她和缘来缘去的坟墓鞠了一躬。我知道,我们的缘来了,但是也已经去了。
缘来缘去缘如水
秋天正轻轻悄悄的来,此时我着黑色长裙飘泊于人海。
--题记
喜欢长裙,从白色到黑色。
生活好象总在裂变、撕裂里,成就两个完整不同个体,不再唯一。
秋天,我常常去避风堂,独自在那儿呆一个下午。傍晚街灯微明时候步行回家,夜风吹动裙摆,天上星光散淡,印在苍穹。总是在一抬头的疏忽里,就想起了你。
如衣说:一个生灵与另一个生灵相遇,总是千载一瞬;分别,却是万劫不复。说到底,谁和谁不同是这空空世界里天涯沦落人。我喜欢天涯沦落,很温暖的感觉,象是冬天的路边,突然听到首歌,穿透单薄与心情纯粹的唱和。我还知道,所有纯粹都很短命。
寂寞时候,午夜飞行,守候着你,守护着自己,盼望别离。
所有文字从笔端流泻,绽开如幻夜色。我对自己说,喜欢你呢。风就轻轻敲打窗子,象你轻轻的诉说。然后,把目光投在窗外,眼神里,一抹不经意的温柔,就忘记了城市里冷清的秋。
罗素先生说,参差多态乃是幸福的本源。我喜欢温暖心情,也喜欢清空回收站时听到撕碎的声音,清脆而干净。
如果碰上合适的人,你应该把自己嫁掉了,小伊对我说。她正打算结婚,和一个在市政工作的家伙。别人都见过她的准男朋友,唯独我。大家说,要嫁就嫁小伊男朋友这样对自己好的。我看到她一脸幸福。
会场里人声沸沸扬扬。领导说,团委开会,你们年轻人去吧。我们坐在角落,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小伊和别人去打招呼。我独自坐在角落里的时候,有谁坐到我身边,面孔陌生。他说,你还记得我么?抬头看见一个男人,我很歉意的微笑,接着摇头,说不认识。然尔他没有离开,我再看他,似乎熟悉,四五前年。
时间是多么奇怪的东西,忘记就没有想起的余地。他问,这些年,你过得好么?我还是微笑,说很好。小伊冲我招呼,说那个他是她男友。
写这些字的时候,手边有杯温凉的咖啡。我总是这样,做着一件事情总要忘记另一件,如同关注精神便要忽略现实。所有记忆都被时间拉得苍白,除了母亲依旧时常提起他的种种好处。我只记得后来看到小伊坐在他自行车的后坐,和我打招呼说,先走啦。他很礼貌的与我点头示意。
我迷恋网络,迷恋一个名字叫如衣的男人的文字。某个夜晚,我这样写:
一棵红豆
脉脉的温柔
千里之外
轻轻的成熟
不能跟随你走
不能为我守候
话都藏在心头
不可出口
不忍皱起的眉
也被风吹皱
……
想起很多人,想起如衣。有人说,无用的不做。那么,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想你,为夜的寂寞添衣。
小伊的男友,写他的电话给我,也顺便要我的电话。离开会场的时候,我把它撕成粉碎,扔在下水道里。深夜,手机多次响起,抬手挂断。当故事成长成失落的片段,就让它失落在以往。而如衣就象远方的夕阳,没有任何支点。
在人群之中,我形单影只的找寻,那枚恰曾落在窗口又被风带走的红叶,我清楚记得它的脉络,却又模糊的没有任何印象,日子一季一季走了,我一直找寻。遇到一片片火红的枫林,却没再遇到,那枚,曾落在窗口的……
一直避免在意谁,然尔,早已犯了自己的忌讳。
因为爱上了你,所以我必须忘记。
秋夜深浓,如衣说:“我们,迟早要分手”。我竟然很高兴。
母亲与我说,你笑的时候不要大笑,不好看的,微笑就好。我想,可能天生就是不适合笑的女孩子。
对于地久天长,一直都不相信又不屑一顾,一直都清楚那不过是文字的骗局。却于某日期待起来,固执的盼望。其实,我也并不是什么会惦念与关心的人。只是想起的次数太多,偶尔泄露了情绪。
我要知道,我必然将嫁一个身边的男人,享受生活里平庸的幸福,我必须背负了让父母安心的责任,让他们幸福的看我的幸福。我也一定爱我的孩子,爱我的丈夫。将没人知道,我也爱你。
却还是很固执的挑剔,打发走一个又一个男孩子,很安心的看自己在镜子里一天天衰老。我很努力工作,却无论如何不能做最出色的一个。也许这样的人更适合平淡生活,于是每日为了喂饱自己而奔波,在平凡的日子里沾沾自喜。
从来不肯把故事的结局设计的太完美,可能隐约里知道,对于生活,对于网络,人们终究有太多无可奈何。
虽然爱你,也知道自己是很物质的女子,希望有一处好的房子,嫁一个好的男人。我曾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为一处豪华的宅子动心。
有时,我庆幸那残余的理智尚存,我以为是很有境界的爱你,还是忍不住想起,早先是不要爱上你的。而对你的爱一旦有了圣洁念头,便不可能被平庸的生活包容。也许某天我突然把一切想通,在抬起脚遁入空门的前一秒又对生活万分热爱起来。那时,我将不再悲伤,不再诉说,不再写任何文字。
我早知道,从来不想把一切看透,我只是希望,有个人让我以为,值得惦记,并且感觉温暖。若真错了,只怪我是痴情女子。我也时常艳羡那些薄情寡性的男女,潇潇洒洒的来去,在爱情里推杯换盏,毫发无伤的尽数品了甜美,又尽数不在意,多好。
还只是如此卑微的人类,也是一个不小心就陷入了执着的泥淖。纵是一个人的日子,也要好好的走路,也要保持着女子应有的风度。
秋天的风且凉了,不可以让这心情也跟着凄迷而衰落下去。不能自己,只是堕落的借口,而我,是不能堕落的。
其实,我可以很开心的生活,其实我微笑起来是很好看的。
如衣,代表温暖,也代表温暖的虚幻。我们象是玩家家酒的小孩子,总要长大。
盛放在夜色里烟花,只是一场开败的寂寞。原来,缘去,原如水……
缘来如此
封城,水陆空全面按停,武汉,就像一个孤岛。想走的出不去,想进的进不来,一切戛然而止。朱伟民拖着拉杆箱戴着前几天送外卖路过药店买的口罩,火车站前的电子屏红色的封城通知在他的眼底划过去又划过来,刺的眼睛有点花。
大哥,还再送外卖吗?一个怯怯的女士声音。伟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武汉的,不认识。
不送了。
伟民有点生气地挂断电话。车站民警在劝离不甘心离开的旅客。伟民拉着行李箱茫然地看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武汉,街上几乎没有行人。
大哥,能帮个忙吗?又是那个电话,伟民不忍挂断,他明白人不在难处不会三番五次地求一个人,送外卖见人就得陪笑脸,对客户的抱怨要像一个垃圾桶一样来者不拒。
说吧,什么事?
能帮我送个人吗?爸爸妈妈都病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在照顾他们,我实在没办法了,救护车等了两个小时都没来,可能病人都排满了,出租车一听说拉病人都拒绝了。
伟民平时总是爱帮忙,小区大妈大爷稍个菜,买个药,举手之劳,顺路不耽误活,伟民总觉得他们就像家里的爷爷奶奶一样。
伟民根据电话里的提示,骑着电瓶车来到了那个小区。不会是那一家子吧,伟民想起了前几天因为外卖餐盒洒了一点汤水出来,自己不停道歉仍然被这家母女二人一通指责,并且当面把外卖扔进垃圾桶。
大哥,对不起,求你帮个忙,实在没办法了。年轻女子带着哭腔,努力搀着一个老年妇女。果然有缘啊,伟民有些生气。
来不及细想,伟民几步跨上台阶,背起了直喘粗气的老妇人。
怎么是你?放下我吧。老妇人试图向下挣。
阿姨,人没有贵贱之分,只有分工不同,疫情面前人人平等。伟民也诧异居然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伟民推着车子,年轻女子扶着坐在后座上的阿姨向医院走去,细细的雨丝不知什么时候落了下来,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一张密密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