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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在表叔家,欢迎阅读与收藏。
表叔今年36岁,属羊,大我一旬。清明节放假到表叔家作客,表婶迎进门说,你表叔在正屋呢,今儿他爹忌日。表婶没见过公公的模样,因而说得有些儿轻描淡写。
我知道这时候表叔照例会把他父亲那件汗衫请出来,摆到桌案上。
表叔老家是单县的,后来迁居到我们这儿来,他父亲(我该叫表爷爷)埋在单县以南很远的地方,在黄河故道附近,离这儿有一百多地,表叔自然不能年年过去扫墓,他父亲临死时穿在身上的汗衫,逢忌日便拿出来祭奠一下。
据我奶奶说,表叔的父亲小名叫顺子,人长得方正,三十岁上死的,那时我的表叔还不到十岁,那时还没有我。表叔的父亲死时的情况,我奶奶是这么说的
顺子的姐姐嫁到单县城西的一个村里,后来害病死了,姐夫四十郎当岁成了鳏夫,身板壮得很,活得更欢实了,整天脸刮得精光,一张大红脸像条羊腿,却也没个提媒的家来。
倏忽间又是一年的春天了,姐夫专门请来他的内弟,刨门前刚发新叶的老榆树。村里人知道他不盖房子,不添家具,直说这树伐的可惜,因为再有十几天就能吃到榆钱了。鲁西南平原的暖风拂过树梢,乌鸦在空枝上叫着,两个人围着树刨出个大坑,截断十几个树根,干了半晌才弄倒它。顺子高身量,身板麻利,脱了夹袄,上身只穿件细布汗衫,卖力地抡着斧子,结实的胳膊一挥动汗衫一角就跟着上翻,那飞起一角的汗衫挺白,是媳妇新裁的,连姐夫哥也不时瞟一眼那汗衫。
媳妇自然就是表叔的妈了,长得很甜,标致招人。顺子拿斧子把枝枝杈杈砍下来,临近中午,树枝全拖进院子,就只剩树身留在门外了。姐夫放下茶壶,两只手在膝盖上蹭着说:这年头放在外面不保险,还是努把劲弄到院子里稳妥。这时的顺子有些饿了,但还是站起来,边用手背掸掉汗衫上的尘土边来到歪倒的树身前。顺子在前,姐夫在后,两个人杭育杭育扛起沉重的树身,压得双腿铅铸般沉重,脚下都有些蹒跚。
姐夫个头矮些,红脸上青筋直暴,呼哧呼哧沙嘎的喘息声不断,快进院门的时候一个趔趄,肩上的树身滑脱下来,随着后端訇然着地,前头的顺子沉闷地哼了一声,踉踉跄跄迈了半步斜身栽了下去,肩上的树身滑下来砸到胯上,像砸到一袋粮食。姐夫费力从顺子身上挪下树身,顺子斜侧着身子,双眼暴圆,嘴角的鲜血咕嘟咕嘟顺着腮帮流到身上,白汗衫一片前襟洇红碗大的一片。姐夫慌着跑到街口喊人,哭丧着脸,眉毛不知所措地皱皱着,向跑过来的人说:脚下一滑,树身就掉了下来
众人七手八脚把顺子抬到卫生所,他被树身震坏了五脏,早已是黄泉路上的人了,长着大腮的救护车白来了一趟,一片滞缓的阳光照在顺子没有知觉的方脸上。
大伙儿不忍看,姐夫哥泥塑石雕一样立着
表叔的父亲就这样死了,奶奶说,他姐夫哥不安好心,暗地里看上了内弟媳妇,不是脚下打滑是故意那么做的,世道坏,人心歹,表叔的父亲刚死一年,姐夫哥就托人来提媒,说内弟媳妇带着孩子过得艰难,要接走她和儿子。
内弟媳妇后来果然改了嫁,但不是嫁给他,而是跟了别人。表叔是个苦人儿,很小就没了爹娘,跟着二叔长大。奶奶说起这些事儿的时候已经七十多岁,卧病两年了,有点儿糊糊嘟嘟。我年纪轻,谙事浅,但故事记得牢。至于那汗衫,小时候本是见过一次的,是我央求要看,过门不久的表婶瞒着表叔,拿尺子从匣子里挑出来的,已经烟黄了,扣子还是布带做的,有一处多少能看出印痕来,当时是用猪皂荚洗的,怎么洗也没有洗干净。
表叔院子里的香椿树正舒展紫红色的叶子,阳台上摆着的盆景开些小碎黄花儿,一边赏景,一边听着表婶唠叨,我知道我这时进屋,表叔一定会将汗衫收起来,那就索性在院子里多站一阵,让他多祭拜些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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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家在云山
枫树林火红火红的,枫叶用她炙热的色彩点燃了深秋的云山,挺立在枝头的,滑落在地上的,无论以怎样的方式存在,她的火红,没有半点杂色,她的飒爽,没有一丝扭捏,红树林依然那么美丽,夺人耳目;
白桦林,蜕变为鹅黄色的叶子,稀疏的停在枝头,绵软的树下早已是遍地涂抹着浅浅的黄色,树叶和白色的树干,让白桦林有了一种圣洁,一份宁静,树干的枝节上,皱皱的黑色的结线,点缀着静静的有些忧伤的白树林。
杨树林依然像军人一样挺立着,守护着秋天的果实,冷冷的风,吹动她有些干黄的树叶,发出飒飒的声响,泛着淡青色的树干上,已然有了生命的年轮,这是岁月的痕迹,这是风霜的色彩,这是北方的寒杨,迎风挺立,永远向上。
柳树林还是有一份婀娜在那,零零散散的略带枯萎的柳叶,飘舞在枝头,因树叶的稀少树枝的妖娆更显得清晰,只是相伴的却是秋风和秋寒了。秋风中的柳树,多了一些老成和世故,也多了一份沧桑和无奈。
秋水瑟瑟,沁凉无比,水面上少了野鸭的游隙,水中少了鱼儿的聚集。桥廊间,那冷冷的风吹来,让人有一种凉意侵衣。深蓝的水上,飘着或淡或浓的云,像一幅图画,不时变幻着景色,描绘着深秋的意境。
云飘去,山还在,我在云山。水流去,河还在,家在山水间。雁飞去,田还在,春暖花开来云山。
深秋的云山,被寒风吹过,被细雨润过,被多少人读过,依然津津乐道;深秋的云山,被炊烟缭绕过,被车水马龙穿过,被几代人爱过,依然乐此不疲。
我喜欢云山的深秋,深邃中,透着童真,高远中散发灵性。这是龙脉下的山居,这是世纪大垦荒的杰作,依山而居,傍水而生,世世代代,生生不息。
我家的表叔数不清
国庆节学校放假,爸爸让他的小车司机王叔叔送我到乡下姑婆家小住两日。
姑婆年届六十,爱好京剧,前些天刚刚报名参加了乡里举办的中老年京剧演唱大赛,她的参赛曲目是京剧《红灯记》里的唱段《我家的表叔数不清》。那天上午我到姑婆家时,她正拉开架势独自站在厅堂里演练:我家的表叔数不清……
午饭后,姑婆出门找人交流、切磋演唱技巧,邀我一起去。我没答应。我宁愿留在家里看动画片:平日读书没完没了地做作业,做梦都想无忧无虑地连续看它几个小时动画片过过瘾。
节假日动画片就是多,打开电视机,我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最最喜欢看的日本动画片《樱桃小丸子》,正看得起劲,忽然走进个中年男人来:“小燕来了呀,我是你望财表叔啊!”
我转过脸看看他,两个颧骨高高的,鼻梁有些塌,和我爸爸比较象,就猜出他没说假话——以往常有乡下表叔去我家托爸爸帮忙销货,他们差不多都是这个模样。我顾不上和他多说话,回转头继续看电视。
“给,小燕,表叔的一点心意,你拿着买玩具去吧!”望财表叔说着把三张百元钞票塞在我手里。
“谢谢表叔!”我随口敷衍了一句,目光始终停留在电视荧屏上。
也没留意望财表叔是什么时候走的。
没多久,又来了个进财表叔,也是颧骨高高的,鼻梁有些塌,他给了我两百块钱。
接着来的思财表叔,同样高颧骨、塌鼻梁,同样塞给我两百块。
再后来陆陆续续来了好多人,都自称是我的表叔,都往我手里塞钱。我对他们总这么打断我看《樱桃小丸子》烦得很,于是只顾看电视,懒得理他们,反正有钱塞来就收着往口袋里装。
姑婆哼着“我家的表叔数不清、没有大事不登门……”回来时,电视里的《樱桃小丸子》也刚好播完了,我正掏出口袋里的钱在那里数。
“小燕,哪来这么些钱啊?”
“表叔们送的。”
“都是哪几个舅公家的表叔?”
“搞不清,我只记得开头给钱的望财、进财、思财三个表叔,后来是谁就不记得了。”
“这孩子,都读小学五年级了,还这么懵懵懂懂的,——送多少钱给你了?”
“总共两千二百块。记得送三百块的有两个人,剩下的好象都是两百块。”
姑婆听了便扳着指头自言自语起来:“大哥家栽桃树的望财、包鱼塘的进财;二哥家种西瓜的思财、贩菠萝的保财;三哥家种花生的得财……”但琢磨半天,还是拿不准第十个人究竟是谁,于是又问我:“小燕,你想想看,今年你爸爸单位上都发了些什么水果呀?”
我说:“我也记不清,反正隔不多久,王叔叔又要大筐小篓的拉来一些,因为吃不完,好多都烂了。”想想又说:“前不久就烂了大半筐南丰蜜橘,妈妈把它扔到垃圾筒里去了。”
“对对对,剩下的一个肯定是有财!”姑婆幡然醒悟,拍着脑门说,“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他今年做起了蜜橘生意呀!”
然后姑婆便叮嘱我记住这十个给了我钱的表叔,并告诉说还有谁谁谁可能会上门给我钱,叫我回家后别忘了把这事告诉爸爸,免得无意中瞒去了人家的人情。
为了检验我记没记住这些人,接着姑婆又叫我一一说一遍他们的名字,可我学着姑婆的样,扳着指头翻来覆去数说了好几遍,还是没能把人数齐全。数到后来,我头都炸了,于是气嘟嘟说:“不数了不数了,我数不清!”说罢丢开姑婆,拿起遥控器继续找动画片看……
岁月流金—在大姨家
好久没见到大姨了,春节将至,我这两天又不忙,是该去探望探望她老人家了。
我带着礼品,还没进门便大姨,大姨!叫个不停。是小磊磊(只有大姨才会叫我这个三十多岁的壮年小小名)来了!,大姨非常高兴,赶紧招呼我进屋。还没到中午就让姨夫张罗着买菜做饭,非得让我跟表哥多喝几杯不可。
老人家里,没有现代化的装修,也没有什么时尚的电器,而它却拥有另一面的美。清净而自然,更重要的是,在这里可以勾起我许许多多儿时美好的回忆!
我喜欢欣赏大姨卧室桌子上一张张略微发黄而排列整齐的老照片:那两个扎着长辫的靓丽的电影明星,其实正是年轻时的妈妈和大姨姊妹俩,可叹光阴似箭,如今她们已然白发斑斑了;表哥表姐好酷,穿着整洁庄重的学生服,也大概只有七八十年代的少年才是这个形象吧;还有我小时候胖乎乎,很可爱的那张,就是在自己家里也很难找到的呀!,多么珍贵的家族纪念!
大姨家可谓是我小时候最爱去的地方了,这里周围环境很好,有城中心广场,有清幽的护城河,还有繁华的街道。每次来,大姨和姨夫总是给我去饭店买炒菜,端那种很好喝的肉丝汤,至今我还没有忘记它鲜美的味道呢!
记得那年元宵节,大姨掚我去她家附近大街看花灯游行表演。各种款式,而且颜色各异的灯笼,汇集成流动的海洋,有小鲤鱼,有红公鸡,有大轮船,还有战斗机呢,令人目不暇接,场面十分震撼。大姨抱着我也加入了游行的行列,我边吃糖葫芦便观赏欢呼,开心极了!
当大姨忙的时候,她便派表哥照顾我,带我玩。我们两兄弟常到广场学打拳,在护城河的柳树下放鞭炮我们最喜欢的是去看闭路电视,给我印象最深的一次,表哥买了许多好吃的零食,我俩边吃边看一个叫做《六残英雄》的令少年儿童轰动的武打片,这在当时可以说是最时尚的享受了。而表哥非常乐意照顾我,因为只有在照顾我时,他才可以得到以上的种种待遇呀!
下午,临走时,老人家把她积攒多日的那点家底全都给了我,不知谁送给她的品相优质的大苹果啦,她自己做的春卷、辣椒面什么的,全都打包放在了我车子上。经我极力推辞,大姨才象征性地给自己留下两只苹果。大姨一家人一直送了我很远,很远。
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整个社会都在发生剧变。而永恒不变的呢?是大姨心中那个她永远疼爱的小磊磊,还有小磊磊心中永远慈爱亲切的大姨啊!
家在远方,心在家乡
清明节放假,朋友问我:你这两天打算去哪儿玩?我想了想,只是微笑着回答到: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多么平凡的几个字眼,可是却载满了无数游子的梦。转眼十几年匆匆而逝,我离家乡也越来越远,尤其是母亲的容颜,已经越来越少见。
记得上一次回家是两周前,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远,两周,一天一天,眨一眨眼,就模模糊糊地过去了,可是对一个在外游荡的人来说,两周,又是多么远。
回家,就是要回到家乡去,看爸爸妈妈坐在椅子上,聊些关于这些日子以来所遇到的事,聊些关于自己的东西,也有,关于未来的。细想来,我是一个几乎一放假就要回家的人,这么几年来,从来没有变过。为什么我总爱回家?因为家是梦的起点,人这一辈子永远亲切的地方。
记得母亲时常在地里割草,山谷里吹着不知来自何方的风,风声凄凄,而我站在被岁月凋零的竹林里,静静地凝望着母亲,母亲手中的镰刀已经生锈了,可她的心,却仿佛还在十多年以前。
可是,我这次恐是回不去了,人生为什么总是充满了未知,在你以为一切都要发生时,一个突然就让所有的希望都断绝,我走在街角,看城市里浮华的一片景象,看各种名贵车辆来来往往。我想要回家啊!可是回不去,也不知这两周过去,母亲的白发是否又多生了一根,家里种的玉米,是否已长了出来?
我抬起头,仰望着天空,虽然已不似从前那般纯净了,可是天空之上飘浮着的白云依旧洁白,家乡的影子好像就在白云背后。小时候常听母亲说起: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家,想回来了,看看白云背后的蓝天,那里,就是家乡。可是我凝望了许久,依旧不见家乡的影子,只有白云在悄悄地移动,不知何时,彻底地遗失了,留下一片蓝色的天空,仿佛从未出现过。如果那里有家该多好?我要望一望家乡的样子,想一想我家后面的山上那片竹林,想一想那一片养成鲫鱼的池塘,想一想母亲微笑着的脸庞。
向着一个食品店走过去,店老板看起来是一个五十几岁的人,白发依稀,皱纹满脸。要什么,小伙子。我望着他,想起了远方的父亲,他也是这样,星星白发之间透着一股和蔼,不过仔细算来,与父亲,已是好久没有见面。人生啊!莫非来到世界上就是为着一次一次的离分,与家乡别离过后,与父母别离过后,最后,与自己别离?难道我们要回到家乡就这么难吗?
额,不好意思啊!我走过看看。随后答道,我仿佛看见了店老板那张失望的脸,但我终于还是没有看到,随着风吹来的方向,我走了出去,随着风,路过了原野,路过了一场又一场的梦。但家乡的容颜却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为什么我总是选择回到家乡?因为家乡是我出生的地方,是我的梦,可是回去,总太遥远。希望,总在更远的地方。
给心一个家,温暖在路上
走过流年的岁月,总会有一处风景,为我们而绽放;总会有一个人知你冷暖,懂你悲欢。相遇一份感动,相知一份温暖.
总有一处港湾能给你温暖,总有一份真情能让你感动,总有一个人能给你芬芳。心中有风景的女人,永远都在绽放着优雅。
题记
是否还记得院落里陪你玩耍嬉戏的小女孩?是否还记得在课桌上画出三八线的女孩?一切都在岁月的变迁之中,原来的青春已然淡去,那一份成熟在女孩的脸上俨然出现,她已经是一个能独挡一面的女人了,用她的睿智、美丽、大方,雕刻着岁月的时光。她的美在于岁月的积淀,时间的定格。无论在怎样的环境里,她都能谈笑自如,她懂得什么时候放手,什么时候去争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她懂得幸福的含义,她明白家的概念,她会给家一个温暖,她会给你一个拥抱,她会用一生来守护家庭。一花一木都是风景,一天一地都是轮廓,一字一句都是温暖,一动一静都是诗意,她在平淡之中续写着生命的浪漫
心中有风景的女人,一切都显得那么从容。我的一个朋友,她因为婚姻失败,一直处在失落的低谷里,整天以泪洗面,她觉得她失去了一切,她没有了青春,她没有了家庭,一切都没有了,后来我告诉她:你是一个女人,你还有自己,你还有自信,你可以做的更好,人生路上没有坦途,我们只是把荆棘走出一条坦途道,我们还有时间,我们还能让自己活得更精彩,慢慢的,她开始从失败的婚姻中走了出来,她用她女人特有的气质,重新拾回了自己的当初,她找到了新的爱情,新的家庭,她用嘴角轻轻地微笑告诉了所有人,失败难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没有面对的勇气,只要生命还在,人生就能继续,你就是人间四月天。
在大学的时候,偶尔会碰到好多女生用极端的方式来处理自己的感情和生活问题,她们不计任何后果,不去想含辛茹苦把她们养大的父母,不去想尊尊教诲的老师,她们总觉得这样就可以在自己人生路上留下最美的痕迹,殊不知,这样的痕迹带来的只有伤痛的回忆,没有用心经营何谈幸福,每一个独立自信的背后都有艰辛的付出,这一份力量,一种永不褪色的美丽。女人可以美丽,但不能艳丽,魅力是内在散发的,不是外在装扮的,女人心中的风景要在自修,自悟,自感,自得,自欣,自喜中营造,是光阴沉淀的坚实,是日子累积的成熟。
女性的温暖是一种气质,这种气质让我们能感受到女性的美丽。或许是与生俱来的,但更多的是岁月的磨砺。给心一个家,温暖在路上。沿途的风景比结果更重要,一路上,用心去爱护,真心去付出,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平凡中的弥足珍贵。守护这样的一份美丽,不需要用言语去修饰,请用行动去表达。
给心安一个家,温暖在路上,让这一路上温暖般绽放着美丽!
回 家
五年前一个冬天的早上,我睁开慵懒的双眼,想伸伸懒腰却发现我根本伸不直双腿。才朦胧的意识到我这是在火车的餐车里。这一路上真的让我尝尽了前半辈子最倒霉的事,春运这个让我听着就毛骨悚然的字眼,让我又爱又恨。
忙完了手上的工作,我便急匆匆的赶去超市准备火车上要用的物品,可是当我要付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钱包早已不翼而飞。一定是在公交车上被小偷偷走了,现金丢了800多不说,还把我的火车票也丢了。除了气急败坏的去报警,怀揣着那一丝几乎等于零的希望,却又不甘的幻想着或许能够找到。在那一刻只要能还给我那张车票,比什么都让我兴奋。可是事情总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我无奈的请求派出所的民警为我出了一张证明,证明我的车票丢失了。如果那时有实名制,我就不用如此的大费周章了。可是,什么都没有。还有一个小时火车就开了,我急急忙忙的去取现金,却慌乱中忘记了拔卡。还好后来得知卡被吞了,不然我的损失就更大了。
当我可怜兮兮的把证明给铁路民警的时候,我眼泪汪汪地告诉他我八年没回家了,这次回家对我来说很重要。八年啊抗战都胜利了。也许是民警对我的同情,也许我们可爱的警察都愿意人性化执法。他们同意让我先上车,我也顺利的补了一张站票,但我不能39个小时站着回去啊。于是我就跑到餐车,交了165元钱一路吃到家,到点就有工作人员把饭送到我桌上。还免费获得一个座位。
晚上人们吃完饭走了以后,我还可以躺下来少睡一会儿。终于一切的艰辛都结束了,我总算能安安静静地坐下来歇会儿了,这39个小时我为自己能回家而感到高兴,我为自己能够看到我的亲人而兴奋。对于经历的这些所有的不愉快,在那一刻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还是揉揉眼睛看看外面的世界吧,看看我多年没见的家乡,看看那满眼银光闪闪的白雪。窗外一排排的白杨树光秃秃的站立着,树枝上零星的搭着麻雀的窝窝,一个个像倒扣的草帽,寒冷而高傲的架在树枝上。一望无际的田地里偶尔能看到几堆黑色的土堆,大部分都盖着雪白的棉被。那些没有被收割掉的杂草枝,孤单而凄凉的站在雪地里。好像很无奈又好像很坚强。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儿时的记忆依旧是那么的清晰,似乎从来就没有忘却过。
火车在匀速的行驶着,并不知道车上的人们是多么的渴望,他前进的速度能再快一点,每一颗游子的心都牵挂着前方的每一寸土地。时钟在期盼和渴望中缓慢的转动,当火车驻足打开车门的那一刹那儿,一股寒冷而干燥的气流涌进呼吸,这是家乡的味道这就是家乡的味道! 随后是凌烈的寒风吹到脸上,没一会儿就觉得脸上已经开始发疼了,戴着厚厚的手套拉着行李箱,一出站口一段空灵的音乐飘进耳畔:我听见寒风,扰乱了叶落,在寂寞阴暗长居住的巷弄,我听见孤单在隐忍的夜晚,是被爱刺痛啜泣着的胸膛,我是心门上了锁的一扇窗,任寒风来来去去关不上,这些年无法修补的风霜,看来格外的凄凉,风来时撩拨过往的忧伤,像整个季节廉价的狂欢,让我们从头来吧,如梦如花。
所有的辛酸和委屈,在这样的音乐中泪水瞬间滑落,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顷刻间崩塌。这么多年漂泊的经历,一幕幕的在脑海中上演,或悲或喜或忧伤或幸福。也似乎听到了妈妈的呼唤,看到了家人的笑脸。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理解那一刻的感动,能让我这么多年铭记回家的心情,我倍感珍惜。直到今天我依然会为这首歌感动,对我来说它不是音乐,而是一种关于家的记忆。
思念像一根长长的线,我在这头家在那头。爱是一段悠远的歌,你在那头而我在这头。牵挂是连系你我的纽带,永远不会被时间扯断。
家院
我们多想拥有一所新房子,搬出那老宅子。和大伯家,祖父母们合住在一个院子里免不了会生些闲气,而吵架的根源就在于一个穷字。大伯家的孩子多,爷爷奶奶自然会体贴他们,后来又有了我们姊妹,分得爷爷奶奶对他们的宠爱时,会使他们受不得,有小孩子们的口角自然会牵扯到大人们的不悦,所以大人们之间的争执也是不可避免的。
记得清楚的一次,母亲躺在老枣树下的地上哭得死去活来,院子里挤满了好多看热闹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劝说,大家庭里的那些人都干啥去了?父亲又去做什么了,就不记得了。
另立所院子,盖栋新房子是事在必行。那个冬天,母亲一个人在呼呼叫的北风里挖土。土地冻裂了,需要将上面的冰土块铲开才能挖下面的土,母亲的手皴裂了好多血口子,看她满脸的喜悦,为能盖新房心里一定又是暖融融的。没有牲口拉土,就用木排车一趟一趟运送到场院上去,那场院将是我们未来的家院。
父亲也没闲着,为挣几个活路钱,他早出晚归走街串巷的给人写画些什么去了。可是,儿时的记忆中念念不忘的事儿也有。还记得过年吃肉,从父亲开始洗生猪肉,用镰刀头刮掉猪肉厚皮上的油垢,放进烧柴锅里煮时,我就围着锅台要肉吃了。锅开了,泛起的白浪花里飘出肉香,可我实在等不及了。父母亲都不说话,将煮熟的肉一块一块撕给我吃,那肉真香,我吃得腮帮子鼓起,满嘴角流油,还是一个劲儿吃。那一次吃饱了,从此再也不想着吃肉了,这事儿多少年里总被父母当笑话提起,这也是我们分家之后、在大宅院里所过的最后一个春节的美好回忆。
春天的到来,使整个村庄会被渲染如画,远远望去,在那粉白,柳绿之间隐现的是低矮的土砖房舍。在村庄的上空,多的是鸟雀自由的纷飞欢鸣,而村民们的生活所过得都不是多富裕,但相对安宁且民风淳朴。春天的春脖子又短,他们多忙于农活,对自家孩子都无暇过问,再说孩子们都会自行玩耍,下河摸鱼、上树爬墙、斗鸡撵狗、挖荠菜、拾柴禾,什么事儿都干;还会折了柳条编成帽圈戴着威武地满村里疯跑,拧成柳笛儿吹奏出调儿比赛;看着一树一树的榆菜,鲜黄嫩绿正得口,会撸一些交给母亲,母亲合上面拌了蒸了当饭吃。在新场院上多的是榆树和枣树,合搂粗的,胳膊粗的,当梁作檩的得伐掉一些,这些榆树,枣树都是爷爷一手栽种的,有的和他的年龄差不多大,所以看着一棵棵底朝天被刨出老根来无比得心疼,总会念叨一番。
而且,像榆树浑身是宝,榆菜好吃调剂生活再不必说,连剥下来的树皮都有用处。最内薄白的一层扯下来晒干砸碎,磨面的时候掺进粮食里,这样做出来的面条韧道滑而不腻,用现在的话说是天然食品。扒去外皮的榆木大梁和檩木、椽子,用刨子刨去上面的刺溜,码放在场院的一角。打磨好的木料银亮光滑、笔直,阳光下乏着好闻的气味。
来打门窗的是我姑爷爷,他拉大据时弓着腰身,两肩一耸一落的,锯子在木头里呲嚓作响,锯末纷纷飘落了一层。还有他刨木料的声音非常清脆,木料上刨出一朵朵卷曲的刨木花,我和妹妹拾了刨木花挂在耳朵上当耳环,挂在脖子上当作项链,还掖进头发里当卷发,头故意晃悠晃悠的,刨花卷也一垂一荡的,我们在村子里发疯地跑,大人们都视而不见,只有小伙伴们好生羡慕,跟着我们奔跑。
姑爷爷有一个墨线斗子,在做木料活之前要用它在木料上打墨线,这要人合作,两个人站在一条线上,所以打出来的墨线条才是笔直的。有时我姑爷爷也会让我扯着墨线的一端,他抓起墨线条手指用力地一弹,看着打出来的墨线条,我心里很自豪。
被伐去树木的场院亮堂了许多,眼看着要建新房子了实在是欢喜,头顶上是湛蓝的天空,白云飘浮,成群的小鸟低旋欢鸣着飞来飞去,仿佛在寻找曾经依息过的树枝,却再也找不到了。一天的早晨,场院上忽然来了好些人,他们扯起线,揳好桩,开始挖地槽,在挖好的地槽里随填土随用石夯夯实。
打夯要唱打夯歌,就见一人高声领唱:打起个夯来哟!众人合唱:嗨哟哟,啊嗨哟一个哟!又领唱:同起一个劲哟,把夯抬高哟!众人又唱:夯抬高哟,要夯实哟,哎嗨哟!再领唱:小心砸了脚哟,众人再合唱;知道了嗨,嗨哟哟!其场面热烈欢畅,围观好多看热闹的人。
在场院的周边,还有一些废弃的下脚料,比如碎砖头、小木块,散的到处都是,看着大人们忙活,我们也不闲着,捡拾了过来,搭建我们自己的小房子,玩过家家,从没那样开心过。
很快,新房子盖起来了,下面是半人高的紫红砖砌,上半截是厚实的土墙,顶上有大梁,檩木,椽子,再加上一层苇席,最后压上一层又一层的混凝土,铺平、踩实,房檐上还按上了氺漏子,下雨时雨水顺着漏子往下淌水。
父亲和姑爷爷又在新房子的中间做了一个木隔板,这样就有一个大房间变成了两个房间,一间做了主卧室,另一间当小客厅。内外两间上都有一个窗洞,按上了窗扇,窗扇上又镶了两块透明的大玻璃,房子的窗户就变成了玻璃窗户,都朝阳,在门的两旁。
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玻璃窗户,让房子里很是亮堂。过年时,母亲会剪了大红的窗花贴上去,太阳照进屋里时,都是紫韵的光泽。我们在房间里追逐、喜乐、唱歌、跳舞,冬天也不觉得闲得慌。
父亲在门右旁的院墙根下,斜靠着大房子又建了一个小房子。小房子比大房子小了许多,也矮了许多,我们叫它斜顶屋。冬天,家里暂且不用的扫帚、簸箕、铁锨、耙子、洗衣盆、搓衣板等都放进里面去,而夏天,就成了我们的厨房,一家人围着方桌在里面吃饭。
斜顶屋的门左旁,打了一架压水井,加上引水,拿起井把一按一按,水就从一端口里流出来。刚压出来的水沁凉心脾,夏天把西瓜放进井水里冰冰,西瓜吃起来更加甜润爽口。
顺着压水井,父亲还用碎砖头砌了一个浅浅的淌水沟。淌水沟直接延伸到菜园里去。冬天,父亲会将菜园里的土翻掘起来,给菜园旁的枣树修剪枝丫,到了春天,枣树发芽时,又在翻掘后的菜园里施上肥,撒种上菜籽儿,浇透水,过不了多久,小菜种便萌出了,开始很细小,淡淡的绿意,过不多久就绿了地皮,叶片伸张着,边沿有微细的绒毛,阳光下乏着光泽。这时,父亲会找来小竹竿和一些细绳索,开始给豆角苗,黄瓜秧搭架子,这活儿会用得着我,一会往父亲手里递剪刀,一会儿又递绳索,汗珠浸满了脑门,但也不觉得累,因为心里想着那黄瓜,豆角的的好吃。好啦,总算完工了!活儿一结束,父亲看着他搭好的架子,抽起纸烟来。
从此,我一有空闲就压水浇那菜园。等枣树开出了有香味的米黄色小花时,引来蜂蝶在院子里嗡嗡地乱飞,豆角和黄瓜的秧子也爬得长长的,过不了多久,我终于吃到了第一根顶花带微刺的青皮黄瓜,很有一股清甜的味道。而长长的豆角需要母亲做了才好吃。
在家院里母亲还养了一些鸡鸭。鸡总喜欢钻进菜园里找虫子吃,也会随口啄几口青叶子,并非要吃的样子,或更喜欢用爪子在泥土里挠出个窝,趴在里面乘凉,父亲一看不行,这样会毁了我们的菜园,就将鸡围了起来,上面还罩了个尼龙网。鸡失去了自由,成天咯咯嗒、咯咯哒叫嚣个不停,狗儿一旁会撒欢起哄,在幸灾乐祸呢。
眼看着豆角,黄瓜的秧子开始变黄了,而墙角的紫眉豆则花期正艳,结了一嘟噜一嘟噜的紫眉豆,又扁又长,鼓鼓的籽粒饱满,母亲会摘了它开水糙了晒干当成梅干菜,过年节时候和肉炖了吃,会特别得香。仔细想想,老眉豆长得时间长,备受了自然的恩宠,品质能不好吗!
夏天就要过去了,竟忘了看菜园旁的枣树了。其实,也没怎么忘,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就知道那枣儿是越长越大,不是还青涩着吗?忽然有一天,看到有的枣子红了半个屁股可以吃了,就缠着母亲拿了竹竿敲下来几个尝尝鲜,咬一口咔嚓脆,特别甜。
中秋节的时候,枣儿差不多都穿起了紫袍,趁着一个好天气,母亲说该打枣了。我们就等这句话儿了,这真是个盛大节日的到来。只见母亲舞动竹竿一下一下去打,那紫红圆滚滚枣儿啪嗒啪嗒下落,还有枣树叶慢舞着,我一会儿拾枣,又要防备让枣砸落到头上。又见母亲双手合抱着树身摇晃,我也和她一起拼命地摇树,枣儿就纷纷落下。我还没说,在新家院里,我已有了三个弟弟,他们如雨后春笋,接二连三地出生,一个比一个长得胖实。弟弟们都慌得拾枣,被枣砸到头上了,脸上仍满是欢喜,将吃剩的枣儿随手还仍得到处都是。蜂儿苍蝇也来凑热闹,密密麻麻得落在吃剩的枣核上,拼命吸吮上面的汁液,它们长着花纹的小翅膀不停地扇动,忙碌得不得了。特别是蜂儿,都忘了蜇人,我和弟妹们拿了小草棒去捅拥它们,可它们只是将身子移开一点而已,并没停止吸吮那枣核上多汁的糖分。苍蝇更像个强盗,打也打不走,拼命往嘴里添,贪婪得很。
一入冬,干枯的豆角、黄瓜架经风一吹就摊了,整个院落里变得空荡荡的的,天空也不再那么湛蓝,西北风一刮,寒冷是一天强势一天。家院里也随之少了 些欢快的气息。直到有一天,家里的孩子们都长大了,他们像鸟儿一样各奔了东西。又过了些年,那新院子已变成了老院子,新屋已成了旧屋。旧屋拆去,又在那老地基上建起了新屋,新屋是四面砖墙,窗户又大,推拉的,比以前更宽敞明亮。而那些长大后走了又回来的孩子们再回到家院时,迎接他们的是早已白发年迈的父母,所看到是压水井已不复存在,用上了自来水,菜园里种植的是花草,老枣树早已伐去,父亲又在那一旁种了一棵小枣树,才刚刚拇指那么粗,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长大?。
此时的我,站在家院里,怀想着过去的一切,恍若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已禁不住使我热泪盈眶。
女人——家——社会
日常生活中,一夫一妻的平静表面下有着另一个充满外遇的沸腾世界。
每个人发现自己遭到背叛时都是感到十分难过、愤怒。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色心没有色胆的大有人在;更有孤注一掷的,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总之,一个巴掌拍不响,无限风光在险峰。
关于偷情,有人调查:美国人是怀着负罪感去干的,俄国人随随便便的干,非洲人冒着生命危险去干,法国人习惯性的去干。美国人总借口说最近的婚姻如何如何不幸福,以此当着自己偷情的借口。中国男人却老是在潜在的情妇们面前夸赞自己的媳妇,以证明自己是个好男人、好丈夫。这个调查准不准确我不好说。但通奸、偷情、不忠、外遇都是同样的勾当,我们司空见惯。往往当事人是掩耳盗铃,都以为自己做的很聪明、神秘得外人不知,而不相识的局外人却早已谈的沸沸扬扬。
二十岁活青春,三十岁活韵味,四十岁活智慧,五十岁活坦然,六十岁活轻松,七八十岁还活着就成了无价之宝。
岁月的沉淀,产生人格魅力,饱满、厚实、丰富、多姿,耐欣赏,耐回味也耐寂寞,才是成熟人生的标志。
二十岁的女人青春、天真、单纯、活泼。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羞涩,犹如一张白纸 ,单纯,天真,希望遇见浪漫的白马王子,经历浪漫的窈窕熟女,君子好逑而花前月下甜言蜜语。认为爱情就是海枯石烂、相伴到老一辈子。对男女之事充满了好奇。
三十岁的女人智慧、气质、浪漫、温柔。像一朵璀璨高贵的玫瑰,迷人,散发出成熟诱人的气息。因为她们大多褪去了青涩和天真,就好比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去靠近体贴。她们经历过青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能要什么。有自信,有激情。缺少了单纯,却多了一份成熟。而这个年龄段的女人,也正直虎狼之年,精力充沛,少了那份少女特有的羞涩感,多了一丝岁月赐予的精明,更会装扮自己,身材也更精致,更性感了。同时对男人的理解也更深入,知道男人想什么、要什么,并且都能表现的恰到好处。
四十岁的女人稳重、端庄,安静,贤淑。像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大气。心境更像是一杯清茶,淡如菊,香而简单的生活。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少了一份对情感的苛刻,多了一份安宁和从容。她们体味到了生活中现实的酸甜苦辣,品尝到柴米油盐的真实滋味,更加清楚什么是该放下的,什么是该坚守的,对待一些人和一些事不再那么执着,学会了用轻描淡写应对一切,这是一个小女孩经历很长时间还学不来的。
在一段感情当中,女人经常会变得柔弱,娇嫩,女人会对爱情充满无限量级的憧憬和期待。
我们每个人对于爱情,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和见解。其实,爱情是需要两个人共同面对和承担的。如果说两个人的感情不能相互扶持,互相包容,那么这段感情就会充满绝望。爱情所存在的意义就是彼此之间相互分担快乐和忧伤。我们不可以一直活在过去悲观的情绪里,我们应该要勇敢的去面对。我们至始自终都要相信,悲伤的这一天终究会过去,我们也终究会迎来美好的时光。
然而遗憾的是,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性格情趣相投合,心灵上的默契会让大多数人可望而不可即。拉着的手走着走着就撒开了,一路同行走着走着就偏离了轨道。为了起初的誓言、为了曾经的海枯石烂、为了一句婚礼上似乎大家都见证的白头偕老、哪怕表面上装得生死相依、心心相印,不怕被旁人冷嘲热讽或羡眼回眸,尽管自己内心也会暗暗自嘲,至少要表面上让人认为是很美满的和谐的。其实各自的内心早已嫌弃对方或已在尽力寻找将来所属了。过程中的人往往是迷茫的,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煎熬似豆萁。
我们这个社会是世俗和势利的,自然也是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的考验的。所以大家都尽力在演戏给别人看,自己的内心感受是顾及不了的。死要面子就得活受罪。现代社会的人都很自我,很难周全身边。就像心里装着礼貌行车却从来不给别人让道。
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对一个人的品性来说太重要了。
奶奶的家
今天休息了,回到父母身边,看望一下月余没有见到的父母。和母亲聊了一大会天,母亲要出门。我一个人坐在家里,忽然看到墙上挂着的那再熟悉不过的钥匙。那是奶奶家的钥匙,顿时非常想去看看奶奶的家,虽然奶奶早已不在家。伸手拿了钥匙,出了门。
奶奶的家距离不远,但也要穿过十几家左邻右舍,乡村风情所致,一路地寒暄,不觉已快到了门口。奶奶家是几十年的老宅子,周围现在居住的也大都是老人。这也是目前大多乡村的写照。青年们都情愿或者不情愿的去了城市,留下得只有一脸憔悴的老人和满面祈盼的孩子。
奶奶家门前十几米的小巷子,记得夏天时,两旁长满了青草和牵牛花。现在青草已是枯草,不过已被剪割并整齐地堆放在墙角。曾几何时,我无数次地穿过这条既陌生而又在熟悉不过的小巷。
姑姑,我要你抱,地上有泥
我清楚的记得孩提时在小巷里对姑姑矫情地撒娇。现在姑姑已是满头白发了,我也不会在意地上的泥水。
打开锈渍斑斑的院门,先跳入眼帘的依然是那座大石槽,记得奶奶对我说,它比父亲的年龄还要大很多。收藏家可能觉得它是古董了。我看到里面半槽水,水面几朵睡莲在嬉戏,叶片下几条小鱼在捉着迷藏。忽然间,它却是干涸而寂寞,已经擦不掉的青苔诠释了它的见证和沧桑,没有了水,没有了睡莲,更没有了那几条鱼儿。
水槽边是一株梧桐,现在已经从碗口长成了怀抱粗细。那一天,无事调皮,不听奶奶的叮嘱,从树上掉下,不过是两只手臂抱着树干滑跌了下来,两只手臂内侧掉了一层皮,血肉模糊。奶奶每天用盐水给我擦拭,我疼得哇哇直叫!直到长出新的稚嫩的皮肤。
再往里是一口所有缺水的乡村都会有的井,不是那种可以用水桶往上提水的井,而是有一个长手柄,可以轧水的井。每次看到奶奶的水缸水变少了,我都会去嘎吱嘎吱的轧水,每次都要装满一大桶水。硬着头皮,使出浑身力气把一桶水拎到水缸边。虽然很吃力,但仍然逞能对奶奶说奶奶,我能提得动。
院子里的物事,已经所剩无几。比原来多了很多树,核桃树、香椿树、皂角树等等,使原来我觉得很宽阔的院子变得拥挤了许多。东屋是父母住的老屋,不过现在变成了一堆青石。纯石头结构的原因,奶奶走后,它好像也经受不起岁月的洗礼,倒下了,休息了。
主屋也是石头累起来的房子,当年,在村里算得上好房子,石头总比泥土要高档结实许多,现在还是完好无损,只有屋顶的茅草已经非常的虚弱了,经不起风雨地撕扯。希望不要有狂风暴雨吧!
想打开门,却发现门锁怎么也打不开。是因为长久不开还是门锁坏了?我想肯定是后者。这把锁在我初懂世事时,就一直挂在这扇大门上。
一个人在院子里踱步,很静。坐到暗灰色的石墨盘上,想到了许多,多的再多文字都写不完,可此刻,这么拼命的才挤出这几个字!
奶奶已经离开这个老宅十多年,可我在院子里分明的看到,宽阔院子里的泥土地上铺着塑料布,塑料布上铺着整齐放好等着缝合的被子。奶奶正坐在旁边穿着针线
站起身,环顾四周,忽然想起父亲对我说到你奶奶家,要点把火我明白父亲的意思,那是很多乡村老一辈的冥冥情怀。但是我没有那样做,我怕打扰了奶奶,打扰了奶奶这静谧的家。
水井还在,大石槽还在,梧桐树还在,奶奶的家还在。
奶奶也还在!
奶奶,我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