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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时光,痕迹",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似乎,必须要在此刻灰白的心情墙面上敲击出点儿什么,我才愿意。降服,遁从。这结痂的夜。
其实我想用破败,灰白这种颜色太过于苍老的无力。但这堵冷暗的墙似乎又没有多少残痕。倘若此身,仍在坚守。独想心事,把心情撒在这上面阴冷潮湿,徒劳个什么?不就是觉得方便嘛!如果在低头看看,方便什么,我想假装方便以后!你想以后什么?以后怀旧啊。回忆发酵的时候,再来摸出来品嗅。这浓烈而有熟息的味道,骄傲。至少我现在的作料应该就是这么下的,调教好这个似乎活出了一点儿味道的青年小男子。
味道好像已经飘远了,已经看不到此篇明暗的景域。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驾驭着炊烟的浮云,废砌呢。她们操挺操挺的浮现。为什么你总是不够肯定而又生机勃勃的否定着呢?极度失心,久居卑怯。总是顾及对谁负责的姿态嫁接上无边的苍穹。摇曳,摇曳。糊涂的云烟,麻木的草木,歇菜的翅膀。轻微的风,灰蒙蒙的天空。你是属于那个国度里的季候遗失了信仰的飘聆,带着那么多个风花雪花的春秋。吹到如今,我的心。盛沉在狂绿的夏底。风来了,雨落了。却怎么也无关风月。是不是找不到自己,你又让我冷了一季。在这个善变的年华里,我怎样变通?移花接木,应付自如。
现在,我应该在倾诉着什么吧?可是不好说。请习惯我否定的语言。临幕着这些时日的轨迹,让自己还可以感展的还好,嗯嗯,可以归释。返璞归真,真谛。完然于心,还可以躺下些质感。感觉到孤独,吃掉了寂寞。饱了。最后。安稳。慎静。熟睡。
至夏,浮热。上班,沉闷。闲恰时,没有附和的幽思。假装不上安静,淡定不了心情。依然有黑夜里深居的心情。这个桥段,我想枯竭在记忆中的某天,一定是我与时光对坐在街边椅角上的样子。夜色沉沦,千帆过境,万家灯火。灯光泛黄,夜央微凉。那时候我应该不会觉得现在有多么多么被岁月所无声的奚落,象此般否定着破败与落寂。
一段路,结束了。就要展开新的旅程。换一些姿态,令色接待。这一条看起来张扬了希望与力量的方向,从心坎上开始煽动,眼帘下开始拉开。亦如这狂野的夏,从记忆的天穹开始铺天盖地而来。足实让人甚满情怀,氤氲连绵,熠熠生辉。
远远望去,街边的毛头小草都开始匍匐缠绵,情调洋溢。令人望断秋水,难赴长梦。
光阴涣,夜漫漫。
天路遥,人世远,
凝眸处沧海桑田。
为谁痛哭,为谁嬉笑,
任光阴凋尽朱颜。
人惆怅,欲语泪先流。几多愁绪,洋洋洒洒的浇息着这欲望的篝火。喔,还有那街边赤足的路灯,自然而然,渐次渐立。多么华丽的泡影。但却盛满不了我的心情,这属弃于岁月的桎梏。始终浓厚成她的样子,最后醒来,绿得发黑。疮痍,空洞,落空。绿得发亮,喔,原来这是我未被腐染的头发。绿的没有了我的天空,喔,原来这是我被岁月奚落成的模样。
最近,算不上读了几篇好文章。倒是读了一位羞于害面,难以启齿的女编辑的文章。却愈觉得魄爽。暖一小团。她行文的直白象撞击着心底的某一扇窗。但却打开了另一扇隐形的门。让我可以看清属于自己的风景。开始向着漂亮慢慢的焦距,搬到一个属于自己的支点。来使劲发出心底的懊恼与平衡,撬开一个新的入口,驻华。
看清这一条条弯弯拐拐,摸清这一条嘴角上的弧度,几度。有多少拐弯抹角,胡搅蛮缠。却在绝不透风里蒙尘落埃。浑浑噩噩浊浊。桑苍了记忆的痕迹。谁的年华,不知归路。红尘曲水,破镜难圆。原来烟云布及。就要砸落了下来,淋湿了心季,就要破碎谁覆水难收的人生。苍老一地,自各安息。
行走在阡陌红尘中独自对话,用双眸追溯着过往的风景。衡量自身的成长,往往只是翻阅在某年的某天,某个荒凉的眼神,得不到岁月的柔润。总是在某个风口浪尖上企图试着肯切一些东西,以求满得平衡,慰藉一些失措与悲落,不至于飘荡的有些落魄倾向,回首就是染指白发,愁丝三千。泪雨成线,情绪延绵。剪不断,掐不断。不堪回首的破败,幻一场大雾覆灭了所有的繁华,念一段年华。又折煞了谁的天下,谁的人生。幻灭。
索性这就不算是一种自欺欺人的表演,算,那就是一些置身以外的泡影,姑娘可以用香唇吹出来的口水,轻盈,美丽,漂亮。
昨晚,夜来。文章中段于此,关屏睡寝。是有些被隔夜中断的东西。原本一些蔓延在指尖的东西,现在就这样被脑袋45的否决。那些原本盘旋在脑中的章节恐怕还未睡醒就已经随着神经萎缩了回去。想不起,昨天我又被服从了,重复了多少多少东西,多少多少情绪。突然明白,昨日不可追,往事低头睡,记忆陪着睡,我看着累。倒退,倒退。
止问,又何尝不是应该遵循着岁月借过,借过。舍逃出一条路来,让自己还可以找的回去。可以过得随性,可以活的落拓,可以给自己一些距离与时间。让自己学会着成长,学会着同孤独上路。探一条清幽小路,寻一处属于自己的庄园。构一副幻象,幻化出生命的止境。
且去室外垂钓,手有青青竹竿,
莫问卿卿何处,回头又是人间。
凌晨四点,醒来。从来舍不得这么的早醒,因为会为自己心疼到失眠。可是横空的双眼掉着两个巨大的空洞,让我的睡眠与旧梦款款落空,根本找不到睡眠的痕迹。灯是来着,罩的一塌糊涂。其实不喜欢开着灯睡觉。但无法,身居在外。异梦他乡,就不好见外。冷风从门缝里占了进来,隐约的我感觉到脸上的鼻子又在微微的勃起,又在瘙痒。甚至可以感觉到她调动的欲望。不由好说,是风吹醒了她的寂寞。即使可能我已经假装睡的很模糊,就是梦游。但我知道我内心抗拒着,坚定且不想找讨厌的药物来陪伴与安慰着她。更愿意让她这样勃起来挺过,挺过。挺好,挺好。
没法,我只好把她埋在被窝深处,葬送着半个脑袋,留下两个巨大的,深邃的窟窿。在这惶恐的夜央独载。
不想说,我知道我一定会被我无意的念头而诅咒的睡不好。起不好,早不好。明天过不好,就活不好。
七点,喧嚣声让我睡的乱七八糟,被迫重复试起床。起身洗漱,清晨风依然从屁股后面扫荡着前行,最后也盘上了我的脸和鼻子。果然凉风怂恿,鼻子洪荒成灾。在这倒数第二个清晨里,早有预谋的让我活着便不清净。想起,曾何几时,我是多么向往着这晨曦的空气,鲜活清畅而甘甜,舔着她迷人的气息迎合着奔跑,忍声吐气,大义凛然,一路狂奔。然,却何几何时何曾何来何有。又是谁跑丢了盛纳愿望的小摇篮,一个个小小的愿意就这样滚落在街边发霉,经不住岁月的风霜,抗不起生活的奈何桥。轰然坍塌,断裂,横亘,离碎。喔,那一堵灰白的墙面原来就是这样破败了下来的。毁旦在寒风中,酝酿着尘埃。久疏的问候,心情打落上来,一片灰白。似非而非,物绪人非。鼻尖又尖刺的蔓延着熟息的味道,心微凉,才觉又略过一丝残留在牙缝上的清爽。转身背对好多好多的泡沫,她们正在华丽的挥散。
出了门,太阳爬了出来,我知道又意味着什么。在这短短的岁月里。我想我应该替代着过去对未来说点什么,让她看到这炙热的阳光。到底她附送出多少辉煌,却将属于我的温暖埋葬在黑夜。现在可不可以不用我的手来遮挡着你的双眼,让我感觉你只是偶尔给我一些阴郁的东西。然后都被我的平头甩在脑后,变成苍白的头屑亦或尘埃,随遇而安。就请你让我看到你的微笑,天穹的高傲亦不是我的痛心,你的刺眼。给我一些层面,让我找到一些质感。继续前行,继续安眠。温婉的说一声再见,久违的过往曾经。
我在路上,时间依然飞的没有影子。
我抱着被轰走的心情惺假踢步的踏进公园。花儿和草都迎来了一些样子。远远望去,出水芙蓉,娇羞欲滴,在小道旁透亮烁曳,晶莹的存在。那树,梨花带雨的模样或许象姑娘,但更象黑夜的泪滴。在我周围的她们是一些未被点化的精灵,是那黑夜在哭泣,还是这白天的慰藉。旁边正在睡梦的保安大叔可能都问不清。还有我的心情。多么逐致的画面。是谁曾把他们捧在心,是谁曾把她们埋进梦里,是谁曾把她们定格成一个预言。人生的变迁,如若就这样永无止境。那么就让空气纯净成一种无言的结局。让我饱满着阳光呼吸,醉卧在夕阳地,聆听这青草破土的声音。鸟语花香,纷繁景象,世间蔓延,河山秀丽,幽幽我心。
纵然独芳自赏,岁月幽凉。青春只是一场暗夜绽放的光芒。不亮丽,不风光,不丰盛。但也会有时候星光璀璨,布满着我的小小星辰。在看不见的风景的闪烁微光,谁又是那一只看不会飞蛾扑火的萤火虫。
我的田野里又该等着哪一个你。我落在幽静里眺望。实则没有世外垂钓,徒留半身空杆,悠然在他乡,工作乱地方。数月无他,岁月无她。却自娱自玩,就只好短话长淡。终究是因为这路漫漫,人生短。繁冗的心情,无法抵挡人世的心酸与刻薄。例如,我们都有不如意的时候,都有无法兼容的时刻。我们都在宽容的面对着世间千万,体谅着各自的不难言之隐,独载着这中断在前的炎凉。懂得,便是一壁成长,默默中建筑着不可动摇的坚强。愿以后某年某月某时某人慎重沉稳,轻微的拿捏好这个世界,让生活过得愈加舒服一些。如此,足也。
最后,此刻翻然回头。醒目。原来,我刻意要安排的她们就这怅然落空,滴落在时光遥远的枝头。那些以为可以替代的句子,字眼都在慢慢的倾斜。宛如偷窥,笑我。我也笑。
在回首,原来我才是这场风景里的画面,却一直挣扎的攀爬在痛苦的边缘。她们呢,或许只是那只出墙的红杏。请允许我这样让她们参演,因为我知道一个人招摇着再多低贱的姿态,我也不能轻易的衡量一座心的庄园,有多少岁月埋葬在胸膛上的城堡,驻息着多少痕迹。而他们,
是我记得曾经轻微浮蔑过的眼睛,叫做会闪亮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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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的痕迹
母亲真的是老了,走路步履蹒跚,腰有点弯,背也有点驼了,不知什么时候我突然发现过去坚强的母亲变成这个样子的,这是我如论如何也不相信地,但是真的是这样的。
母亲年轻时很是精明能干,做一手好针线活,活既干的快也干的多,一个人能干好几个人的,常听母亲对我说过去谁家有什么红白喜事那绝对是要叫她去帮忙的,她也很乐意去,每说到这事她总是很得意,就像得了奖状的小孩子一样,与人为善是母亲的做人原则,因此她在村里的威信很好。
母亲没有文化不认识字,这是她一辈子的伤痛,她常对我和姐姐说要是她能上学,一定比谁都学的好,绝没有她学不会的东西。这也是她常骂我和姐姐学习不好的理由,在那个饥荒的年代连饭都吃不饱,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去念书呀。母亲兄妹6个,她是家里的老大,要供养弟弟妹妹吃饭上学,她只有每天早早的上山割猪草,拼命地干活。可就这她还是吃不饱,她说家里还有奶奶,能吃的东西少,每次吃饭都是先给年龄大的奶奶吃,然后是舅爷舅奶、舅舅和年龄很小的姨妈们吃,最后才轮到她,饭稀的就像现在的面汤。现在母亲还常常在我们吃玉米稀饭时看着锅边冷却下的饭块自言自语地说,要是在过去能吃上这一口那可真是把人能高兴死。所以,母亲绝不浪费粮食,剩饭她会留着到下顿热着吃。母亲虽没有上过学可母亲还是认识几个字,她说那是在扫盲时上了三天夜校时认的。因此,母亲年轻时不管到那都不怕,她认为自己好歹也算是个知识分子,比自己的好多同伴强多了,正因为如此母亲年轻时常带着10岁的哥哥拉着一架子车的瓦盆罐到河北(渭河以北)去换粮食,那时农村土地还没有下放到户,粮食常常不够吃,我们村的人都到河北去换粮食。
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母亲头上的白头发已很多,于是买回染发膏定期给母亲染发。有一天我回家母亲对我说她昨天买菜时别人给她少找钱了,当时怎么没有反应过来呢,并使劲地责骂自己真是老糊涂了,不中用了,我劝说算了,没多少钱,以后小心点就是了。从此,我常发现母亲不是把洗好的锅放在水池子里忘了拿,就是忘了封炉子,要不就是什么活做了一半就放到那了,等你提醒时才恍然大悟说刚正做着呢,邻居来了说两句话就忘了。原本以为给母亲染了头发,穿上年轻点的衣服,母亲会依然年轻。虽然,我能改变母亲的外表,可我怎么也阻止不了她额头上的皱纹和手臂上老年斑的出现。
母亲真的变老了,母亲对我们的依恋就像我们小时候依恋她一样。每次我回家要走的时候,母亲老说你还是明早一大早坐车走吧,只要上班不迟到就是了,我知道这是母亲想和我多说会话,自己每次回家住一晚就要走,而这一走就是几个月。上次大哥去外地,母亲硬要送到火车站,我和大哥都说不用了,可她还是坚持要去,在火车站她给大哥千嘱咐万嘱咐的,说的大哥都烦了她才不再说了,大哥进站了她还是不走就是要看着进站,她等的那队人都进去了也没有看到大哥,嘴上还在唠叨,啥时候进去了,是不是没有进去呀。寒风中我们在站外等了足足半个多小时也没有看到大哥,她才怏怏离开。
岁月的沧桑悄悄地爬满了妈妈的额头,她像一棵古老的苍松深深的扎根于土地,将所有的养份输送到枝头,绿了每一片树叶。
青春的痕迹
记得是我高三得那一年,辗转本地多个知名学府,最后竟也未得善果!小聪明便成了旁人指点的口头禅。贪玩成绩差,可总要有个由头再同学面前撑撑场面,所以,那时我选择了唐诗宋词,各种七言绝句随口就来。
可能这就是幼稚吧,你总害怕得不到别人的关注,所以你总是做的和平常人不一样。哪怕是场闹剧。
不出所料,高考完败。也许只有再最稚嫩得年龄才配拥有最纯洁的爱情,她不胜其烦的开导我,而我只是偶尔的郁郁寡欢。她的成绩本来可以去天津找个更好的学校,但因为我,还是去了石家庄。
一辈子要面对许多抉择,没有对错,只有值不值得。
曾自许文章翘楚,浪子班头。大一开学当天我遇到了另一个她,平淡的生活果然还是按捺不住那颗sao动的心。
呵呵,那个年龄总觉得身边围着几个女的,走路你都可以仰着脖子。
我们一起吃饭,一起操场绕圈子,躲再食堂屋檐下看雨,与此同时把随我来到这个陌生城市的她抛之脑后。
自私这个词形容的很贴切。
好景不长,无论是家境出生还是交友圈子,我们走到了断崖边上。
名字文字著,官应老病休,可怜的自尊心,可怜的人。
感情经历的不如意,我想起了再那个学校的她,记不得已有几个月未曾联系,我试着拨通了她的电话,屏住呼吸,琢磨着如何开场,又如何解释。喂,你是?我是xx啊,前段时间我。
看来世界上真的不是只有你最聪明。假话是瞒不过女人这种动物的,她们总是那么敏感且脆弱。
懊恼、悔恨与失落的同时继续对舍友吹着牛:真不听话,待会儿哄哄就好了。各种忐忑不安,五味杂全。半夜短信的软磨硬泡终于同意周六会面。我兴奋的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
很多时候,你蹦的越高,甩的也就越疼。
她的学校真的很大,大到你躲起来,几乎没人找得到。嗨,我在这儿。不是期望的那种嘘寒问暖,也不是在乎似的言语过激,就像老朋友那样谈笑风生,你来我往。
可爱是藏不住的,闭上嘴巴,眼睛也能说出来。
很平淡的口气,她的脸色告诉我:她很不好,心碎了,阴沉的天气取代了标配式阳光笑,充斥着怨恨和失望。我想到了她那时毅然决然的来到这个城市,那股对未来的憧憬,对生活的希望,对我的好。
原以为天真的你天真的对待生活,生活就不会欺骗你。
谈话结束,我们彼此握手,四目相望,相拥而散。止不住的泪花扑面而下,我回头看到她和我一个样子。内心多么的不忍,且多想时间定格再这一秒。咬了咬牙,对她挤出一丝微笑。
不想让对方看到你的软弱。我猜那一刻我们都觉得自己长大了。
嘴里哼唱着梁静茹的勇气,不让路人看到你的不自在。
我走了,我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再来了。
你总要为你得错误付出代价,哪怕是一生。
那些年,我们走过的痕迹
有一把伞撑了很久,雨停了也不肯收,有一束花闻了许久,枯萎了也不肯丢,有一种友情希望到永久,即使青丝白发,也能在心底保留。题记
回首幕忘,记忆尤新,回忆那些在一起的时光,友情岁月,是记忆里最美的画面。想起我们一起走过地一点一滴,互相倾诉,互相哭泣,互相走过的悲欢离合,听着你忧郁的怨诉,好像是离别时的召唤,倾听着你的伤感话语,一字一字的刺痛我的心,我什么都不能做,只有静静地倾听你的一切,给你安慰。
当我伤心时,你会默默的在我身旁,轻轻的抱着我,给我温暖,我们也有吵闹的时候,我们彼此不说话,虽然距离很近,但就像最熟悉陌生人一样,我想主动和你说话,但话到嘴边就深深地咽了下去,而你每次会主动悄悄的写信放在桌箱里,希望我们言和,当我生病的时候,你会不离不弃的在我身边照顾我,每次我都感动得留下眼泪。
想起那次雨,我们彼此的心灵都深深地感动,雨步满了整个天空,而坐在教室的我一直等你的到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你迟迟没来,我焦急,我担心,怕你会被雨淋湿,等不到你的到来,我只有去找你。
看着你的身影像个迷失的孩子找不到方向,我们相对走来,彼此的脸被雨水打湿了,雨水衬托你的眼泪,那感动流下的泪,而那一瞬间,感觉天空有流星划过,美妙而短暂,那一刻是属于我们幸福画面,彼此都深深刻在脑海里,无法抹掉,那些经历是为我们深刻的友谊作铺垫。
你是天上的云,我就是吹动你的风,我们彼此依赖,互相信任,互相关心,让我们保持这种朋友之间的友谊,直到永远!就像小河里的水源源不断的流淌着。看着你那天给我的留言,我又深深地感动了,无论我们联系有多少,只要内心留有彼此的一片天空,那么偶尔一声问候就会带来会心一笑。
41米长的痕迹
静静地触摸那张照片,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地方,回到了当时。
并没有什么激动、欢快,也没有什么悲伤、惆怅,而是平常得不过再平常
照片上是一条很普通的水泥路,大约有41米长,路上多多少少有些小石子,泥尘,还有垃圾袋,路两旁不是房子就是树,或是一些岔路口。这种小路在农村很常见,似乎每条路都是如此。
对于Y小姐来说,这条路真的不特别。就是以前回家离家,天天的必经必看之路而已,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照片上,从拍摄位置到第十米之间是一段呈上坡的路。坡下不远处,种着一棵很繁茂的玉兰花树。Y小姐记得,她以前经常和伙伴们人手一根金竹鞭,在玉兰花盛开之季,举着金竹鞭够上面的玉兰花。村里玉兰花树很多,这棵玉兰花不是最高大粗壮,但却是花开最多的,花香最浓的。每次收工,树根下总排满了洁白清香的玉兰花。晚上睡觉,放一些在床头,第二天上学,把另一些送给老师同学。当然,每次校园里都是玉兰花香之味。
坡的左边是一间很大的黄泥房的侧面,盖着瓦的屋檐下还有一个燕子窝,下面则堆了一捆捆的竹子。那里经常是和伙伴们玩捉迷藏时藏身的最佳之处,沿着泥墙边往里走,有一堆石块,既可以透过缝隙看清外面的情况,又可以很好掩藏自身。石块后边又是通往家的崎岖小道,只有几米的短小路程。每次捉迷藏,她总是先回家一趟,再慢悠悠地出来继续玩。想起每次同伴总是为找自己而烦恼,Y小姐至今都在心里偷笑。
右侧是一砌着红砖头的仓库,外面堆着一些发霉的长木头。Y小姐和伙伴们总把那些木头当做公共汽车,玩上车买票游戏。当然,所谓的票就是几张玉兰花的叶子而已。想起以前的游戏道具,真是无限感慨啊!
坡的最顶端左侧种了一棵番石榴树,并不像玉兰花树那么粗壮,很瘦小,仔细一看,还有被折断的痕迹。这地方,Y小姐玩得开心但又惭愧。每次心里想着,老师说的树木花儿是我们的朋友,它给了我们我们要保护它,但心里又不忍心没胆阻止伙伴们摘番石榴叶做叶灯笼的残暴行为。看到伙伴们拿着叶灯笼那玩得快乐的样子,自己也抛弃了老师、道德加入了他们。看到玩完后,一地的番石榴叶,万分惭愧地捡起,把它们放在番石榴树根下。但又被父母的一句回家吃饭了,什么又都忘了。
从番石榴树到第二个十米之间,两侧都是房子。右侧的墙边,到处涂满了用粉笔涂满的不知名的小东西,不仅给人一种凌乱感还有幽默感。Y小姐清楚地记得,这座房子的主人在城市里住,很少回村里,这座房子也就成了空房,所以伙伴们才这么胆大地在墙上乱画。有时玩老师上课游戏,有时玩画画打分游戏,同时也是伙伴们发生矛盾时互相吐槽的地方。墙的最下端的右侧,在那里,有个小伙伴画自己是猪头。而自己也在那里曾骂过很多小伙伴。小朋友生气,不就是这样的吗?
左侧的墙,是和小伙伴们靠在那里吃辣条的地方。从学校里买回来的辣条,放学到家后,和伙伴们都聚在这里开餐。三五成群,很是滋味!墙后面有一条水沟,是Y小姐伤心时,倾诉的地方。
从这里到第三个十米之间,右侧是一个很大的水泥平台,是晒农作物的地方。也是和伙伴们玩鲨鱼捉人的最佳场地,还有背人游戏。当然,也是Y小姐那时的伤心地,由于是女孩,力气不大,速度又慢,总是她捉人的那一个。
左侧是一块很宽敞的地方,那里有很大的龙眼树,下面摆了很多长凳。是夏天,和伙伴们促膝长谈的地方。
第四个十米之间,是一块小竹林,孩子们的玩伴竹笋虫,常在那里出没。也是玩游戏时,伙伴们寻找武器的最佳最常之地。
原来,日复一日地停留、穿行,终会编织成一张记忆的网。原来,从没意识到要关注这条每天必经必看,最容易忽略的路,竟承载了那最难忘最经典的痕迹。原来,直到自己离开,才知道
小姐,小姐。你说的地方到了。司机用手在发着愣的Y小姐眼前晃动,哦,不好意思。Y小姐收起回忆,把照片放回了包里,付了钱,托着行李,背着包,在那条以前上学放学的路上晃荡。她并没有告诉父母,今天她回来。她也并没有叫父亲开车来村口接她,尽管她托着一个很大很重的行李。
最后踏入那一个一米长拐角,她看见了家,他们之间只有40米长
青春记忆中你的痕迹
一
初冬。
算算与蓝言天也认识了一年。
我叫苏雪婴。或许因为我的名字带个雪,所以我独爱冬季。
雪,真的很美。一夜之间,放眼全城皆是一片银装素裹,而还在纷纷扬扬飘落的小雪花,更是宛若晨雾漫卷,似梦似幻。
我和他也就是在这样浪漫的季节里认识的。
嗯,我喜欢蓝言天,可惜是暗恋。
喜欢了多久呢,就像
一场青春那么久。
二
那天我捧着厚厚的一摞书路经操场,蓝言天正巧迎面向我这边走来。
刚打完篮球的他,身上透着一层薄薄的汗水,散发着浑然天成的魅力。我几乎忘了呼吸,脸涨得通红。
直至与他擦肩而过。我低下头,喃喃道:真是帅气呢。
谁知蓝言天的耳朵出奇得好使,他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
我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张皇失措地逃跑。
哎,我叫蓝言天,还有,你的书!
被丘比特爱之箭射中的人,智商都是零。这是真理。
三
晚霞笼罩下的A市,显得朦胧、不真实。但少了白天喧嚣的忙碌,反倒多了一丝恬静的美。
初冬的夜晚是很冷的。
我披着件风衣匆匆来到月湖边。
是什么时候习惯了这里的安适,我也不记得了。
那里有把木椅,冬天稀少的积雪从来都干得很快。还有盏路灯,不亮,散发着昏黄的光晕。此时,所有的亮色似乎都倾洒向了那个身穿白色卫衣戴着淡蓝围巾的男孩。
仅是那么一坐,骨子里的随性就彰显出来了。
三、二、一。
蓝言天,是你吗?
四
他抬起头,起身将我有些凌乱的碎发撩到耳后。
我的脸噌地红了。搓了搓红肿的手,我恼怒地坐到木椅上,背对着他。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一些?很好听的男音中透着一丝戏谑。
带上这个。蓝言天递来他的淡蓝围巾。
谢谢我愣愣地戴好。
他轻咳两声,也坐了下来。
我们背靠背地坐着。
我惊喜地向后靠了一些。瞅见他没反应,我更变本加厉地找个舒服的姿势,惬意地眯了眼。
喏,这是你的书吧。
我瞥了一眼一直被我遗忘在角落的书籍。
苏雪婴很好听啊。
刚刚到了嘴边的问题又被我活生生的咽了回去。
五
后来呢?
自然是理所当然地进一步发展。
每天一起在大学外头的咖啡厅瞎扯,晚上一起坐在月湖边数星星、互听MP3,幼稚得要命,却也自得其乐.
我曾问过他住在哪,他只是说在离我挺远,不希望我去。
荏苒青春,匆忙而短暂,不过一闪而逝的光芒。
转眼,一年便过去了。
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似乎来得特别早。
才十月中旬,就已经十里飘雪。
当我们再一次坐在路灯下的木椅上时,却安静的可怕。
小婴蓝言天打破沉默。
恩?我记得他从没这么叫过我。
我要离开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
我全身都震悚起来。
六
真的,后天凌晨五点航班。
为什么呢
我妈妈和继父,希望我出国深造。
他的语气里明显透着浓浓的疲惫和哀伤。
此时,我竟无从挽留。这是多合情合理的一个借口
我站起身,小声地祝愿:祝你好运。
蓝言天走到我面前()。
四目相对间。我看到了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流逝的复杂神色。他没变,还是那么帅气优秀,令人遥不可及。
我,不想走。
我低下头,想要离开。
还没转身,蓝言天一把拉住我的手。天旋地转间,薄荷的清香席卷而来。
半晌。
我在他的怀里,哭得像个孩子。
七
三年后。
现在的我在一家跨国企业担任设计部总监。
和他失联了两三年,却还是无法释怀。有时也会失神,试图用铅笔描绘出他的轮廓,每每不得如愿。
我企图用大量的工作埋没记忆,到头来却发现我做不到。
那段时光是我的禁忌,稍稍一碰也会以怒不可遏来掩饰痛心。大学生活时光与我而言也不过尔尔,只不过在不恰当的时期遇见了不正确的人。
可我没想到,我还会再遇到蓝言天。
那日重回校园,漫步在柳絮纷飞的林荫小道。
他西装笔挺,更加自信成熟。
可惜我发现了他,他却不曾再注意我。
我放下了我试图打招呼的手。
就这样,我们擦身而过。
正像,我们错过的青春。
那个正值花季的少年也从此在记忆长河中埋葬,不再提及。
偶尔会问,他是不是也喜欢自己。答案出乎意料地风轻云淡:
青春的记忆有过他的痕迹,足矣。
追寻,只为有你的痕迹
一段路,似乎走了走了很久,却又似乎没走多远,在那么固定的一点两点三点徘徊徘徊。一时间,竟走到了尽头,再也无路可走。一路上,磕磕碰碰,终归是没有找到想要的结果。有时,羡慕蓝色天空下的白云,那般任意西东。有时,也羡慕湖泊里的游鱼,那般随心游弋。有时,也羡慕那翱翔的飞鸟,永远都在路上。多年来,我一直都在问自己:我想要的是什么?是自由!无拘无束!还是那虚无缥缈的爱情!我始终都无法找到我想要的答案!于是,我,追寻!那么多的人儿从生命里悄然的走过,不是过错就是错过。做过许许多多的错事坏事,也做过些许损己利人的好事蠢事。却从未有过后悔,只是愧疚和遗憾。那追寻的脚步始终没有止息。每一次,都会认为这便是我想要的答案。却每一次,都是错的。花开花败,春去秋来,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转眼间,成年了,转眼间,二十了。而我,却依旧在路上,追寻着答案。总以为,可以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上。总以为,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到后来,才发现,原来最傻的那个其实是我。才发现,自作聪明的人往往是没有好结果的。太多太多都成了心中的执拗,太深太深。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辗转反侧,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苦心孤诣。尽作成空,反倒把自己陷了进去。曾经最羡慕的白云飞鸟游鱼,原来我跟他们都一样,都不曾飞出去过这个圈子。反而,失去了最真的自己。自作聪明,自讨苦吃,自作自受,自掘坟墓,到现在的自言自语。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按部就班,妙不可言,却又不失荒唐。一步,一步,渐渐地跳进自己早就挖好的坑!曾天真的以为,无论我做的再错,玩的再过火,在我转身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在灯火阑珊处静静的等候着我。包容我,原谅我的错误。直到转身后,才看见自己错的可爱,错的可笑,错的可耻。游戏总是在进行,以为会寻找到快乐,心灵却是从未充实过。渐渐地忘记了自己的追寻,隐匿在学校里,按部就班的过着规律的生活。直到遇见了那么一个人,生活才开始改变。原来,答案就在这!却发现,已经忘记了如何去爱一个人!不过这一次,我会好好努力,学着好好的去爱一个人,直到最后。一段路,似乎走了走了很久,却又似乎没走多远,在那么固定的一点两点三点徘徊徘徊。一时间,竟走到了尽头,再也无路可走。一路上,磕磕碰碰,终归是没有找到想要的结果。有时,羡慕蓝色天空下的白云,那般任意西东。有时,也羡慕湖泊里的游鱼,那般随心游弋。有时,也羡慕那翱翔的飞鸟,永远都在路上。多年来,我一直都在问自己:我想要的是什么?是自由!无拘无束!还是那虚无缥缈的爱情!我始终都无法找到我想要的答案!于是,我,追寻!那么多的人儿从生命里悄然的走过,不是过错就是错过。做过许许多多的错事坏事,也做过些许损己利人的好事蠢事。却从未有过后悔,只是愧疚和遗憾。那追寻的脚步始终没有止息。每一次,都会认为这便是我想要的答案。却每一次,都是错的。花开花败,春去秋来,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转眼间,成年了,转眼间,二十了。而我,却依旧在路上,追寻着答案。总以为,可以把一切都掌握在手上。总以为,一切都在预料之中。到后来,才发现,原来最傻的那个其实是我。才发现,自作聪明的人往往是没有好结果的。太多太多都成了心中的执拗,太深太深。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辗转反侧,无数个日日夜夜的苦心孤诣。尽作成空,反倒把自己陷了进去。曾经最羡慕的白云飞鸟游鱼,原来我跟他们都一样,都不曾飞出去过这个圈子。反而,失去了最真的自己。自作聪明,自讨苦吃,自作自受,自掘坟墓,到现在的自言自语。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按部就班,妙不可言,却又不失荒唐。一步,一步,渐渐地跳进自己早就挖好的坑!曾天真的以为,无论我做的再错,玩的再过火,在我转身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在灯火阑珊处静静的等候着我。包容我,原谅我的错误。直到转身后,才看见自己错的可爱,错的可笑,错的可耻。游戏总是在进行,以为会寻找到快乐,心灵却是从未充实过。渐渐地忘记了自己的追寻,隐匿在学校里,按部就班的过着规律的生活。直到遇见了那么一个人,生活才开始改变。原来,答案就在这!却发现,已经忘记了如何去爱一个人!不过这一次,我会好好努力,学着好好的去爱一个人,直到最后。
时光啊!时光!
时光总是在悄悄流逝,当我们回首的时候,心里会泛起淡淡的伤感。2011.10.03晚,写于重庆。
生活中常有些令人难忘的往事,我就常常忆起了我的大院。那里有:拄着拐杖的胡叔,愁眉苦脸的赵姨,终日惶惶的苗叔,专门哼评弹的刘伯,还有院子上空回荡的鸽哨与那小伟伟的哭声啊,那是怎样的一个院落啊。
1983年初,我家就搬进了这大院。不知何时起,天空中的鸽哨牵动了我的心。每天,我总爱趴在窗台上,看着拄拐杖的胡叔挪步到院子里,慢慢打开鸽笼,放出那些小精灵,注视着它们扇动翅膀,越过屋脊,在碧空里自由翱翔。
听爸爸说,胡叔是在上中学时病瘫的。他整天不逗鸽子玩,就是看书,偶尔也靠在垫高的椅子上弹一架旧的凤凰琴。他仰着头,左手按键,右手用拨子轻轻地弹出悦耳动听的乐曲来。这时,也只有这时,他脸上才有些笑容。我也被他的琴声陶醉了。
没多久,胡叔的弟弟结婚了。新媳妇是个厉害角色,一进门就抓权,整天摔碗骂人,公公、伯伯、小姑都惧她三分。
我不敢上胡叔家玩了,除去看鸽子,就在天井里听刘伯唱评弹。他那走腔的蒋调竟也那样吸引人。
那一年秋天,胡家媳妇闹分家,胡爷爷气病了,胡叔也无心放鸽子,时常一个人对着鸽笼叹气,眼里含着眼泪。我那时还想:真不懂,大人也会哭么?鸽子关在笼里,咕咕咕的哀叫着。一个冬天的早晨,胡爷爷死了。火葬那天,女儿要按规矩摔盆送灵。不巧,那盆从窗口仍出去,正好砸在鸽笼上,把鸽子惊得上下直扑楞。生锈的铅丝断了,笼门开了,那一群鸽子冲出攀笼飞向了蓝天
小萝卜头伟伟长得很像他爸爸苗叔。由于家庭困难,加上左邻右舍都占他家堆放杂物的地方,赵姨和苗叔时常要拌嘴。占着小半个公共客堂的王伯家时常飘出肉香,天天宾客盈门。那时,买肉要凭票,难道他们家的肉票用不完?妈妈说,王伯在肉店里工作,就
冬去春来,夏尽秋至,一切的一切都在流逝,大院也在发生变化。
院子里不知何时种起了花草;鸽子的咕咕声,刘伯的蒋调和伟伟的哭声没有了;苗叔可以静下心来看书了;刘伯被人请到乡下当了社办厂的厂长,很少有空回来了;走腔的蒋调换成了收音机里字正腔圆的蒋调了;胡叔也靠自己的劳动维持生活了,每天他都要拄着拐杖站在五斗柜前在蛋壳上画画,一站就是半天。唯有王伯家依旧人来人往。
这院里的房子由于年久失修,房顶上的瓦都酥了。房管部门已通知大家搬迁。苗叔家是第一分到新房的。搬家那天,大家都去帮忙。也在那天,警察铐走了王伯,他那满是油水的大肚子好像一下子瘪了,脑袋也耷拉了下来。听奶奶说,王伯贪污了公款好几万呢。
过了不久,我家也住进了新楼房。想起昔日的大院,奶奶时常唠叨:要是回去看看多好啊。她果真去了,怕是都认不得了:道路拓宽了,破落的大院不见了,新大楼盖起来了。奶奶一回来,就连声对我说:唉,唉,变了,那里变得我都勿认得哉。她半是叹息,半是高兴。我会心地笑了。
时光如流水般匆匆从你眼前流过。那已过去的年月,纵然会引起你的回忆,时间久了,便也淡忘了。偶尔想起一个个片段,但毕竟不是那么完整了。岁月,在回忆中淡漠,在淡漠中忘却。哦!流年似水,似水流年!