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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爱情的命运,欢迎阅读与收藏。
时光里最无奈的,是命运,而印象中最难忘的,是爱情!纵然时光,再有力量,也冲洗不掉素白年华里爱情滑过的痕迹!
题记
在或深或浅的岁月里,在有悲有欢的流年里,遇见一个人,遇见可以牵动你心的人,是多么美好,多么难忘!
在青春飞扬的季节,不在乎所有,不计较太多,在爱情的世界里,虽然青涩而懵懂,但也纯粹而真诚,在校园里穿梭,不经意间就遇到了那个人,一念心动,便是一段情缘,只希望,可以共有深情地岁月,待他日可回首!
初见她,是在文艺汇演上,一支灵秀华丽的古装舞,在数十人中,她们有着一样的服饰,但她的舞姿优雅,舞步轻盈,笑容明媚,让人羡慕,不禁为她呐喊!也许,我们是真的有缘分吧!文理分科,我调到了他们班,在第一次考试结束后,我们成为了同桌。
我发现,她是一个安静如水的女孩,纯洁而不张扬,善良而不妖娆。班里的同学都很喜欢她,她优雅的笑容的胜过初绽的莲花,还有她阳光般的性格,给人带来丝丝暖意。
在几次的考试中,我发现她偏科,而且很严重。哎,你怎么不写数学作业啊,英语都超额完成了,为什么她停下笔,微微一笑说:那个,我不会我说:哪里不会呢,我给你讲。时光悄悄的走过,与她一起努力,似乎成为了一种幸福!虽然数学依旧是她的弱势,但终究比之前好了很多。
偶尔读到她的日记,不禁有些莫名的感伤。原来如此坚强的女孩,经历了那么多风雨,阳光再明媚也有照不到的角落,而那里,有霜,有雪,有流年!
五岁,父母离异了,她退学了,之后那两年的时光,她一直在流浪,院子里就她一个人,进出都一样,吃饭从来没有规律,说有上顿没下顿,并不为过;衣服春夏秋冬都是那两件,从来没有干净过,犹记,漫天飞雪的季节,她还穿着夏天的衣服,冬快过去了,她感冒了;每天,她睡觉都习惯抱着爸爸的胳膊,心里安然了才会睡着七岁,婶婶与叔叔回来了,终于有人愿意照顾她了。婶婶很漂亮,也很贤惠,不仅让家里井井有条,还让田野里麦香阵阵。美好的日子总是转瞬即逝,后来婶婶回娘家了,再没有回来。那点滴的时光,却让她难以忘怀九岁,奶奶回来了,她复学了。是奶奶给了她一个家,给了她遗失的爱,给了她一个未来。在奶奶的照顾下,她学习优异,性格独立,文静坚强
在读完的刹那间,我的心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的眼眸湿润了,我被这个女孩子的经历所震撼,同时为她的乐观而高兴。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总是关注她,她的一颦一笑,她的一悲一欢,在不经意间,就走进了我的世界。所谓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大概便是如此了。
时常想起夏日的桂花,只因她喜欢在花下读书,那花香的清幽一如她的淡雅,令人沉醉,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她留在我的画卷里,画得了身形却画不出她眉眼间的深情!在宁静的岁月里,我的画里有她,她的文中有我,我们的青春点滴遗落在时光里,深埋心底如尘坠地!
犹记那时,全班一起看电影《栀子花开》,在花开的年纪里,她遇到了他,年少的纯真里,爱的距离究竟有多远?只为了圆她一个梦,四小天鹅竟然如期参与汇演,她笑了,那是用心灵编织的舞,那是献给爱情的舞,不管结局如何,这样的青春值得回首,更值得回味!我们被他们的青春所感动,我觉得:爱情,就是一种感觉,选择你爱的,爱你所选择的,如若就此一生,不枉韶华荏苒
毕业前夕,我们相约星空下的草地,说起今后的打算,谈起曾经的美好,六月的雨淅淅沥沥,六月的花即将盛放,而我们如若,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是为了更好的未来,那么,期限又是多久,再见,我还是我,你还是你,那我们又是怎样的
将一个粉色信笺交到她手里:不管怎样,至少此刻静好!先存着,等毕业了,再打开吧!她似乎也明白我的意思,点了点头,:如若初见里没有再见,该多好!她将头倚在我肩,我们十指相扣,掌心里暖暖的,星辰的清辉悄悄的洒落,落在我们身上,落在素白的流年里
背起行囊,踏上远方的路,我们为了彼此的梦想,走向了不同的大学,也许,这就是平行线的起点,将曾经的回忆湮没在了时光里。至少曾经拥有,待时光流转,也不会太过遗憾了!
经年之后,信笺上的字迹是否依旧清晰:爱情的命运,悲欢参半,惟愿,时光将你温柔以待!
编辑推荐
琪琪的命运
题记
一个人出生在好的父母膝下,父爱和母爱一辈子享用不尽,如果出生在心肠毒辣的父母膝下,命运一定是悲惨的。男人呐,娶个好媳妇幸福三代,娶个坏媳妇祸害三代
琪琪是我的侄女儿,是哥哥三闺女,心地善良,生性懦弱。
琪琪出生在一九六八年,在三个姊妹中琪琪比两个姐姐容颜姣好,所以哥哥煞费苦心,扒着字典找了几天,才给她起了个名字叫琪琪,意思是如美玉一般娇贵。
琪琪小时候很乖,可没有两个姐姐有福气,没有奶奶带她。她妈只管自己享受,从小就整天把她撂在一边,脏兮兮的。那时的我,是泥菩萨过河自身不保,人家让我带,我才敢带,我会把琪琪洗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人家不说,我不敢多近前,稍有不慎招来一通臭骂。
琪琪四岁的时候,总是脱肛,每次解手,吓的哇哇大哭,哥哥虽然对她很娇,但常常不在家,她那个妈总是喊十声九不应,喊烦了就骂一通,给她脱肛处抹点小磨油,算了事儿。其实那个时候,小孩脱肛很容易就能治好。她妈怕花钱,就这样一直拖着,琪琪长到了九岁,转成了痔疮。
当时我有一个堂哥,刚从山西回来,他是专门治痔疮的,医术很高,堂哥家离我们家也就十多里地,如果把他请过来,不用花什么钱就能治好,可是她妈就不舍得那一顿饭钱,还恶狠狠地说:怕啥了,死不了。
随着琪琪的长大,病情并没有减轻,每次解大手就流血不止。所以琪琪一直就是面黄肌瘦。女孩大了也不好意思给他父亲说,她妈更是不提,一直到十五岁,病情进一步加重重,琪琪不得不再次给她妈说,她妈凶狠的说:你自己上水星赵(堂哥家的村名)把你大伯叫来,给你割割。(农村叫割痔疮)听到这样的回答,琪琪含泪默默走开,伤心极了,九岁的时候能治,不给治,现在姑娘大了有脸有面,病又长得不是个地方,怎好意思让自己的伯父治呢。
可怜的琪琪忍痛含泪,除了干农活还要回家做饭侍奉她的妈,一不顺心一顿臭骂。一九八八年秋,琪琪二十岁,她的二姐把琪琪叫去给她织地毯,(她二姐十五岁的时候,因不堪忍受她妈的虐待,跑到我家跟着我,后来就嫁到了我们镇上。)琪琪在她二姐家,一天十几个小时坐在木板上织地毯,让本就身体虚弱的她更是雪上加霜,她二姐传承了她妈的基因,既自私又毒辣,不心疼人。
一九八九年春,我们镇上有大型的物资交流大会,末会的那天我赶会碰见琪琪,看见我张着大嘴就哭:姑啊,他们非要把我累死不可,每天都让我擓这大篮子给他们卖馍,一天卖好几锅,丢一个樊老十(他姐夫)就破口大骂,晚上回去还得给他织地毯。看着琪琪,我哭了,原本单薄病恙的孩子,更加消瘦,被病魔折磨的苍白的脸,卖了七天馍晒的黑黄黑黄的,嘴上长了一圈水泡都烂了,脸上起了一片片的小泡泡儿,我的心都是疼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呢?人家是亲姊妹呀!假如琪琪生在好人家,父母疼爱,二十岁正是花样年华......
就在当年的阴历八月,琪琪到我家,哭着给我说:姑啊,我的病厉害了,屁股下就像坐个石头,疼的厉害,我二姐一点也不心疼我,还嫌我干活慢,天天唠叨,我想回家让我伯(他父亲)带我去医院。我说:好吧,如果他们还不给你治,你就回来找我,我带你去,不让他们管。
琪琪回家以后,给她妈说想去医院看病,她妈说:我们上哪弄钱给你看病?谁有钱你找谁去吧,依旧天天逼着她去地里干活,琪琪忍受着病痛和委屈常常暗自伤悲,默默流泪。
又挨过了两个月,琪琪终于抗不住了,睡床了,睡了几天她伯才发现,问她妈琪琪怎么了,她妈满腹牢骚的说:不想干活唄,就装病。她伯去琪琪房间仔细询问,才知道他闺女已经病入膏肓路都走不动了。立即带琪琪去专医院检查,结果是中期直肠癌,他傻脸了。
医生说癌瘤长得太大,做手术风险大,如果真要做,需交相当的押金,她伯不想放弃,没办法厚着脸皮去找被他们两口子欺负大的小弟,小弟很善良,可怜她侄女儿,不计前嫌,通过活动,医院同意做手术,也不要押金。
阴历十月天,琪琪四条腿拴在铁架子上,一丝不挂,手术做了十个小时,医生们都汗流浃背,下来架子琪琪脸色煞白,浑身上下稀软,人事不省,像死人一样,肛门内割出来两斤重的癌瘤,肚子上开了两道长长的口子,从此大便就在那个滴流的塑料袋里。医生们都叹息,这么好的姑娘,年纪轻轻的,竟然被小小的痔疮酿成癌症,好可惜呀,这样的爹娘实在是失职啊!
住院期间,琪琪的痛苦无语言表,伤口疼痛难忍的时候就狠劲儿拉着她伯的手,她那个妈,菷了个没事人儿的脸,真是铁石心肠,始终没有掉一滴泪,没有一点惭愧和心疼的意思,琪琪也始终没有叫过她一声妈,也不愿看她一眼。
出院的时候,医生再三嘱托,回家好好调养,三年的恢复期,三年后要去洛阳做肛门扶正手术,五年内不得结婚,一结婚人就完了,切记,切记!
回家后,为了让琪琪调养身体,我隔三差五地给她送钱,毕竟年轻,回复的也很快。九零年八月份,琪琪到我家,两泪汪汪,告诉我她妈怕受连累,怕花钱,天天摔摔打打,骂骂咧咧,逼她家人,给他找了一个很穷很穷的人家。我哭了,我说你不要回家了,你就住在这里,姑养活你,什么也不让你干,好好养病,你姑父我们早就商量好了,三年以后我们出钱带你去洛阳做手术。
可怜这善良懦弱的孩子,不敢住我家,怕他妈来这里闹,经不住他妈的打骂和嗐呼,她那怕老婆又自私的父亲,在金钱和亲情上,又一次屈服了她那蛇蝎心肠的妈。婚期定在腊月十一,我心里很难过又干涉不了,没有回去,只是买了东西捎回去。琪琪带着失望,心痛和恐惧出嫁了。周围的亲人都敢怒而不敢言。
家庭贫穷的女婿,是个无知的孩子,只知道是娶了个媳妇,不可能因琪琪有病而放过她。结婚后的第十天,亲人们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琪琪病复原态,琪琪彻底绝望了,呼唤苍天,伤心欲绝:老天爷呀!为什么让我有这样的父母?为什么给我这么大的灾难?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亲人们都眼泪巴巴担心着琪琪的命运。
九一年的夏天,我去看她,给她买了漂亮的连衣裙,好多好吃的,又给她带的钱,我不知道她的婆家住哪儿,让哥哥带我去,哥哥说:这衣服她穿不着了,还买它干什么,我又哭了,我说:哥呀哥,我怎么不知道她穿不着呢?这是给孩子生命的希望啊!琪琪的婆家三间破草房,家徒四壁,公公婆婆都是实在人,女婿也是老实巴交的孩子,琪琪看到我给她买的衣服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笑容里含着晶莹泪花,看到琪琪浑身发肿,我恨!恨我哥这个无耻小人,恨这个狼心狗肺的臭女人,虎毒还不食子呢,你们家境殷实,不是没钱,你们为了钱舍弃亲骨肉,害了自己的孩子,也坑害了善良的人家,你们良心何在?还是人吗?
我依旧每个月给琪琪寄钱,让她丈夫给她买点好吃的,因为离得太远,来往不便,到了农历十月初二,我又去看望琪琪,我那可怜的侄女,浑身肿的象个水晶体,裂满了口子往外流水,双腿不能打弯儿,解小手时,一条腿勉强跪着,一条腿伸直,按着小肚子用力的往外挤,疼痛难忍,昼夜难眠,公公婆婆一筹莫展,琪琪抱住我号啕大哭:姑啊,你是世界上最亲我的人,你对我太好了,我还没有报答呢,哭声让人痛彻心扉,肝肠寸断!
就在我回家后的第二十八天,农历十月三十日,可怜的琪琪结束了二十三年悲惨的人生,带着怨恨和遗憾离开了这个让她伤透心的世界。
命运
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在半明半暗的小路上,他遇到了她。那时,她正抱着一摞东西,摇摇摆摆地往前走,然后,最上面的一本书掉到了地上,啪。当时的风有点凉,吹,吹,吹出了一种调子,她好像叫了一声,又好像没有。他一直在看她低头捡书时,耳根后面飘荡的几缕头发。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晚上,她去酒吧找朋友。酒吧里很吵,吵得人不用思考。当她在人群中拍朋友肩膀时,有一个声音从别的地方传来,去他妈的,干了。然后是笑,带有一种夸张而矫饰的成分。她觉得难听、做作,但内心似乎有一种韵律正好符合这声音的节奏,她下意识地抬头张望。
那是一个星期一的下午,他正在听一首摇滚专辑。他喜欢吵闹的音乐,觉得吵闹里有生活的真相,安静的诉说没有,至少不够彻底。他不喜欢他现在的生活,安静,一成不变,按某种规律小心地运转。他在找一个世界,让他有勇气,也有意愿喊出自己的声音。他在找一个人,用奇妙的语调,带他感受漂浮在空气中的种种故事。
那是一个星期一的下午,她正在看一本关于哲学的书。她喜欢挖掘生活的真相,但她不喜欢哲学。哲学所讲的真相是绝望的,无益于世俗人生。文学、艺术、舞蹈、电影
什么都好过哲学,因为她可以说服自己,那里的悲剧和美一样,都是虚幻的。在哲学面前,她没有读懂那些晦涩的字句,却看清了自己的恐惧。她想,她在等一种简单的打动,像雨水洗刷过的山林,像山谷里的一声鸟叫,不需要沉思。
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日子跟着日子,她看着书,他听着歌,她在等,他在找。命运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并不曾失望。只要书和音乐还在,只要她在等、他在找,我们就不能说,没有希望。
等一个合适的时间,命运会从暗中浮现,劝他们正视它。
命运太冷
我自认为是一个从不去伤害命运的人,更不是一个愿意去伤害别人的人。然而,命运一次次的将其噩梦降临于我,我不知道世界的浑浊居然能够如此集中的体现在我的周围。人性之中那种最起码的东西都是命运剥夺了,一切变得无所谓,一切都成为一种枉然。命运创造的人类生存于这样一个世间,难道就是为了用一种人性去折磨另一种人性吗?原来连最后的堡垒自认为善良的命运也显得如此的低端。
我怪怨命运是有原因的,我并不是无病呻吟。我的伤痛,都是所谓命运之神创造的人世间给的。既然能够创造一个世间,为何又让如此多的可怜人获得更加让人难以启齿的对待呢?连最起码的怜悯之心都丧失掉了,这是如何的一个世间。然而,谁也似乎逃脱不了这样一种折磨,一切的不平似乎都是牢骚,并且显得可笑。正是在如此多的折磨之中,公平的含义已经丧失殆尽,命运是公平的,可是,我一点也感觉不到,或者是我不配获得命运所给予的目前的公平,我要我平淡的,能够接受得起得公平。
我渴望一个能够真正理解我内心的人,可是,我无能为力。以前,我有亲爱的母亲。在外地求学的途中,必定有很多酸辛,我不得不将自己的感受告诉自己的母亲,因为有时候内心的宣泄也是一种放松的方式。几乎是每个双休日晚上,我都会和自己的母亲打电话说上一会话,有时候很长,有时候很短。和自己的母亲,什么话都可以说,不用害怕口出狂言,也不用害怕出言不逊,将自己的母亲得罪了。那是生活中最惬意的时刻,因为我觉得只有自己的母亲最值得信任。而母亲从来都是认真的听着,其实更多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都没有说。但是这又有什么要紧的呢?母亲很少将不好的消息告诉我,害怕的就是我担心,特别是在外地,害怕我过多的担心家里,而影响自己的学业。就连自己生病都不告诉我。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个很傻的母亲。而命运就是如此的残忍,它居然将这样一个傻傻的母亲都带走了。它带走的是我的母亲,可是对于我而言,只有对命运的怨恨。
我并不怨恨自己的母亲,因为我了解自己的母亲,母亲不会就这样丢下我不管的,母亲没有看到我真正的成长起来,母亲还有很多心要操,她怎么会就这样离开呢。所以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都是命运所谓公平的安排。我是否要相信命运呢,我不知道,因为如果有命运,命运真的就如此的残忍啊。如果没有命运,那我的母亲怎么会违背自己的良心而离开我,离开这个她一直放心不下的家呢?
几周过去了,我始终不能解脱出来,我希望有人能够告诉我我的母亲去了哪里。每天晚上,我都会想起自己的母亲,特别是一到周末,我显得很无助,我想哭,但是我怕被别人看到,怕打扰别人的心情,因为任何人没有权利让他人难受,别人也没有因为别人而难过的义务。我只能强装笑颜,我压制着自己的情感,无法释放自己内心的痛苦。当我把生活的一点希望寄托在稻草之上的时候,稻草也离我而去。
稻草有自己的归宿,对于稻草,现在的我根本无任何的话语权。得知稻草打算离开的消息之后,我知道自己的已经处于一种无法想象的低谷,我又一次的呜咽。然而,我不能对稻草进行任何的挽留。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并不是随着个人意志为转移的,特别是随着一个人的意志。所以我只能在沉痛中再次接受一个疼痛。于是我更加憎恶命运。我没有怪怨稻草,因为稻草有自己的生活,虽然我目前处于这种非常的境地,但是稻草也没有必要因为我而耽误自己,或者扰乱自己的生活。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吗?正如上文所说,我不知道。我想问稻草,但是稻草显然已经不给我任何的机会去询问了。我只好以自己的设想作为自己的定论。从此之后,一切都只能有我默默的承受。与任何干?
走在路上,我会想起自己的妈妈,想起那个农村的傻妈妈,想起那个现在不知道过的怎么样的傻妈妈。有时候,我也会想起曾经的稻草。可是,现实是,无论是稻草,还是妈妈,都没有了,都消失了。我从不怪怨命运,虽然我从来就知道它是很不公平的,但是这次我不得不去怪怨它了。因为一切发生在我身上过分的事情都是它给予的,我不想要这些被给予,我怒了命运太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