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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男人不是一棵,任你宰割的树,欢迎阅读与收藏。
在我周围,有这样几个女性朋友,她们家里有钱,人长得又漂亮,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所以找男朋友自然不是难事。
但在交往过程中,她们却总是出现状况。
几次恋爱下来,每每都是被对方甩掉,问她为什么,她也不知道。
据我所知,她们的恋爱模式基本相同。
恋爱之初,她们大都处于被动,被动地接受示好和追求,不做细致考察,没有深入思考。只要男人对自己还不错,便开始和男人交往。
处了一段时间,她们也没什么兴致。每次约会,都是男人主动邀请,她们都无所谓。一起吃饭,也是男人使劲儿找话,她们没兴趣参与。甚至见准公婆的时候,她们也只玩自己的,不懂事,也从不假装贤惠……
到最后,没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她们。分手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少则几周,多则几个月。WWW.Qg13.coM
她们就像一只爱情里的树懒,只知道接受、依赖和享用,不懂得付出、经营和补救。
20岁前,在父母这棵大树的呵护下,吃喝不愁,生活自在。
20多岁,只要找到一个体贴的男朋友,靠着男友这棵大树,照样可以过得悠然自得、衣食无忧。这样一来,人生也就完美了。
但在恋爱中,没人能够成为一只树懒。
因为你注定做不成一只树懒;因为大树终究会被你榨干。
父母抚养子女,是他们的责任和义务,无可厚非。
男友却不同,他身上和你流着不同的血液,没义务听从你的命令。他不是一棵毫无感情的树,任你摆布。说白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只能靠一种叫做“爱情”的情感来维系。
面对此等“树懒”,条件与之相差不大的男人,可能交往不久就会将她甩掉。
条件与之悬殊的男人,可能开始还会忍受一阵子,可时间一长,就会感觉力不从心,怀疑她是不是真心爱自己,最后等钱财、精力和耐性全部耗光,便会离她而去。
当然,也不排除有些有钱的大佬会选择接受她们,不过这种情况,通常像是“包养”。
爱是相互的,你在接受男人的爱的同时,也应该付出相当的爱给对方。
经常上课发言的小孩,若几次举手老师都不理睬,也不予解释,今后他便很难再主动举手发言了。
即便男人的心,不像小孩那样脆弱,但你若常常无动于衷,恐怕他也不会再有爱你的动力。
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不劳而获。
就像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做一棵不动的大树,任你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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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开花的树
四月的天,迟来的春,仍是不肯脱下冬的嫁衣。
清早,推开窗,袭进一抹凉意。眼眸里,映衬的是一坡绿色。坡前,挺立着一棵不知名的树。枝头上挂满了缤纷的白花,一朵比一朵的柔弱,一朵比一朵的娇小,一朵比一朵的鲜妍。它们,在清风里轻轻地摇曳着,细细的低语着,如临别的呼唤,似随时都会洒落满地。
我不禁有些感慨,那树,长在我日日必经的路旁。那花,不知开了多久,,在雨里哭泣,在风里微笑。而我,却险些错过了它最美的时刻。想到近来的时日,一天比一天的冷清。深夜里,我会紧紧的关上窗户,拉下窗帘,不让月儿漏进一点清辉。一个人,蜷缩在被窝里。漆黑中,望不见自己的容颜,只能在回忆里数着一张张明媚的照片。就这样,一个人在黑色的笼罩里,想着,思索着,回忆着。有时甜蜜,有时悲恸,茫茫的度过。待到天明,有时也会忘记打开窗,去看看那样的韶光里,外面究竟发生什么了?而大多记起的时候,也只是打开窗而已,在窗前停驻的时间断不会超过三秒。更别说,去留意窗里走过的人儿,飞过的鸟儿,开满的花儿。或许,一直以来,对我来说,推开窗这样简单而奢侈的举止,只是为了驱除屋里的污浊,换进一抹清新,待到清新变得污浊了,再换进一抹清新,如此循环而已。也或许,一直以来,挡住窗外青草白花的,并不是贴满冰花的窗,也不是山清水秀的帘,而是我的心。我从不肯多停驻几秒,从不肯多看几眼,只是一如既往的把心沉睡在灵魂深处,不看现实,不问未来。可我又怎该,有那样的福分?知晓窗里,有一幅如画的景色守候?
走在小路上,想唱支歌,却不知该唱什么,仿佛唱什么都是不适宜的。这路因人迹罕至,愈加显得清幽怡然。路的两旁,有湿润的土壤,有清晰的草的气息。恍惚中,也有晶莹的露珠和穿梭其中的虫儿。一切的美好,一切的故事,都在窸窸窣窣的细碎的歌里进行着,自然的天籁,总是时间最美可你却最难懂的声音。我仍是轻步的踱着,我从不怀疑它们绽放的意义,也从不询问它们绽放的结果。我知道,有一种生命,只是在阳光下,微笑的绽放了,再默默的凋去,这对它们而言,这就足够了。或许,属于它们的美丽季节,倘若有人看上一眼,再轻叹一声“真美”,这便是对它们最好的慰藉。抬头,眼里开满白花,停下。
第一次,这样长久的静默的站在这树的面前,仔细的端详着树的脉络。虽然,从我的窗里,远远的便可望见它挺拔的身躯,望见它一簇簇相依相偎的白花。可我,固执的以为,有了距离,便有太多的东西,变得朦胧,不那么真实。而且,有些感觉,一定要面对面的,才会真切的知道。
不知什么时候,飞来一群早起的蝴蝶,不顾我凝聚的目光,只在花里嬉戏,只在叶下藏匿。这花不香,那么,是什么诱惑了这群远来的客人?我忽的急切的想知道,皎洁的月光下,有蝶,有花,有人,该是怎样一幅温馨的画卷?真的这样,那么,李白会不会不再只吟诵月?杜甫会不会不再只专注捣衣声?张继会不会不再孤享钟声?朱自清会不会舍弃他的荷塘?
一阵风过,蝶飞去,花落满地。
我想到席慕容,想到那位从没在大草原生活过一天,诗里梦里却一直惦记着故乡草原的女子。她一生都没能看上故乡的草原一眼。可她的灵魂,却是一直栖息在那里的。不然,她又怎会知道?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她又怎会知道,故乡的面貌,是一种模糊的惆怅?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或许,对一个远离故土的人来说,在漂泊的路上,走了多久走了多远都不重要,走到哪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心仍在她挚爱的土地里翻腾着,她的灵魂仍在她挂念的土地上奔腾着。她错误的以为,自己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佛让她与她的故乡结一段尘缘,这心愿便会了却。可佛,只是把她变作一棵树,长在故乡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她前世的期盼。可她终于,也没能在最美的时刻,遇见她的故乡。只因,生生世世,她们都不曾遇见。她在诗中说“而当你终于无视的走过,那洒落满地的,朋友啊!那不是花瓣,是我凋零的心”。可仍是这样,她等待的热情,从不曾减退。或许,她只是想用生命,成全一场守望。纵使无果,也无怨无悔。
又一阵风过,又一阵花语。
我知道,每天,都会有许多难以记忆的别离,对这树来说,白花绿叶都是它需要的。只是,如今的光景,有的仍挂在枝头摇曳,有的却早已埋进土壤。它们,在光影的斑驳中美丽着,在湿润的黑暗里等待着。唯一相同的,只是它们知道,它们来自哪?它们将去到什么地方?这宿命的美好是这样缓缓而来的。
几声鸟鸣,将我从思索的繁绪里唤醒。
眼前,仍是开满白花的树,只是地上,也铺满白花。花,似乎是永远落不尽的,就像泪一样。
许多年过去了,每一年,我都会见着这树开满白花。每一次,见到漫天花雨的时候,我总会想起《樱花泪》。只因,那时候,我才清晰的知道,我的生命里,还有一棵不老的树,一棵开花的树。
一棵受伤的树
有一个农场主为了方便拴牛,在庄园的一棵榆树上箍了一个铁圈。
随着榆树的长大,铁圈慢慢嵌进了树身,榆树的表皮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痕。
有一年,当地发生了一种奇怪的植物真菌疫病,方圆几十公里的榆树全部死亡,惟独那棵箍了铁圈的榆树却存活下来。
为什么这棵榆树能幸存呢?植物学家对此产生了兴趣,于是组织人员进行研究。结果发现,正是那个给榆树带来伤痕的铁圈拯救了它。因为从锈蚀的铁圈里吸收了大量铁粉,所以榆树才对真菌产生了特殊的免疫力。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美国的一个农场里。这棵树至今仍生长在美国密歇根州比犹拉县附近的那个农场里,充满生机和活力。
不仅是树,人也是如此。我们也许在生命中受过各种各样的伤害,但这些伤害又成为生命的一道养料,让生命变得更刚毅,更坚强,更充满生机、活力和希望。同时也让伤害成为一个警醒,让我们及时从迷惑中解脱。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在你生命中出现。
每一个在你生命里出现的人,都有甚深的因缘。
爱你的人给了你感动,你爱的人让你学会奉献,你不喜欢的人教会你宽容与接纳,不喜欢你的人,促使你自省与成长。
所以,如果你曾受过伤害,请感谢那些你认为伤害了你的人,因为他们是帮助你成长的菩萨化身。
在人生的修行中,让我们接纳一切因缘,无论是顺缘,还是逆缘,都是我们必修的功课。让我们随缘、惜缘、了缘,历境炼心,自在而行。
那是一棵树
五岁
蜿蜒的羊肠小道上,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儿高兴地奔跑着,不时回过头:妈妈,你快点儿,快点儿小女孩儿身后一位中年女子踱着步子,看着周围的一切,不放过任何地方,又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这里的一切已不再是记忆里那般,熟悉中散发着荒凉的陌生感。
妈妈,你不是说这是你的老家吗,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连房子都没有,只有草,好多好多草,像一片黄色的草海。
不止,还有其它的东西,你现在还没看见而已。女子看着不远处的女儿笑道。
小女孩儿又跑到女子跟前:可是明明全是比我高的草啊。说着她便伸出小手,打算拔下一根玩,可是气力不够。中年女子俯下身帮她女儿拔下,用茅草顶端扫了扫女儿稚嫩的脸,惹得女儿咯咯发笑。小女孩儿一把夺过茅草,又向前跑去了。
中年女子笑了笑,随即在拐弯处停下,眼睛盯着山坳下某处。
妈妈,你在看什么?
树。
小女孩儿又跑回来:哪里有?
那个地方。中年女子用手指了指她看的地方,那是山坳的一个角落,从前那里有一片树林,在树林的上面有一个大陡坡。下面就是你曾外祖父的家了,也就是妈妈小时候住的地方。
小女孩儿仔细看了看,不解道:可是它明明就不是树啊,那么矮。我们家楼下,还有幼儿园,还有公园,还有河边,都比它高。为什么这里的树长得比草矮?是不是它们都不吃饭?外婆说不吃饭就长不高。
中年女子听完女儿这一番毫无逻辑的话,摸摸她脸:妈妈小时候虽然话也多,但可不像你,说得乱七八糟的。她牵起女儿的手,妈妈给你讲个故事吧,是你曾外祖母告诉我的。关于那片树林的故事
在母亲小的时候,这个山坳住了十几户农家,人虽不多,却很是热闹。环抱着他们的小山坡上都种满了蔬果,只有曾外祖家后山那个陡坡遍布荆棘。
母亲就在这里出生,在这里度过了她最无忧无虑的童年。外婆在母亲六个月时便把她交给曾外祖母抚养,自己则跟着外公外出打工去了。
听母亲说,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出生的具体时辰,她把自己的小名解释为因为在冬天出生,所以取名为雪梅。至于当时有没有下雪,屋外是否有傲骨冷梅,这些就无从得知了。
现在母亲对童年、对故乡、对这片山坳的记忆,只停留在花裙子、锅巴和屋外后山上的陡坡,其它的都是在母亲长大的过程中逐渐听他们提起,却毫无印象。而那片树林的故事,是曾外祖母在母亲处于青春叛逆时,告诉她的。
曾外祖母说,母亲小时候总喜欢趴在曾外祖父的背上。曾外祖父是一位教书先生,和曾外祖母是二婚才在一起的,然后才有了外公,才有了母亲,才有了我。因为曾外祖父气力不大,干不了多少农活,家里的农活全由曾外祖母做,曾外祖父那时只负责一件事,带他的宝贝孙女。
曾外祖父没事就喜欢把母亲背在背上,逗母亲玩,久而久之,母亲便离不开那张温暖的背,任谁都弄不下来。
三岁那年,母亲生了一场大病。生病的人,尤其是小孩,情绪波动会很大。在那段时间,母亲除了哭闹还是哭闹,曾外祖父和曾外祖母看着日渐消瘦的母亲,心疼不已,却不得不连哄带逼地喂母亲喝苦苦的中药。
有一天,邻居家一小孩拿着一串红色的小果子送给母亲吃。果子酸甜酸甜的味道很好覆盖了苦苦的中药味。在那以后母亲吃药后都要吃那小红果。
山坳里的孩子多,自然这好吃的野果很快就被摘完了。母亲吃不到,哭闹得比以前更厉害了。
母亲讲到这里,我们已经走到那棵矮树面前。母亲说这片树林的树,都长得杂乱无章。那棵仅存的树亦是如此,而且真的好矮,还很瘦,未入深秋,叶子却掉光了,于是五岁的我又觉得它很丑。
母亲坐到树下,看着她小时候的家,告诉我,当时还有一个地方长那种红果子,就是后山陡坡的荆棘丛中。那个地方离我们现在坐的位置不远,不过路已经断了。
曾外祖父当时见母亲不吃不喝不睡,又哭又闹的样子,二话不说便上山了。曾外祖父是在傍晚上山的,等他走到陡坡旁,夜幕已降临。曾外祖父摸黑在荆棘丛里翻寻,却未找到一颗小红果,双手已经被荆棘划出很多细口子。
这时曾外祖母站在房顶的阳台上朝着曾外祖父喊道,母亲在屋里哭着找爷爷,要爷爷背。
曾外祖父听到后,立马转身下山。从曾外祖家到陡坡旁便要经过这片矮矮的树林。曾外祖父上山时还能看见,个子高的他弯着腰,小心翼翼地穿过枝桠丛生的矮树林。
下山时,他就只能借着微弱的星光了。再次从矮树林穿过时,曾外祖父因挂念这母亲,走得比较急,一个踉跄,曾外祖父被树枝勾住往下跌倒的同时,一根横生的树枝刺入了他的右眼。
等到曾外祖父鲜血淋漓的倒在家门口时,曾外祖母被吓坏了,连母亲都没顾上,连忙跑出去找医生。坐在床上的母亲喊不应曾外祖父,又看见曾外祖母离开,本来要哭不哭的她,一下子哭得更厉害了。
母亲说她当时并未注意到曾外祖父的右眼,或许看到了,内心却并不觉得鲜血淋漓的爷爷很可怕,她那时只想要曾外祖父过来背她。
之后的事,母亲完全想不起,也没人告诉她。大概是因为有了最深刻的画面,其它的事情便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第二年,母亲四岁,开始有了自己的记忆。那年夏天,母亲的大公去世了。曾外祖父背着母亲参加她大公的葬礼,却不知,那是她最后一次趴在那张温暖的背上。
母亲说她一直都记得,那晚的星星很多,很美。曾外祖父坐在藤椅上和别人说话,母亲就在旁边数星星。到后来,母亲看见曾外祖父闭上了眼,她想叫醒,却怎么也喊不应。母亲吓坏了,急忙跑进院子里告诉其他人,曾外祖父躺在藤椅上睡着了,喊不醒了。
曾外祖父就这样安静地躺在藤椅上,在满天繁星的陪伴下,深深地永远睡去。母亲直到五岁时,才明白喜欢背她的爷爷再也不会回来了。
而随着母亲渐渐长大,曾外祖父在她脑海里也逐渐变得模糊,年少的母亲只记得曾外祖父坏掉的右眼。他的样子,母亲就只有看着照片细细端详,才能知道。
在小小的母亲的记忆里,曾外祖父的右眼是由于用眼过度,患上眼疾而没有及时医治所坏掉的。
这个理由,母亲从未怀疑。直到母亲十五岁时,曾外祖母才告诉她真相。
十五岁的母亲,处于青春叛逆期,有着那个年龄段孩子的共性,经常和曾外祖母顶嘴吵架。曾外祖母每次都被母亲气得抄棍子,却从来没打下去过。
那年,曾外祖母在曾外祖父忌日那天,把母亲带到她爷爷的坟前,告诉她这件事。 母亲说她听完后第一反应是不相信,却不由她不信。她在曾外祖父的坟前站了很久,一滴泪都落不下来。曾外祖母在半年后也离开了。
母亲说,一直以来,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亲人便是曾外祖母。曾外祖父离世早,照片也在搬家时遗失了,现在她对曾外祖父的印象只有那座冰凉的坟。母亲在曾外祖母入土时,落了泪,之后再未哭过。
母亲几乎不落泪,我曾经以为母亲是身体缺少什么,所以才不会哭。等我长大,经历更多后才明白:那不是不想哭,而是当痛到极致,伤到心底时,便好似心头有把布满铁锈的小刀子来回割着,钝的刀口不滴血、不落泪,就这样折磨着你,让你痛得生疼。
母亲在那棵树下讲完这个故事后,便带着五岁的我离开了。五岁的我自然对母亲那时说的话没有记忆。
走的时候母亲告诉我,今天是曾外祖父的忌日,不过他的坟在几年前被煤渣淹没了。所以我们能去曾外祖母的坟前看看她。母亲拔干净土坟周围的草,然后一言不发地看着曾外祖母的坟。那时的我不懂,后来长大,想着母亲当时一定是在和曾外祖母说着什么悄悄话。
后来的每一年,母亲都会在曾外祖父忌日那天带着我,走相同的路,见相同的人,看相似的风景,在那棵老树下说着重复的故事。
十岁
在那年,又矮又丑、扭扭歪歪的老树死了。我从来不知道这么矮小的树有那么长的生命,后来想,也许这棵树是那片树林的后代。
那天,母亲站在茅草丛中,朝着曾外祖家的地方看了很久,一言不发。
之后,母亲再也没带我回过她的老家。
二十岁
我独自一人来到母亲的老家。那是一个小山坳,十分不美丽,现在堆在里面的煤渣快漫到山顶了,周围的堤坝也随之不断加高,我已找不到昔日的路,昔日的景,但关于母亲和她爷爷的故事,却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